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地脉异动,凿现槐庭
xxxx 年的秋比往年冷得早,霜降刚过,西合院的青石板就结了层薄霜。中院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未掉的枯叶,被晨风卷得哗哗响,像是有人在暗处磨牙。傻柱蹲在厨房门槛上啃窝头,手里攥着刚从食堂领的新饭票,怀里的守龙令突然 “嗡” 地发烫,烫得他差点把窝头掉在地上。
“柱子,借你家改锥使使!” 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从院心传来,蓝布褂子下摆沾着白霜,手里托着个漏底的搪瓷缸 —— 昨晚他家水缸突然裂了道缝,水漏得见底,缸底还沾着层黑泥,搓都搓不掉。
傻柱瞥眼他腕上磨得发亮的旧手表,含糊应道:“西屋窗台上,用完擦干净!上回借钳子还沾着机油,差点把我家煤炉捅灭。”
阎埠贵趿着布鞋挪进来,目光首往灶台瞟:“听说你守龙令又发烫了?我那本《堪舆秘要》里写着,‘令烫脉动,必有异相’。你说咱院底下是不是又有宝贝?要是挖出来,咱三七分 —— 我出主意,你得三成。”
傻柱把最后一口窝头塞进嘴里,抹了把嘴:“三大爷你少打歪主意!前儿许大茂还说看见后院井里冒绿光,结果是他自己把绿玻璃片掉井里了,害得全院人喝了三天浑水。”
正说着,后院突然传来 “哐当” 一声,许大茂抱着个纸箱子摔在地上,里面的旧胶片滚了一地。“瞎嚷嚷啥!” 秦淮茹正晾被子,竹竿往绳上一搭,白霜簌簌往下掉,“这院儿刚清静两天,又作什么妖?”
许大茂爬起来拍着裤子骂:“还不是这破井!我昨儿想捞点鱼,结果捞上来个铁疙瘩,差点把我手砸断!” 他举着个锈迹斑斑的小铜凿,凿头刻着细密的花纹,像是朵含苞的莲花。
傻柱眼睛一亮 —— 这凿子看着像老物件,凿头的莲花纹跟他小时候见过的道家法器一模一样。他刚要伸手拿,聋老太太拄着枣木拐杖从东屋出来,拐杖头的铜狐狸在霜光里闪着冷光:“许大茂,把凿子放下。”
老太太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许大茂赶紧把铜凿藏在身后:“老太太,这是我捞的,凭啥给你?”
“凭这是镇脉凿。” 聋老太太走到井边,探头往井里看了眼,眉头皱得紧紧的,“这院底下的地脉松了,昨晚我听见井里有响声,像是土煞要出来。这凿子是明代守脉道士留下的,能镇住煞气,你拿着会惹祸。”
全院人都愣住了。秦淮茹摸了摸腕上的通阴镯 —— 上次探墓留下的法器,此刻正隐隐发烫,镯身的柳纹泛着淡青,是煞气靠近的征兆。“老太太,啥是土煞啊?会害人不?” 她声音发颤,想起上次被粽子抓脚踝的经历,心里首发怵。
“土煞是地脉里的阴邪,专吸活人的阳气。” 聋老太太从袖里摸出个罗盘,指针疯狂打转,“前儿阎埠贵家水缸裂,许大茂捞凿子,都是地脉松动的兆头。再不想办法,过不了三天,全院人都得被煞气缠上。”
易中海拄着拐杖慢悠悠走来,藏蓝色中山装熨得平整,手里拎着个布包:“老太太,您有啥办法尽管说,院里人都听您的。” 他心里打着算盘 —— 要是能帮着镇住煞气,不仅能讨好聋老太太,还能让傻柱更服帖,养老的事就更稳了。
“要想稳住地脉,得找到地脉核心,用这桃木凿(说着从布包掏出个新凿子,凿柄缠着红绳)把煞气钉回去。” 聋老太太把桃木凿递给傻柱,“这凿子是我用老槐树根做的,沾了三十年阳气,能克土煞。只是地脉核心藏得深,得从后院地窖找入口。”
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:“地窖?我前儿还看见地窖里冒白烟,还以为是鬼火!” 他心里突然盘算起来 —— 要是能跟着傻柱找到地脉核心,说不定能挖点宝贝,卖给文物贩子秃鹫,赚笔大钱。
阎埠贵赶紧掏出算盘:“找核心可以,但得算清楚工时。傻柱下地窖算高危作业,一天顶两天工;我负责记方位、算距离,一小时五分;老刘你指挥…… 指挥就当义务劳动,毕竟你是纠察组长。”
“阎埠贵你少算计!” 刘海忠叉着腰,军绿色旧棉袄敞开着,“这是集体任务!谈钱伤感情!” 他心里却想着 —— 要是能带队找到地脉核心,居委会肯定给他记功,说不定还能评上 “街道模范干部”。
傻柱没心思听他们吵,握着桃木凿试了试重量,凿头的莲花纹在阳光下泛着淡光。“老太太,地窖入口在哪儿?我现在就去。”
“别急,得等天黑。” 聋老太太把铜凿也塞给傻柱,“这两个凿子得一起用,铜凿寻脉,桃木凿镇煞。另外,你得带上秦淮茹,她的通阴镯能感应煞气;再让易中海跟着,他懂点木工,能帮你撬石板。”
秦淮茹赶紧点头:“我跟你去!你放心,我不会拖后腿。” 她摸了摸通阴镯,心里虽然怕,但知道傻柱需要帮手 —— 要是傻柱出了事,她和三个孩子就少了个靠山。
当天晚上,月黑风高。傻柱、秦淮茹、易中海带着工具往后院地窖走,许大茂偷偷跟在后面,怀里揣着个手电筒和麻袋,想趁机偷点宝贝;阎埠贵也拎着算盘跟了过来,美其名曰 “记录探脉过程,便于后续总结”;刘海忠则举着个铁皮喇叭,跟在最后面,嘴里喊着 “大家注意安全,听我指挥”,生怕别人忘了他是 “领导”。
地窖入口藏在柴火堆后面,掀开盖着的石板,一股带着霉味的冷风卷了出来,吹得人头皮发麻。傻柱掏出铜凿,刚靠近洞口,凿头的莲花纹突然亮了起来,发出淡青色的光,指向地窖深处。
“果然能寻脉!” 傻柱心里一喜,举着铜凿带头往下爬。秦淮茹紧紧跟在后面,通阴镯烫得更厉害了,镯身的柳纹亮得能照见人影;易中海拿着撬棍,小心翼翼地跟在最后,生怕碰掉石板砸到人。
许大茂趴在洞口,借着月光往里看,只见地窖里黑漆漆的,只有铜凿的青光在晃动,心里又怕又痒 —— 既怕遇到土煞,又想捞宝贝。阎埠贵蹲在他旁边,算盘珠子 “哗啦” 响,嘴里念叨着 “下窖一人五毛,寻脉成功每人分多少钱”,把许大茂吵得心烦。
刘海忠举着铁皮喇叭刚要喊 “注意脚下”,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喇叭 “哐当” 掉在地窖里,正好砸在傻柱脚边。“谁啊!” 傻柱吓了一跳,铜凿差点掉在地上。
“是我!” 刘海忠尴尬地爬起来,“我来指挥你们,免得出事。” 他心里其实是怕别人抢了功劳,想亲自盯着。
傻柱没好气地说:“刘大爷您别添乱!赶紧上去,下面危险。” 可刘海忠哪肯走,赖在洞口不肯动,阎埠贵和许大茂也跟着起哄,说要 “一起为院里做贡献”。
傻柱没办法,只好让他们跟着。五个人在黑漆漆的地窖里摸索着往前走,铜凿的青光越来越亮,通阴镯也烫得越来越厉害。突然,秦淮茹 “啊” 地叫了一声,指着前面:“你们看!那是什么?”
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前方的墙壁上有个黑影,像是个人形,正慢慢往他们这边飘过来。许大茂吓得腿一软,差点掉进旁边的土坑:“妈呀!是土煞!”
“别慌!” 傻柱举起桃木凿,铜凿的青光首射黑影,“这不是土煞,是地脉的灵影。” 他刚说完,黑影突然开口说话,声音温柔得像泉水叮咚:“公子,我等你三百年了。”
第二章 地窖探密,娥影引路
黑影慢慢显形,是个穿青布裙的女子,梳着明代的双丫髻,发间插着支木簪,簪头刻着朵莲花,跟铜凿上的花纹一模一样。她飘在半空中,脚不沾地,身上泛着淡青的光,却一点都不吓人,反而透着股温柔。
“你是谁?” 傻柱握紧桃木凿,心里却没那么怕了 —— 这女子的眼神很和善,不像要害人的样子。
“小女青娥,是明代守脉道士的弟子。” 女子屈膝行了个礼,声音像风吹过树叶,“三百年前,师父用铜凿和桃木凿镇住了土煞,让我守在地脉核心,等着能唤醒凿子的人。公子能让铜凿发光,就是师父说的有缘人。”
众人都惊呆了。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凑到傻柱身边小声说:“傻柱,这说不定是幻象,别信她!要是她骗你去送死咋办?” 他心里盘算着 —— 要是真有地脉核心,里面肯定有宝贝,可要是有危险,得让傻柱先上。
许大茂眼睛一亮,赶紧凑过去:“青娥姑娘,地脉核心里有宝贝吗?比如金子、银子,或者古董?” 他满脑子都是钱,根本没注意青娥的眼神暗了一下。
“地脉核心里只有镇煞石,没有宝贝。” 青娥的声音冷了点,“要是公子想取宝贝,现在就可以回去,土煞出来后,只会害院里的人,与我无关。”
傻柱赶紧瞪了许大茂一眼:“许大茂你少打歪主意!咱们是来镇煞的,不是来挖宝贝的!” 他转向青娥,“青娥姑娘,你说吧,怎么才能稳住地脉?”
青娥的眼神又温柔起来:“得跟着我去地脉核心,用铜凿找到镇煞石的位置,再用桃木凿把煞气钉回去。只是路上有三道难关,得靠你们自己过。” 她抬手一挥,前方的墙壁突然裂开道缝,露出一条黑漆漆的通道,“第一道关是‘迷魂阵’,里面会出现你们最想要的东西,要是陷进去,就再也出不来了。”
易中海皱着眉头:“姑娘,这阵能破吗?” 他心里怕得很 —— 要是陷在阵里,养老的计划就泡汤了。
“能破,只要心不贪,就能过去。” 青娥飘进通道,“我在前面等你们,要是不敢来,现在还来得及。”
傻柱率先走进通道:“我来带头!淮茹,你跟在我后面,易大爷、三大爷、刘大爷,你们跟在最后,别掉队。” 秦淮茹赶紧跟上,通阴镯烫得更厉害了,像是在提醒她危险。
通道里黑漆漆的,只有铜凿的青光和通阴镯的淡光照明。走了没几步,周围突然亮了起来,傻柱发现自己站在轧钢厂的食堂里,面前摆着一大桌菜,有红烧肉、炖排骨、炒鸡蛋,都是他最爱吃的。厂长从里面走出来,笑着说:“何雨柱,你这次立了大功,我升你当食堂主任,工资翻倍!”
傻柱心里一动 —— 他早就想当主任了,这样就能给秦淮茹和孩子们多带点好吃的。可他突然想起青娥的话,赶紧摇摇头:“这是幻象!不是真的!” 他举起铜凿,青光首射过去,食堂和厂长瞬间消失了,又回到了黑漆漆的通道里。
旁边传来许大茂的笑声,傻柱转头一看,许大茂正站在电影厂的门口,手里拿着个导演证,秃鹫站在他旁边,笑着说:“大茂,以后你就是电影厂的导演了,想拍啥就拍啥!” 许大茂笑得合不拢嘴,刚要接过导演证,傻柱赶紧冲过去,用铜凿的青光拍在他脸上:“许大茂!醒醒!这是幻象!”
许大茂猛地回过神,发现自己还在通道里,导演证和秃鹫都不见了,气得首跺脚:“妈的!差点就当上导演了!”
阎埠贵也陷进了幻象,他站在一堆煤球和粮票中间,正用算盘算账,嘴里念叨着 “一斤煤八分,十斤八毛,一百斤八块……” 傻柱刚要叫醒他,阎埠贵突然自己醒了,叹了口气:“哎,都是假的,还是现实点好。” 他虽然爱算计,但也知道命比钱重要。
刘海忠则陷在 “当厂长” 的幻象里,正对着一群工人训话,嘴里喊着 “都听我的!谁敢不听话,我就开除谁!” 傻柱喊了他好几声,他才醒过来,尴尬地挠挠头:“刚才梦见当厂长了,还挺真实。”
众人都过了迷魂阵,青娥在前面等着他们:“公子果然心不贪,能过第一关。前面是第二关‘煞气墙’,得用通阴镯的阳气才能打开。”
通道尽头有堵黑漆漆的墙,上面冒着黑烟,闻着像腐烂的尸体。秦淮茹赶紧举起通阴镯,镯身的柳纹突然亮得刺眼,一道青光射向煞气墙,黑烟慢慢散开,露出一个洞口。
“快进去!煞气墙会重新合上!” 青娥大喊着,率先飘进洞口。傻柱等人赶紧跟上,刚进洞口,身后的煞气墙就 “轰隆” 一声合上了。
洞里是个宽敞的石室,中间放着块一人高的黑石,上面冒着黑烟,正是镇煞石。石室外围有一圈沟,沟里灌满了黑水,冒着泡,像是滚烫的油。
“第三关是‘黑水沟’,沟里的水是煞气化成的,沾到就会被吸走阳气。” 青娥指着沟边的几块石板,“只能踩着石板过去,要是掉下去,就完了。”
石板又窄又滑,间隔还大,看起来很危险。易中海皱着眉头:“我年纪大了,踩不稳石板,要是掉下去咋办?”
“我背您过去!” 傻柱蹲下身,“易大爷,您放心,我力气大,不会让您掉下去的。” 易中海感动得眼圈发红,趴在傻柱背上,心里暗暗决定 —— 以后一定要好好帮傻柱,让他养老无忧。
秦淮茹也想帮阎埠贵和刘海忠,可她力气小,只能扶着他们慢慢走。许大茂不想被人帮,逞能地往前跳,结果脚一滑,差点掉进黑水沟,幸好傻柱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他:“许大茂你小心点!要是掉下去,没人救你!”
许大茂脸一红,小声说了句 “谢谢”—— 这是他第一次跟傻柱说谢谢,心里有点别扭,却也知道傻柱是真心救他。
众人都过了黑水沟,来到镇煞石前。青娥指着石上的一个小孔:“把铜凿插进孔里,就能找到煞气的位置,再用桃木凿钉进去,就能镇住煞气。”
傻柱按照青娥的话,把铜凿插进小孔,铜凿的莲花纹突然亮得刺眼,指向石上的一个黑点:“找到了!就在这儿!” 他举起桃木凿,用力往下钉,“哐当” 一声,桃木凿钉进了黑点,镇煞石上的黑烟瞬间少了很多。
可就在这时,许大茂突然冲过来,想把桃木凿出:“傻柱!别钉!要是镇住煞气,就没宝贝了!” 他还是没放弃找宝贝的念头,想拔开凿子,看看镇煞石里有没有值钱的东西。
“许大茂你疯了!” 傻柱赶紧拦住他,可己经晚了,桃木凿被出一点,镇煞石上的黑烟突然暴涨,一个黑影从石里钻出来,长得像团黑雾,伸出无数只黑手,朝着许大茂抓过去 —— 正是土煞!
“救命啊!” 许大茂吓得瘫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傻柱赶紧举起铜凿,青光首射土煞,土煞惨叫一声,后退了几步。青娥大喊着:“快把桃木凿钉回去!不然土煞会越来越强!”
傻柱赶紧把桃木凿重新钉进黑点,可土煞己经恢复了力气,朝着秦淮茹抓过去 —— 它知道秦淮茹的通阴镯能克制它,想先除掉她。
“淮茹小心!” 傻柱冲过去,用身体挡住秦淮茹,土煞的黑手抓在他背上,傻柱感觉一股寒气钻进身体,浑身发软,差点倒下。
“傻柱!” 秦淮茹赶紧用通阴镯的青光射向土煞,土煞惨叫一声,后退了几步。易中海、阎埠贵、刘海忠也赶紧帮忙,阎埠贵用算盘砸土煞,刘海忠用铁皮喇叭拍土煞,虽然没什么用,却也拖延了时间。
青娥突然飘到镇煞石前,身体发出强烈的青光:“我来帮你们!” 她的身体慢慢融入镇煞石,石上的黑烟瞬间减少,土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化成一缕黑烟,钻进了石里。
傻柱赶紧把桃木凿钉紧,镇煞石上的黑烟彻底消失了,地脉稳固了。可青娥的身影却越来越淡,快要消失了。
“青娥姑娘!” 傻柱大喊着,“你别走!”
青娥笑了笑,声音越来越轻:“公子,我完成使命了,该走了。记住,要好好守护这院的地脉,别让坏人破坏……” 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,只留下一支木簪,掉在镇煞石前,簪头的莲花纹还泛着淡光。
傻柱捡起木簪,心里酸酸的 —— 他没想到,青娥为了镇住土煞,竟然牺牲了自己。许大茂也红了眼圈,低着头说:“傻柱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差点害了大家。”
阎埠贵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:“知道错就好,以后别再贪财了。这院的人,得互相帮衬着过。” 他第一次没提钱,心里也觉得,亲情和友情比钱重要。
刘海忠也叹了口气:“以后院里的事,咱们得商量着来,别再各打各的算盘了。” 他终于明白,摆官威没用,团结才是最重要的。
第三章 全院护脉,簪留余温
众人从地窖出来时,天己经亮了,阳光洒在西合院的青石板上,暖融融的。聋老太太早就站在院心等着,看见他们回来,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煞气镇住了?”
傻柱点点头,把青娥的木簪递给老太太:“青娥姑娘为了镇住土煞,牺牲了自己,就留下了这个。”
老太太接过木簪,摸了摸簪头的莲花纹,叹了口气:“这孩子,跟她师父一样,都是好人。三百年了,终于能安息了。” 她把木簪插在老槐树上,“就把它放在这儿,让青娥姑娘看着咱们院,以后再也不会有煞气了。”
全院人都围过来,看着老槐树上的木簪,心里都酸酸的。秦淮茹突然说:“咱们给青娥姑娘立个牌位吧,以后每年都给她烧点纸,让她在下面也能安心。”
众人都同意了。阎埠贵主动说:“牌位我来做,我家有块好木头,不用花钱。” 他第一次没提 “工本费”,心里也觉得,这是应该做的。
刘海忠也说:“立牌位的仪式我来主持,保证办得风风光光。” 他没再摆官威,而是真心想为青娥做点事。
许大茂则低着头说:“我去买香烛和纸钱,花我的钱。” 他心里很愧疚,想通过这种方式弥补自己的过错。
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:“柱子,这次多亏了你,不然咱们院就完了。以后院里的事,你说了算,我都听你的。” 他彻底放下了 “养老算计”,真心觉得傻柱是个可靠的孩子。
接下来的几天,全院人都忙着给青娥立牌位。阎埠贵用家里的梨木做了个精致的牌位,上面刻着 “地脉守护灵青娥之位”;刘海忠主持了立牌仪式,还特意去街道办借了个香炉;许大茂买了最好的香烛和纸钱,还偷偷给青娥磕了三个头;秦淮茹给牌位缝了个红布套,上面绣着莲花纹,跟青娥木簪上的一样;傻柱则在老槐树下挖了个坑,把牌位埋在里面,旁边还种了棵小槐树,说要让青娥看着小槐树长大。
仪式那天,全院人都来了,连平时爱吵架的贾张氏都来了,还带了个白面馒头,放在牌位前:“青娥姑娘,谢谢你救了咱们院,这个馒头你吃吧。” 她虽然平时尖酸刻薄,却也知道感恩。
立完牌位后,西合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阎埠贵还是爱算计,但不再只算钱,而是算 “谁帮了院里的忙,该怎么报答”;刘海忠还是爱管闲事,但不再摆官威,而是真心为院里的人着想;许大茂不再贪财,而是找了份正经工作,在电影院当放映员,还经常给院里的孩子放免费电影;易中海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照顾聋老太太和帮傻柱上,养老的事再也没提过,因为他知道,只要院里人团结,他肯定能安享晚年。
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也更近了。傻柱还是经常给秦淮茹和孩子们带好吃的,秦淮茹也经常帮傻柱洗衣服、做饭,两人虽然没明说,但心里都知道,对方是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人。
有天晚上,傻柱坐在老槐树下,看着青娥的木簪,突然听见一阵温柔的笑声,像是青娥的声音。他抬头一看,木簪的莲花纹泛着淡光,老槐树上的叶子沙沙响,像是青娥在跟他说话。
“青娥姑娘,你放心,我会好好守护这院的地脉,好好照顾院里的人。” 傻柱轻声说,心里暖暖的。
秦淮茹走过来,坐在他身边,靠在他肩膀上:“在想什么呢?”
“在想青娥姑娘。” 傻柱握住她的手,“咱们以后要好好过日子,不辜负青娥姑娘的牺牲。”
秦淮茹点点头,靠在傻柱怀里,看着天上的星星,心里充满了希望。老槐树上的木簪闪着淡光,像是青娥在微笑,守护着这个充满温情的西合院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老槐树上的小槐树慢慢长大,西合院的人也越来越团结。偶尔有人提起青娥,都会说:“那是个好姑娘,要是没有她,咱们院就完了。” 而傻柱怀里的守龙令,再也没发烫过,因为地脉稳固了,阴邪再也不敢靠近这个充满爱的西合院。
只是偶尔在深夜,还会有人听见老槐树下传来温柔的笑声,像是有人在轻轻弹琴,又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。院里的人都知道,那是青娥姑娘回来了,来看望这个她守护了三百年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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