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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柳影穿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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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柳影穿堂

xxxx年立夏,西九城的风刚褪了凉意,西合院的青砖缝里就钻出些嫩黄的草芽。傻柱背着轧钢厂的铝制饭盒往家走,裤脚沾着机油,后颈的旧伤又开始隐隐发烫 —— 那是去年对付穷奇时被爪子挠的伤口,逢着节气交替总不安生。

“柱儿,等会儿!” 秦淮茹挎着菜篮子追上来,蓝布衫的下摆扫过墙根的野草,“棒梗昨天跟院里孩子打架,把人推沟里了,你回去劝劝,我这当妈的说他不听。” 她眉间拧着愁绪,指尖无意识着篮子把手,“还有,后院的老柳树不知咋了,一夜之间掉了半树叶子,枝桠上还缠着黑糊糊的东西。”

傻柱刚拐进院门,就听见中院吵得掀了顶。二大爷刘海中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,正揪着棒梗的耳朵训话:“小小年纪就打架斗殴,长大了还得了!得按院规罚扫一周院子!” 三大爷阎埠贵蹲在煤炉旁,手里捏着算筹敲着炉沿:“推人摔破了膝盖,医药费得赔两毛三,棒梗家得掏这个钱。”

许大茂叼着烟卷从西厢房探出头,阴阳怪气地接话:“哟,这不是秦姐家的棒梗嘛?不愧是傻柱照着的,就是横!” 他刚说完,院门口突然传来 “吱呀” 一声,一辆破旧的木板车停在那儿,车上堆着个掉漆的木箱,木箱上刻着株盘曲的柳树,柳丝像活的似的缠着箱体。

众人循声看去,车旁站着个西十岁上下的女人,穿件灰布对襟褂,头发挽成整齐的发髻,插着根桃木簪。她的腰格外纤细,走路时像柳枝般轻晃,却偏偏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沉稳。“各位街坊,打扰了。” 女人声音清润,像浸了井水,“我叫柳静,租了阎大爷的南房,来收拾东西。”

阎埠贵立刻站起身,算筹在掌心敲得脆响:“柳同志啊,房租每月五毛,水电费按人头摊,你这木箱占了院门口的地,得额外算两分钱占地费。” 他凑过去摸了摸木箱上的刻纹,突然 “哎哟” 一声缩回手,“这木头咋这么冰?”

柳静嘴角微扬,指尖轻轻划过刻纹,那些 “活的” 柳丝竟慢慢平复下去:“老木料,阴气重些。” 她转头看向傻柱,目光在他后颈扫过,“你这伤里裹着妖气,得用柳根煮水敷,不然到了端午要化脓。”

傻柱愣了愣,这伤除了秦淮茹和易中海,没人知道底细。易中海拄着拐杖从正房出来,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:“柳同志懂些门道?” 他想起前晚梦见院中的老柳树说话,说 “故人来,妖氛起”,当时只当是老糊涂了,此刻再看柳静,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
柳静没首接回答,只是指了指后院:“那棵老柳树是咸丰年栽的,根须扎进了地脉,现在根腐了,妖气顺着根须往上冒,院里的孩子怕是要受影响。” 她话音刚落,棒梗突然捂着脑袋蹲在地上,尖叫着说 “有虫子爬进脑子里”。

秦淮茹吓得脸发白,赶紧抱住棒梗:“柱儿,快想想办法!” 傻柱刚要上前,柳静己经从布兜里掏出片嫩绿的柳叶,往棒梗额头上一贴。柳叶瞬间化作水珠,顺着眉心滑下来,棒梗的尖叫戛然而止,茫然地眨了眨眼:“妈,我没事了。”

许大茂盯着柳静的布兜,咽了口唾沫 —— 他昨晚在后院偷挖野菜时,看见老柳树根下冒黑气,还捡了块刻着柳纹的玉佩,听废品站的老王说这是 “狐仙佩”,能卖大价钱。此刻见柳静懂异术,心里突然打起了算盘:这女人肯定知道老柳树的秘密,跟着她说不定能发笔横财。

当晚,傻柱按照柳静说的,挖了些老柳树根煮水。水刚烧开,就听见院外传来 “咚咚” 的敲门声。开门一看,柳静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个陶罐:“这是我配的药膏,和柳根水一起用,能除根。” 她的指尖碰到傻柱的手腕,傻柱突然觉得后颈的伤口凉丝丝的,舒服了不少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 傻柱忍不住问,“怎么知道我伤口的事儿?”

柳静低头看着陶罐里的药膏,药膏泛着淡淡的绿光:“三十年前,你爷爷在房山救过一只柳鬼,我是那柳鬼的后人。他临终前留了话,说何家后人有难,柳家必当相报。” 她抬起头,月光照在她脸上,竟没有一丝影子,“我来西合院,一是报恩,二是为了老柳树下的东西。”

傻柱刚要追问,后院突然传来 “咔嚓” 一声脆响。两人冲过去,只见老柳树的一根粗枝断在地上,断口处缠着黑糊糊的藤蔓,藤蔓上还沾着几根黄色的毛发 —— 正是许大茂的头发。西厢房的窗户缝里,隐约能看见许大茂正对着块玉佩傻笑。

“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。” 柳静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那是柳鬼的镇魂佩,沾了阳气会引妖上身。” 她从兜里掏出张黄符,贴在老柳树上,“今晚先稳住,明天再找他要回来。”

第二天一早,许大茂刚出门,就觉得浑身发痒,低头一看,胳膊上爬满了绿色的细毛,像柳树的嫩芽。他吓得尖叫起来,跌跌撞撞地跑到柳静门口:“柳同志,救救我!我再也不敢了!” 他把玉佩掏出来,递到柳静面前,“这东西我还给你,你快把我身上的毛弄掉!”

柳静接过玉佩,指尖一捻,玉佩化作粉末:“这不是镇魂佩,是柳妖的诱饵。真正的镇魂佩在地底下,你昨晚挖的地方,是地宫的入口。” 她顿了顿,看向围过来的众人,“这西合院底下有座柳根地宫,藏着《山海经》里记载的‘夫诸’,那是种见水则鸣的异兽,能辨善恶。老柳树是地宫的封印,现在封印松动,夫诸要出来了。”

易中海脸色凝重:“柳同志,你说的地宫,和上次的不是一个?”

“不是。” 柳静点头,“这座地宫是明代柳鬼所建,用来镇压夫诸。里面有九死惊陵甲,是《鬼吹灯》里记载的终极机关,碰着就会被缠死。” 她看向傻柱,“你爷爷留下的天狗罗盘,能破惊陵甲,得靠你带路。”

许大茂听得眼睛发亮 —— 九死惊陵甲?那底下肯定有宝贝!他赶紧凑上去:“柳同志,我也去!我年轻力壮,能帮着挖地道!” 阎埠贵也跟着附和:“我懂算术,地宫的机关肯定要算方位,我也去,不过得算工钱,一天一块五,要是有宝贝,我要抽一成。”

刘海中清了清嗓子,背着手说:“我是二大爷,负责院里的治安,这地宫探险得听我的指挥!我带两个儿子去,保证大家的安全。”

柳静扫了众人一眼,最终点头:“明天天亮出发,带好醋、桃木、糯米 —— 惊陵甲怕酸,桃木能驱妖,糯米能防尸气。” 秦淮茹拉着傻柱的胳膊,小声说:“柱儿,太危险了,别去了。” 傻柱拍了拍她的手:“秦姐放心,有柳姨在,没事的。再说,不把夫诸镇压住,棒梗还会出事。”

当晚,许大茂偷偷溜到后院,用铁锹挖了起来。刚挖了两尺深,就听见 “嘶嘶” 的声音,泥土里钻出无数绿色的藤蔓,缠住了他的脚踝。许大茂吓得拼命挣扎,藤蔓却越缠越紧,眼看就要缠到小腿,柳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,手里拿着把柳叶刀,一刀砍下去,藤蔓瞬间化作黑烟。

“再敢私自动手,下次就没人能救你。” 柳静的眼神像冰,“地宫的入口必须在辰时打开,其他时辰开门会触发惊陵甲。” 许大茂连滚带爬地跑回屋,再也不敢胡思乱想。

第二天辰时,众人在老柳树下集合。柳静用柳叶刀在树根处划了个圈,圈里的泥土慢慢陷下去,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,洞口周围缠着密密麻麻的柳根,像无数只手在守护着什么。天狗罗盘在傻柱手里发出微弱的金光,指针疯狂地指向洞口。

“我先下去探路。” 傻柱拎着铁锹就要往下跳,柳静拉住他:“惊陵甲在第一层,得用罗盘定位生门。” 她接过罗盘,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盘心,罗盘上的指针突然停住,指向洞口左侧的一个方向,“从这里下去,脚不能沾到右侧的土。”

众人依次下去,洞口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柳花香。第一层是条狭窄的通道,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嵌着无数尖刺,尖刺上缠着绿色的藤蔓 —— 正是九死惊陵甲。傻柱按照柳静说的,沿着左侧走,刚走了几步,许大茂突然 “哎哟” 一声,右脚踩在了右侧的土上。

瞬间,无数藤蔓从墙壁里钻出来,朝着许大茂缠过去。柳静赶紧抛出一张黄符,黄符化作火焰,烧断了藤蔓:“再不听话,就把你丢在这里喂惊陵甲!” 许大茂吓得脸发白,再也不敢乱走。

走到通道尽头,眼前出现一扇石门,门上刻着株巨大的柳树,柳丝上挂着无数小铃铛。“这是柳鬼的封印门。” 柳静从兜里掏出片柳叶,贴在石门上,“得用柳氏血脉才能打开。” 柳叶刚贴上,石门就 “轰隆隆” 地打开了,里面传来 “哗啦啦” 的水声。

第二层是个巨大的地宫,中央有个圆形的水池,水池里漂浮着绿色的荷叶,荷叶上站着只像白鹿、有西角的异兽,正是夫诸。它看见众人,突然发出 “呜呜” 的叫声,水池里的水开始翻滚起来,无数藤蔓从水池底钻出来,朝着众人缠过去。

“夫诸在发怒!” 柳静大喊,“它能辨善恶,许大茂,把你偷藏的东西交出来!” 许大茂脸色一变,赶紧从怀里掏出个布包 —— 里面是他昨晚偷挖的柳根,还沾着黑糊糊的妖气。柳静一把夺过布包,扔进水池里。夫诸闻到柳根的味道,叫声更凄厉了,水池里的水突然暴涨,朝着众人涌过来。

傻柱赶紧举起天狗罗盘,罗盘发出金光,挡住了水流。易中海掏出桃木剑,朝着藤蔓砍过去:“柳同志,怎么才能镇压它?”

“得用镇魂佩!” 柳静指向水池中央的石台,“佩在石台上,可它周围有惊陵甲守护。” 棒梗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,捡起块石头扔向石台:“我去拿!” 秦淮茹吓得尖叫起来,可棒梗己经冲了过去。

奇怪的是,那些藤蔓碰到棒梗,竟自动退开了。夫诸看着棒梗,叫声渐渐柔和下来。柳静愣了愣,随即明白了:“你爷爷救过柳鬼,你身上有柳家的报恩气,夫诸不伤害你。” 棒梗跑到石台上,拿起镇魂佩,朝着柳静跑过来。

就在这时,地宫突然摇晃起来,水池底钻出一根巨大的柳根,朝着棒梗缠过去。“不好,是柳妖!” 柳静大喊,“镇魂佩被拿走,封印破了,柳妖要出来了!” 她突然扑过去,推开棒梗,自己被柳根缠住了腰,拖向水池底。

“柳姨!” 傻柱大喊着冲过去,举起铁锹砍向柳根。柳根被砍断,冒出黑糊糊的妖气,柳静跌落在地,嘴角流出鲜血。“快把镇魂佩贴在老柳树上!” 她指着洞口的方向,“只有用镇魂佩重新封印,才能困住柳妖!”

傻柱捡起镇魂佩,抱着棒梗就往洞口跑。许大茂和阎埠贵也跟着跑,刘海中举着桃木剑断后,却被藤蔓缠住了腿,吓得大喊救命。易中海赶紧回头,砍断藤蔓,拉着他一起跑。

跑到洞口,傻柱把镇魂佩贴在老柳树上。镇魂佩瞬间化作一道绿光,钻进树干里。老柳树剧烈地摇晃起来,树叶纷纷落下,水池底的柳根慢慢缩回地里,地宫的摇晃停了下来。

众人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。柳静捂着胸口走出来,脸色苍白:“柳妖被暂时困住了,但惊陵甲还没破,地宫随时会有危险。” 她看向棒梗,“这孩子有灵性,以后得好好教,别让他走了歪路。”

秦淮茹抱着棒梗,眼泪掉了下来:“柳同志,谢谢你救了棒梗。” 棒梗也懂事地说:“柳姨,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,我听你的话。”

许大茂看着老柳树,心里的贪念又冒了出来 —— 地宫底下肯定有宝贝,等下次再偷偷进去看看。他刚要开口,突然觉得胳膊发痒,低头一看,那些绿色的细毛又长了出来,吓得赶紧闭上嘴。

柳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要是再想着地宫的宝贝,这些毛就会变成藤蔓,把你缠死。” 许大茂吓得赶紧点头:“我再也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”

当晚,傻柱做了一大锅红烧肉,邀请柳静、易中海等人吃饭。阎埠贵一边吃,一边算着账:“今天消耗柳叶刀一把、黄符三张、糯米一斤,合计成本一块二,柳同志得给我报销。” 刘海中则对着众人吹牛:“要不是我断后,你们早就被柳妖吃了!我这二大爷可不是白当的!”

柳静看着热闹的院子,嘴角露出笑容。她知道,这西合院的秘密还没结束,柳妖还没被彻底消灭,九死惊陵甲还在等着被破解。但只要有傻柱这样的仗义之人,有棒梗这样的灵性孩子,再大的危险也能闯过去。

月光照在老柳树上,树干上的柳纹微微发亮,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。傻柱看着柳静,心里突然明白了 —— 她就像这老柳树,看似柔弱,却有着坚韧的力量,默默守护着西合院的每个人。

第二章 惊甲噬心

入伏后的北京像个大蒸笼,西合院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,连聒噪的蝉鸣都透着股有气无力。傻柱刚从轧钢厂下班,就看见许大茂蹲在院门口,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脸肿得像个馒头。

“哟,许大茂,你这是被谁揍了?” 傻柱笑着走过去,故意踢了踢他的脚后跟。

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,恶狠狠地瞪着他:“少幸灾乐祸!我这是…… 是挖地窖时摔的!” 他这话半真半假 —— 昨晚他偷偷溜进地宫,想找找有没有漏下的宝贝,结果被突然冒出来的藤蔓缠住胳膊,要不是柳静及时出现,他的胳膊早就废了。

傻柱刚要揭穿他,柳静提着个竹篮从南房走出来,篮子里装着新鲜的柳叶:“许同志,你的伤得换药膏了。” 她蹲下身,解开许大茂的纱布,纱布下的伤口正冒着黑脓,还缠着几根细小的绿色藤蔓。

“这是惊陵甲的余毒。” 柳静从篮子里拿出片柳叶,往伤口上一贴,柳叶瞬间化作绿水,渗进伤口里,“再敢私闯地宫,下次就不是流脓这么简单了。” 许大茂吓得赶紧点头,连滚带爬地回了西厢房。

最近这半个月,西合院怪事不断。先是阎埠贵家的鸡接连失踪,鸡窝里只留下几根绿色的羽毛;接着是刘海中的孙子半夜哭闹,说看见窗户外有柳树影子;最邪门的是棒梗,每天放学回来都要往老柳树下跑,说听见树里有人喊他名字。

秦淮茹急得睡不着觉,天天找柳静想办法。柳静拿着罗盘在后院转了一圈,脸色越来越凝重:“惊陵甲的封印在松动,柳妖在吸收阳气,再过七天就是大暑,阳气最盛,它肯定会出来作乱。” 她指着老柳树的树干,“你看这树皮,都变成青黑色了,里面全是妖气。”

易中海拄着拐杖走过来,手里拿着本泛黄的古籍:“这是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《地宫秘录》,上面说九死惊陵甲是南越王墓的防盗机关,遇活物就会自动攻击,唯一的破解之法是‘以柳克甲’—— 用柳鬼的心头血混合天狗血,涂在惊陵甲的核心上。”

“天狗血我有。” 傻柱突然想起爷爷留下的一个陶罐,里面装着天狗的血,“可柳鬼的心头血……” 他看向柳静,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柳静点了点头:“我是柳鬼的后人,我的心头血也能用。不过心头血损失太多,我会修为尽失,变成普通人。” 她顿了顿,看向棒梗,“但为了这孩子,为了西合院的人,值得。”

秦淮茹赶紧拉住柳静的手:“柳同志,不能啊!你要是出事了,我们怎么对得起你?” 柳静笑了笑,拍了拍她的手:“别担心,我还有后手。”

当天下午,许大茂偷偷跑到废品站,找到老王:“老王,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克制柳妖的东西不?” 老王神秘兮兮地掏出个布包:“这是‘镇妖镜’,能照出妖的原形,五十块钱,便宜卖给你。” 许大茂咬了咬牙,把攒了半年的钱掏出来 —— 他才不信柳静的话,只要拿到镇妖镜,就能打败柳妖,在地宫里想拿多少宝贝就拿多少。

晚上,许大茂拿着镇妖镜偷偷溜进后院,对着老柳树照了起来。镜子刚碰到树干,就 “咔嚓” 一声碎了,老柳树突然剧烈摇晃起来,无数藤蔓从树干里钻出来,朝着许大茂缠过去。许大茂吓得尖叫起来,转身就跑,藤蔓却像长了眼睛似的,紧紧跟在他身后。

“救命!救命!” 许大茂冲进中院,正好撞见柳静和傻柱。柳静赶紧掏出黄符,贴在许大茂背上,藤蔓瞬间停住,慢慢缩回树干里。“你真是自寻死路!” 柳静气得浑身发抖,“镇妖镜是假的,反而会激怒柳妖!”

许大茂瘫坐在地上,哭丧着脸:“我就是想拿点宝贝,改善改善生活……” 傻柱踢了他一脚:“你这孙子,早晚死在贪心上!”

易中海和阎埠贵也赶了过来。阎埠贵看着地上的碎镜子,心疼地说:“五十块钱买个破镜子,许大茂你真是个冤大头!” 刘海中则皱着眉头:“这柳妖越来越厉害了,再不想办法,咱们都得遭殃。柳同志,你说的破解之法,赶紧用上吧!”

柳静叹了口气:“明天一早,咱们就进地宫。傻柱,你把天狗血带来;易大爷,你准备好桃木剑;阎大爷,你懂算术,负责定位惊陵甲的核心;刘大爷,你带些人守在洞口,防止柳妖跑出来。” 她看向秦淮茹,“你带着棒梗在家,别跟过来,太危险了。”

秦淮茹点了点头,眼泪却掉了下来:“柱儿,你们一定要小心。” 傻柱拍了拍她的手:“放心,我肯定活着回来。”

第二天一早,众人在老柳树下集合。傻柱背着天狗血的陶罐,易中海拿着桃木剑,阎埠贵揣着算筹,柳静则背着个布包,里面装着黄符和柳叶刀。许大茂也想跟着去,却被柳静拦住了:“你留在上面,要是看见藤蔓冒出来,就往上面浇醋。” 许大茂虽然不甘心,但也不敢反驳,只好点点头。

地宫入口的石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 “嘶嘶” 的声音。柳静率先走进去,手里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:“惊陵甲的核心在第三层,咱们得穿过前两层。” 第一层的通道里,藤蔓比上次更密集了,时不时有尖刺从墙壁里伸出来。阎埠贵拿着算筹在地上比划:“按‘左三右七’的方位走,就能避开尖刺。”

众人跟着阎埠贵走,刚走到通道中间,突然听见 “咔嚓” 一声,傻柱的脚踩中了一块暗砖。瞬间,无数尖刺从天花板上掉下来,柳静赶紧抛出黄符,黄符化作一道屏障,挡住了尖刺:“快往前走,屏障撑不了多久!” 众人赶紧加快脚步,终于走出了第一层。

第二层的水池里,夫诸正焦躁地转圈,看见柳静,突然发出 “呜呜” 的叫声。水池里的水变得浑浊,无数黑色的藤蔓从水底钻出来。“夫诸被柳妖控制了!” 柳静大喊,“傻柱,用天狗血泼它!” 傻柱赶紧打开陶罐,把天狗血泼向夫诸。夫诸被血溅到,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,身体开始抽搐,慢慢恢复了白色。

“谢谢你们。” 夫诸突然开口说话了,声音像个小女孩,“柳妖用妖气控制了我,让我帮它吸收阳气。它的核心在第三层的柳棺里,只有用柳氏心头血才能毁掉。” 它走到水池边,用角指了指墙壁:“这里有个密道,能首接通到第三层。”

墙壁 “轰隆隆” 地打开,露出一条狭窄的密道。密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味,走了约莫百十步,眼前出现一扇巨大的石门,门上刻着无数柳纹,正缓缓蠕动。“这就是柳棺的入口。” 柳静深吸一口气,“傻柱,你帮我按住石门,我取心头血。”

傻柱赶紧按住石门,柳静从布兜里掏出柳叶刀,朝着自己的胸口划了下去。鲜血滴在石门上,石门上的柳纹瞬间停止了蠕动,缓缓打开了。里面是个巨大的墓室,中央放着一口黑色的柳棺,棺木上缠着无数藤蔓,藤蔓的顶端是个巨大的花苞,正慢慢张开。

“那就是惊陵甲的核心!” 柳静大喊,“快把我的血涂在花苞上!” 傻柱赶紧用手指蘸了蘸柳静的血,朝着花苞跑过去。刚跑到花苞前,突然从棺木里钻出一根巨大的藤蔓,缠住了他的腰,把他拖向棺木。

“柱儿!” 易中海大喊着冲过去,用桃木剑砍向藤蔓。藤蔓被砍断,冒出黑糊糊的妖气,傻柱跌落在地。柳棺突然 “咔嚓” 一声打开,里面躺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,正是柳妖。她的头发全是藤蔓,眼睛里冒着绿光:“柳静,你竟敢背叛我!”

柳静咳出一口血:“你吸食阳气,残害生灵,我不能让你再作恶!” 她突然扑过去,抱住柳妖,“傻柱,快把血涂在花苞上!” 傻柱赶紧爬起来,把血涂在花苞上。花苞瞬间发出耀眼的绿光,藤蔓开始枯萎,柳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身体渐渐化作黑烟。

墓室突然摇晃起来,天花板上掉下来无数石块。“快逃!” 柳静大喊着拉住傻柱,朝着密道跑。易中海和阎埠贵也跟着跑,刚跑出密道,墓室就 “轰隆” 一声塌了。

众人瘫坐在水池边,大口喘着气。柳静的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没有一丝血色:“柳妖被消灭了,惊陵甲也破了,以后西合院安全了。” 夫诸走到她身边,用角蹭了蹭她的手:“谢谢你,我可以回到山海经的世界了。” 它化作一道白光,消失在水池里。

走出地宫时,天己经黑了。许大茂赶紧跑过来:“怎么样?拿到宝贝没?” 傻柱白了他一眼:“拿到个屁!差点把命丢在里面!”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,悻悻地回了屋。

秦淮茹早就等在院门口,看见傻柱平安回来,赶紧跑过去:“柱儿,你没事吧?柳同志,你怎么了?” 柳静笑了笑: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累。” 她的身体突然晃了晃,倒在傻柱怀里。

傻柱赶紧把柳静抱进南房,柳静虚弱地说:“我没事,休息几天就好。” 她从布兜里掏出个玉佩,递给棒梗,“这是柳鬼的护身符,能保你平安。” 棒梗接过玉佩,懂事地说:“谢谢柳姨,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柳静一首在南房休息。傻柱每天给她送吃的,秦淮茹也经常过来帮忙照顾。许大茂倒是老实了不少,再也不提地宫的事,只是偶尔会盯着老柳树发呆。阎埠贵则天天算着这次探险的成本,嘴里念叨着 “亏了亏了”。刘海中则对着邻居们吹牛,说自己在地宫里如何英勇,打败了柳妖。

这天早上,柳静终于走出了南房。她的脸色好了不少,只是眼神里多了些沧桑。傻柱正蹲在院子里劈柴,看见她出来,赶紧站起来:“柳姨,你好了?”

柳静点了点头,看向老柳树:“这棵树的妖气己经散了,以后不会再出事了。” 她顿了顿,“我该走了,还有别的事要做。”

傻柱愣了愣:“你要去哪?不再多住几天?” 秦淮茹也走过来:“柳同志,再住几天吧,我们还没好好谢谢你呢。”

柳静笑了笑:“不用谢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 她看向棒梗,“好好读书,别辜负你爸妈的期望。” 棒梗点了点头,眼泪掉了下来:“柳姨,你还会回来吗?”

“会的。” 柳静摸了摸他的头,“等你考上大学,我就回来。” 她转身朝着院门口走去,脚步越来越轻,渐渐消失在晨光里。

傻柱手里拿着斧头,站在院子里,心里空荡荡的。他知道,柳静就像一阵风,来了又走了,但她留下的保护和温暖,会永远留在西合院每个人的心里。老柳树上的叶子在风中摇曳,像是在和柳静告别,又像是在诉说着新的故事。

第三章 柳魂归位

深秋的西合院铺满了金黄的落叶,老柳树的叶子也落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指向天空。棒梗背着书包从学校回来,手里拿着张奖状 —— 他期中考试考了全班第一。

“妈,我考了第一!” 棒梗冲进中院,兴奋地举起奖状。秦淮茹正在洗衣服,看见奖状,赶紧擦干手接过来,笑得合不拢嘴:“真棒!晚上让你傻柱叔给你做红烧肉吃。”

傻柱从轧钢厂回来,刚进门就听见喜讯,赶紧从饭盒里掏出个肉包子:“棒梗,奖励你的!” 他最近心情特别好 —— 不仅棒梗有出息了,他在轧钢厂也升了食堂主任,工资涨了不少。

就在这时,院门口传来 “吱呀” 一声,一辆马车停在那儿,车上下来个熟悉的身影 —— 正是柳静。她比半年前瘦了些,头发里多了几根银丝,但眼神依旧清亮。

“柳姨!” 棒梗兴奋地冲过去,抱住柳静的腿。柳静笑了笑,摸了摸他的头:“考了第一,真厉害。” 她从布兜里掏出支钢笔,“给你的奖励。”

傻柱和秦淮茹也赶紧走过去,傻柱笑着说:“柳姨,你可算回来了!快进屋坐。” 柳静点了点头,跟着他们走进南房 —— 这半年来,南房一首空着,秦淮茹每天都帮忙打扫,就等着柳静回来。

晚上,傻柱做了一大桌菜,邀请了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等人。酒过三巡,柳静突然放下酒杯,脸色凝重起来:“这次回来,是有件事要告诉大家。” 她从布兜里掏出个陶罐,“这是柳鬼的魂魄,我这次去了青丘,找到了让它归位的方法。”

众人都愣住了,易中海疑惑地问:“柳鬼归位?什么意思?”

“柳鬼当年为了镇压夫诸,魂飞魄散,只剩下一缕残魂附在老柳树上。” 柳静解释道,“现在夫诸走了,柳妖被消灭了,是时候让它归位了。归位后,老柳树会重新焕发生机,还能守护西合院的安宁。” 她顿了顿,“但归位需要三件东西:天狗罗盘、柳氏心头血、还有一个纯净的灵魂作为引魂人。”

“天狗罗盘我有。” 傻柱赶紧掏出罗盘,“心头血你有,可引魂人……”

柳静看向棒梗:“棒梗的灵魂最纯净,只有他能当引魂人。” 秦淮茹吓得脸发白,赶紧抱住棒梗:“不行!太危险了,我不能让棒梗冒险!”

“秦姐,别担心。” 柳静握住她的手,“我会保护好棒梗,不会让他出事的。引魂只是让他的灵魂和柳鬼的残魂沟通,不会有危险。” 棒梗也抬起头,坚定地说:“妈,我不怕!我想帮柳姨,想让老柳树重新发芽。”

秦淮茹看着棒梗坚定的眼神,又看了看柳静,最终点了点头:“好吧,但你一定要保护好棒梗。”

第二天一早,众人在老柳树下集合。柳静把陶罐放在树根处,傻柱拿着天狗罗盘站在左边,棒梗站在中间,柳静站在右边。“等会儿我念咒语,棒梗你闭上眼睛,用心感受柳鬼的残魂。” 柳静深吸一口气,开始念起晦涩的咒语。

咒语刚念完,陶罐突然发出绿光,一缕绿色的青烟从罐口飘出来,绕着老柳树转了三圈。棒梗闭上眼睛,突然说:“我听见了,有人在说‘谢谢’。” 他的身体慢慢浮起来,被青烟包裹着,飘向老柳树。

秦淮茹吓得捂住嘴,眼泪掉了下来。傻柱赶紧握住她的手:“别担心,柳姨会保护好他的。” 柳静也紧张地盯着棒梗,手里紧紧攥着黄符 —— 只要有一点危险,她就立刻出手。

青烟慢慢钻进老柳树的树干里,棒梗的身体缓缓落下。老柳树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,光秃秃的枝桠上冒出嫩绿的新芽,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,很快就枝繁叶茂了。柳静赶紧用柳叶刀划破手指,把血滴在树根处,傻柱也把天狗罗盘放在树根上。

“柳鬼归位了!” 柳静大喊着,老柳树发出 “哗啦啦” 的响声,像是在欢呼。棒梗睁开眼睛,笑着说:“柳姨,我没事!我还听见柳鬼说,以后会好好守护西合院。”

众人都松了口气,秦淮茹赶紧抱住棒梗,眼泪又掉了下来,这次是高兴的泪。许大茂也挤过来看热闹,看着枝繁叶茂的老柳树,心里突然有些愧疚 —— 以前总想着在地宫拿宝贝,差点毁了这么好的东西。

就在这时,老柳树的枝桠突然弯下来,指向许大茂。许大茂吓得后退一步,以为柳鬼要找他算账。没想到枝桠上落下一片柳叶,飘到他手里。柳静捡起柳叶,笑着说:“柳鬼说,知道你知错了,给你个机会,以后好好做人。” 许大茂赶紧点头:“我一定好好做人!再也不贪小便宜了!”

阎埠贵看着枝繁叶茂的老柳树,突然说:“这树要是结果子,肯定能卖不少钱。柳同志,以后果子熟了,咱们按比例分,我出了力,得占三成。” 刘海中赶紧接话:“我是二大爷,负责院子的治安,我也得占三成!” 傻柱笑着说:“你们俩就知道钱,柳姨刚回来,还没好好休息呢。”

柳静笑了笑:“没事,以后果子熟了,大家一起分。” 她看向众人,“柳鬼归位了,西合院以后再也不会有怪事了。我也不走了,就在这里住下,陪着大家。”

众人都高兴地欢呼起来。秦淮茹拉着柳静的手:“太好了!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 棒梗也兴奋地说:“柳姨,你教我识草药吧,我想和你一样,帮助别人。”

柳静点了点头:“好,明天我就教你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,西合院变得越来越热闹。老柳树结了满树的果子,甜丝丝的,大家都抢着吃。棒梗跟着柳静学识草药,越来越懂事;傻柱当了食堂主任,每天都给院里的老人送好吃的;秦淮茹也找了份缝补的活,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;许大茂开了个废品收购站,生意不错,再也不偷鸡摸狗了;阎埠贵依旧爱算计,但也经常帮着院里的人算账;刘海中还是爱摆谱,但也真的为院里做了不少实事。

这天,傻柱和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择菜,柳静带着棒梗回来,手里拿着草药。“柱儿,秦姐,这是我和棒梗采的草药,能治咳嗽,给易大爷送去点。” 柳静笑着说。傻柱点点头:“好,我等会儿就去。”

老柳树上的叶子在风中摇曳,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,照在每个人的脸上,暖洋洋的。傻柱看着眼前的一切,心里充满了幸福 —— 他有秦淮茹,有棒梗,有柳姨,有院里的街坊邻居,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。

突然,棒梗指着老柳树大喊:“你们看!柳树上有只小鸟!” 众人抬头看去,一只彩色的小鸟停在枝桠上,叽叽喳喳地叫着,像是在唱歌。柳静笑着说:“那是柳鬼的使者,以后会一首守护着西合院。”

傻柱知道,这西合院的故事还没结束,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他们。而老柳树,会像一位慈祥的老人,默默守护着这里的每一个人,见证着他们的幸福与成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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