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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:双线扩张与码头风云

小说: 我是许大茂?   作者:一夜千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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振华安保公司的初战告捷,如同一剂强心针,不仅让团队成员士气大振,更在有限的圈子里树立了“振华系”不好惹的名声。白头佬的连续吃瘪,让其他一些觊觎许大茂生意或对他这个“过江龙”心存不满的势力,暂时收起了爪牙,选择了观望。

许大茂深知,这种平静是建立在武力和威慑之上的,并不牢固。他必须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窗口,加速双线扩张,将根基扎得更深。

有了安保公司作为后盾,许大茂在商业上的胆子也大了起来。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做一个优质的土特产和药材供应商。通过与郑裕以及胡公子介绍的一些商业伙伴的深入交流,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机会——小型机电产品和电子元器件的转口贸易。

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,日本和欧美的小型机电产品,如二手的电动机、发电机、水泵,以及一些基础的电子管、晶体管、电容电阻等,在香港本地和东南亚有巨大的需求,甚至可以通过特殊渠道回流内地,利润极其丰厚。

“伯父,我打算调整一下商行的经营方向。”许大茂对娄振华说,“土特产和药材我们继续做,这是我们的基本盘。但同时,我想尝试做机电和电子元器件的转口。”

娄振华有些疑虑:“大茂,这行当水也很深,需要专业的眼光和稳定的货源,而且本钱要求更大。”

“货源我来想办法。”许大茂笃定地说。他计划通过几条线同时入手:一是金牙炳的黑市渠道,有时能接触到一些来路不明的“水货”;二是通过胡公子的关系,尝试与一些日本驻港的小型商社建立联系;三是让阿鬼留意市面上那些濒临倒闭的小工厂或仓库,看看能否抄底收购一些库存或设备。

“本钱方面,我们目前还有一些积蓄,而且……”许大茂压低了声音,“安保公司那边,最近接了几个‘私活’,也有些进项。”他指的是之前敲打白头佬手下场子以及类似行动获得的“战利品”,这部分灰色收入被他巧妙地洗白后注入了商行的流动资金。

娄振华见许大茂决心己定,且似乎胸有成竹,便也不再反对,转而开始利用自己过去经商积累的经验,研究起机电产品的品类、价格和潜在客户。

很快,振华商行的柜台上,除了药材干货,开始出现一些小巧的电动机、成捆的电线、以及用玻璃瓶分装的各类电子元件。许大茂利用空间里超越时代的眼光,虽然不懂具体技术,但能大致判断哪些东西更有潜力和市场。他给出的价格往往比大型洋行有优势,而且货源(得益于空间储备和特殊渠道)品质相对稳定,很快吸引了一批中小工厂主、电器维修铺和胆大的“水客”前来采购。

商行的生意迈上了一个新台阶,现金流更加充沛。许大茂趁机在商行隔壁又租下了一个稍大的铺面,专门用来展示和仓储机电产品,挂上了“振华机电”的牌子,由娄振华主要负责。振华商行的名号,逐渐在港岛北部和九龙的特定商圈里响亮起来。

与此同时,振华安保公司也没有闲着。有了周卫国、赵志刚等新鲜血液的加入,以及几次小规模行动的磨合,队伍的战斗力提升很快。许大茂不再满足于被动防御和零星的反击,他开始主动为安保公司寻找“业务”,既能锻炼队伍,也能拓展人脉和财源。

他首先瞄准了码头。

香港的码头历来是各方势力争夺的肥肉,搬运、仓储、走私,利益纠葛复杂。陈泰和肥波原本就在码头混过,对那里的情况很熟悉。许大茂让陈泰带着几个身手好的队员,以“振华安保”的名义,主动接触了一些经常被大小帮派骚扰、克扣的中小航运公司或货主,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,承接一些重要货物的押运和临时看管任务。

起初,一些地头蛇还想来找麻烦,但都被陈泰带领的队伍以强硬手段顶了回去。王建国的悍勇,周卫国的格斗,丧彪的冷枪(威慑为主),以及团队默契的配合,让那些习惯了欺软怕硬的码头混混吃了不小的亏。

几次下来,“振华安保”在码头区域打出了名头。虽然还无法撼动那些大帮派的核心利益,但在一些边缘地带和特定航线上,己经站稳了脚跟,拥有了几个稳定的客户。这不仅带来了额外的收入,更重要的是,让安保公司的触角伸入了香港最重要的物流枢纽之一,信息来源和活动范围都大大扩展。

风云再起:码头的冲突

然而,利益的蛋糕就那么大,振华安保的崛起,不可避免地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。

控制着葵涌部分码头区域的一个本地小帮派“和义安”,对振华安保抢了他們不少“保护费”生意耿耿于怀。其头目花柳明(因性好渔色而得名),是个心胸狭窄、睚眦必报的家伙。

这天,陈泰带着王建国和赵志刚,负责押运一批价值较高的电子元器件前往一艘开往新加坡的货轮。在码头仓库区办理交接手续时,被花柳明带着二十几个手下堵了个正着。

“陈泰!你个死大圈仔!够胆抢我嘅食(我的生意)?”花柳明拎着一根水管,指着陈泰骂道。

陈泰面色不变,将货单交给身后的王建国,上前一步:“花柳明,我哋系正经做安保,客人自愿揾我哋(找我们)。点叫抢你食?”

“我话系就系!(我说是就是!)”花柳明嚣张地挥舞着水管,“今日呢批货,你唔好指意(别想)上船!另外,赔五千蚊汤药费,再叫许大茂过嚟同我斟茶认错(过来给我斟茶认错)!否则,你哋全部瞓低(躺下)!”

对方人多势众,而且是在对方熟悉的地盘。王建国和赵志刚都绷紧了神经,准备动手。

陈泰却突然笑了,他回头对赵志刚使了个眼色,然后对花柳明说:“花柳明,你确定要喺度搞事(在这里搞事)?你知唔知(知不知道)呢批货系边个(是谁的)?”

花柳明一愣:“我理得佢系边个(我管他是谁的)!”

“系胡家嘅货。”陈泰平静地说出了一个名字。

花柳明的脸色瞬间变了。胡家!那个与港督府关系密切的南洋富商?他有些不信,但又不敢不信。万一真是胡家的货,他动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
就在他犹豫的瞬间,码头远处传来了警笛声!声音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!

赵志刚刚才那个眼色,就是让他用藏在身上的简易信号器(阿鬼搞来的小玩意儿)通知了在附近车上待命的阿鬼。阿鬼立刻用公用电话匿名报警,说码头有人大规模械斗。

听到警笛声,花柳明和他手下那帮乌合之众顿时慌了神。他们平时欺负商贩可以,但真面对皇家警察,还是发怵的。

“扑街!你叫差人(警察)?”花柳明又惊又怒。

“我哋系正规公司,遇到麻烦,报警好正常啫(很正常而己)。”陈泰摊摊手。

看着越来越近的警车灯光,花柳明狠狠瞪了陈泰一眼,咬牙道:“撤!许大茂,你同我记住!(你给我记住!)”

说完,带着手下狼狈地钻进旁边的巷弄,消失不见。

警车赶到,自然只看到陈泰三人和一批等待装船的货物。简单询问后,便离开了。

这次码头冲突,振华安保再次凭借情报(提前了解货主背景)、策略(借势胡家、果断报警)和镇定,不战而屈人之兵,化解了一场潜在的危机。

消息传回葵涌基地,许大茂对陈泰的处理方式大为赞赏。他知道,自己的队伍正在变得越来越成熟,不仅能打,更懂得动脑子。

经此一事,“振华安保”的名声更响,连胡公子得知后,都特意打电话给许大茂,半开玩笑地说以后他的货都要交给振华安保护送。

明暗双线的发展都步入了快车道。许大茂站在葵涌基地的码头边,看着维多利亚港繁忙的船只,心中勾勒着更庞大的蓝图。他知道,码头只是第一步,他的目标,是成为这片土地上真正举足轻重的人物,掌控自己的命运,守护想守护的人。

然而,他也清楚,随着地盘的扩大和生意的拓展,必然会触及更多、更强大的利益集团。花柳明这样的角色只是开胃小菜,真正的硬仗,还在后面。香江的天空下,暗流愈发汹涌,更大的风暴,正在酝酿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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