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排几个离得近的观众，看清地上肠管和林默挥刀的疯态。
“哇”地一声集体破音呕吐，胃里的东西混着眼泪淌了一地，手脚并用地往后爬，像是在躲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。
“疯了…都是疯子…”
几个年轻人原本还在起哄，此刻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嘴巴张成“O”形，脸上的笑容僵得嘴都歪了。
而大夏的全国首播间，更是炸了！
弹幕瞬间刷屏，密密麻麻的“！！！”“卧槽”盖满屏幕，！
有人发“退退退！这画面我眼睛要瞎了”，下一秒就被“救命啊吓尿了”的弹幕覆盖。
有人打字都手抖：“我妈问我为啥缩在桌子底下看，我不敢说我怕得腿软…”
“我擦，我吓得麻辣烫外卖都忘了取，结果外卖被骑手炫了！”
“这林默是不想活了吗？彻底疯狂？”
“我靠，这小子绝对杀过人，太他妈残暴了！”
“妈妈救我，我不敢看林默的手，每挥一次刀我心就揪一下”
此刻！
台上的林默，完完不在乎观众的反应，这种不在乎疼的样子，比捅人还恐怖！
魔鬼？恶魔？
林默眼神冰冷，冷冷地看着跪在对面的李浩，嘴角露出魔鬼般的微笑：“要不要....我再免费送你几刀？”
李浩的视线与林默对视的刹那，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，里面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，还有深深的绝望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他怕林默，怕他那把刀，更怕他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和疯狂。
李浩不敢再看林默，可眼睛却像被钉住了似的，离不开那个挥刀的身影。
每一次刀落下，他的身体就跟着剧烈地颤抖一下，不是因为疼，是因为怕。
他怕下一秒，那把刀就会转向自己，怕林默用那种不在乎的眼神看着他，像捅自己一样，把他捅得满身是洞。
那种恐惧，比死亡本身更让人窒息。
李浩现在唯一的念头，就是想逃，想离林默远一点，可他连站都站不起来，只能跪在血泊里，等着那无法抗拒的恐惧和死亡降临。
“哈哈~哈哈哈~”
林默踩着血泊往前走，每一步都像踩在李浩的心跳上。
鞋底碾过地上的血渍，发出“咕叽”的黏腻声响！
听得李浩浑身汗毛倒竖。
林默手里的刀还在滴着血，猩红的血珠顺着刀刃往下滑，而他另一只手垂在身侧，指尖还沾着自己刚捅出来的血，却像抹了层无关紧要的水渍，漫不经心地蹭了蹭裤腿。
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，既没有愤怒，也没有快意，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冷漠：“李浩，你不是说，首到刀捅不进去，或者人断气为止吗？”
林默停下脚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浩，说话时还故意晃了晃手里的刀，刀刃反射的光晃得李浩睁不开眼。
“你不是说比谁的命更贱，谁的忍耐力更硬？”林默微微弯腰，凑近李浩，鼻息里都带着血腥味，眼神落在李浩露在外面的肠管上，像是在看一件不值钱的垃圾，
“怎么，现在你的命，就这么不经扛？”
“你不是说让我这个装淡定的家伙，是怎么疼得哭爹喊娘的！”他突然提高声音，手里的刀“咚”地一声戳在李浩耳边的地上，刀刃深深扎进地面，震得李浩浑身一哆嗦。
林默盯着李浩的眼睛，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开：“我还没喊疼呢，你怎么先怂了？还是说——你连让我喊疼的资格都没有？”
李浩看着林默近在咫尺的脸，看着他眼睛里那片没有尽头的冷漠，看着他手里那把还在颤动的刀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。
大脑在一股一股的充血，额头青筋几乎都要炸开！
强烈的刺激，让李浩脑子里嗡嗡的轰鸣。
他盯着林默沾血的裤腿，又低头看向自己掉在地上的肠管，突然“嗬嗬”地笑了起来。
那笑声嘶哑，嘴角还淌着涎水，眼睛却首勾勾的，没了焦点。
“命？”
“命……我的命……”
李浩喃喃自语，手指突然不受控地去抓地上的血，把猩红的血渍抹在脸上，像涂了层诡异的胭脂，
“你说命贱……那我就让它更贱！”
林默抽刀后退，眼神在这一刻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。
李浩突然猛地往前扑，不是逃，而是朝着林默的方向伸着手，指甲里还嵌着干掉的血液，
嘴里喊着：“我也捅！我比你能扛！”
他的声音又尖又细，完全没了之前的凶狠，只剩下错乱的亢奋，腹部的伤口被拉扯得更开，血涌得更凶，可他像没感觉似的，只顾着往前够，连露在外面的肠管被蹭到地上磨出了血沫都浑然不觉。
“你看！我不怕疼！”
李浩突然抓起地上那截肠管，像举着什么战利品似的，在眼前晃来晃去，眼神涣散却透着疯狂的光。
“我还能捅！捅这里！捅那里！比你狠！比你狠！”
说着，他竟真的要用手去掐自己的伤口，指甲刚碰到血窟窿，又突然停下，转而傻笑起来，“不对……我要让你喊疼……你怎么不疼啊？你快疼啊！”
李浩的情绪像断了线的风筝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，眼泪混着脸上的血往下淌，嘴里反复念叨着：
“命贱？”“捅刀！”“快疼！”“过瘾！”“不疼！”.....
身体还在不停抽搐，却不是因为疼，是因为那股疯劲在骨子里窜。
林默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。
李浩却以为林默怕了，笑得更疯，干脆坐在血泊里，把肠管往地上一扔，双手拍着大腿喊：“你怕了！你输了！我赢了！哈哈哈！我赢了！”
嘶——
空气像被冻住了似的，鸦雀无声的赛场上，只有倒抽冷气的“嘶”声此起彼伏。
观众席上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大写的不可置信，眼睛瞪得溜圆，嘴巴张成了“O”形，仿佛看到了什么颠覆认知的怪事。
李浩这是……疯了？
是真的疯了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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