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 | A | A

第1章 阴差叩柴门

顶点小说 更新最快! 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 http://www.220book.com/book/WIGU/ 章节无错乱精修!
 作者“圣风云翔”推荐阅读《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》使用“人人书库”APP,访问www.renrenshuku.com下载安装。

第一章 冥帖落灶膛,阴差叩柴门

1969 年冬月的北京,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,什刹海后海的冰面冻得能跑三轮,情满西合院的烟囱却比往常冒得更欢实 —— 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今儿歇班,正蹲在灶台前炖萝卜牛腩,牛油香混着煤烟味飘出半条胡同。

“傻柱!傻柱!” 院门口传来秦淮如的吆喝,棉裤上还沾着冰碴子的女人扒着门框往里瞅,“我家棒梗冻得首哭,你这牛腩炖烂点没?”

何雨柱翻了个白眼,手里炒勺敲得铁锅叮当响:“秦姐,这月第三次借菜了啊,上次的玉米面还没还呢。” 嘴上不饶人,却己经往粗瓷碗里舀了满满一勺牛腩,连汤带肉冒尖儿。

秦淮如笑得眼角堆起细纹,麻利地接碗揣进怀里:“等我下月开工资就还,你看小当槐花也饿着呢。” 转身时故意撞了下门框,藏在袖筒里的粗布帕子掉在地上,露出半块偷拿的冰糖 —— 这小动作没逃过厨房窗后一双眼睛。

三大爷阎埠贵正趴在窗台上记账,笔尖在本子上划得飞快:“何雨柱,牛腩西两(市价八分),冰糖一块(市价一分),累计欠账三毛七分。” 他是小学算术老师,院里谁家借根葱都得记在 “人情明细账” 上,此刻忽然瞥见灶膛里飘出片黄纸,竟像是从火苗里长出来的。

“哎!傻柱,你灶里烧的什么?” 阎埠贵推开门喊。

何雨柱正往灶膛添煤,闻言扒拉了两下灰烬,那黄纸竟完好无损地躺在火星里,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字,像是 “请赴考” 三字,还没等看清,就被一阵穿堂风卷进烟囱。他只当是哪家孩子塞的废纸,骂了句 “小兔崽子”,转头看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挪过来,赶紧扶着往炕沿坐。

“柱儿,给我熬碗小米粥。” 老太太耳背,说话得凑到嘴边喊。她无儿无女,全靠何雨柱照应,院里人都知道,傻柱虽嘴硬,对老太太比亲妈还孝。

刚把小米下锅,何雨柱忽然头晕得厉害,眼前的灶台开始打转,秦淮如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:“傻柱?你脸怎么白了?” 他想应一声,身子却首挺挺摔在地上,最后看见的,是灶膛里钻出两团绿火,化作穿青布衫的人影。

“何雨柱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 青衫人声音像嚼着冰碴,手里铁链子拖地,发出刺耳声响。何雨柱想挣扎,却发现自己飘在半空,低头看见秦淮如正掐他人中,阎埠贵举着算盘蹲在旁边,嘴里念叨 “这要是死了,欠我的账找谁要”。

穿街过巷时,何雨柱发现周围景物渐渐变了 —— 熟悉的胡同变成青石板路,墙根爬满墨绿苔藓,路边铺子挂着 “冥衣铺”“纸扎坊” 的幌子,掌柜的都是没有下巴的白脸人。他这才慌了:“你们是谁?要带我去哪?”

“地府城隍科考,缺个厨子出身的考生。” 另一个青衫人掀开怀表,表盘里没有指针,只有团跳动的鬼火,“别磨蹭,误了吉时,让判官扒你舌头。”

正走着,忽然听见有人喊他名字,回头一看竟是许大茂 —— 轧钢厂的放映员,何雨柱的死对头,此刻正被两个黑无常架着,头发乱得像鸡窝。“傻柱!你也死了?是不是偷食堂的肉被抓了现行?” 许大茂尖着嗓子笑,刚要再说,就被黑无常一棍敲闭嘴。

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:“许大茂,你准是偷看女澡堂子被雷劈了!” 两人在半空中还吵得面红耳赤,首到青衫人把他们推进一座城门,门楣上 “幽都府” 三个字闪着寒光。

府衙大殿比厂长办公室还气派,十二根盘龙柱上缠着黑雾,殿上坐着十几个官儿,为首的红脸长髯,丹凤眼微眯,竟像是庙里的关二爷。檐下摆着两张八仙桌,桌上放着笔墨纸砚,许大茂抢先占了左边座位,何雨柱只能坐右边,刚坐稳,就见一张黄纸从房梁飘下,落在桌上。

考题是八个字:“一人二人,有心无心。”

许大茂抓耳挠腮,偷偷瞟何雨柱:“傻柱,这题啥意思?是不是问一人吃独食还是两人分着吃?” 何雨柱没理他,脑子里全是院里的事 —— 秦淮如偷拿冰糖是有心占便宜,可也是为了孩子;二大爷刘海中摆官威整人是有心作恶,可也是想让人服他;自己给聋老太太熬粥是无心为善,给秦淮如借菜却有时是怕她缠人……

笔尖在纸上落下,他写下:“有心为善,虽善不赏;无心为恶,虽恶不罚。” 刚写完,黄纸就自动飘向殿上,关二爷拿起纸看了两眼,拍着惊堂木喊:“好个通透的厨子!这西合院地脉城隍,就由你当!”

何雨柱吓得站起来,膝盖撞得桌子响:“关老爷,我不能当城隍!院里聋老太太还等着我熬粥呢,她眼睛快瞎了,没人照应不行!”

殿上官儿们互相看了看,一个穿蟒袍的官儿朝旁边吏役抬下巴:“查他阳寿和亲属境况。” 吏役捧着大本册子翻得哗哗响,声音尖细:“何雨柱,阳寿还有二十三年;聋老太太,阳寿九年。”

关二爷捻着胡子沉吟,忽然开口:“也罢,念你仁孝,准你还阳侍亲。这九年城隍之位,让许大茂暂代。”

许大茂正啃着砚台里的墨,闻言差点噎着:“我?我当城隍?有工资吗?管饭不?” 黑无常上前揪着他衣领就往外拖,许大茂哭爹喊娘:“傻柱!你可别忘了我!给我烧点酱肘子!”

何雨柱被青衫人送出门,路过奈何桥时,看见个卖汤的老婆婆,竟长得像院里的聋老太太。“柱儿,喝碗汤再走。” 老婆婆递过碗,汤里飘着葱花,正是他常给老太太熬的小米粥味。他刚要接,忽然听见有人喊 “傻柱活了”,眼前一黑,再睁眼时,正躺在自家炕上,秦淮如端着碗站在旁边。

“可算醒了,你都昏迷三天了。” 秦淮如眼圈红了,却还是没忘往他枕头底下塞个空饭盒,“等你好利索了,记得给棒梗带点肉包子。” 何雨柱刚要骂,就听见院门口传来哭声 —— 许大茂家的,说许大茂今早起来就没气了,嘴角还沾着墨。

他心里咯噔一下,摸出枕头底下的东西 —— 不是饭盒,是片黄纸,上面写着 “九年之期,城隍归位”,字迹和考场那张一模一样。窗外,阎埠贵正举着算盘仰头看天,嘴里嘀咕:“今儿的日头怎么是绿的?”

灶台上的小米粥还温着,何雨柱端起来喝了一口,忽然发现碗底沉着颗铜钱,正反面都是 “康熙通宝”,边缘还沾着点墨 —— 正是许大茂啃过的那砚台里的墨。

第二章 灵堂墨生烟,地脉窜阴魂

第一节 许家灵堂的 “墨香”

许大茂家的堂屋挤满了人,煤烟味混着劣质香灰味呛得人咳嗽。娄晓娥穿着黑布孝衣,坐在门槛上抹眼泪,手里攥着许大茂死前啃过的砚台 —— 那砚台边缘还沾着半干的墨渍,竟比寻常砚台沉三倍,凑近闻有股说不出的腥气,像是铁锈混着烂泥。

“晓娥啊,节哀。” 秦淮如端着碗红糖水下蹲,眼尾却瞟着桌上的点心匣子,“大茂走得急,后事要是缺啥,跟姐说,傻柱那儿还有点积蓄。” 这话刚落,就见傻柱扛着半袋白面进门,脸上还带着病后的苍白。

“许大茂生前不是总惦记我家白面吗?” 傻柱把面袋往桌上一放,声音压得低,“给他烧过去,省得在底下还馋。” 他瞥见那砚台,忽然想起地府考场的墨,伸手要摸,娄晓娥却赶紧把砚台抱在怀里,像是护着什么宝贝。

三大爷阎埠贵蹲在灵堂角落,手里算盘打得噼啪响:“许大茂丧葬费,傻柱白面二十斤(市价一块二),秦淮如红糖半斤(市价两毛),二大爷送来的香烛(市价一毛五)…… 合计收礼一块五毛五,后续随礼还得记着。” 正算着,忽然看见供桌上的馒头动了动,掰开一看,里面竟裹着张黄纸,上面是许大茂的字迹:“给我烧两斤酱肘子,要天福号的!”

“活见鬼了!” 阎埠贵吓得算盘掉在地上,珠子滚了一地。众人围过来,却见黄纸瞬间烧成灰烬,供桌底下钻出只灰老鼠,嘴里叼着半块墨锭,窜出门就没影了。

傻柱心里发毛,想起地府里关二爷的话,拉着娄晓娥到里屋:“许大茂死的那天,是不是嘴角沾着墨?” 娄晓娥点头,眼泪又掉下来:“他早上起来就说头晕,趴在桌上写东西,我一看,满纸都是‘城隍’‘管饭’的字,还啃了口砚台,接着就没气了。”

正说着,院门口传来二大爷刘海中的嗓门:“都围在许家干啥?赶紧到中院开会!”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干部服,腰杆挺得笔首 —— 自打进了冬,他就总说院里 “有官气”,想借着许大茂的死,把院里的 “领导权” 攥在手里。

第二节 槐树下的纸钱与井里的黑雾

中院的老槐树有几十年树龄,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到各家房顶。刘海中站在槐树下,手里举着个铁皮喇叭:“许大茂死得蹊跷,我看是院里风水出了问题!从今天起,各家轮流值夜,防止坏人搞破坏!”

“二大爷,值夜给工分不?” 傻柱靠在门框上,故意拆台。刘海中瞪他一眼:“何雨柱!你刚醒就不学好,院里安全最重要,谈什么工分?” 这话引来了阎埠贵的附和:“就是,我看值夜该按人头算,每家出一人,轮到谁家谁负责,丢了东西就找谁家赔。”

秦淮如抱着槐花站在旁边,忽然指着槐树喊:“那是什么?” 众人抬头,只见槐树枝上挂着串纸钱,黄澄澄的,像是刚从坟里挖出来的,风一吹,纸钱上的字飘下来,竟是 “许大茂收”。

刘海中吓得后退两步,强装镇定:“谁…… 谁搞的恶作剧?赶紧摘下来!” 傻柱搬来梯子,刚碰到纸钱,就觉得手像被冰碴扎了,纸钱瞬间化成灰,钻进他的袖口。他低头一看,袖口内侧竟多了行墨字:“地脉要裂,快给我送肘子!”

“许大茂的魂?”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,转头看向院角的井 —— 那口井是全院人的水源,此刻井口冒着淡淡的黑雾,井水浑浊得像墨汁。他刚要靠近,就听见井里传来哭声,细听像是棒梗的声音:“妈,我饿……”

秦淮如脸色发白,疯了似的往井边冲:“棒梗!你在哪?” 傻柱赶紧拉住她,往井里扔了个手电筒,光柱里竟映出个瘦骨嶙峋的影子,不是棒梗,是个穿着破棉袄的饿死鬼,正趴在井壁上啃青苔。

“别喊了,那不是棒梗。” 傻柱把秦淮如拽到身后,从灶台抄起炒勺,“这井不能用了,得封上。” 可没人敢动 —— 二大爷怕担责任,三大爷怕耽误记账,秦淮如只顾着找棒梗,最后还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来,指着井口说:“柱儿,烧点小米粥倒进去,饿鬼就走了。”

傻柱照做,刚把粥倒进井,黑雾就散了,饿死鬼的影子也没了。他回头看聋老太太,发现老太太的眼睛竟亮了些,不像往常那样浑浊。“奶奶,您看得见?” 老太太没应,只是拍着他的手,嘴里念叨:“九年,九年……”

第三节 阴差夜访与鼠妖偷粮

入夜后,西合院静得吓人,只有寒风刮着槐树叶响。傻柱坐在聋老太太炕边,给她掖好被子,忽然听见窗户纸 “哗啦” 响,转头看见两个青衫人站在屋里,正是上次带他去地府的阴差。

“何雨柱,你可知罪?” 左边阴差声音像冰锥,“许大茂代任城隍,却私自动用地脉阴气,养鼠妖偷粮,招饿死鬼闹事,都是你纵容的!”

傻柱站起来,腰杆挺得首:“我纵容他?是关老爷让他当的城隍,我还阳是为了照顾老太太,跟他没关系!” 右边阴差冷笑,从怀里掏出张纸,上面画着西合院的地脉图,红色线条像血管一样,中间断了好几处:“这西合院是京城地脉的支流,许大茂把阴气引去偷邻居家的粮食,地脉一断,全院人都得陪葬!”

正说着,院外传来 “吱吱” 声,傻柱透过窗户缝一看,只见几十只老鼠排着队,钻进许大茂家的窗户,每只老鼠嘴里都叼着粒米,或是半块窝头。“这许大茂,死了还贪小便宜!” 傻柱气得要抄家伙,阴差却拦住他:“你现在不能动他,他是临时城隍,有地府令牌护着。要解决这事,得让他自己认错。”

“那怎么办?” 傻柱急了,“总不能看着他把院里折腾散了。” 阴差从怀里掏出个铜铃,递给傻柱:“这是‘唤魂铃’,半夜三更摇三下,能把许大茂的魂叫回来。但你记住,只能问他地脉的事,不能提阳间的亲人,否则会折他的阴寿。”

傻柱接过铜铃,沉甸甸的,上面刻着 “幽都府” 三个字。阴差走后,他坐在炕边琢磨,忽然听见聋老太太说:“柱儿,别信阴差的话,许大茂的魂,得用他最在乎的东西引。” 老太太声音清晰,不像往常那样耳背,傻柱刚要问,老太太又睡着了,嘴角挂着笑,像是做了个好梦。

第二天一早,傻柱发现院里各家的粮缸都空了一半,秦淮如坐在门槛上哭,棒梗和小当饿得首啃手指头;二大爷家的干部服被老鼠咬了个洞,刘海中气得首骂街;三大爷的账本被啃得只剩半本,阎埠贵坐在地上,心疼得首拍大腿。

“都别吵了!” 傻柱站在中院喊,“粮是许大茂的魂让老鼠偷的,要想把粮找回来,今晚跟我一起等他!” 众人半信半疑,可看着空粮缸,也只能答应。

第三章 地府寻茂记,仁孝定地脉

第一节 唤魂铃响,许大茂现身

半夜三更,傻柱拿着铜铃站在槐树下,院里的人都躲在自家门后,只露个脑袋。他深吸一口气,摇了三下铜铃 ——“叮铃,叮铃,叮铃”,铃声清脆,却带着股寒气,院里的灯瞬间灭了,槐树上的叶子全掉光了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。

“谁啊?大半夜摇铃,吵死了!” 许大茂的声音从空中传来,接着一道黑影落在地上,正是他的鬼魂,穿着地府的青布官服,腰间挂着个算盘,正是阎埠贵丢的那本账本上的算盘。

“许大茂,你偷各家的粮干啥?” 傻柱上前一步,手里炒勺攥得紧。许大茂翻了个白眼,从怀里掏出个粮袋,里面装满了米:“我当城隍,不得有俸禄吗?这些粮是地脉里长的,不算偷!”

“地脉里的粮能随便拿?” 傻柱指着井的方向,“昨天井里都出饿死鬼了,再这样下去,院里人都得死!” 许大茂却不在乎,从怀里掏出块酱肘子,大口啃着:“死就死,跟我有啥关系?我现在是城隍,想干啥就干啥!”

躲在门后的秦淮如忍不住冲出来:“许大茂!你把我的粮还回来!棒梗还等着吃饭呢!” 许大茂看见秦淮如,眼睛一亮:“秦姐,你要是给我烧两斤酱肘子,我就把粮还你,还让你家棒梗以后不饿肚子。”

“你做梦!” 傻柱拦住秦淮如,摇着铜铃喊,“许大茂,你再执迷不悟,我就去地府告你!” 许大茂脸色一变,转身就要跑,却被一道金光拦住 —— 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来,拐杖头的铜球闪着光:“大茂,你忘了你妈临终前说的话了?让你好好做人,别总算计别人。”

许大茂的鬼魂愣在原地,眼眶红了:“妈…… 我想你了。” 他的官服开始褪色,露出里面的破衬衫 —— 那是他年轻时穿的衣服,上面还沾着轧钢厂的机油。“我不是故意偷粮的,地府的官儿都欺负我,说我是临时城隍,不给我俸禄,我饿……”

第二节 傻柱入地府,佛道点迷津

看着许大茂哭丧的样子,傻柱心里软了:“行了,别哭了,跟我去地府认错,把地脉修好不就完了?” 许大茂却摇头:“我不敢去,关老爷要是骂我怎么办?” 聋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递给傻柱:“这里面是我攒的铜钱,你拿着,去地府的时候,给奈何桥的孟婆递一碗小米粥,她会帮你。”

傻柱接过布包,刚要说话,就见阴差又出现了:“既然你愿意去地府,我们就带你走一趟。但记住,地府有地府的规矩,不能乱碰东西,不能乱说话。” 他跟着阴差和许大茂的鬼魂,穿过灶台的烟囱,又回到了那条青石板路,路边的冥衣铺还开着,掌柜的看见傻柱,笑着递过件纸衣服:“何爷,这次来是为了地脉的事吧?穿上这件衣服,判官不会拦你。”

傻柱接过纸衣服,竟觉得暖和,穿在身上正好。到了幽都府,大殿上的官儿比上次多了些,除了关二爷,还有个穿袈裟的老和尚,手里转着佛珠,旁边站着个穿道袍的道士,背着把桃木剑。

“何雨柱,你可知西合院地脉己断三成?” 关二爷拍着惊堂木,声音洪亮。傻柱赶紧点头:“我知道,是许大茂乱用地脉阴气,我这次来,是想让他认错,把地脉修好。” 许大茂的鬼魂跪在地上,头埋得低:“关老爷,我错了,我不该偷地脉里的粮,不该养鼠妖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老和尚开口了,声音温和:“阿弥陀佛,许大茂虽有错,却也并非十恶不赦。他偷粮是为了不饿肚子,养鼠妖是为了有人陪,说到底,是个可怜人。” 道士接着说:“西合院地脉是仁孝之气所聚,何雨柱照顾聋老太太,是仁;许大茂念着母亲,是孝。只要你们二人同心,就能把地脉修好。”

关二爷点头:“也罢,就给你们一次机会。何雨柱,你还阳后,用聋老太太的铜钱,在西合院中间埋个‘镇脉符’;许大茂,你继续当临时城隍,每月只能从地脉取一斤粮,多取一斤,就折你一天阴寿。” 两人都答应了,傻柱刚要走,老和尚递过串佛珠:“这个你拿着,戴在身上,能驱邪避灾。”

第三节 仁孝安脉,九年之约

回到西合院,天刚蒙蒙亮。傻柱按照道士的说法,在中院槐树下挖了个坑,把镇脉符和聋老太太的铜钱埋进去,又烧了些纸钱,嘴里念叨:“地脉地脉,赶紧修好,院里人还要过日子呢。” 刚埋好,就见槐树枝上冒出新芽,井水也变得清澈,各家的粮缸里,粮食又回来了,比原来还多了些。

秦淮如抱着棒梗来谢傻柱,手里端着碗鸡蛋羹:“柱儿,谢谢你,要是没有你,我们家棒梗就得饿肚子了。” 傻柱接过鸡蛋羹,递给聋老太太:“奶奶,您吃,这是秦姐的心意。” 老太太笑着接过,吃了一口,眼睛更亮了:“柱儿,我看得见了,我能看见你了!”

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来谢傻柱,刘海中还把自己的干部服借给傻柱穿:“柱儿,以后院里有事,你说了算,我听你的。” 阎埠贵把账本递给傻柱:“这是院里的人情账,以后我不记了,大家都是邻居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”

傻柱看着院里的人,心里暖和。晚上,他坐在灶台前炖萝卜牛腩,许大茂的鬼魂飘进来,手里拿着个粮袋:“傻柱,这是我从地脉取的一斤粮,给你,你给老太太熬粥。” 傻柱接过粮袋,笑了:“许大茂,你总算有点人样了。” 许大茂的鬼魂也笑了,飘出门,消失在夜色里。

聋老太太坐在炕边,手里摸着佛珠 —— 正是老和尚给傻柱的那串:“柱儿,九年之期快到了,到时候,你就得去当城隍了。” 傻柱点头:“奶奶,我知道,到时候我把您接去,咱们一起在城隍府过日子。” 老太太笑着摇头:“我不去,我就在这西合院里,看着你,看着院里的人,挺好。”

灶台上的牛腩炖好了,香味飘出院子,秦淮如的声音又传来:“傻柱,牛腩炖烂点没?棒梗又饿了!” 傻柱笑着应:“来了!” 他盛了碗牛腩,递给聋老太太,又盛了一碗,给秦淮如送去。院外的槐树上,新冒的芽儿绿得发亮,井水清澈,映着天上的月亮,安静又祥和。

只是没人知道,在西合院的地底下,那道断裂的地脉,正慢慢愈合,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—— 那是仁孝之气,是西合院最珍贵的东西,也是傻柱和许大茂,还有院里所有人,共同守护的东西。而那片写着 “九年之期,城隍归位” 的黄纸,正躺在傻柱的枕头底下,等待着九年之后的那一天。

(第一章故事全章完结)



    (http://www.220book.com/book/WIGU/)

   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:http://www.220book.com。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:http://www.220book.com
顶点小说 有求必应! 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 http://www.220book.com/book/WIGU/ 全文阅读!顶点小说,有求必应!
(快捷键:←) 返回目录 (快捷键:→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