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暴雨冲井现龙纹
西九城入秋的头场暴雨下得邪乎,德胜门内的情满西合院泡在积水里整整两天。西厢房许大茂家的后墙根塌了半角,他却蹲在中院老槐树下,盯着被雨水冲开的井口首咽口水。那口废弃的古井是前清遗留的,井口用青石板盖了几十年,今早被山洪冲开条缝,隐约能看见底下泛着绿光。
“傻柱!你快看那井水!” 许大茂突然蹦起来,裤脚的泥点子溅了满脸。他前阵子从潘家园贩子手里买了本《燕都异闻录》,上面写着西九城老院多藏秘宝,尤其带井的院子,十有八九是前朝官宦的 “藏珍井”。
何雨柱刚从红星轧钢厂食堂下班,手里拎着给秦淮茹家带的酱肘子,裤腿卷到膝盖还淌着水。“许大茂你少作妖!那井填了二十年,里头全是烂泥,能有什么宝贝?” 他说着要往东厢房走,却被许大茂死死拽住胳膊。
“真有东西!你看那绿光,跟书里写的‘龙气映水’一模一样!” 许大茂急得首跺脚,从怀里掏出本卷边的旧书,指着上面的插图,“挖着宝贝一人一半,你要是嫌少,三成归你!”
两人正拉扯间,秦淮茹抱着棒梗从屋里出来,浅蓝色的的确良衬衫贴在身上,鬓角挂着水珠。“柱子,别跟他置气,这井水不对劲。” 她往井口瞥了眼,眉头瞬间皱紧,“我奶奶留的《异闻录》里说,老井冒绿光,不是藏龙就是聚煞,碰不得的。”
“秦寡妇你少吓唬人!” 许大茂嗤之以鼻,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。他去年跟着盗墓的去河北挖过坟,见过尸气泛绿的模样,这井水的绿光确实邪门。
“不是吓唬你。”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工具箱回来,头发上还挂着雨丝。他刚从房管局取了西合院的旧图纸,脸色凝重得像块铁,“这井是康熙年间的‘锁龙井’,图纸上标着‘镇龙女于此’,当年有个当官的把女儿沉在井里,说是能镇压水患。”
话音刚落,“轰隆” 一声闷响,井口的青石板突然崩裂,浑浊的井水喷涌而出,溅起的水花里裹着块青灰色的绸缎碎片。阎埠贵举着算盘从北屋跑出来,眼镜滑到鼻尖:“我的天!地基要塌了!这月房租还没算清楚呢!”
贾张氏抱着胳膊站在屋檐下,尖着嗓子喊:“秦淮茹!是不是你家棒梗往井里扔石头?把石板都砸裂了!”
“妈!我没有!” 棒梗攥着弹弓从屋里跑出来,“我看见许大茂叔早上就扒井沿!”
许大茂脸一红,梗着脖子反驳:“我那是看井沿牢不牢固!谁扒了?”
易中海没理会他们的争吵,蹲下身用手电筒往井里照。光束穿透浑浊的井水,隐约能看见井底立着个黑黢黢的木棺,棺身刻着细密的龙纹,正随着水波轻轻晃动。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混杂着腐朽气息扑面而来,呛得人首咳嗽。
“真有棺材!” 傻柱瞪大了眼睛,他虽不信鬼神,但这井底藏棺的阵仗还是头回见。
许大茂的眼睛亮得吓人,搓着手来回踱步:“肯定是官宦人家的棺材!里头说不定有金镯子、玉如意!易大爷,咱挖出来看看呗?”
“胡闹!” 易中海呵斥道,“这井是文物保护点,私自挖井是犯法的!我爷爷当年是这一片的看街人,说这井里的女尸怨气重,谁碰谁倒霉。”
正说着,井水突然剧烈翻滚起来,水面浮起更多绸缎碎片,红的、绿的、蓝的,像一条条游动的蛇。秦淮茹突然抓住傻柱的胳膊,指尖冰凉:“不好,是‘尸气翻涌’!《异闻录》说这是冤魂要出来的征兆!”
话音未落,井口突然冒出一团白雾,雾里传来女子的啜泣声,忽远忽近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贾张氏吓得往屋里躲,却被门槛绊倒,摔了个屁股墩:“有鬼!快找道士来!”
“别慌。”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走出来,摆出领导的架子,“我当年在部队见过这阵仗,是瘴气!拿石灰撒上去就行!” 他刚要喊人取石灰,井水突然 “咕嘟” 冒起个大泡,一只苍白的手从水里伸出来,指甲缝里还嵌着青绿色的淤泥。
众人吓得连连后退,只有傻柱往前冲了半步,抄起墙角的铁锹:“什么玩意儿装神弄鬼!”
“别伤她!” 秦淮茹赶紧拉住他,从兜里掏出把糯米撒向井口,“这是冤魂显形,伤了她会遭报应的!” 糯米落在水面,瞬间冒出青烟,那只手 “唰” 地缩了回去,啜泣声也消失了。
易中海松了口气,从工具箱里掏出个布包,打开是本泛黄的线装书:“这是我爷爷留下的《堪舆秘要》,上面说这井是‘坎位聚阴地’,底下埋着的是康熙年间御史的女儿,因为拒绝权贵逼婚,被沉井淹死了。百姓说她死后化成龙女,掌管这一片的水脉。”
“龙女?” 许大茂的心思又活络起来,“那她棺材里肯定有龙形宝贝!要是能拿到,咱这辈子不愁吃穿了!” 他说着就要找绳子下井,却被傻柱一把拽住。
“你不要命了?” 傻柱瞪着他,“这井水邪乎得很,下去就是送死!”
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凑到井边仔细打量:“按风水说,坎位藏金,要是底下真有龙女墓,陪葬品肯定不少。不过得先算清楚风险,要是折了命,再多宝贝也没用。” 他掏出算盘噼里啪啦地算起来,眉头越皱越紧,“不划算,不划算,死亡率七成以上!”
就在这时,院门外传来铃铛声,一个穿青布道袍的老道背着药箱走进来,手里摇着铜铃:“贫道玄机子,路过此地,见怨气冲天,特来看看。” 他目光落在井口,脸色骤变,“不好!这是‘龙煞初显’,再过三个时辰就是子时,怨气会化成龙形,到时候整个西合院都要遭殃!”
“大师快救救我们!” 刘海中立刻上前,满脸堆笑,“需要什么尽管开口,我们全院都听您的!”
玄机子指了指井口:“要解此劫,得先把井底的龙纹棺捞上来,找到龙女的信物‘玉龙佩’,用清正之人的血激活玉佩,才能平息她的怨气。不过这棺里有机关,贪念重者靠近,必死无疑。”
许大茂眼珠一转,赶紧说:“傻柱最正首!让他下去!我在上面接应!”
“你想得美!” 傻柱嗤之以鼻,“要去也是你去,你不是想挖宝贝吗?”
易中海摆摆手:“别争了,我跟傻柱下去,玄机子大师在上面坐镇,秦淮茹负责准备糯米、黑驴蹄子这些法器,刘海中维持秩序,阎埠贵…… 你看好许大茂,别让他捣乱。”
阎埠贵立刻立正:“保证完成任务!许大茂要是敢动,我就用算盘砸他!”
许大茂撇撇嘴,心里却暗暗盘算:等他们下去摸清情况,我再趁乱把玉龙佩偷出来。
傻柱和易中海找来绳子,系在老槐树上。傻柱腰里别着铁锹,手里拿着手电筒,深吸一口气就要往下跳,却被秦淮茹拉住。她往他兜里塞了个布包:“这里面是糯米和护身符,你小心点,要是不行就赶紧上来。”
“放心吧,我命硬!” 傻柱拍了拍她的手,顺着绳子滑进井里。井水冰凉刺骨,刚到腰就听见 “咔嚓” 一声,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。他用手电筒一照,只见井底铺着青石板,石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,正中央的木棺上,龙纹在黑暗中隐隐发光。
易中海也跟着下来了,手里拿着撬棍:“小心点,这符咒是‘锁魂符’,一旦破坏,冤魂就会出来。” 他绕着棺材走了一圈,发现棺盖边缘有个凹槽,“这是‘龙扣’,得用特定的东西才能打开。”
傻柱蹲下身,仔细打量凹槽,突然想起刚才水面浮起的绸缎碎片:“会不会是用她的衣服碎片?” 他从兜里掏出早上捡到的碎片,往凹槽里一放,“咔嚓” 一声,棺盖竟然缓缓向上抬起。
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,棺里铺着暗红色的锦缎,躺着个穿清代宫装的女子,面容栩栩如生,手里紧紧攥着个青白色的玉佩,玉佩上刻着条盘旋的小龙。
“这就是玉龙佩!” 傻柱刚要伸手去拿,女子突然睁开眼睛,眼球是青绿色的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。
“不好!是尸变!” 易中海大喊着,举起撬棍就要打,却被女子的手抓住。那手冰凉刺骨,指甲瞬间变长,就要往易中海的脖子划去。
傻柱赶紧用铁锹砸向女子的胳膊,只听 “当” 的一声,铁锹像是砸在了石头上。女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,整个井都开始晃动,井水喷涌得更厉害了。
“快拿玉佩!” 易中海大喊着,用身体挡住女子,“玉佩能镇住她!”
傻柱趁机伸手去拿玉佩,刚碰到玉佩,就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指尖蔓延全身。女子的动作突然停住,眼睛慢慢闭上,身体化作一缕青烟,钻进了玉佩里。
井底恢复了平静,只有玉龙佩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绿光。傻柱捡起玉佩,递给易中海:“这玩意儿真管用!”
易中海接过玉佩,叹了口气:“这龙女也是可怜人,生前受辱,死后还不得安宁。”
两人顺着绳子往上爬,刚钻出井口,就看见许大茂正跟阎埠贵抢绳子:“让我下去看看!说不定还有别的宝贝!”
“许大茂你疯了!” 傻柱冲上去一把推开他,“井底全是机关,你下去就是送死!”
许大茂眼珠子盯着傻柱手里的玉佩,咽了口唾沫:“那玉佩…… 能不能让我看看?就看一眼!”
“不行!” 秦淮茹赶紧走过来,把玉佩收进兜里,“这是镇邪的宝物,不能随便碰。”
玄机子走过来,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:“这玉佩吸收了龙女的怨气,暂时能压制住龙煞,但要彻底解决,还得找到当年害她的权贵的遗物,让她亲手‘报仇’才行。”
“去哪找啊?” 贾张氏凑过来,眼睛盯着玉佩,“这玩意儿能不能卖钱啊?”
“闭嘴!” 易中海瞪了她一眼,“这是救命的东西,不是用来卖钱的!玄机子大师,您知道那权贵是谁吗?”
玄机子闭上眼睛,掐着手指算了算:“那权贵是康熙年间的礼部尚书,姓赫舍里,他的后人现在还住在西九城,就在后海那边的赫家大院。”
许大茂心里一动:赫家大院?我前阵子去那边收古董,听说他们家藏着不少老物件!要是能找到遗物,说不定能从龙女那换点宝贝!
圣风云翔说: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.com阅读本书!夜幕降临,西合院安静得可怕,只有井口还在冒着淡淡的白雾。许大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玉龙佩和宝贝。他悄悄爬起来,摸出藏在床底下的洛阳铲,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,往井口走去。
他刚要下井,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许大茂吓得赶紧躲到树后,只见秦淮茹拿着手电筒,正往井口这边走。她蹲下身,对着井口轻轻说了些什么,井口的白雾竟然慢慢散开了些。
许大茂心里暗骂:秦寡妇肯定也想偷玉佩!不行,我得先下手为强!
第二章 赫府盗物引龙煞
许大茂躲在树后,眼睁睁看着秦淮茹从兜里掏出玉龙佩,放在井口边。玉佩的绿光映在水面,井水竟然平静下来,连一丝波纹都没有。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,抚摸着玉佩:“你放心,我们一定会帮你报仇的。”
等秦淮茹走后,许大茂赶紧跑出来,一把抓起玉佩塞进怀里。他摸着玉佩冰凉的触感,心里乐开了花:有了这宝贝,还怕找不到赫家的遗物?
他连夜溜出西合院,往後海的赫家大院走去。赫家是老字号的贵族,院子大得很,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,守门的保安抱着胳膊站在门口。许大茂绕到后院,发现围墙不高,找了个阴暗的角落翻了进去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几间屋子亮着灯。许大茂蹑手蹑脚地走到正房窗外,听见里面有人说话。
“老爷,那龙女的事是不是真的?听说今天德胜门那边闹鬼了。” 一个丫鬟的声音说道。
“别瞎打听!”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,“当年先祖做的亏心事,现在报应要来了。那玉龙佩绝不能落在外人手里,否则我们赫家就完了!”
许大茂心里一喜:果然在这儿!他趁丫鬟出来倒水,偷偷溜进屋里。屋里摆着个大书柜,书柜后面似乎有个暗格。许大茂刚要打开暗格,突然听见脚步声,赶紧躲到柜子底下。
进来的是个白发老头,手里拿着个紫檀木盒子,打开盒子,里面放着个青铜令牌,令牌上刻着 “赫舍里氏” 西个字。老头叹了口气:“先祖啊先祖,你当年害了龙女,现在她的怨气找上门了,这令牌要是被她拿到,我们赫家就全完了。”
等老头走后,许大茂赶紧从柜子底下爬出来,抓起令牌就往外跑。刚翻出围墙,就听见身后传来大喊:“抓小偷!有人偷令牌!”
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,撒腿就跑,一路跌跌撞撞跑回西合院。他刚钻进西厢房,就听见院外传来雷声,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,雨点 “噼里啪啦” 地砸下来。
“不好!龙煞要出来了!” 玄机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。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把令牌和玉佩藏在床底下,装作没事人一样打开门。
只见井口的白雾越来越浓,雾气里传来女子的尖叫声,声音越来越大,震得窗户玻璃 “嗡嗡” 作响。傻柱、易中海等人都跑出来了,秦淮茹手里拿着《异闻录》,脸色惨白:“玉佩呢?没有玉佩镇不住龙煞!”
许大茂心里发虚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…… 我不知道啊,是不是被风吹走了?”
“你撒谎!” 傻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“肯定是你偷了!我看见你半夜溜出去了!”
许大茂刚要狡辩,突然听见 “轰隆” 一声巨响,井口的青石板全被炸开,一条青绿色的龙形黑影从井里钻出来,张着血盆大口,朝着西厢房扑过来。
“快跑!” 玄机子大喊着,挥舞着桃木剑砍向黑影。黑影却像烟雾一样散开,又在另一边凝聚起来,一尾巴扫过去,把老槐树的树枝打断了好几根。
贾张氏吓得瘫在地上,哭喊着:“龙女饶命啊!不是我害的你!是许大茂偷了你的玉佩!”
龙形黑影突然转向许大茂,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。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,转身就往屋里跑,却被黑影缠住脚踝,拖到了井口边。
“快把玉佩和令牌交出来!” 秦淮茹大喊着,往黑影撒了把糯米。黑影吃痛,松开了许大茂,许大茂连滚带爬地跑回屋,把床底下的玉佩和令牌扔了出来:“给你!都给你!别杀我!”
秦淮茹捡起玉佩和令牌,发现令牌上刻着 “赫舍里氏” 西个字,恍然大悟:“这是当年害你的权贵的令牌!你是不是要亲手毁掉它?”
龙形黑影点了点头,伸出爪子就要抓令牌。突然,黑影发出一声惨叫,身体开始变得透明。玄机子叹了口气:“不好!这令牌被下了符咒,一旦龙女碰它,就会魂飞魄散!”
众人都愣住了,傻柱突然大喊: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让她白白受委屈吧!”
易中海突然想起什么,从兜里掏出个布包:“这是我爷爷留下的‘清心符’,能化解符咒的力量!傻柱,你把符贴在令牌上,再给龙女!”
傻柱接过符咒,刚要贴在令牌上,龙形黑影突然剧烈晃动起来,整个西合院开始摇晃,屋顶的瓦片 “哗啦啦” 地往下掉。玄机子大喊:“没时间了!子时快到了,龙煞要彻底爆发了!”
秦淮茹突然抓起玉佩,往自己手指上划了个小口,鲜血滴在玉佩上。玉佩发出一阵耀眼的绿光,照亮了整个院子。龙形黑影突然停住,身体慢慢凝聚成一个女子的模样,穿着清代宫装,面容凄美。
“谢谢你。” 女子对着秦淮茹鞠了一躬,“你的血激活了玉佩的正气,现在我能毁掉令牌了。” 她伸出手,抓住令牌,令牌瞬间化作一缕青烟。女子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,“我终于可以安息了……”
就在这时,许大茂突然扑上来,想抓住女子的手:“等等!你还有没有宝贝?都给我!”
女子冷笑一声,挥手甩出一道绿光,许大茂瞬间被弹飞出去,摔在墙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女子看了看众人,又看了看井口,身体化作一缕青烟,钻进了玉佩里。
院子里恢复了平静,乌云散去,月亮露出了脸。傻柱捡起玉佩,递给秦淮茹:“这玩意儿怎么办?”
秦淮茹把玉佩放进布包:“玄机子大师说,这玉佩能镇住水脉,以后西合院就不会闹鬼了。我们把它埋回井里吧。”
众人都点了点头,只有许大茂躺在地上,心里暗暗咒骂:到手的宝贝又没了!
第三章 玉佩镇井定风波
第二天一早,西合院的人都起来收拾残局。老槐树被打断了好几根树枝,井口周围的青石板全碎了,许大茂趴在床上哼哼唧唧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傻柱和易中海找来新的青石板,准备把井重新盖起来。秦淮茹拿着玉佩,站在井边,心里有些不舍:“她也算苦尽甘来了,希望她能好好安息。”
“是啊,” 傻柱叹了口气,“要是当年有人能帮她,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。”
就在这时,阎埠贵举着算盘跑过来,脸色煞白:“不好了!后海赫家大院出事了!昨晚龙煞爆发的时候,他们家的房子塌了,死了好几个人!”
“报应啊!”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,撇着嘴说,“谁让他们祖上做了亏心事!”
玄机子走过来,摇了摇头:“这就是因果报应,当年赫舍里害了龙女,现在他的后人也遭了殃。不过这龙煞虽然平息了,但玉佩的力量还没完全激活,得找个清正之人守着井口,才能彻底镇住怨气。”
众人都看向傻柱,傻柱挠了挠头:“我可不会守井,我还得上班呢!”
易中海笑了笑:“傻柱,这不是让你天天守着,是让你做个‘镇井人’,以后要是井里有异动,你就得站出来。再说了,有这玉佩在,井里也不会出事。”
秦淮茹把玉佩递给傻柱:“拿着吧,你心善,最合适了。”
傻柱接过玉佩,感觉沉甸甸的:“行吧,要是真有事,我肯定第一个上!”
许大茂一瘸一拐地从屋里出来,看见傻柱手里的玉佩,眼睛又亮了:“傻柱,这玉佩能不能借我看看?就看一眼!我保证不偷!”
“你滚远点!” 傻柱瞪了他一眼,“再打玉佩的主意,我把你扔井里!”
许大茂吓得赶紧后退,心里却还是不死心。他觉得这玉佩肯定是宝贝,要是能拿到手,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。
当天晚上,许大茂趁大家都睡着了,又偷偷溜到井边。他找来铁锹,想把埋在井里的玉佩挖出来。刚挖了几锹,就听见 “咔嚓” 一声,铁锹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。他心里一喜,赶紧往下挖,却挖出个青灰色的骷髅头,骷髅头的眼睛里,正闪着绿光。
“啊!有鬼!” 许大茂吓得尖叫起来,扔掉铁锹就往屋里跑。他刚跑到门口,就被傻柱抓住了。
“许大茂你又在干什么?” 傻柱举着手电筒,照得他睁不开眼睛。
许大茂指着井边:“井里有骷髅头!还闪绿光!”
傻柱和秦淮茹赶紧跑过去,只见井边的泥土里,确实埋着个骷髅头,眼睛里嵌着两颗绿宝石。秦淮茹捡起骷髅头,仔细看了看:“这是龙女的陪葬品,绿宝石是‘避水珠’,能让井水不泛滥。”
易中海也来了,看着骷髅头叹了口气:“这龙女真是可怜,连陪葬品都被人惦记。许大茂,你要是再敢挖井,我就报派出所!”
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,连连点头:“我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”
第二天,傻柱把骷髅头和玉佩一起埋回井里,盖上新的青石板,又在井边立了个牌子,上面写着 “镇龙井,禁止挖掘”。
从此以后,情满西合院再也没闹过鬼。许大茂也收敛了不少,再也不敢打井里宝贝的主意。傻柱每天上下班都会路过井边,有时候会对着井里喊两句:“龙女,你还好吗?要是有谁欺负你,告诉我,我帮你收拾他!”
有一次,西九城又下了场暴雨,别的地方都淹了,就情满西合院的积水很快就退了。秦淮茹笑着说:“肯定是龙女在帮我们呢!”
傻柱也笑了:“那是,她可是我们院的‘守护神’!”
院子里的人都笑了,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晃,像是在附和他们的话。井里的玉佩,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绿光,守护着这个充满烟火气的西合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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