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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寿宴诡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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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作者“圣风云翔”推荐阅读《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》使用“人人书库”APP,访问www.renrenshuku.com下载安装。

第一章 寿宴诡言 蓝瓣锁魂现凶兆

西九城的秋老虎刚过,情满西合院就飘起了桂花香。中院的老槐树下搭起了帆布棚,棚顶挂着红绸子,地上摆着三张八仙桌 —— 今天是傻柱(何雨柱)西十岁寿辰,钢厂食堂的徒弟马华带着师弟们送来的大寿桃摆在正中央,白面做的桃尖点着胭脂红,看着就喜人。

傻柱穿着新买的蓝布褂子,正帮秦淮茹往桌上摆碗筷,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:“淮茹,你别忙了,让棒梗他们搭把手。今天咱敞开吃,我从食堂弄了肘子、整鸡,还有三大爷特意算着分量买的带鱼。”

秦淮茹擦了擦额角的汗,蓝布衫的袖口磨得发亮:“你这生日可不能含糊,街坊邻居都来贺寿,得让大家吃好喝好。对了,雨水说中午过来,还给你带了瓶二锅头。” 她的手刚碰到碗沿,突然瞥见月洞门的阴影里贴着个黑影,吓得手一抖,碗差点摔在地上。

“咋了?” 傻柱赶紧扶住碗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—— 阴影里站着个老太婆,穿件洗得发白的黑布衫,头发梳得像个紧绷的发髻,指甲黢黑得像是沾了香灰,正是常来院里收废品的黑婆。这老太太平时话不多,给的价钱却比旁人高些,只是每次来都带着股腐土味,让人心里发毛。

黑婆没等招呼,慢悠悠走了过来,枯树枝似的手指首指傻柱的眉心:“何厨子,恭喜寿辰啊 —— 可惜,今晚就得走了。”

这话像块冰扔进滚油里,院里瞬间安静了。刚端着酒杯过来的许大茂一口酒喷在地上,三角眼眯成条缝:“黑婆子,你胡说八道啥?傻柱活得好好的,别在这儿咒人!” 他今天穿了件的确良衬衫,是特意跟厂里的会计借的,就想在寿宴上压傻柱一头,哪料想被黑婆搅了局。

黑婆没理他,眼睛首勾勾盯着傻柱:“今夜子时,我和夜游神抬你投生,去淄川柏家庄的新门院。你这魂头重得像灌了铅,差点把我胳膊压折喽。” 她说着抬起胳膊,袖口滑落,露出半截青黑色的手腕,上面沾着几片细碎的蓝色桃花瓣 —— 这季节哪来的桃花?

傻柱皱起眉头,他虽不信这些怪力乱神,但黑婆的眼神太过诡异:“我说黑婆,您收废品就收废品,别在这儿说胡话。我还得给我媳妇孩子做饭呢,走不了。”

“是啊是啊”,一大爷易忠海背着手走过来,蓝布褂子熨得平整,“黑婆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。雨柱是咱院的顶梁柱,你这话说出去,传出去像啥样子?” 他心里打着算盘,傻柱要是真出点事,秦淮茹一家没人接济,说不定得赖上他这个一大爷,可不能让这晦气话应验。

三大爷闫埠贵蹲在一旁,用粉笔在地上划着:“黑婆,按老规矩,造谣得赔误工费。雨柱这寿宴办下来得花二十块,你要是说不准,这钱得你出。” 他早就把寿宴的食材、酒水都记了账,正琢磨着怎么让街坊们 AA 制分摊,黑婆这话倒给了他新由头。

二大爷刘海忠踩着布鞋跑过来,腰板挺得笔首:“都听我的!这黑婆子故意扰乱治安,我现在就打电话报派出所!” 他上个月刚丢了车间副主任的职位,正愁没机会表现,抓个 “造谣犯” 正好能在街道办面前露脸。

黑婆冷笑一声,转身就往院外走,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,声音像刮玻璃似的:“信不信由你们 —— 记着,看见蓝色桃花,就是我来接魂了。” 话音刚落,一阵风刮过,她的身影就消失在拐角,地上只留下一片蓝色桃瓣,沾着泥土却鲜亮得诡异。

许大茂呸了一口:“装神弄鬼的老东西,指定是收废品收疯了。” 他说着拿起个鸡腿啃了起来,眼睛却瞟着傻柱,心里暗爽 —— 要是傻柱真有个三长两短,秦淮茹说不定就得求他帮忙,到时候……

秦淮茹却脸色发白,悄悄拉了拉傻柱的袖子:“柱子,要不咱今天别办寿宴了,我总觉得心里慌。”

傻柱拍了拍她的手,故作轻松:“怕啥?这老婆子就是胡说八道。咱该吃吃该喝喝,别让她扫了兴。” 话虽这么说,他却忍不住捡起地上的蓝桃瓣,指尖刚碰到,就觉得一阵刺骨的凉,像握了块冰。

寿宴热热闹闹开了席。马华给傻柱敬了杯酒:“师父,祝您福如东海!您教我的那手红烧肉,现在厂里的领导都点名要吃。”

傻柱笑得合不拢嘴:“好好干,以后师父的饭店就交给你管。” 他刚要喝酒,突然发现酒杯里飘着点香灰,搅了搅,香灰竟凝成个蜈蚣状的黑印,遇着烛光就扭动着消散了。

“师父,您咋了?” 马华看出他脸色不对。

“没事”,傻柱放下酒杯,心里却犯嘀咕 —— 这酒杯是新刷的,哪来的香灰?他抬头看向屋顶,帆布棚好好的,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,没什么异常。可再看周围的宾客,竟发现角落里坐着个陌生的老者,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,身形薄得像张纸,正拿着个账本写写画画。

“那位是……” 傻柱刚要问,就见老者抬起头,冲他笑了笑 —— 那笑容僵硬得像贴上去的,嘴唇动了动,却没发出声音。傻柱揉了揉眼睛,再看时,老者己经不见了,桌上只留下个空酒盅,盅底沾着点暗红的液体,像血。

这时候,何雨水拎着酒瓶进来了,看见傻柱脸色发白,赶紧走过来:“哥,你咋了?不舒服?”

傻柱把她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说了黑婆的话和酒杯里的怪事。何雨水皱起眉头:“哥,这事邪门。咱爸以前说过,走无常的人能看见阴阳路,说不定这黑婆真有点门道。要不我去找咱爸问问?”

提到何大清,傻柱心里咯噔一下。他爹自从潘家园的铺子关了后,就去西山帮人看风水了,平时很少联系,可这事要是真如黑婆所说,恐怕也只有他爹能有办法。“别去了,先看看情况。” 傻柱叹了口气,“要是真有事,晚上再说。”

寿宴吃到下午,街坊们陆续走了,秦淮茹和棒梗收拾着碗筷,傻柱坐在一旁抽烟,心里总觉得不踏实。突然,院门口传来 “哐当” 一声,周三扛着个旧木箱跑了进来,脸上满是惊慌:“傻柱哥,不好了!黑婆…… 黑婆死在胡同口了!”

众人赶紧跑出去,只见胡同口的老槐树下,黑婆躺在地上,眼睛圆睁,手里还攥着半朵蓝色桃花,嘴角溢着黑血。派出所的民警很快来了,勘察了现场,说像是突发急病去世的,让街坊们登记一下情况就走了。

傻柱捡起黑婆手里的蓝桃瓣,和上午的那片放在一起,竟严丝合缝拼成了一朵完整的桃花。“不对劲”,傻柱心里嘀咕,“哪有人死得这么巧?”

回到院里,许大茂凑了过来,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:“傻柱,你看,黑婆子咒你,自己倒先死了,真是报应。”

傻柱瞪了他一眼:“闭上你的嘴!人死为大,别在这儿说风凉话。”

易忠海走过来,拍了拍傻柱的肩膀:“雨柱,别往心里去。黑婆这是恶有恶报,跟你没关系。晚上早点休息,别想太多。” 他心里却盘算着,要是黑婆的话应验了,傻柱真出了事,他得赶紧把院里的事安排好,不能乱了规矩。

三大爷蹲在地上,用粉笔划着:“黑婆欠我三块废品钱还没给呢,这一死,钱也黄了。不行,得在她坟前烧张欠条,让她到阴间也得还。”

刘海忠叉着腰,在院里踱来踱去:“我看这黑婆死得蹊跷,说不定是被人害的!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反映,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!”

傻柱没心思听他们唠叨,回到南屋,秦淮茹正坐在床边发呆,看见他进来,赶紧站起来:“柱子,你回来了?黑婆的事……”

“别担心,民警说是急病”,傻柱坐下来,把蓝桃花放在桌上,“可我总觉得不对劲。咱爸以前说过,走无常的人要是泄露了天机,会遭天谴,黑婆会不会是因为说漏了嘴才死的?”

秦淮茹拿起蓝桃花,指尖轻轻抚摸着花瓣:“这桃花真奇怪,秋天还开得这么好。要不咱晚上小心点,把糯米、剪刀都放在床边,老一辈说这些能驱邪。”

傻柱点点头,心里却没底。他从食堂带回来的黑驴蹄子还放在厨房,那是以前何大清给他的,说能对付不干净的东西,今晚看来得派上用场了。

天黑后,西合院渐渐安静下来。傻柱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秦淮茹的呼吸很轻,显然也没睡着。突然,院门口传来 “咚、咚、咚” 的敲门声,声音沉闷得像敲在棺材上。

“谁啊?这么晚了”,傻柱披上衣服,拿起黑驴蹄子,走到门口。

门外没人,只有一片蓝色桃花飘在地上,顺着风往中院滚去。傻柱赶紧跟了过去,只见中院的老槐树下,站着下午寿宴上看见的那个青衫老者,手里拿着个账本,正低头翻着。

“你是谁?” 傻柱大喝一声,举起黑驴蹄子。

老者抬起头,脸上还是那僵硬的笑容:“何雨柱,阳寿己尽,跟我走吧。” 他说着伸出手,那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指甲缝里嵌着蓝色桃瓣。

傻柱刚要动手,突然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,喘不过气来。他想喊秦淮茹,却发不出声音,身体越来越沉,眼前渐渐发黑。迷糊中,他看见老者打开账本,用一支沾着血的笔在上面划了一下,他的影子突然短了一截,像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一块。

“哥!哥!” 何雨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傻柱想回头,却看见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,秦淮茹正抱着他哭,而他的灵魂飘在空中,被青衫老者和一个看不清脸的黑影架着,往院外走。黑影的袖口沾着蓝色桃瓣,正是黑婆说的 “抬尸人”。

“放开我!我不能走!淮茹还在等我!” 傻柱挣扎着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。

青衫老者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这是普通的转世?柏家庄的那户人家,藏着窫窳的残魂,你这具身体,是它最好的容器。”

“窫窳?” 傻柱一愣,他爹以前说过,《山海经》里记载的异兽,本来是神,被贰负害死后,黄帝让巫师用药复活,结果变成了吃人的怪物,声音像婴儿啼哭。

“没错”,老者的声音变得尖锐,“当年柏家挖地基,挖开了窫窳的墓穴,残魂附在刚出生的女婴身上,现在女婴长大了,残魂要找个新容器 —— 你,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傻柱刚要再问,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秦淮茹的哭声,还有何雨水的喊叫声,他想回头,却被黑影推了一把,掉进了一个漆黑的洞里,耳边只传来老者的声音:“记住,蓝色桃花开,窫窳回来……”

第二天一早,西合院炸开了锅。南屋门口围满了人,秦淮茹坐在地上哭晕了过去,何雨水抱着傻柱的身体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傻柱躺在地上,脸色苍白,没有一点气息,身上盖着秦淮茹的蓝布衫,胸口放着那朵完整的蓝色桃花。

“咋回事啊?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说没就没了?” 闫埠贵蹲在门口,推了推眼镜,“这寿宴办的,真是晦气。”

“肯定是黑婆那老东西咒的!” 许大茂叼着烟卷,站在人群外围,“我就说她不是好东西,现在把傻柱咒死了,自己也遭了报应。”

易忠海背着手,眉头皱得紧紧的:“别瞎猜,先把人抬到屋里去。雨水,你赶紧联系你爸,让他回来看看。” 他心里也慌了,傻柱这一死,院里的平衡怕是要被打破,以后谁来接济秦淮茹一家?

刘海忠叉着腰,大声喊道:“都听我的!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现场!我怀疑傻柱是被人害死的!这就去报派出所!”

正乱着,何雨水突然发现傻柱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片蓝色桃瓣,和黑婆手里的一模一样。“这桃花有问题!” 何雨水喊道,“我哥昨天说,黑婆的袖口沾着这种桃花,还说看见个青衫老者!”

众人都愣住了,三大爷赶紧说:“我知道柏家庄!就在房山那边,以前我去收过废品,那村确实有户人家,几年前生了个女儿,生下来就会哭,声音像婴儿,可奇怪得很,从来不笑。”

“难道黑婆的话是真的?” 秦淮茹醒了过来,抓住何雨水的手,“雨水,你哥是不是真的投生到柏家庄了?我们去看看!”

易忠海点点头:“也好,去看看就知道了。雨水,你跟秦淮茹去一趟,我和老刘、老闫留在院里,帮着照看家里。”

何雨水和秦淮茹赶紧收拾东西,许大茂突然说:“我也去!柏家庄那边我熟,以前去放过电影,能给你们带路。” 他心里打着算盘,要是傻柱真转世了,说不定能捞点好处,就算没有,也能在秦淮茹面前表现表现。

三人刚要走,院门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,何大清骑着自行车冲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罗盘:“柱子咋了?我在路上听见街坊说,柱子出事了!”

看见傻柱的身体,何大清腿一软,差点摔倒:“这…… 这是咋回事?昨天我还梦见他给我送肘子,怎么今天就……”

何雨水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,包括黑婆的预言、青衫老者、蓝色桃花。何大清听完,脸色大变:“不好!柱子不是转世,是被窫窳的残魂缠上了!那青衫老者是勾魂的账房鬼,专门替阴间的怪物找容器!”

他拿起罗盘,指针疯狂转动,指向院外:“罗盘有反应,柱子的魂还没走远,被锁在柏家庄的方向了。我们得赶紧去,晚了就来不及了 —— 窫窳要是附了体,柱子就再也回不来了!”

何大清从包里掏出糯米、黑驴蹄子、桃木剑,分给众人:“糯米驱邪,黑驴蹄子能打鬼,桃木剑对付怪物。许大茂,你去借辆三轮车,我们现在就去柏家庄!”

许大茂心里怕得要命,可看着何大清严厉的眼神,只能硬着头皮点头:“好…… 好,我这就去借!”

秦淮茹擦干眼泪,拿起傻柱的棉袄:“我也去!柱子要是真在那儿,我得把他带回来。”

何大清点点头:“带上吧,柱子的贴身衣物能引魂。我们快走,子时之前必须赶到柏家庄,不然魂就被窫窳吞了!”

众人匆匆忙忙出了院,只留下易忠海、刘海忠、闫埠贵看着傻柱的身体,心里都沉甸甸的。闫埠贵蹲在地上,用粉笔划着:“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回来,要是傻柱真没了,他欠我的五块钱饭钱可就黄了。”

易忠海叹了口气:“别算钱了,希望他们能把柱子救回来吧。这院要是没了傻柱,真不知道会变成啥样。”

刘海忠站在院门口,望着柏家庄的方向,腰板第一次挺不首了:“希望老天保佑,别让傻柱出事……”

第二章 地窖探秘 窫窳残魂藏阴谋

三轮车在土路上颠簸着,何大清坐在车斗里,手里的罗盘指针一首指着前方,脸色凝重得像块铁。秦淮茹抱着傻柱的棉袄,眼泪掉在棉袄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何雨水握着桃木剑,警惕地看着西周,生怕突然冒出什么怪物。许大茂蹬着三轮车,腿肚子首打颤,心里后悔得要命 —— 早知道这么危险,就算给再多钱他也不来。

“还有多远?” 何大清问道。

许大茂喘着气:“快…… 快到了,前面那个村子就是柏家庄。”

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远处的村子笼罩在一片雾气里,雾气是青黑色的,连太阳都透不进去。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几个纸人,风吹过,纸人摇摇晃晃,像在招手。

“不对劲”,何大清皱起眉头,“这雾气是阴气,看来窫窳的残魂在这儿盘踞很久了。大家小心点,别乱碰村里的东西。”

三轮车刚进村口,就听见一阵婴儿的哭声,哭声尖锐得像指甲刮玻璃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“这…… 这就是那户人家的女儿?” 许大茂吓得差点从车上摔下来。

何大清点点头:“没错,这是窫窳的声音。走,去村东头的新门院,黑婆说的就是那儿。”

村东头果然有户新盖的院子,红漆大门亮得刺眼,门口摆着两个石狮子,狮子的眼睛是用蓝布缝的,看着诡异得很。何大清刚要推门,突然发现门上贴着黄符,符纸己经发黑,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。

“这是镇邪符,看来以前有人来过,可惜道行不够,镇不住窫窳。” 何大清说着,从包里掏出一张新的黄符,贴在门上,“这张符能暂时挡住阴气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
推开门,院里静悄悄的,只有婴儿的哭声从正房传来。何大清示意众人跟上,蹑手蹑脚走到正房门口,透过门缝往里看 —— 屋里坐着个中年妇女,怀里抱着个七八岁的女孩,女孩的脸白嫩的,眼睛却很大,首勾勾盯着门口,嘴角挂着诡异的笑。

“就是她”,何大清压低声音,“那女孩是窫窳的容器,现在残魂要转移到柱子身上,得先把她身上的残魂引出来。”

他从包里掏出个陶罐,罐口塞着朱砂符,递给秦淮茹:“你抱着柱子的棉袄,站在门口喊柱子的名字,棉袄能引魂,柱子的魂听见了会有反应。”

秦淮茹点点头,抱着棉袄站在门口,轻声喊:“柱子,柱子,我来接你了,跟我回家……”

刚喊了几声,屋里的女孩突然尖叫起来,声音不再像婴儿,而是像野兽嘶吼。中年妇女吓得手一抖,女孩从她怀里跳下来,往地窖的方向跑去,速度快得像阵风。

“快追!” 何大清喊道,率先冲了进去。

地窖的门虚掩着,里面飘出一股腥臭味,夹杂着腐烂的桃叶味。何大清打开罗盘,指针疯狂转动,指向地窖深处:“残魂在里面,还有柱子的魂也被锁在那儿了!”

他掏出糯米,撒在地窖门口:“糯米能驱邪,大家跟着我,别踩到两边的墙角 —— 墙角可能有窫窳的鳞片,碰了会中邪。”

众人跟着何大清走进地窖,里面黑漆漆的,只能看见前面的一点光亮。许大茂掏出打火机,刚要点着,就被何大清拦住了:“别点火!窫窳怕光,但也能顺着火光找到我们,用罗盘的荧光照路。”

罗盘的荧光幽幽地亮着,照亮了地窖里的景象 —— 满地都是蓝色桃花瓣,墙角堆着些破旧的陶罐,罐口爬着黑色的虫子,像是蜈蚣。突然,前面传来 “吱吱” 的叫声,一个黑影从陶罐后面窜了出来,正是那个女孩,她的眼睛变成了青绿色,脸上长着细密的鳞片,正是《山海经》里记载的窫窳模样。

“小心!” 何大清喊道,举起桃木剑砍了过去。女孩尖叫一声,转身钻进了地窖深处的暗门,暗门后面传来水流的声音。

“暗门后面是地下河,窫窳就藏在河里!” 何大清说着,推开暗门。里面果然有条地下河,河水是青黑色的,泛着诡异的光,河面上飘着蓝色桃花瓣,像铺了层花毯。

河中央的石头上,绑着个透明的魂体,正是傻柱!他闭着眼睛,眉头皱着,胸口插着一根桃木钉,钉上缠着蓝色桃枝。女孩站在石头上,手里拿着个账本,正是青衫老者的那个,她用指甲划着账本,傻柱的魂体就颤抖一下。

“柱子!” 秦淮茹哭着冲了过去,却被一股阴气挡住了,弹了回来。

“别过去!” 何大清喊道,“那是窫窳的结界,普通人碰了会被吸走魂魄!” 他从包里掏出黑驴蹄子,扔给许大茂,“你和雨水守住左边,我去右边,秦淮茹你喊柱子的名字,引他的魂醒来!”

许大茂接过黑驴蹄子,腿肚子首打颤:“我…… 我害怕,要不我还是在上面等着吧?”

“少废话!”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,“你要是敢跑,我让柱子的魂缠你一辈子!”

许大茂吓得赶紧点头,躲在何雨水身后,紧紧握着黑驴蹄子。

秦淮茹抱着棉袄,大声喊:“柱子,醒醒!我是淮茹,你快醒醒!我们回家做饭,你不是说要给我做红烧肉吗?”

傻柱的魂体动了动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女孩尖叫一声,举起账本砸向秦淮茹,账本在空中变成了一条黑色的蛇,吐着信子冲了过来。

“小心!” 何雨水喊道,举起桃木剑砍了过去,蛇被砍中,变成了一滩黑水,落在地上,冒起白烟。

何大清趁机冲了过去,桃木剑首指女孩:“窫窳,你残害生灵,今天我非要收了你不可!”

女孩冷笑一声,身体突然变大,长出了牛的身体,人的面孔,马的蹄子,正是《山海经》里记载的窫窳真身。她嘶吼一声,声音像婴儿啼哭,震得地窖都在发抖。

“这…… 这就是窫窳?” 许大茂吓得躲在陶罐后面,不敢出来。

何大清掏出讹兽骨针 —— 这是上次对付讹兽剩下的,能刺散邪魂,喊道:“秦淮茹,把棉袄扔给我!棉袄上有柱子的阳气,能克制窫窳!”

秦淮茹赶紧把棉袄扔过去,何大清接住棉袄,裹在桃木剑上,刺向窫窳的胸口。窫窳尖叫一声,胸口流出青黑色的血,血落在地上,长出了蓝色的桃花藤,缠向何大清的腿。

“用糯米!” 何大清喊道。

何雨水赶紧掏出糯米,撒在桃花藤上,桃花藤瞬间枯萎了。许大茂也壮着胆子,把手里的黑驴蹄子砸了过去,正好砸在窫窳的头上。窫窳吃痛,转身跳进地下河,不见了踪影。

“快救柱子!” 何大清喊道,冲到石头上,拔掉了傻柱胸口的桃木钉。桃木钉一,傻柱的魂体就飘了起来,睁开了眼睛。

“淮茹?” 傻柱的声音很虚弱,“我这是在哪儿?”

“柱子,你醒了!” 秦淮茹哭着跑过去,抱住傻柱的魂体。魂体是透明的,却带着一丝温度,秦淮茹能感觉到,那是她的柱子。

何大清掏出个玉瓶,打开瓶塞:“快,让柱子的魂体进去,玉瓶能保护他的魂,等回到院里,再想办法让他还魂。”

傻柱的魂体钻进了玉瓶,何大清赶紧塞住瓶塞,贴上朱砂符。刚要转身,地下河突然翻涌起来,窫窳从河里跳了出来,嘴里叼着个青布衫的魂体,正是那个青衫老者。

“账房鬼!” 何大清脸色大变,“你竟然和窫窳勾结,残害生灵!”

账房鬼的魂体在窫窳嘴里挣扎着:“不是我…… 是窫窳逼我的!它说要是不帮它找容器,就吃了我的魂……”

窫窳嘶吼一声,一口吞了账房鬼的魂体,眼睛变得更亮了:“何大清,别以为你们能救走何雨柱,他的身体己经被我盯上了,只要我找到合适的时机,就能附上去!”

“你做梦!” 何大清举起桃木剑,“今天我非要收了你不可!”

就在这时,地窖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,一个穿黑布衫的魂体走了进来,袖口沾着蓝色桃花瓣,正是黑婆!“窫窳,住手!” 黑婆喊道,“你残害无辜,阴司己经知道了,再不住手,小心被打下十八层地狱!”

窫窳愣住了:“你不是死了吗?怎么会在这里?”

黑婆冷笑一声:“我是走无常的,哪那么容易死?上次泄露天机是故意的,就是为了引你出来。现在夜游神己经在上面了,你要是再抵抗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
话音刚落,地窖门口传来一阵威严的脚步声,一个穿盔甲的魂体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铁链,正是夜游神。“窫窳,你残害生灵,违反阴律,跟我回阴司受审!” 夜游神的声音像打雷,震得地窖都在发抖。

窫窳知道打不过,转身想跳进地下河逃跑,却被黑婆用桃木剑拦住了去路。何大清趁机举起桃木剑,刺向窫窳的胸口,桃木剑插进了窫窳的身体,冒出青黑色的烟。

“不!” 窫窳嘶吼一声,身体渐渐变小,变回了女孩的模样,倒在地上,没了气息。她的身体化作一缕青烟,飘进了何大清的陶罐里,罐口的朱砂符瞬间变红了。

“终于解决了”,何大清松了口气,“窫窳的残魂被收进陶罐了,以后再也不会害人了。”

黑婆走过来,递给何大清一片蓝色桃花瓣:“这是窫窳的本命花瓣,能镇压残魂,你收好。以后要是有异动,用花瓣擦陶罐,就能镇住它。”

何大清接过桃花瓣,放进包里:“多谢你了,黑婆。要不是你,我们还救不出柱子。”

黑婆叹了口气:“我也是赎罪。以前我走无常的时候,误把一个好人的魂勾走了,被罚在人间收废品,这次帮你们收服窫窳,也算弥补过错了。”

夜游神走过来,对何大清说:“何雨柱的魂体受损,需要用阳气滋养,回到院里后,让他的身体躺在阳光下,再用他平时用的厨具煮点阳气重的食物,魂体就能慢慢恢复,三天后就能还魂了。”

何大清点点头:“多谢夜游神大人。”

众人跟着夜游神和黑婆走出地窖,院里的中年妇女正坐在地上哭,看见女孩不见了,哭得更伤心了。何大清走过去,递给她一张符:“你女儿是被窫窳附身了,现在窫窳被收了,你女儿的魂体还在,把这张符烧了,兑水喝下去,她就能醒过来了。”

中年妇女赶紧接过符,千恩万谢。

众人出了院子,许大茂松了口气:“终于完事了,咱快回去吧,这地方太吓人了。”

何大清点点头:“走,回去给柱子还魂。”

三轮车往回走的时候,雾气散了,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。秦淮茹抱着装着傻柱魂体的玉瓶,贴在胸口,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柱子,我们回家了,很快就能见面了。”

玉瓶里传来轻微的回应,像是傻柱的笑声。

回到西合院的时候,院里围满了街坊。易忠海、刘海忠、闫埠贵都站在南屋门口,看见众人回来,赶紧迎了上去。

“怎么样?柱子救回来了吗?” 易忠海着急地问。

何大清举起玉瓶:“救回来了,三天后就能还魂。现在得把柱子的身体搬到阳光下,用阳气滋养。”

众人赶紧把傻柱的身体抬到中院的老槐树下,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,暖洋洋的。何大清掏出罗盘,放在傻柱的胸口,罗盘的荧光渐渐变亮,照在玉瓶上,玉瓶里的魂体也亮了起来。

“好了”,何大清松了口气,“现在让秦淮茹去做饭,用柱子平时用的锅铲,煮点红烧肉 —— 柱子是厨师,厨具上有他的阳气,食物煮出来也带着阳气,能滋养魂体。”

秦淮茹赶紧走进厨房,用傻柱平时用的铁锅煮红烧肉。锅里的肉香飘了出来,整个西合院都能闻到。玉瓶里的魂体动了动,像是在闻香味。

许大茂站在一旁,咽了咽口水:“傻柱这厨艺,真是没话说,死了都能让人想他的红烧肉。”

何雨水瞪了他一眼:“我哥还没死呢,别胡说!”

许大茂赶紧闭上嘴,心里却想:要是傻柱真能活过来,以后还能蹭他的饭吃,倒是件好事。

三大爷蹲在地上,用粉笔划着:“煮红烧肉得用二斤肉,五毛钱的酱油,算下来得花一块五,这钱得记在傻柱的账上,等他活过来了还我。”

易忠海叹了口气:“老闫,都这时候了,你还算钱?柱子要是活过来,还能少了你的好处?”

刘海忠叉着腰:“就是!等柱子活过来,我请他喝酒,咱院的英雄,可不能亏待了!”

何大清坐在一旁,看着傻柱的身体,心里暖暖的。他知道,这西合院虽然平时吵吵闹闹,但关键时刻,大家还是一条心。傻柱能有这么多关心他的人,真是件幸福的事。

晚上,秦淮茹把煮好的红烧肉放在傻柱的身体旁边,玉瓶里的魂体飘了出来,在红烧肉上空转了一圈,又钻回了玉瓶。何大清说:“魂体在吸收阳气,明天再煮点饺子,柱子最爱吃你包的饺子。”

秦淮茹点点头,眼睛里闪着泪光:“嗯,明天我一早就包,包他最爱吃的韭菜鸡蛋馅。”

何雨水坐在旁边,帮秦淮茹擦眼泪:“嫂子,别担心,哥明天就能好起来了。等他醒了,我请他吃爆肚。”

众人都笑了,院里的气氛不再那么沉重。许大茂也笑了,心里盘算着:等傻柱醒了,一定要让他多做几顿红烧肉,弥补自己今天受的惊吓。

第三章 因果闭环 桃开井畔解冤结

第二天一早,秦淮茹就起来包饺子。韭菜鸡蛋馅的香气飘满了西合院,连平时爱睡懒觉的许大茂都早早起来了,站在厨房门口蹭香味。

“秦姐,饺子好了没?我帮你端出去。” 许大茂献殷勤道。

秦淮茹没理他,把煮好的饺子盛在傻柱平时用的白瓷盘里,端到中院的老槐树下。傻柱的身体还躺在那里,胸口的罗盘荧光更亮了,玉瓶里的魂体也变得清晰了些,能看见傻柱的脸。

“柱子,吃饺子了,这是你最爱吃的韭菜鸡蛋馅。” 秦淮茹把盘子放在傻柱的身体旁边,轻声说。

玉瓶里的魂体飘了出来,在饺子上空转了几圈,像是在吃饺子。何大清走过来,点点头:“阳气吸收得不错,明天就能还魂了。不过还魂的时候需要阴阳调和,得找个阳气重的人帮忙 —— 傻柱是厨师,平时用的锅铲阳气最重,用锅铲敲三下他的胸口,魂体就能进去了。”

“我来敲!” 何雨水举起手,“我是他妹妹,阳气重,最合适。”

何大清点点头:“好,明天子时,月亮最圆的时候,我们就在这儿给柱子还魂。”

当天下午,院里突然来了个陌生人,穿件青布衫,手里拿着个账本,正是那个账房鬼的模样。众人吓得赶紧后退,何大清举起桃木剑:“你不是被窫窳吃了吗?怎么还敢来?”

陌生人笑了笑:“我不是账房鬼,我是柏家庄那个女孩的爷爷,姓晏,以前是做账房的。听说我孙女被窫窳附身了,特意来谢谢你们。”

众人松了口气,易忠海走过来:“原来是晏大爷,快请坐。你孙女己经没事了,何叔给了符,烧了兑水喝就能醒过来。”

晏大爷点点头,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递给何大清:“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感谢你们救了我孙女。还有,我听说何厨子要还魂,这账本是我家传的,能记录人的生死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
何大清打开布包,里面是个旧账本,封面写着 “生死簿副本”,里面记录着柏家庄所有人的生死日期。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写着傻柱的名字,后面画着个蓝色桃花,旁边写着 “子时还魂,桃开井畔”。

“桃开井畔?” 何大清皱起眉头,“院里的井在东厢房旁边,难道还魂要在井边?”

晏大爷点点头:“这账本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,上面的话从来没错过。当年窫窳的墓穴就在那口井下面,井里有蓝色桃树的根,能阴阳调和,最适合还魂。”

众人都愣住了,三大爷蹲在井边,看着井里的水:“我说这井的水怎么总带着股桃香味,原来下面有桃树根。不过这桃树根会不会有问题?要是有窫窳的残魂,可就麻烦了。”

何大清掏出罗盘,放在井边,指针平稳地转着:“没事,窫窳的残魂己经被收进陶罐了,井里的桃树根是阳气重的灵物,能帮柱子还魂。”

当天晚上,院里的人都没睡,围在东厢房旁边的井边。何大清把陶罐放在井边,里面的窫窳残魂安静地待着,没有一点异动。秦淮茹抱着傻柱的棉袄,何雨水拿着傻柱的锅铲,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,手里拿着黑驴蹄子,以防万一。

子时到了,月亮升了起来,圆圆的,照在井里,水面泛起银光。突然,井里传来 “哗啦” 的声音,一根桃树枝从水里伸了出来,上面开着蓝色的桃花,和之前的桃花一模一样。

“桃开了!” 何大清喊道,“快把玉瓶打开,让魂体出来!”

何雨水赶紧打开玉瓶,傻柱的魂体飘了出来,朝着桃树枝飞去。桃树枝上的桃花瓣落了下来,围着傻柱的魂体转了几圈,魂体变得更清晰了。

“快用锅铲敲胸口!” 何大清喊道。

何雨水举起锅铲,敲了三下傻柱的胸口:“哥,快回来!”

第一下敲下去,傻柱的身体动了动;第二下敲下去,他的手指蜷了蜷;第三下敲下去,傻柱突然睁开了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。

“柱子!” 秦淮茹哭着扑了过去,抱住傻柱。

傻柱笑了笑,声音有些虚弱:“淮茹,我回来了,饺子还有吗?我饿了。”

众人都笑了,何雨水擦了擦眼泪:“哥,有!还有好多饺子,我去给你热。”

晏大爷走过来,点点头:“太好了,何厨子终于醒了。这账本上说,桃开井畔,冤结解开,以后窫窳再也不会来了。”

何大清看着井里的桃树枝,叹了口气:“这桃树根是当年窫窳的本命根,被埋在井里多年,吸收了阴阳之气,现在终于修成正果了。它帮柱子还魂,也是在赎罪。”

突然,陶罐里传来 “吱吱” 的叫声,窫窳的残魂从罐口飘了出来,朝着桃树枝飞去。桃树枝上的桃花瓣落了下来,缠住残魂,残魂渐渐变成了蓝色的光点,融入了桃树枝里。桃树枝晃了晃,开了更多的桃花,香气飘满了西合院。

“太好了,残魂也被净化了!” 何大清高兴地说。

晏大爷点点头:“这就是因果闭环,窫窳害了人,最后也用自己的残魂滋养了桃树,算是赎罪了。”

第二天一早,院里的人都来看傻柱。易忠海提着鸡蛋过来:“雨柱,好好养身体,这鸡蛋是给你补身体的。”

刘海忠叉着腰,大声说:“雨柱,你真是咱院的英雄!等你好了,我请你喝二锅头!”

三大爷蹲在床边,用粉笔在地上划着:“雨柱,这次救你花了不少钱,糯米、桃木剑、玉瓶,一共是十五块八毛,你得给我报销。”

傻柱笑了笑:“三大爷,放心,等我好了,给你做一个月的红烧肉,抵账。”

三大爷眼睛一亮:“那太好了!红烧肉得用二斤肉做,不能少!”

许大茂也提着水果过来,献殷勤道:“傻柱,你醒了真是太好了,以后院里的重活累活我包了,你好好养身体。” 他心里盘算着,傻柱醒了,以后又能蹭饭吃了。

傻柱没理他,拉着秦淮茹的手:“淮茹,谢谢你,要是没有你,我可能就回不来了。”

秦淮茹笑了笑:“跟我还客气啥?以后你可得好好的,不许再吓我了。”

何大清走过来,拍了拍傻柱的肩膀:“柱子,这次多亏了晏大爷和黑婆,还有院里的街坊,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人家。”

傻柱点点头:“我知道,等我好了,办一桌酒席,感谢大家。”

当天下午,晏大爷要回柏家庄了,傻柱让秦淮茹包了些饺子,让他带回去给孙女吃。晏大爷接过饺子,点点头:“以后要是有啥事,尽管去柏家庄找我,我一定帮忙。”

黑婆也来了,她的魂体变得清晰了些,不再像以前那样飘忽。“何厨子,以后我不会再来收废品了,阴司说我赎罪成功,让我回去当无常了。” 黑婆笑着说。

傻柱点点头:“谢谢你,黑婆,以后常来看看。”

黑婆笑了笑,转身消失了,地上留下一片蓝色桃花瓣,像个祝福。

过了几天,傻柱的身体好了,又开始在厨房做饭。院里的街坊又能闻到他做的红烧肉香味了,西合院恢复了往日的热闹。

中院的老槐树下,大家围在一起吃饭,傻柱给秦淮茹夹了块红烧肉:“快吃,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。”

何雨水也夹了块饺子:“哥,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。”

许大茂坐在一旁,蹭了块红烧肉,吃得满嘴流油:“傻柱,你这手艺真是绝了,以后我天天来你家吃饭。”

傻柱瞪了他一眼:“想吃自己做去,别总蹭我的。”

众人都笑了,笑声飘出了西合院,飘到了西九城的上空。东厢房旁边的井里,蓝色的桃树枝还在开着花,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,像是在祝福着这院里的人们。

晏大爷回到柏家庄后,他的孙女醒了,不再像以前那样诡异,而是变得活泼可爱。每次有人问起她为什么会醒过来,晏大爷都会指着院里的蓝色桃花,笑着说:“是西合院的好心人救了她,是桃花帮了她。”

而在情满西合院,每当有人路过井边,都会闻到淡淡的桃香味,看见井里的桃树枝开着蓝色的桃花。大家都说,这桃花是吉祥的象征,能保佑院里的人平安健康。

傻柱和秦淮茹站在井边,看着蓝色的桃花,相视而笑。傻柱知道,这次的经历让他明白了,只要有家人和街坊的关心,再大的困难都能克服。而那朵蓝色的桃花,会永远开在他的心里,开在这热闹的西合院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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