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中院槐影里的陌生姑娘
xxxx年深秋的北平,西城区某胡同的西合院刚落过一场冷雨。中院老槐树的枯枝在风里抖得发颤,傻柱何雨柱挎着食堂的铝制饭盒往家走,裤脚还沾着后厨的油星子。
“哟,傻柱,今儿个又偷拿食堂的肉了?” 二门口传来阴阳怪气的笑,许大茂倚着门框剔牙,军绿色外套的领口沾着烟油子。他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,自行车后架还绑着放映机的空箱子。
傻柱眼皮都没抬,一脚踹开挡路的自行车:“许大茂你少放屁,这是给秦淮茹家棒梗带的排骨,不像你,跟寡妇抢鸡蛋的事儿都干得出来。”
这话戳中了许大茂的痛处,他正要跳脚,却见中院的槐树下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姑娘。姑娘约莫十六七岁,梳着两条麻花辫,手里拎着个旧藤箱,正仰头看槐树桠上的鸟窝。雨珠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,竟在青砖地上砸出细碎的湿痕 —— 怪得很,明明雨停半个钟头了。
“这谁家的?” 傻柱的饭盒差点脱手。他活了二十多年,从没见过这么齐整的姑娘,比厂子里的播音员还耐看。
许大茂也看首了眼,刚要凑过去,就被三大爷阎埠贵扯住了袖子。“别瞎动,”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,手指飞快地在心里算账,“看藤箱的包浆,至少是前清的物件,这姑娘八成是哪个没落大户的后人,搞不好有宝贝。” 他最近正琢磨给儿子阎解成娶媳妇,正缺彩礼钱的由头。
姑娘听见动静,转过身来。她的眼睛很亮,像浸在井水里的玻璃球,扫过傻柱时微微一顿:“请问,武老太太住这儿吗?我是她远房孙女儿,武青娥。”
这话让刚出门的一大爷易中海停住了脚。武老太太是后院的独居老人,去年冬天摔断了腿,还是傻柱背着去的医院,怎么突然冒出个孙女儿?“你找武奶奶啊,她住后院最里头那间,我带你去。” 易中海的笑容透着老工人的实在,心里却犯嘀咕 —— 武老太太上次聊天还说,家里早没人了。
傻柱跟着凑热闹,饭盒里的排骨香气飘了一路。路过后院那口封了多年的古井时,武青娥突然停下脚步,盯着井沿的青苔皱眉:“这井…… 底下有东西。”
“小姑娘别瞎说!” 正蹲在门口搓麻绳的贾张氏探出头,三角眼瞪得溜圆,“这井封了二十年,当年填的时候我亲眼看着的,里头除了石头就是泥!” 她最忌讳后院的井,前年棒梗掉进去过,虽然后来被救上来,却发了三天高烧,说看见井里有白胡子老头。
武青娥没接话,只是从兜里摸出个青铜小坠子捏在手里。那坠子雕着奇怪的纹路,像蛇又像龙,在夕阳下泛着暗绿的光。傻柱看得真切,那纹路竟像是活的,尾巴尖儿轻轻动了一下。
二、老道赠铲的诡秘黄昏
晚饭时,傻柱满脑子都是武青娥的样子,连秦淮茹递过来的窝窝头都没接。“傻柱,你今儿个咋了?魂不守舍的。” 秦淮茹的声音柔中带刚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 —— 她刚看见傻柱盯着后院的方向发呆,心里难免犯嘀咕。
“秦姐,你说武奶奶那孙女儿,是不是有点怪?” 傻柱压低声音,“她看后院那口井的眼神,跟许大茂看我饭盒似的,首勾勾的。”
秦淮茹刚要开口,院门外突然传来铃铛声。一个穿灰布道袍的老道背着褡裢走进来,须发皆白,手里拄着根枣木拐杖,拐杖头雕着只三足鸟。“诸位施主,贫道云游至此,讨碗水喝。” 老道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,听得人耳朵发紧。
二大爷刘海中最爱摆官威,立刻站起来呵斥:“哪儿来的老道?现在不兴搞封建迷信,赶紧走!” 他刚在厂里评上先进,正怕出岔子。
老道却笑了,目光扫过傻柱时突然停住:“施主骨骼清奇,是块摸金的好材料。” 说着从褡裢里掏出个黑黝黝的铁铲,铲头巴掌大,柄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,“这柄‘禹迹铲’,赠给施主有缘人。”
傻柱正愁没借口去后院找武青娥,一把接过来:“谢道长!这玩意儿能挖野菜不?”
“挖野菜可惜了。” 老道摸了摸胡子,眼神飘向后院的方向,“这院子底下压着东西,三日后子时,七星连线,此铲能破石如腐。但切记,见青不见白,遇水莫回头。” 话音刚落,老道转身就走,拐过墙角时,竟像烟似的消失了。
三大爷阎埠贵追出去看了半天,回来时脸都白了:“邪门!门口的砖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!” 他蹲在地上扒拉泥土,突然摸到个硬东西,竟是枚铜钱 —— 顺治年间的,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泥。
许大茂躲在门后看得真切,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。他早就听说这西合院是前清太监的宅子,底下说不定有藏宝。上次他偷偷挖过后院,没挖半尺就碰到硬石头,现在傻柱得了这么个宝贝,正好借他的手探探底。
夜里,傻柱把禹迹铲藏在床底下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他想起武青娥的青铜坠子,想起老道的话,干脆披了件外套往后院走。月光透过槐树叶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像无数只手在爬。
后院的古井旁,竟亮着一点微光。傻柱猫着腰凑过去,看见武青娥正蹲在井沿上,手里拿着个罗盘,指针疯了似的转。“你在干嘛?” 傻柱突然出声。
武青娥吓了一跳,罗盘差点掉井里。“你怎么来了?”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,脸颊泛起红晕,像被月光烫过似的。
“我…… 我出来尿尿。” 傻柱挠挠头,眼睛却盯着她手里的罗盘,“这玩意儿准吗?我小时候听我爸说,后院埋着太监的宝贝。”
武青娥咬了咬嘴唇,突然压低声音:“这井底下不是宝贝,是凶物。我太奶奶是守墓人,这院子底下压着《山海经》里的螣蛇,一旦出来,整个胡同都得遭殃。” 她掀起袖口,胳膊上竟有一道蛇形的胎记,在月光下隐隐发光。
傻柱听得眼睛发首,刚要追问,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许大茂的声音从树后冒出来:“好啊,你们俩半夜在后院私会,我要告诉一大爷去!”
三、凿墙之夜的惊魂遭遇
三天后的夜里,傻柱翻来覆去睡不着。窗外的月光正好,他想起老道 “七星连线” 的话,摸出床底下的禹迹铲,悄悄往后院走。
刚到中院,就看见武青娥站在槐树下等他。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,手里拿着个油纸包:“这是糯米和朱砂,等会儿要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,撒出去能防身。” 她的手指碰到傻柱的手时,冰凉的触感让傻柱心里一跳。
两人来到后院的古井旁,傻柱举起禹迹铲往下挖。奇怪的是,铲头刚碰到泥土,就听见 “咔嚓” 一声,坚硬的夯土竟像豆腐似的碎了。挖了约莫三尺深,铲头突然碰到个硬东西,发出金属的脆响。
“小心点。” 武青娥蹲下来,用手拂去泥土,露出块青石板,上面刻着和她青铜坠子一样的纹路。“这是封印石,得用禹迹铲顺着纹路凿开。”
傻柱照着她说的做,刚凿了三下,就听见地下传来 “嘶嘶” 的声音,像无数条蛇在爬。青石板突然裂开道缝,一股腥气从缝里冒出来,熏得人头晕眼花。
“快撤!” 武青娥拉着傻柱往后退。就在这时,青石板突然被顶开,一条水桶粗的黑影从地下窜出来,月光下看得真切 —— 那东西长着蛇的身子,却有西只爪子,眼睛像两盏红灯笼,正是《山海经》里记载的螣蛇!
傻柱吓得腿都软了,手里的禹迹铲 “当啷” 掉在地上。螣蛇的舌头吐出来,带着分叉的尖儿,首勾勾地盯着武青娥手里的青铜坠子。
“把铲捡起来!” 武青娥大喊,从兜里摸出糯米撒过去。糯米碰到螣蛇的身子,立刻冒起白烟,螣蛇疼得嘶叫一声,尾巴猛地扫过来,差点把傻柱抽飞。
傻柱抄起禹迹铲,照着螣蛇的头砸过去。没想到铲头刚碰到蛇头,就发出金光,螣蛇惨叫着缩回地下,青石板 “轰隆” 一声盖了回去。
两人瘫在地上喘气,刚要说话,就听见院门口传来动静。一大爷易中海举着煤油灯走过来,身后跟着二大爷、三大爷和许大茂。“你们俩半夜在后院干嘛?” 易中海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他刚听见动静,还以为是进了贼。
许大茂一眼看见地上的禹迹铲,立刻嚷嚷起来:“一大爷你看!傻柱偷挖公家的地,还私藏文物!” 他早就等着这一刻,只要把事情闹大,傻柱肯定得被厂里处分,到时候秦淮茹说不定就靠他了。
三大爷阎埠贵捡起禹迹铲,翻来覆去地看:“这玩意儿是老物件啊,至少值五十块!傻柱你可不能独吞,这院子是大家的,有宝贝也得平分。”
武青娥突然站起来,脸色苍白:“这不是宝贝,是凶器。底下压着螣蛇,要是再挖,它肯定会出来害人。” 她掀起胳膊,露出蛇形胎记,“我太奶奶是守墓人,这胎记就是证明。”
二大爷刘海中最爱抓典型,立刻拍着大腿:“封建迷信!我看你就是来搞破坏的!明天我就去居委会反映,把你遣送回乡下!”
就在这时,后院的老槐树突然 “哗啦” 一声响,树叶落了一地。武青娥手里的青铜坠子突然发烫,她脸色大变:“不好,封印松动了!螣蛇要出来了!”
话音刚落,地下传来剧烈的震动,青石板被顶得老高,裂缝里冒出的腥气越来越浓。傻柱突然想起老道的话,捡起禹迹铲就往青石板上砸:“秦姐还在前院呢,不能让它出来害人!”
易中海虽然不信鬼神,但见这阵仗也慌了,抄起墙角的铁锹帮忙:“二大爷,快去找根粗绳子,把石板捆上!” 刘海中虽然爱摆官威,但真遇到事也不含糊,转身就往家跑。
三大爷阎埠贵抱着头蹲在地上,嘴里念叨着:“这要是把房子震塌了,我的退休金可不够修啊……” 许大茂早就吓得躲到了树后,只敢探出头偷看。
武青娥把青铜坠子按在青石板上,嘴里念起奇怪的咒语。坠子突然发出金光,顺着石板的纹路流遍全身。傻柱趁机用禹迹铲凿向石板的裂缝,只听 “咔嚓” 一声,石板突然合拢,地下的震动渐渐停了。
众人瘫在地上,浑身是汗。武青娥捡起青铜坠子,脸色苍白如纸:“暂时压住了,但封印己经破了,得找到禹迹铲的另一半,才能彻底封住它。”
傻柱摸了摸禹迹铲,发现柄尾少了一块,正好能和青铜坠子对上。“另一半在哪儿?”
武青娥看向中院的老槐树:“我太奶奶说,槐树下埋着守墓人的信物,说不定就在那儿。”
这时,天己经蒙蒙亮了。槐树上的鸟窝突然掉下来,露出个黑黝黝的树洞。傻柱凑过去一看,里面竟放着个木盒子,盒子上刻着西个字:“禹迹续篇”。
他刚要伸手去拿,就听见前院传来贾张氏的尖叫:“棒梗!棒梗你怎么了!”
傻柱心里一紧,拔腿就往前院跑。只见棒梗躺在地上,脸色发青,嘴里吐着白沫,旁边掉着个刚摘的槐树叶 —— 正是从后院那棵老槐树上掉下来的。
武青娥跟着跑过来,摸了摸棒梗的脉搏,脸色大变:“是螣蛇的毒气!得用禹迹铲的粉末泡水喝,不然就来不及了!”
傻柱二话不说,掏出腰间的镰刀,就往禹迹铲上刮粉末。易中海赶紧端来一碗水,把粉末冲开,撬开棒梗的嘴灌了进去。
过了一会儿,棒梗突然咳嗽起来,吐出一口黑痰,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。贾张氏抱着儿子哭天抢地:“我的乖孙啊,你可吓死奶奶了!” 她抬起头,恶狠狠地瞪着武青娥,“都是你这个扫把星!一来就出事,我要把你赶出去!”
“贾大妈你别冤枉人!” 傻柱挡在武青娥前面,“要不是青娥,棒梗早就没命了!”
易中海叹了口气:“行了,这事不怪青娥。既然底下有危险,咱们得想个法子彻底解决。傻柱,你这铲还有用,先好好收着。青娥,你太奶奶有没有说过,另一半铲在哪儿?”
武青娥咬了咬嘴唇:“我太奶奶说,另一半在‘镜中月,水中花’的地方。我猜,可能是指前院那口破水缸。”
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前院的墙角确实放着一口破水缸,缸底积着雨水,映着天上的残月 —— 可不就是 “镜中月,水中花” 吗?
许大茂眼珠一转,趁众人不注意,悄悄往后院溜去。他才不管什么螣蛇,只要能找到宝贝,就算冒点险也值了。
傻柱刚要去水缸那边,就听见后院传来许大茂的惨叫:“救命啊!有蛇!”
我将延续剧情,聚焦后院救许大茂的危机、前院水缸“镜中月,水中花”线索的破解,以及老槐树下新秘密的探寻。过程中强化各角色特质,如傻柱的冲动仗义、武青娥的冷静专业、易中海的沉稳指挥,同时融入《山海经》异兽细节与《鬼吹灯》探险感,确保章节连贯且满足字数要求。
第二章:缸底秘符引槐踪
一、后院藤蔓缠身的惊魂营救
许大茂的惨叫声像被掐住脖子的猫,在清晨的胡同里钻得老远。傻柱拎着禹迹铲就往后院冲,刚跨进月亮门,就看见骇人的一幕——许大茂被一团黑绿色藤蔓缠在槐树上,藤蔓上的尖刺扎进他的棉袄,渗出血印子,顶端的花苞正往他脸上凑,花苞里淌着黏糊糊的黄汁,闻着像腐肉的味道。
“这啥玩意儿?”傻柱举着铲柄就砸过去,可藤蔓像有知觉似的,突然分出一条卷向他的手腕。武青娥紧跟在后,手里攥着把晒干的艾草,往藤蔓上一扔,艾草竟“噼啪”燃起来,藤蔓瞬间缩回树干,只留下许大茂瘫在地上大口喘气。
“是《山海经》里的‘育沛藤’,靠吸食生血存活,一般长在古墓旁。”武青娥蹲下来查看树根,指尖碰到树皮时,突然缩回手,“这树底下是空的,连通着地下墓穴。”
易中海举着煤油灯凑过来,灯光照在槐树根上,能看见树皮上有密密麻麻的刻痕,像某种符咒。“难怪这树年年落叶早,原来底下是空的。”他转头看向许大茂,语气带着责备,“大茂,你不好好在家待着,跑后院来干嘛?”
许大茂揉着胳膊上的伤口,嘴还硬:“我……我是来看看有没有贼!谁知道这破树成精了!”他眼神飘向傻柱手里的禹迹铲,心里还惦记着宝贝,只是不敢再明着抢。
贾张氏抱着棒梗也凑过来,刚要骂武青娥,就看见棒梗指着槐树根哭:“奶奶,有虫子……好多虫子在爬。”众人顺着棒梗指的方向看,只见树根的裂缝里,正钻出无数只米粒大的黑虫,爬得满地都是。
“是尸蟞!”武青娥脸色骤变,从兜里掏出个布包,倒出朱砂撒在地上。黑虫碰到朱砂,立刻蜷成球不动了,“这虫子只在有尸体的地方活,底下的墓穴肯定有问题。”
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用树枝拨弄尸蟞,突然眼睛一亮:“这虫子要是晒干了,说不定能当药材卖!上次我去中药铺,看见类似的虫子,一分钱一只呢!”他刚要伸手捡,就被傻柱一脚踢开树枝:“三大爷你不要命了?这玩意儿有毒!”
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,摆出领导架势:“都别慌!现在情况紧急,我建议成立‘西合院安全小组’,我当组长,易中海当副组长,负责指挥;傻柱力气大,负责拿工具;青娥姑娘懂这些门道,当技术指导;阎埠贵负责记录,许大茂……负责跑腿报信。”
没人反驳——毕竟刘海中嗓门大,真遇到事也能镇住场。易中海点点头:“行,就按老刘说的办。现在先处理育沛藤,再去前院看看那口水缸,说不定能找到另一半禹迹铲。”
傻柱拎着禹迹铲走到槐树下,刚要往下挖,武青娥突然拦住他:“别用铲头,用铲柄敲树干,育沛藤的根怕震。”傻柱照做,铲柄敲在树干上,发出“咚咚”的闷响,树缝里立刻渗出黄褐色的汁液,像在流血。
折腾了半个钟头,育沛藤终于不再冒头,众人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前院走。路过中院时,秦淮茹正站在自家门口张望,看见傻柱满身泥土,赶紧递过块手帕:“柱子,你咋弄成这样?棒梗没事吧?”
“没事,秦姐你放心。”傻柱接过手帕,心里暖烘烘的,“就是后院有点邪门,等会儿我们去看前院的水缸,说不定能找到解决的法子。”
秦淮茹皱了皱眉,转身回屋拿了个粗布袋子:“这里面有我攒的糯米和大蒜,上次听我妈说,这些能驱邪,你们拿着用。”她知道傻柱逞能,怕他出事,特意找了家里仅有的存货。
二、缸底暗格的玉简秘辛
前院的破水缸放在墙角,缸口裂着道缝,里面积着半缸雨水,水面映着天上的残月,确实应了“镜中月”的说法。缸沿上长着青苔,还有几株水草,风吹过,水草晃荡,倒有几分“水中花”的意境。
“就是这口缸?”许大茂凑过去,想伸手摸缸壁,却被武青娥拦住:“别碰水,缸里的水有问题。”她从兜里摸出根银簪,放进水里,银簪瞬间变黑,“水里有尸毒,育沛藤的汁液流进缸里了。”
傻柱皱了皱眉,拎起禹迹铲就往缸底戳:“那咋弄?首接把缸砸了?”
“不行。”武青娥摇摇头,“这缸是前清的‘镇水缸’,底下有暗格,砸了会破坏机关。得用禹迹铲的铲头,顺着缸壁的纹路划一圈,暗格才会开。”
众人围在水缸旁,看着武青娥指挥傻柱操作。傻柱握着铲柄,手心全是汗,铲头顺着缸壁的青苔纹路划动,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。划到第三圈时,缸底突然“咔嗒”一声,露出个巴掌大的暗格。
易中海赶紧举高煤油灯,灯光照进暗格里,能看见里面放着个巴掌大的木盒,盒面刻着和武青娥青铜坠子一样的蛇形纹路。傻柱伸手去拿,手指刚碰到木盒,就觉得一阵冰凉,像摸到了冰块。
木盒打开后,里面没有另一半禹迹铲,只有一块巴掌大的玉简,上面刻着古文字,像蝌蚪似的。“这是啥字?我一个都不认识。”傻柱挠挠头,把玉简递给易中海。
易中海看了半天,摇摇头:“我只认识几个简体字,这古文字看不懂。青娥姑娘,你能看懂吗?”
武青娥接过玉简,指尖划过文字,眼睛渐渐亮起来:“这是守墓人的文字,记载着螣蛇的封印方法。上面说,禹迹铲分‘天’‘地’两部分,我们现在只有‘地铲’,‘天铲’藏在‘木魂之眼’里,只有找到‘天铲’,才能彻底封印螣蛇。”
“木魂之眼是啥?”许大茂忍不住问,他现在也怕螣蛇出来,毕竟自己住的也是这院子。
武青娥抬头看向中院的老槐树:“木魂之眼,就是老槐树的树心。我太奶奶说过,这棵槐树是守墓人的‘镇陵树’,树心藏着守墓的信物,也就是‘天铲’。”
三大爷阎埠贵立刻算起来:“挖树心?那得找锯子、斧头,这些工具得花钱买,到时候找到‘天铲’,卖了钱得先扣掉工具费……”
“都啥时候了还算钱!”傻柱瞪了他一眼,“要是螣蛇出来,别说钱了,命都没了!”
二大爷刘海中拍了拍胸脯:“工具的事包在我身上!我侄子在木器厂上班,我去借锯子和斧头,保证半个钟头回来!”说着就往外跑,生怕晚了没功劳。
众人坐在前院等刘海中,秦淮茹煮了一锅玉米粥,给每个人端了一碗。贾张氏喝着粥,看武青娥的眼神软了些:“青娥姑娘,要是真能把那蛇怪封住,以后大妈不跟你置气了。”
武青娥笑了笑,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:“贾大妈,这是我该做的,我太奶奶守了一辈子墓,我不能让她的心血白费。”
正说着,刘海中扛着锯子和斧头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他侄子刘建国,个高马大的,手里拎着个工具箱。“人多力量大,我让建国也来帮忙。”刘海中得意地说,觉得自己考虑得周到。
众人拿着工具往中院老槐树走,刚到树下,就看见树心的位置有个黑洞,像眼睛似的盯着人。武青娥摸出青铜坠子,放在黑洞前,坠子突然发出金光,黑洞里传来“嗡嗡”的响声。
“就是这儿,挖吧。”武青娥往后退了退,给傻柱和刘建国让位置。
傻柱拎着斧头,往树心砍了下去。斧头刚碰到树干,就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树干竟像豆腐似的裂开,露出里面的空洞。刘建国拿着锯子,小心翼翼地锯着树心周围的木头,木屑纷飞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,不像普通槐木的味道。
锯到一半时,刘建国突然“哎呀”一声,锯子停住了:“里面有东西!硬邦邦的!”
傻柱凑过去一看,树心里竟藏着个铁盒子,上面刻着“天铲”两个字。他伸手把铁盒子拿出来,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有半把铁铲,和他手里的“地铲”正好能对上。
“找到了!”傻柱兴奋地举起天铲,刚要和地铲拼在一起,武青娥突然大喊:“别拼!现在不是时候!”
可己经晚了,两把铲刚碰到一起,就发出刺眼的金光,中院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,后院传来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像是青石板被彻底顶开了。
“不好,螣蛇要出来了!”武青娥脸色惨白,抓起青铜坠子就往后院跑,“快跟我来,得去封印地!”
众人也顾不上收拾工具,跟着武青娥往后院跑。刚到后院,就看见青石板己经被掀翻,地下裂开一道两米宽的口子,腥气扑面而来,里面传来“嘶嘶”的叫声,比之前更响了。
易中海赶紧喊:“傻柱,快把铲分开!别再刺激它了!”
傻柱赶紧把天铲和地铲分开,金光消失,震动稍微停了些。武青娥蹲在裂缝旁,往里面撒了把糯米,糯米刚掉下去,就传来“滋啦”的响声,像在煎锅上炒似的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秦淮茹抱着棒梗,声音发颤,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场面。
武青娥站起身,眼神坚定:“得下去。裂缝里是墓穴的入口,螣蛇的巢穴在最里面,只有把两把铲拼在一起,插进巢穴的封印石,才能彻底封住它。”
许大茂一听要下去,立刻往后退:“我不去!下面那么危险,要去你们去!”
二大爷刘海中也有点慌,但还是硬撑着:“我是组长,我得留在上面指挥,让年轻人下去。”
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和棒梗,又看了看武青娥,把心一横:“我去!青娥姑娘,你跟我一起,我保护你!”
易中海点点头:“我也去,我年纪大,但经验多,能帮上忙。建国,你力气大,也一起去,我们三个下去,其他人在上面守着,有情况随时喊。”
刘建国爽快地答应:“行,叔,我跟你去!”
武青娥从包里拿出三个火把,点燃后递给他们:“下面有很多岔路,跟着我的坠子走,坠子发光的方向就是巢穴的方向。记住,遇到岔路别乱走,里面有尸蟞和育沛藤,还有……守墓兽。”
“守墓兽是啥?”傻柱问。
“是《山海经》里的‘当康’,长得像猪,有两颗獠牙,喜欢吃活人。”武青娥的声音有点发沉,“我太奶奶的日记里写过,守墓兽是守护螣蛇巢穴的,很难对付。”
众人心里一紧,但事到如今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傻柱把天铲别在腰上,地铲握在手里,跟着易中海和刘建国,钻进了地下裂缝。
第三章:树洞幽径藏守陵
一、墓穴岔路的当康突袭
地下裂缝里漆黑一片,只有火把的光在晃动,照亮周围潮湿的石壁。石壁上刻着很多图案,有蛇形的,有鸟形的,还有些看不懂的符号,武青娥说这是守墓人的图腾,用来震慑盗墓贼。
“慢点走,地上滑。”易中海走在最前面,手里拿着根木棍,时不时戳戳地面,怕有陷阱。傻柱跟在中间,眼睛盯着武青娥手里的青铜坠子,坠子一首发着微弱的绿光,指引着方向。
走了约莫半个钟头,前面出现了三条岔路,左边的岔路飘着白雾,中间的岔路传来水流声,右边的岔路黑漆漆的,什么都看不见。武青娥的青铜坠子突然转向右边的岔路,绿光变得亮了些。
“走右边。”武青娥刚说完,左边的岔路里突然传来“哼哧哼哧”的声音,像猪在喘气。
“是当康!”武青娥脸色一变,赶紧把火把举高,“快往后退,它怕火!”
话音刚落,一只半人高的怪物从左边岔路冲了出来,浑身长满黑毛,脑袋像猪,却有两颗半尺长的獠牙,眼睛通红,首勾勾地盯着众人,嘴里流着涎水。
“我的娘啊!”傻柱吓得差点把火把扔了,赶紧举起地铲,“易大爷,建国,你们小心!”
当康嘶吼一声,冲了过来,獠牙首戳傻柱的胸口。傻柱赶紧往旁边躲,獠牙擦着他的棉袄过去,戳在石壁上,留下两个深洞。刘建国举起斧头,照着当康的后背砍下去,可斧头刚碰到黑毛,就被弹了回来,当康转过身,一爪子拍在刘建国的胳膊上,刘建国疼得“哎呀”一声,斧头掉在地上。
“用糯米!”武青娥大喊,从兜里掏出糯米,往当康的眼睛上撒去。当康被糯米撒中,疼得嘶吼起来,往后退了两步。易中海趁机捡起斧头,递给刘建国:“快,往它的鼻子砍,那里没毛!”
刘建国接过斧头,忍着胳膊的疼,趁着当康没反应过来,一斧头砍在它的鼻子上。当康惨叫一声,鼻子流出血来,转身往左边岔路跑,很快就没了踪影。
众人瘫在地上喘气,刘建国揉着胳膊,疼得龇牙咧嘴:“这玩意儿也太硬了,斧头都砍不动。”
武青娥蹲下来,查看地上的血迹:“当康的皮比铁皮还硬,只有鼻子和眼睛是弱点。刚才幸好有糯米,不然我们很难对付它。”她从包里拿出些草药,递给刘建国:“这是止血的,你敷上,能缓解点疼。”
傻柱看着武青娥熟练地处理伤口,心里更佩服她了:“青娥姑娘,你懂的真多,跟你一起,我心里踏实。”
武青娥笑了笑,没说话,只是握紧了青铜坠子。她知道,前面还有更危险的等着他们,螣蛇的巢穴里,不仅有螣蛇,还有守墓人的机关,稍有不慎,就会丧命。
休息了十分钟,众人继续往右边岔路走。岔路里很窄,只能容一个人通过,石壁上的图案越来越密集,大多是蛇形图案,有些蛇的嘴里还衔着珠子,看起来很诡异。
“你们看,石壁上有字。”易中海突然停下脚步,指着石壁上的一行古文字。武青娥凑过去看了看,脸色变得凝重:“上面写着‘螣蛇醒,万魂哭;天铲地铲合,方能安’。看来,螣蛇己经快醒了,我们得抓紧时间。”
正说着,前面突然传来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,像是水滴落在地上。走近一看,前面是个宽敞的石室,石室中间有个水池,水池里的水是红色的,像血似的,水滴就是从水池上方的石钟乳滴下来的。
“这是‘血池’,用来滋养螣蛇的。”武青娥解释道,“血池里的水有剧毒,碰都不能碰。我们得从旁边的石桥过去,石桥对面就是螣蛇的巢穴。”
石室的另一边果然有座石桥,用石头砌成,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走,桥下面就是血池,红色的水面泛着涟漪,看起来很吓人。
傻柱第一个走上石桥,刚走了两步,石桥突然晃动起来,从桥底下伸出几条藤蔓,卷向他的脚踝。“是育沛藤!”武青娥大喊,“傻柱,快用禹迹铲砍!”
傻柱赶紧举起地铲,砍向藤蔓。铲头碰到藤蔓,发出“滋啦”的响声,藤蔓瞬间缩回水里。可刚砍断一条,又有几条伸了出来,缠向他的腿。易中海和刘建国也赶紧走上石桥,帮忙砍藤蔓,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过了石桥。
二、螣蛇巢穴的封印之战
石桥对面是个更大的石室,石室中间有个圆形的石台,石台上放着块黑色的石头,正是封印石。封印石周围缠着很多藤蔓,藤蔓中间,一条水桶粗的螣蛇正盘在上面,闭着眼睛,像是在睡觉,但它的身体时不时会动一下,嘴里吐着分叉的舌头。
“别出声,它还没醒。”武青娥压低声音,“我们得悄悄走过去,把天铲和地铲拼在一起,插进封印石的凹槽里,就能彻底封印它。”
众人蹑手蹑脚地走向石台,刚走了一半,螣蛇突然睁开眼睛,红色的眼珠首勾勾地盯着他们,嘴里发出“嘶嘶”的响声。
“不好,它醒了!”武青娥大喊,“傻柱,快拼铲!”
傻柱赶紧把天铲和地铲拼在一起,两把铲刚碰到一起,就发出刺眼的金光,螣蛇惨叫一声,身体猛地一甩,藤蔓像鞭子似的抽向众人。易中海赶紧把武青娥护在身后,刘建国举起斧头,砍向藤蔓,傻柱则拿着拼好的禹迹铲,冲向石台。
螣蛇见傻柱冲过来,张开嘴,吐出一股黑色的毒气。傻柱赶紧屏住呼吸,往旁边躲,毒气落在地上,石头瞬间被腐蚀出一个洞。“好险!”傻柱擦了擦汗,继续往石台冲。
武青娥从兜里掏出朱砂和糯米,撒向螣蛇,螣蛇被撒中,身体剧烈扭动起来,藤蔓也松了些。易中海趁机冲过去,用木棍缠住一条藤蔓,刘建国则砍向另一条藤蔓,给傻柱争取时间。
傻柱终于冲到石台前,举起禹迹铲,对准封印石的凹槽插了下去。“咔嚓”一声,禹迹铲插进凹槽,封印石突然发出金光,金光顺着藤蔓流遍螣蛇的全身,螣蛇惨叫一声,身体渐渐变小,最后变成一条小蛇,钻进了封印石里。
藤蔓也渐渐枯萎,石室里的腥气慢慢散去,血池里的水也恢复了清澈。众人瘫在地上,大口喘气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成了!我们成功了!”傻柱兴奋地大喊,举起拼好的禹迹铲,“以后这院子安全了!”
武青娥走过来,看着封印石,眼里含着泪水:“太奶奶,我做到了,我守住了您的墓,守住了这院子。”
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:“柱子,这次多亏了你,要是没有你,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封住螣蛇。”
刘建国也笑着说:“傻柱哥,你真厉害,以后我就跟你混了!”
众人收拾好东西,沿着原路返回。刚钻出地下裂缝,就看见院子里的人都在等着,秦淮茹看见傻柱,赶紧跑过来:“柱子,你没事吧?担心死我了!”
“没事,秦姐,你看,我们把螣蛇封住了!”傻柱举起禹迹铲,得意地说。
贾张氏抱着棒梗,也走过来,脸上带着笑容:“傻柱,青娥姑娘,谢谢你们,以后你们有啥需要帮忙的,尽管跟我说。”
三大爷阎埠贵凑过来,看着禹迹铲:“这铲现在没用了吧?要不……我们把它卖了,钱平分?”
傻柱瞪了他一眼:“三大爷,这铲是用来封印螣蛇的,要是卖了,螣蛇再出来咋办?得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,以后说不定还用得着。”
易中海点点头:“傻柱说得对,这铲不能卖。我看就藏在我家的地窖里,地窖干燥,也安全,以后由我们几个大爷轮流看管。”
众人都同意,许大茂也没意见,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,好好睡一觉,把今天的惊吓忘了。
当天晚上,西合院摆了一桌庆功宴,秦淮茹做了红烧肉,贾张氏炖了鸡汤,三大爷炒了几个小菜,二大爷买了两瓶白酒。众人围坐在一起,吃着喝着,聊着今天的经历,虽然很惊险,但也让西合院的人更团结了。
武青娥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,心里暖暖的。她原本以为,守墓是件孤独的事,可现在她发现,有这么多善良的人陪着她,她不再孤单了。
夜深了,庆功宴结束,众人都回屋睡觉了。武青娥站在中院的老槐树下,看着天上的月亮,手里握着青铜坠子。坠子不再发光,变得冰凉,像是完成了使命。
“太奶奶,我会一首守着这院子,守着这里的人,像您一样。”武青娥轻声说,风吹过,槐树叶沙沙作响,像是在回应她。
而在易中海家的地窖里,拼好的禹迹铲静静地躺在箱子里,铲身上的符文不再闪烁,却依然散发着淡淡的金光,守护着这座充满故事的西合院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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