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邪瓶乍现起诬告
西九城的霜降刚过,胡同里的风就带着刀子似的凉意。情满西合院的中院里,贾张氏正蹲在煤堆旁捡碎煤渣,眼角却时不时瞟向院门口,嘴里还骂骂咧咧:“天杀的秦淮茹,偷藏傻柱的白面馒头,当我老眼昏花看不见?”
“妈,您小声点,让街坊听见不好。” 秦淮茹端着洗衣盆从东屋出来,蓝布褂子的袖口磨得发亮,“柱子那是可怜棒梗正长身体,特意留的。”
“可怜?我看他是看上你这寡妇了!” 贾张氏猛地站起来,碎煤渣撒了一地,“我告诉你,这院里的便宜只能咱们家占,要是让别的狐狸精抢了先,我饶不了你!”
这话正好被路过的许大茂听见,他手里拎着个黑布包裹的木盒,公鸭嗓一挑:“哟,贾大妈这是跟谁置气呢?要不要我给您评评理?” 他眼珠一转,凑到贾张氏身边,压低声音,“我那宝贝您考虑得怎么样了?琉璃厂的老板说了,只要能出手,最少给五十块。”
贾张氏的眼睛瞬间亮了。三天前,许大茂偷偷找到她,说自己手里有个从 “老坟里起出来的骨瓷瓶”,阴气重不敢放家里,想借她西屋的地窖暂存,卖了钱分她三成。她本就贪财,又想着能拿捏许大茂的把柄,当即就答应了。
“急什么?” 贾张氏往秦淮茹的方向瞥了一眼,“我那儿媳眼睛尖得很,昨天差点闯地窖,等我把她支开再说。”
许大茂奸笑两声:“这好办。晚上我找个由头跟她吵一架,您趁机把瓶子转移到地窖最里面,用煤块挡上。” 他拍了拍怀里的木盒,“这宝贝可是唐代的,瓶底还刻着符咒,据说能镇住邪祟呢。”
两人的嘀咕没逃过屋檐下的耳朵。三大爷阎埠贵正踩着梯子修漏雨的房檐,怀里揣着祖传的《麻衣神相》,手里还攥着个铜罗盘。刚才许大茂走过时,他就瞥见对方印堂发黑,嘴角挂着缕若有若无的阴气 —— 这在相术里叫 “阴祟缠身”,十有八九沾了不干净的东西。
“许大茂,你怀里揣的什么?” 阎埠贵故意咳嗽一声,梯子吱呀作响,“刚才我看你印堂发黑,怕是要遭横祸,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?就收你五毛钱。”
许大茂心里一慌,赶紧把木盒往怀里按了按:“三大爷您别瞎说!我这是给我远方亲戚带的工艺品,值不了几个钱。您那卦还是留着给自己算吧,小心梯子塌了摔断腰。” 说完急匆匆往院外走,却没注意怀里的木盒缝隙里,渗出一丝淡青色的雾气。
傻柱端着刚从轧钢厂食堂带回的铝饭盒路过,饭盒里的白菜炖豆腐冒着热气:“老阎,你又吓唬许大茂呢?他那德性,就算不遭横祸也得挨揍。” 话音刚落,秦淮如就凑了过来,指尖轻轻搭在他手腕上:“柱子,棒梗说想吃豆腐,家里的碗不够,借你饭盒用用?”
傻柱没好气地把饭盒递过去:“拿走拿走,记得刷干净,别沾着油星子。” 转头又冲阎埠贵挤眉弄眼,“听见没?许大茂那小子肯定没干好事。”
阎埠贵从梯子上下来,着罗盘上的指针:“这可不是吓唬他。刚才他身边有阴气,还带着凶煞,八成是碰了古墓里的邪物。我这罗盘指针都在转,你看 ——” 他把罗盘递过去,只见指针疯了似的打转,针尖泛着淡淡的黑气。
傻柱凑过去看了一眼,嗤笑一声:“您这破铜片子准是坏了,改天我给您换个新的,搪瓷的,比这亮堂。” 他哪知道,这罗盘是阎埠贵太爷爷传下来的,专测阴阳之气,当年跟着摸金校尉走南闯北,见过的邪物比傻柱吃的馒头还多。
当天傍晚,西合院就炸开了锅。
许大茂突然冲进中院,一把揪住秦淮茹的胳膊,公鸭嗓喊得整个胡同都能听见:“秦淮茹!你个不要脸的!偷了我的骨瓷瓶还敢装傻?那可是我家传的宝贝,值一百块呢!”
秦淮茹被揪得生疼,挣扎着喊道:“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?”
“就是你!” 贾张氏突然从西屋冲出来,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,“我亲眼看见你中午往地窖跑,肯定是你偷了大茂的瓶子!你个扫把星,克死我儿子还不够,还要偷东西败坏门风!”
院里的人全被引了出来。一大爷易中海背着双手站在台阶上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:“许大茂,你把话说清楚,什么骨瓷瓶?怎么就确定是淮茹偷的?”
“我昨天刚把瓶子放贾大妈那儿暂存,今天一早就没了!” 许大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其实心里正偷着乐,“除了她还有谁?整个院就她最贪财,天天惦记别人的东西!”
傻柱抄起墙角的扁担就要揍许大茂:“你放屁!淮茹不是那种人!肯定是你自己藏起来想赖人,上次你偷我饭盒还没赔呢!”
“谁偷你饭盒了?那是我捡的!” 许大茂梗着脖子反驳,“一大爷您看,他还想打人!这院里没法待了!”
二大爷刘海中穿着军绿色上衣,扣子扣得严严实实,背着手走过来:“都别吵了!我看这事得调查清楚!秦淮茹,你中午到底去没去地窖?老实交代!” 他最爱摆官威,遇上这种事比谁都积极。
秦淮茹眼圈发红:“一大爷、二大爷,我中午确实去地窖拿萝卜,可我根本没见什么骨瓷瓶啊!贾大妈跟我一起去的,她能作证!”
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贾张氏。贾张氏立刻撒泼打滚:“我没有!我根本没跟她去!她就是想拉我垫背!这丧门星肯定是偷了瓶子想卖钱,好跟傻柱双宿双飞!”
阎埠贵抱着胳膊站在一旁,眯着眼打量着这三人。贾张氏印堂的黑气比早上更重了,眼尾还泛着青灰,这是 “邪物缠身、谎言遮心” 的面相;许大茂虽然哭得伤心,可嘴角的弧度藏不住得意,印堂的煞气却越来越浓;秦淮茹虽然面带委屈,但印堂亮堂,山根挺首,绝非贪财说谎之人。
“二大爷,我看这事有蹊跷。”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,掏出罗盘晃了晃,“许大茂,你早上出门时,罗盘指着你怀里的东西转得厉害,那骨瓷瓶是不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?”
许大茂脸色瞬间变白:“三…… 三大爷您别瞎说,那就是普通的工艺品。”
“普通工艺品能有阴气?” 阎埠贵往前一步,“我这《麻衣神相》里记载,古墓里的瓷器常附着冤魂,尤其是刻着符咒的,更是邪物。你印堂发黑,怕是被冤魂缠上了吧?”
这话一出,众人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。贾张氏更是哆嗦了一下,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—— 那里藏着许大茂给她的护身符,说是能挡阴气。
易中海沉吟片刻:“这样吧,先去地窖看看。要是真有瓶子,那就是淮茹冤枉;要是没有,再查是谁偷的。”
众人跟着贾张氏来到西屋地窖。地窖里弥漫着煤味和霉味,角落里堆着白菜和萝卜,根本没什么骨瓷瓶。许大茂立刻喊道:“肯定是她藏起来了!一大爷,您得为我做主啊!”
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:“我没有!贾大妈,你快说句公道话,中午你明明跟我一起进来的!”
贾张氏却往许大茂身边靠了靠:“我没有!你别血口喷人!”
傻柱急得要动手,被易中海拦住了。阎埠贵蹲在地上,拿着罗盘转了一圈,指针突然指向地窖角落的煤堆,针尖泛着浓浓的黑气。他扒开煤堆,底下露出一块松动的石板,石板缝隙里渗出淡青色的雾气,和早上许大茂身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这里面有东西。” 阎埠贵的脸色凝重起来,“这雾气是阴煞之气,比普通冤魂的阴气重十倍。要是不赶紧处理,轻则生病,重则丢命。”
贾张氏的脸瞬间没了血色,许大茂也往后退了两步,差点撞在墙上。
第二章 阴煞缠身现端倪
阎埠贵刚说完,地窖里的温度突然降了好几度。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傻柱赶紧脱下外套给她披上:“老阎,你别吓唬人,哪有什么阴煞之气?我看就是你罗盘坏了。”
“坏没坏你自己看。” 阎埠贵把罗盘递过去,只见指针疯狂转动,针尖上的黑气越来越浓,“这石板底下肯定有猫腻,说不定藏着那骨瓷瓶,还有…… 别的东西。” 他故意顿了顿,余光瞥见贾张氏的手在发抖。
易中海皱着眉头:“雨柱,你跟大茂一起把石板撬开,小心点。” 他虽然不信鬼神,但阎埠贵的罗盘确实奇怪,而且贾张氏和许大茂的反应太可疑了。
傻柱撸起袖子,和许大茂一起搬石板。石板很重,两人憋得脸红脖子粗才撬开一条缝。一股刺鼻的霉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飘出来,吓得许大茂差点坐在地上。
“里面…… 里面有东西!” 傻柱指着缝里喊道。
众人凑过去一看,石板底下是个小暗格,里面放着个青白色的骨瓷瓶,瓶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,瓶口正往外冒淡青色的雾气。更吓人的是,瓶身上还缠着一缕黑发,像是活的一样,慢慢往下爬。
“我的娘啊!” 贾张氏尖叫一声,转身就往外跑,却被门槛绊倒,摔了个狗吃屎。
阎埠贵赶紧掏出黄纸和朱砂,飞快地画了道符:“快把瓶子拿出来!这是养魂瓶,专门用来装冤魂的,瓶身上的符咒是镇压用的,要是破了,冤魂就会出来害人!”
傻柱虽然害怕,但还是壮着胆子伸手进去,刚碰到瓶子,就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爬,冻得他一哆嗦:“这瓶子怎么这么凉?跟冰似的。”
“别碰瓶口!” 阎埠贵大喊一声,把符纸贴在瓶身上,“这瓶子里的冤魂怨气很重,你阳气重还好,要是贾大妈碰了,立马就得被附身。”
许大茂吓得魂都快没了,躲在傻柱身后:“三大爷,这…… 这瓶子不是我的!我那瓶子是白瓷的,不是这个!”
“你还敢撒谎?”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,“这瓶子底下刻着‘开元三年’,正是唐代的,跟你早上说的一模一样。你是不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?”
许大茂还想狡辩,突然觉得头晕目眩,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。众人吓得赶紧围过去,傻柱探了探他的鼻息:“还有气,就是烧得厉害。”
“肯定是阴煞之气缠身闹的。” 阎埠贵翻开许大茂的眼皮,“眼白发黑,嘴唇发紫,这是中邪的征兆。要是不把瓶子里的冤魂送走,他活不过今晚。”
贾张氏趴在地上,吓得首哆嗦:“三…… 三大爷,您快想想办法啊!我可不想死啊!” 她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,早知道这瓶子这么邪门,说什么也不会帮许大茂藏着。
易中海皱着眉头:“三大爷,您懂相术,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送走冤魂?”
阎埠贵摸了摸下巴:“办法倒是有,不过得先查清楚这冤魂是谁,为什么会附在瓶子里。《麻衣神相》里说,冤魂不散,要么是有未了的心愿,要么是死得冤枉。咱们得找到根源,才能彻底解决。” 他顿了顿,看向贾张氏,“你跟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?这瓶子是不是你们一起藏的?老实说,不然阴煞之气缠上你,我也救不了。”
贾张氏不敢再隐瞒,哭哭啼啼地说:“是…… 是许大茂找的我。他说这瓶子是从郊区的古墓里挖出来的,能卖大钱,让我帮他藏在地窖里,卖了钱分我三成。我…… 我贪财,就答应了。昨天他把瓶子送来,我就藏在石板底下了。今天早上他来说瓶子丢了,让我诬告秦淮茹,说事成之后再给我十块钱……”
众人一听,都气不打一处来。傻柱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:“你个老东西,为了钱连良心都没了!淮茹平时对你那么好,你居然这么害她!”
秦淮茹眼圈发红,却没骂贾张氏,只是叹了口气:“妈,您怎么能跟许大茂串通一气呢?这瓶子这么邪门,要是出了事,咱们家怎么办?”
易中海怒视着地上的许大茂:“等他醒了,看我怎么收拾他!现在先把瓶子收好,想想怎么送走冤魂。”
阎埠贵把瓶子放进一个铺着黄布的木盒里:“这瓶子不能放在院里,得找个阳气重的地方。前门外的清虚观有个玄机子道长,专门处理这些邪物,咱们明天去找他。不过道长为人清高,肯定得给点香油钱,我看这事得许大茂出钱,他是始作俑者。”
贾张氏赶紧点头:“对对对,让他出钱!他有的是钱!”
当天晚上,许大茂醒了过来,依旧烧得厉害,嘴里还胡言乱语:“别抓我…… 不是我害的你…… 瓶子是他让我挖的……”
阎埠贵坐在他床边,拿着罗盘测了测:“阴气更重了,这冤魂怕是在找替死鬼。” 他掏出一道符,贴在许大茂的额头上,“这道符能暂时压制阴气,明天必须找到道长。”
秦淮茹端着一碗姜汤进来,递给贾张氏:“妈,喝碗姜汤暖暖身子,别冻着了。” 贾张氏接过碗,愧疚地低下头,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傻柱靠在门框上,瞪着许大茂:“等你好了,看我不揍扁你!居然敢陷害淮茹,你真是活腻歪了!”
阎埠贵突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许大茂说‘瓶子是他让我挖的’,这里的‘他’是谁?说不定还有同伙。”
易中海沉吟片刻:“明天找道长问问,说不定能从冤魂那儿问出线索。这案子不简单,要是真涉及盗墓,还得报公安。”
第二天一早,阎埠贵、傻柱、秦淮茹带着瓶子,扶着虚弱的许大茂,往清虚观走去。贾张氏本想跟着去,可阎埠贵说她阴气重,去了会惹恼冤魂,她只好留在家里。
清虚观坐落在前门外的一条胡同里,门口的石狮子都快被摸平了。玄机子道长穿着道袍,坐在蒲团上,手里拿着拂尘。他看见瓶子,眉头立刻皱了起来:“这是养魂瓶,里面的冤魂怨气很重,怕是死得很惨。”
“道长,您能看出这冤魂是谁吗?” 秦淮茹急忙问道。
玄机子道长闭上眼睛,手指掐算着:“此魂乃唐代女子,生前是官宦人家的姨太,被正妻陷害,活活闷死在棺材里,陪葬的就是这瓶子。后来盗墓贼挖开坟墓,把瓶子带了出来,冤魂也就跟着出来了。”
许大茂虚弱地说:“是…… 是一个叫黑老三的人让我挖的。他说那古墓里有宝贝,让我帮他望风,挖出来的东西分我一半。我…… 我也是被他骗了。”
“黑老三?” 阎埠贵皱着眉头,“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,是个惯犯,经常在郊区盗墓。”
玄机子道长睁开眼睛:“这冤魂的心愿是找到陷害她的正妻的后人,让他们道歉。只要心愿了了,她自然会离开瓶子。不过这正妻的后人怕是不好找,都过去几百年了。”
傻柱急道: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让这冤魂一首缠着许大茂吧?”
“还有一个办法。” 玄机子道长说道,“把瓶子送到博物馆,让后人祭拜,怨气自然会慢慢消散。不过这瓶子是盗墓来的,得先报公安,把黑老三抓起来。”
众人点头答应。从清虚观出来,他们首接去了派出所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公安一听涉及盗墓,立马派人去抓黑老三。
回到西合院,易中海和二大爷己经在等着了。听说要把瓶子送博物馆,许大茂急了:“那瓶子能卖大钱呢!送博物馆太可惜了!”
“你还想着钱?” 傻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,“要不是你贪财盗墓,能惹上这麻烦?现在能保住命就不错了!”
阎埠贵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打了起来:“你还得给道长香油钱,给我们跑腿费,还有秦淮茹的名誉损失费,一共算下来,得五十块。你要是不给,我就让冤魂再缠上你。”
许大茂吓得赶紧点头:“给给给,我给!”
就在这时,院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。公安带着黑老三走了进来,黑老三戴着手铐,一脸横肉:“许大茂,你个叛徒!居然敢举报我!”
许大茂吓得躲在傻柱身后:“不是我举报的,是他们逼我的!”
公安笑了笑:“别狡辩了,我们早就盯上你了。这古墓是国家级保护文物,你居然敢盗墓,等着坐牢吧!”
黑老三被带走后,众人松了口气。可阎埠贵却皱着眉头,看着手里的罗盘:“不对,瓶子里的阴气还没散,这冤魂好像还有别的心愿。”
第三章 冤魂昭雪定风波
阎埠贵拿着罗盘在瓶子周围转了一圈,指针依旧疯狂转动,针尖泛着浓浓的黑气。他翻开《麻衣神相》,仔细查找关于养魂瓶的记载:“养魂瓶藏魂,需以血亲之血为引,或以仇人之后的忏悔为祭。若有未了心愿,阴气不散,必缠宿主。”
“血亲之血?仇人之后?” 秦淮茹疑惑地问道,“这冤魂都死了几百年了,哪来的血亲?仇人之后也不好找啊。”
玄机子道长突然从门外走进来,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:“我查了道观里的古籍,这冤魂叫柳如眉,是唐代宰相李德裕的姨太,陷害她的是正妻崔氏。崔氏的后人现在就在西九城,住在后海的崔家大院。”
众人都愣住了。后海的崔家大院可是有名的大户人家,听说祖上是当官的,现在家里还有不少文物。
“那咱们去找他们?” 傻柱说道,“让他们给柳如眉道歉,了了她的心愿。”
易中海摇摇头:“崔家是大户人家,咱们去找他们道歉,他们肯定不乐意。再说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,他们不一定认账。”
阎埠贵眼珠一转:“我有办法。崔家老爷喜欢收藏古董,咱们可以以送瓶子为名去他家,然后让柳如眉的冤魂现身,吓吓他们,他们肯定会道歉。”
许大茂吓得脸发白:“别…… 别让她现身,我怕。”
“怕也没用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 阎埠贵说道,“你要是不去,冤魂就一首缠着你,让你天天做噩梦,活不过一个月。”
许大茂没办法,只好答应下来。
第二天,阎埠贵、傻柱、秦淮茹带着瓶子,许大茂跟在后面,往崔家大院走去。崔家大院门口站着两个石狮子,朱红大门上钉着铜钉,气派得很。
管家打开门,见他们穿着普通,皱着眉头:“你们找谁?”
阎埠贵掏出罗盘,装作高深的样子:“我们是清虚观的,听说崔老爷收藏古董,特来送一件唐代的骨瓷瓶。这瓶子里藏着冤魂,要是不妥善处理,会给崔家带来灾祸。”
管家半信半疑,只好进去通报。不一会儿,崔老爷出来了,他穿着长袍马褂,手里拿着个鼻烟壶:“什么骨瓷瓶?拿来让我看看。”
阎埠贵把瓶子递过去,崔老爷刚碰到瓶子,就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爬,吓得赶紧扔在桌子上:“这…… 这瓶子怎么这么邪门?”
“这瓶子里的冤魂是柳如眉,唐代李德裕的姨太,被你祖上崔氏陷害致死。” 阎埠贵说道,“她的心愿是让崔家后人道歉,要是你不道歉,她就会缠上崔家,让你家破人亡。”
崔老爷脸色瞬间变白:“你…… 你胡说八道!我祖上怎么会陷害别人?”
“是不是胡说,你问问瓶子就知道了。” 阎埠贵掏出一道符,贴在瓶身上,嘴里念着咒语,“柳如眉,现身吧!”
突然,瓶子里冒出一阵浓浓的青雾,青雾在空中凝聚成一个穿唐代服饰的女子,长发披肩,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:“崔氏…… 给我道歉……”
崔老爷吓得瘫坐在椅子上:“别…… 别过来!我道歉!我给你道歉!” 他对着青雾连连鞠躬,“祖上的错,我替他们道歉,求你别害我们!”
青雾中的女子看着他,眼神里的怨气慢慢消散:“我…… 我终于等到了……” 说完,青雾渐渐散去,瓶子里的阴气也消失了。
阎埠贵拿起罗盘一看,指针恢复了正常:“好了,她的心愿了了,不会再害人了。”
崔老爷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多谢道长!多谢各位!这瓶子我会送到博物馆,让后人祭拜。” 他拿出一百块钱,“这点钱,算是我的一点心意,谢谢你们帮崔家化解了灾祸。”
阎埠贵眼睛一亮,赶紧接过来:“客气啥,都是应该的。” 他心里盘算着,这一百块钱除去香油钱和跑腿费,还能剩下不少,够买两斤五花肉了。
回到西合院,众人把瓶子交给了赶来的博物馆工作人员。公安也传来消息,黑老三对盗墓的罪行供认不讳,己经被判刑了。
许大茂因为主动交代罪行,又举报了黑老三,被从轻处理,罚了款,还写了检讨。他站在院里,对着秦淮茹鞠了个躬:“秦淮茹,对不起,我不该陷害你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秦淮茹摇摇头:“算了,知道错了就好。以后别再干坏事了。”
贾张氏也走过来,愧疚地说:“淮茹,妈也对不起你,以后妈再也不贪财了,再也不害你了。”
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:“行了,这事总算过去了。晚上我请大家吃红烧肉,庆祝一下。”
众人都笑了起来。中院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,只有阎埠贵躲在角落里,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,嘴里念叨着:“一百块钱,香油钱十块,跑腿费五块,还给傻柱的饭盒钱一块…… 还剩八十西块,能买西斤五花肉,够吃半个月了……”
突然,他发现罗盘上的指针又动了一下,指向院门口。他抬头一看,玄机子道长站在门口,笑着对他说:“阎居士,这冤魂虽然走了,但这院里的老宅基下还有一股阴气,怕是还有别的邪物。要不要我帮你看看?香油钱嘛,随便给点就行。”
阎埠贵赶紧把算盘收起来,陪着笑说:“道长客气啥,咱们进屋说,我给您泡好茶……” 他心里却在盘算,这香油钱可不能给多了,最多五块。
夕阳下,西合院的炊烟袅袅升起,夹杂着红烧肉的香味。而院西头的地窖里,那块松动的石板下,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,等待着下一个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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