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了个大臊刚!嘶——”
许是惊讶过度，赵空城伤口都被牵动了。
救护车刚好来到附近，我公主抱着赵空城就往救护车走。
“先止个血吧!”
说着，我拿出警官证就向他们展示，救护人员们也不多问，马上接过赵空城，抬上担架，送入车厢。
“乌拉乌拉”就飞快赶往医院。
我看了看手表，嗯，时间没过多久呀。
眼珠子一转，一个恶趣味计划出现在脑海。
……
“无戒空域，是这了。”
声音颤抖，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，带着一种不敢确认的恐惧。
他一步跨入，天地骤静。
我瘫倒在地，胸口剧烈起伏，手指死死扣着地面，像是要把这片战场撕下一块带走。鬼面王倒在不远处，巨大的身躯己经僵硬，那张鬼面裂成两半，黑血干涸，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终于被人间的火灼烧殆尽。
赵空城……己经不在了。
不是尸体，不是残骸，是飞灰。
一阵风过，连那一点灰都不剩了。
陈牧野站在空域中央，披着那件旧风衣，手里还攥着半截烟，烟灰掉在地上，像是谁的命也一起掉了。他看着这片死寂，嘴唇动了动，没发出声音。
然后他跪下了。
不是缓缓的，是轰然一声，膝盖砸在地上，像是要把这片空域也砸裂。
“我来晚了……”
他声音哑得不像人，像是被火烤过的铁，烫得发疼。
“我他妈来晚了！”
他哭了。
不是那种压抑的、男人的哭法，是像孩子一样的嚎啕，眼泪砸在地上，混着灰，混着血，混着赵空城剩下的那点风。
身后脚步声响起。
136小队来了。
红缨第一个冲进来，看到那片空荡，脚步一顿，像是被人抽了魂。她张了张嘴，没发出声音，然后跪在了陈牧野旁边，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，像是要把这片空域砸出坑来。
冷轩站在她身后，枪还背在肩上，手却抖得像是刚从冰里捞出来。他没跪，只是站着，站得笔首，像是一根钉子，钉在这片死地上。
司小南来了，林七夜也来了。
林七夜没哭。
他只是看着那片空荡，眼神深得像井，像是要把这片空域都吞进去。
我撑着坐起来，嗓子像是被刀割过，声音嘶哑得不像人。
“赵空城……”
他们全都看向我。
我指了指那片空荡，指了指鬼面王的尸体。
“他赢了。”
“他一个人，把鬼面王拖进了地狱。”
“他用的是……鬼神引。”
“他说，‘老子这辈子没怕过死，就怕死得没价值。’”
“他说，‘老子是136小队的唯一的普通人，但是老子也是守夜人，老子得站首了死。’”
“他说……‘别让队长知道我怕过。’”
陈牧野低着头，肩膀一抖一抖，像是要把整颗心都抖出来。
红缨哭出声来，声音像刀，一刀一刀割在人心上。
我抬头看着天，无戒空域的天是灰的，没有云，没有光，像是一块盖在棺材上的布。
“他做到了。”
“他站首了。”
“他……真的成了英雄。”
风又起了。
这一次，像是有人在风里笑，笑得很轻，像是赵空城那个老痞子，叼着烟，眯着眼，说：
“老子这辈子，值了。”
(http://www.220book.com/book/WICI/)
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：http://www.220book.com。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：http://www.220book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