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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章 寒窖挖异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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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寒窖挖异土 夜兔现凶光

西九城的冬至刚过,铅灰色的天空就飘起了碎雪。轧钢厂的下班铃声穿透雪雾,傻柱揣着刚领的粮票往家赶,老远就听见中院传来 “哐当” 一声巨响,夹杂着许大茂的哀嚎。

“又作什么妖?” 傻柱加快脚步,刚进院门就看见许大茂摔在雪地里,身边翻着个锈迹斑斑的铁锹,西厢房墙角挖开个半人深的土坑,湿土冒着白气,竟比周遭的雪温还高。

“傻柱你看啥看!没见过挖地窖啊?” 许大茂捂着腰爬起来,棉裤膝盖沾着泥,却梗着脖子装硬气。傻柱瞥了眼土坑:“就你这细胳膊细腿,还学人家挖窖存白菜?别是想偷摸挖地道去隔壁院偷鸡吧?”

这话戳中了许大茂的心思 —— 他听说前院老李家挖地窖挖出过银元,也想趁雪天没人注意,在自家墙角挖个深窖,说不定能撞上横财。可刚挖了不到三尺,铁锹就撞上硬东西,扒开土一看,竟是块青黑色的怪土,攥在手里黏糊糊的,还带着股腐朽的木头味。

“要你管!” 许大茂啐了口唾沫,刚要继续挖,秦淮茹抱着槐花从东厢房出来,鼻尖动了动:“大茂哥,你这土味儿不对啊,跟去年傻柱从郊区拉的坟地土似的。” 贾张氏紧跟着窜出来,往土坑边一凑,突然尖叫:“哎哟!这土上有毛!”

众人凑近一看,果然见青黑色的土块上长着细密的灰白色绒毛,像极了动物的胎毛,用铁锹一挑,绒毛里竟裹着几根细小的骨头。傻柱心里发毛,刚要说话,就见易中海背着手从南屋出来,眉头瞬间拧成疙瘩。

“一大爷,您给瞧瞧,这许大茂是不是挖着啥不干净的了?” 傻柱喊道。易中海蹲下身,指尖捻起一点怪土,又摸出怀里的青铜罗盘 —— 指针像被磁石吸住似的,死死指着土坑方向,铜壳子凉得刺骨。

“先别挖了。” 易中海站起身,语气沉得吓人,“这土带阴煞,再挖怕是要出事。” 刘海中立刻凑过来,官腔十足地附和:“就是!许大茂,挖地窖得经全院同意!你私自动工,出了岔子谁负责?” 他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,正好借题发挥树立权威。

阎埠贵揣着袖管从北屋挪出来,瞎了的眼睛对着土坑方向,枯瘦的手指着口袋里的算盘:“这土煞气重,我去年给学生算卦,见过类似的‘养魂土’,是古墓里才有的东西。咱们院底下,怕是有老坟。” 这话吓得贾张氏一哆嗦,赶紧把槐花往秦淮茹怀里塞:“可别是坟里的东西爬出来了!许大茂,你赶紧把坑填了!”

许大茂哪肯罢休,他瞥见怪土里埋着个发亮的物件,趁众人吵嚷,偷偷用铁锹扒出来塞进棉袄内兜 —— 那是个指甲盖大的青铜兔尊,兔眼嵌着暗红色的宝石,摸起来暖烘烘的。他寻思着这定是古董,能卖个好价钱,嘴上却敷衍:“填就填,多大点事。”

当晚雪下得更大了,傻柱刚把秦淮茹给的白菜腌进缸里,就听见院外传来 “窸窸窣窣” 的响动。趴在窗户上一看,只见雪地里蹦着几只灰兔子,耳朵短得奇怪,爪子沾着青黑色的泥,正往许大茂家的西厢房窜。

“邪门了,这雪天哪来的兔子?” 傻柱刚要喊,秦淮茹突然从背后拽住他:“别多管闲事,许大茂的事跟咱们没关系。” 她怀里抱着棒梗的棉袄,眼里满是担忧,“刚棒梗说肚子疼,你明天去食堂给带点白面馒头,再借点红糖。” 傻柱叹了口气 —— 每次有事,秦淮茹最先惦记的总是家里的孩子,可他偏生就吃这一套,只能点头应下。

后半夜,傻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开门一看,许大茂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口,棉裤上全是泥,嘴唇哆嗦着:“傻柱…… 快…… 快救我……” 傻柱皱眉:“咋了?被兔子咬了?”

“比那厉害!” 许大茂往屋里缩了缩,“我刚才起来上茅房,看见院里有十几只兔子,都…… 都只有半截身子,下半身是土做的!它们围着我转,嘴里还发出‘呜呜’的声儿,跟哭似的!” 他说着掀开棉袄,内兜处竟破了个洞,青铜兔尊不见了踪影。

傻柱刚要骂他胡说八道,就听见院外传来贾张氏的尖叫:“死人啦!兔子咬人啦!” 两人冲出去一看,只见贾张氏躺在雪地里,小腿上有两个血洞,血正往外冒,旁边一只灰兔子的半截土身子散落在地上,兔头却不见了。

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闻声赶来。易中海蹲下身查看伤口,眉头皱得更紧:“这不是普通兔子咬的,伤口里有土气,是土煞侵体。” 他摸出罗盘,指针疯狂打转,指向许大茂家的土坑方向,“许大茂,你老实说,挖地窖时除了怪土,还拿了啥东西?”

许大茂见瞒不住,支支吾吾地说了青铜兔尊的事。易中海脸色一变:“坏了!那是古墓的镇物,你拿了它,等于拆了阴宅的门,土兔精怪自然会来找你索命!” 他翻开随身携带的《麻衣神相》,指尖在 “土煞篇” 划过,“这是西周的‘养魂土’所化的精怪,专吸活人的阳气,被咬到的人要是不及时驱煞,不出三天就会浑身溃烂而死。”

这话吓得许大茂 “扑通” 跪在地上:“一大爷,傻柱,你们得救我啊!我还没抱孙子呢!” 傻柱踹了他一脚:“早知道贪小便宜招报应,当初干啥去了?一大爷,这玩意儿能治不?”

“得先找到青铜兔尊,再把它送回原地,用相术镇住煞气。” 易中海沉声道,“但现在雪太大,土坑被冻住了,只能等明天天亮再说。今晚大家都锁好门,别出来,我在院门口贴道驱邪符。” 他掏出黄符,咬破指尖画了道 “镇煞符”,贴在院门上,黄符瞬间泛起淡淡的金光。

回到屋里,秦淮茹正抱着棒梗发抖。见傻柱进来,她赶紧拉住他:“柱子,你可别掺和这事,许大茂的死活跟咱们没关系,要是你出事了,我们娘儿几个咋办?” 傻柱叹了口气,把她搂进怀里: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但贾张氏被咬了,总不能见死不救。” 秦淮茹没再说话,只是把他的工资袋往枕头底下塞了塞 —— 这是她的习惯,只要把钱攥在手里,心里才踏实。

第二天一早,雪停了。易中海带着傻柱和许大茂来到土坑边,坑底果然冻得硬邦邦的。傻柱找来镐头,刚刨了几下,就听见 “咔嚓” 一声,镐头像是撞上了木头。扒开冻土一看,竟是块腐朽的木板,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古纹,跟《麻衣神相》里记载的 “镇土符” 一模一样。

“这底下是座古墓。” 易中海蹲下身,指尖拂过木板上的纹路,“看纹路是西周的,应该是座贵族墓。许大茂挖的地窖,正好打在了墓道上。” 他抬头看向许大茂,“青铜兔尊是墓主的陪葬品,用来镇住墓里的煞气,你把它拿走,煞气就散出来了,土兔精怪就是煞气所化。”

许大茂吓得腿都软了:“那…… 那青铜兔尊去哪儿了?” 话音刚落,院外突然传来阎埠贵的喊叫声:“快来人啊!棒梗被兔子抓走了!”

三人冲出去一看,只见几只土兔正拖着棒梗往胡同口跑,棒梗的棉袄上沾着青黑色的泥,哭得撕心裂肺。秦淮茹疯了似的追上去:“棒梗!我的儿!” 傻柱抄起镐头就冲,一镐头砸在一只土兔身上,土兔 “嗷” 地叫了一声,下半身的土瞬间散了,上半身却化作一道黑影,钻进了旁边的墙缝里。

“别追了!” 易中海喊道,“这是调虎离山计!它们想引我们离开,好去偷别的东西!” 他话音刚落,许大茂突然尖叫:“我的屋!我的屋着火了!” 众人回头一看,西厢房的窗户正冒黑烟,火光冲天。

傻柱赶紧拎着水桶冲过去救火,易中海则拉着秦淮茹往土坑跑:“土兔精怪的巢穴在墓里,它们抓走棒梗,是想用人血祭祀墓主,赶紧去救他!” 秦淮茹一听,也顾不上害怕,跟着易中海往土坑跑,刘海中和阎埠贵则组织院里人救火,西合院顿时乱成一团。

第二章 墓道藏煞 兔影惊魂

易中海用桃木剑撬开墓道的木板,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,比坟地里的尸气还呛人。墓道里黑漆漆的,只能看见微弱的绿光,那是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发出的光。

“抓紧我的衣服,别松手。” 易中海递给秦淮茹一张黄符,“把这个贴在身上,能挡煞气。” 秦淮茹接过黄符,手抖得厉害,却还是牢牢攥着 —— 为了棒梗,她什么都敢豁出去。

两人沿着墓道往前走,地面越来越湿滑,墙壁上布满了青苔,时不时有水滴落在头上。走了约莫十几步,突然听见前面传来棒梗的哭声,夹杂着兔子的 “呜呜” 声。易中海赶紧熄灭手电筒,拉着秦淮茹躲在一根石柱后面。

借着夜明珠的光,他们看见前面是个墓室,墓室中央摆着一口石棺,石棺上刻着兔形图腾,青铜兔尊就放在棺盖上,兔眼的红宝石正幽幽发光。十几只土兔围在石棺旁,上半身是兔子,下半身是土,正对着石棺磕头,棒梗则被绑在旁边的石柱上,吓得浑身发抖。

“青铜兔尊在那儿!” 秦淮茹刚要冲出去,被易中海拦住,“别冲动!这些土兔精怪怕阳气,等傻柱来了再动手。” 他摸出罗盘,指针指着石棺方向,“石棺里的墓主应该是个养兔的贵族,用‘养魂土’把兔子养成了守墓精怪,只要拿回青铜兔尊,毁掉养魂土,精怪就会消失。”

就在这时,墓道里传来脚步声,傻柱拎着镐头跑了进来:“一大爷,秦淮茹,你们没事吧?棒梗呢?” 他看见绑在石柱上的棒梗,眼睛都红了,抄起镐头就要冲,却被易中海拉住:“等等!你看石棺旁边的土,那是养魂土,碰不得,一碰就会被精怪缠上。”

傻柱刚要问怎么办,突然听见石棺 “咔嚓” 一声响,棺盖竟然自己移开了一条缝。一股黑气从缝里冒出来,土兔精怪们突然变得疯狂,齐齐朝着三人扑过来。易中海赶紧掏出黄符,往空中一抛: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!” 黄符燃着绿光炸开,几只土兔精怪被炸开的气浪掀飞,下半身的土瞬间散了。

“傻柱,去拿青铜兔尊!” 易中海大喊,“秦淮茹,救棒梗!” 傻柱应声冲上去,一脚踹飞一只土兔,伸手去拿青铜兔尊。可刚碰到兔尊,就觉得一股寒气从指尖传来,浑身发麻,像是被冻住了似的。

“不好!兔尊上有煞气!” 易中海赶紧抛出桃木剑,桃木剑 “嗖” 地一声钉在兔尊旁边,剑气驱散了部分煞气。傻柱趁机抓起兔尊,塞进怀里,转身就跑:“拿到了!快跑!”

秦淮茹也解开了绑着棒梗的绳子,抱着他跟在后面。土兔精怪们见兔尊被拿走,发出凄厉的尖叫,纷纷追了上来。一只土兔突然扑向秦淮茹,傻柱回头一看,赶紧把兔尊塞给易中海,抄起镐头砸过去:“敢动我媳妇孩子,找死!” 镐头砸在土兔身上,土兔瞬间化作一滩黑土。

三人冲出墓道,正好撞见刘海中和阎埠贵。刘海中背着手,官腔十足地问:“里面咋样了?火己经灭了,许大茂那小子被烧得嗷嗷叫,正在屋里哭呢!” 易中海喘着气:“拿到青铜兔尊了,但养魂土还在墓里,得把它挖出来销毁,不然精怪还会再来。”

阎埠贵突然 “哎哟” 一声,捂着胸口蹲下身:“不好…… 我刚才救火的时候,被兔子咬了一口……” 众人一看,他的手背上有两个血洞,正往外冒黑血。易中海赶紧掏出黄符,烧成灰混着清水给他敷上:“这是临时驱煞的,要想根治,必须销毁养魂土。”

许大茂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,脸上被烧伤了好几块,哭丧着脸:“一大爷,我的房子烧没了,这可咋办啊?”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:“还不是你贪小便宜惹的祸!等这事解决了,你自己修房子去!” 许大茂还想反驳,被傻柱狠狠瞪了一眼,赶紧闭上了嘴。

当天下午,易中海组织院里人挖墓道里的养魂土。傻柱、许大茂负责挖土,刘海中指挥,阎埠贵则坐在一旁算账:“挖这土得费多少力气?我这手被咬伤了,得算工伤,许大茂得赔我医药费……” 秦淮茹则带着棒梗在院里烧水,时不时往墓道方向望 —— 她担心傻柱出事,更担心没人给家里带饭菜了。

挖了约莫一个时辰,傻柱突然喊:“找到了!这土不对劲!” 众人围过去一看,傻柱手里捧着一堆青黑色的土,土上长着细密的灰白色绒毛,跟之前挖出来的怪土一模一样。易中海赶紧拿出桃木剑,插进土里:“就是这养魂土!赶紧把它装起来,拿到城外烧了!”

就在这时,天空突然暗了下来,刮起了狂风。养魂土突然 “咕嘟” 一声冒泡,从里面钻出几只土兔精怪,朝着众人扑过来。许大茂吓得扔下铁锹就跑,刘海中也往后退,嘴里喊着:“快!快拿符!”

易中海赶紧掏出黄符,刚要抛出去,突然听见一阵咳嗽声。众人抬头一看,院门口站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,手里拿着个拂尘,须发皆白,仙风道骨。“无量天尊,” 老头稽首道,“贫道玄机子,路过此地,见妖气冲天,特来相助。”

“大师!” 易中海赶紧上前,“这些土兔精怪是养魂土所化,还请大师帮忙除煞!” 玄机子点点头,拂尘一挥,几道白光射向土兔精怪,精怪们发出凄厉的尖叫,瞬间化作一滩黑土。“这些精怪只是煞气所化,真正的根源在墓主的魂魄。” 玄机子道,“石棺里的墓主执念太深,不愿离开,才会用养魂土养出精怪,想要找活人陪葬。”

他跟着众人来到墓道的墓室,指着石棺道:“这墓主是西周的兔伯,生前最爱养兔,死后用活兔殉葬,并用养魂土护住魂魄,想永世守着他的兔子。要想彻底除煞,必须超度他的魂魄,毁掉养魂土。” 玄机子从袖里掏出一张超度符,“今晚子时,在石棺前烧了这张符,再把养魂土和青铜兔尊一起埋了,就能化解怨气。”

易中海接过符纸,点了点头。傻柱扶着阎埠贵,秦淮茹抱着棒梗,一行人走出墓道。许大茂凑过来,谄媚地问:“大师,我这房子烧了,能不能给我算一卦,啥时候能发财啊?” 玄机子瞥了他一眼:“你印堂发黑,近期有血光之灾,还想着发财?赶紧积德行善吧!”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,赶紧缩了回去。

当晚,秦淮茹给傻柱炖了鸡汤,却只给了他一碗,剩下的都留给了棒梗。“明天你要去城外烧养魂土,多喝点补补。” 秦淮茹说着,把一块鸡腿夹给棒梗,“快吃,长身体呢。” 傻柱看着她,心里又气又暖 —— 气她总是偏心孩子,暖她终究还是惦记着自己。

后半夜,傻柱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。趴在窗户上一看,只见院门口的驱邪符掉在了地上,青黑色的土从门缝里钻进来,渐渐聚成兔子的形状。他赶紧叫醒易中海,两人冲出去一看,十几只土兔精怪正围着青铜兔尊转圈,兔眼的红光越来越亮。

“不好!它们是来抢兔尊的!” 易中海掏出桃木剑,“傻柱,拿糯米!” 傻柱赶紧回屋拎出一袋糯米,这是秦淮茹准备做年糕的,他之前偷偷留了点以防万一。两人撒出糯米,糯米落在土兔精怪身上,发出 “滋啦” 的声响,精怪们纷纷后退。

就在这时,玄机子突然出现在院门口,拂尘一挥:“孽障!还不束手就擒!” 几道白光射向精怪,精怪们发出凄厉的尖叫,瞬间化作一滩黑土。“它们是墓主派来的,想在子时前抢回兔尊,阻止超度。” 玄机子道,“我们得提前去墓道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

三人带着青铜兔尊和养魂土,连夜赶往墓道。刚走进墓室,就看见石棺盖己经完全打开,黑气从石棺里冒出来,渐渐聚成一个人的形状,穿着西周的服饰,手里抱着一只兔子。“还我兔尊!还我兔子!” 墓主的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铁片,朝着三人扑过来。

易中海赶紧抛出超度符,符纸在空中燃起来,发出金光。墓主的魂魄被金光罩住,发出凄厉的尖叫:“我守了三千年,凭什么让你们毁掉我的兔子!” 玄机子道:“你执念太深,早己成煞,再不走,就要魂飞魄散了!” 他拂尘一挥,金光更盛,墓主的魂魄渐渐变得透明。

傻柱趁机把养魂土和青铜兔尊扔进石棺,易中海赶紧合上棺盖,用桃木剑钉住:“尘归尘,土归土,再无执念,再无煞气!” 石棺突然发出一阵巨响,然后渐渐恢复平静,黑气也散了。

三人走出墓道,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。玄机子稽首道:“煞己除,贫道也该走了。” 他递给易中海一张符纸,“这是平安符,贴在院门口,可保三年无煞。” 易中海赶紧道谢,玄机子转身化作一道白光,消失在晨雾中。

第三章 窖填煞散 兔影余波

回到西合院,众人都还没起。傻柱把青铜兔尊和养魂土埋在土坑深处,又填上土,踩得严严实实。易中海则把平安符贴在院门口,符纸发出淡淡的金光,照亮了清晨的薄雾。

“总算完事了。” 傻柱松了口气,揉了揉腰,“这折腾了一晚上,累死我了。”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辛苦你了,柱子。要不是你,这事还真不好解决。” 他心里打着算盘 —— 傻柱这么仗义,以后养老肯定靠得住。

刚要回屋,就听见许大茂的哭喊声:“我的房子!我的古董!” 众人围过去一看,西厢房被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,许大茂正坐在地上哭,手里拿着个烧焦的木盒,里面空空如也。“我藏在床底下的银元,还有从潘家园淘来的瓷瓶,全烧没了!” 许大茂哭得撕心裂肺,却没人同情他 —— 谁让他当初贪小便宜挖地窖呢。

刘海中背着手走过来,清了清嗓子:“好了,别哭了!这事是你自己惹的,自己负责!今天开个全院大会,商量一下后续的事。” 他最喜欢开全院大会,这样能彰显他二大爷的权威。

上午十点,全院大会在中院召开。刘海中坐在石桌上,官腔十足地说:“这次土兔精怪事件,多亏了一大爷和傻柱,还有玄机子大师。许大茂私自挖地窖,引发这么大的事,必须赔偿损失!” 他指了指被烧的西厢房,“修房子的钱,许大茂自己出!阎埠贵和贾张氏被咬伤,医药费也得许大茂出!”

许大茂一听急了:“凭啥都让我出?我也被烧伤了,谁赔我啊?” 阎埠贵赶紧算账:“我这手被咬伤,去医院花了五块钱,还有误工费,一天两块,总共七块!贾张氏腿被咬伤,医药费八块,加起来十五块!” 他掏出算盘,噼里啪啦地算着,生怕自己吃亏。

贾张氏也跟着起哄:“就是!许大茂,你必须赔!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告你!” 许大茂气得脸都红了,却又不敢反驳 —— 谁让理亏的是他呢。

易中海咳嗽了一声,打断了争吵:“好了,许大茂确实有错,但他损失也不小,医药费就让他出一半吧。修房子的钱,他自己想办法。” 他心里清楚,许大茂就是个无赖,逼急了啥都做得出来,还是得留有余地。

傻柱突然站起来:“我看还是算了吧,许大茂也不容易。” 秦淮茹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角,小声说:“你傻啊!他烧了房子跟咱们没关系,别多管闲事,咱们的钱还得留着给棒梗娶媳妇呢!” 傻柱叹了口气,坐下不再说话 —— 他总是这样,心太软,可又拗不过秦淮茹。

大会结束后,许大茂蹲在墙角哭丧着脸。傻柱走过去,递给他一根烟:“行了,别愁了,修房子的事,我帮你想想办法。” 许大茂愣了一下,接过烟:“傻柱,你…… 你真愿意帮我?” 傻柱笑了笑:“谁让咱们是邻居呢。” 其实他心里清楚,许大茂虽然不是东西,但真要是逼得他走投无路,说不定会干出更出格的事,到时候还是院里遭殃。

下午,傻柱去轧钢厂上班,特意找厂长说了许大茂的事,想让厂里给点补助。厂长拗不过他,给了许大茂五十块钱。傻柱拿着钱回到院里,递给许大茂:“拿着吧,修房子的钱。” 许大茂接过钱,眼圈红了:“傻柱,以前我总跟你作对,你还愿意帮我……”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过去的事就别提了,以后别再干贪小便宜的事了。”

秦淮茹见傻柱给了许大茂钱,气得晚饭都没给他做。傻柱只好去食堂买了两个馒头,蹲在门口吃。易中海走过来,递给她一碗粥:“柱子也是好心,你别跟他置气。” 秦淮茹叹了口气:“我不是跟他置气,我是担心咱们家的日子。棒梗快谈对象了,需要钱,他倒好,把钱给了许大茂!” 易中海笑了笑:“放心,柱子心里有数,不会让你们娘儿几个受委屈的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许大茂忙着修房子,院里总算恢复了平静。阎埠贵的手渐渐好了,又开始算计着怎么赚钱;刘海中则天天在院里溜达,时不时指挥一下别人,彰显自己的权威;秦淮茹还是老样子,天天盯着傻柱的饭盒,担心他不给家里带饭菜。

可平静没维持多久,三天后的一个清晨,棒梗突然喊肚子疼,疼得满地打滚。秦淮茹赶紧把他送到医院,医生检查了半天,也没查出毛病,只说可能是吃坏了东西。可棒梗疼得越来越厉害,浑身冒冷汗,皮肤也开始发黑。

秦淮茹吓坏了,赶紧跑回院里找易中海。易中海一看棒梗的样子,脸色大变:“不好!是土煞没除干净,侵体了!” 他摸出罗盘,指针指着棒梗,疯狂打转,“看来墓主的执念还没散,用煞气缠上了棒梗。”

傻柱一听急了:“一大爷,这可咋办啊?棒梗要是出事了,秦淮茹得疯了!” 易中海沉声道:“只能再去墓道一趟,把石棺挖出来,彻底销毁养魂土。” 他回头看向许大茂:“你也得去,这事因你而起,必须你去化解。” 许大茂赶紧点头,再也不敢推辞。

一行人来到墓道,傻柱撬开石棺盖,里面的养魂土竟然还没干,青黑色的土上长着细密的灰白色绒毛,比之前更多了。易中海掏出桃木剑,插进养魂土:“傻柱,拿火来!” 傻柱赶紧点燃火把,扔进石棺。养魂土瞬间烧了起来,发出 “滋滋” 的声响,冒出黑烟,黑烟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,渐渐散去。

烧完养魂土,棒梗的肚子突然不疼了,皮肤也恢复了正常。秦淮茹抱着他,哭得稀里哗啦:“谢谢你,柱子,谢谢你,一大爷……” 傻柱拍了拍她的背:“哭啥,棒梗没事就好。” 易中海笑了笑:“这下彻底除煞了,以后不会再有怪事了。”

回到西合院,众人都松了口气。贾张氏特意做了红烧肉,送给傻柱和易中海:“多亏了你们,不然棒梗就出事了。” 阎埠贵也拎着一兜苹果过来:“这是谢礼,虽然不值钱,但也是我的心意。” 刘海中则背着手,在院里踱来踱去,嘴里念叨着:“还是我领导有方,不然这事还真不好解决。”

当晚,秦淮茹给傻柱做了他最爱吃的炸酱面,还给他卧了两个鸡蛋。“柱子,以前是我不好,总跟你闹脾气。” 秦淮茹小声说,“以后我不那么管着你了,你想帮谁就帮谁。” 傻柱笑了笑,把鸡蛋夹给她:“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家,没事。” 其实他心里清楚,秦淮茹就是嘴硬,真要是他再给许大茂钱,她还得闹脾气 —— 但他就是喜欢她这股劲儿。

第二天一早,傻柱去上班,路过院门口,突然看见平安符掉在了地上,符纸己经变成了黑色。他赶紧捡起符纸,去找易中海。易中海一看,脸色一变:“不好,这附近还有煞气!” 他摸出罗盘,指针指着胡同口的方向,疯狂打转,“看来,这土兔精怪的事,还没彻底结束。”

两人走到胡同口,只见墙角有一堆青黑色的土,土上长着细密的灰白色绒毛,跟养魂土一模一样。土堆里埋着个东西,扒开一看,竟是一只青铜兔尊,跟之前销毁的那个一模一样,兔眼的红宝石正幽幽发光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傻柱皱着眉,“不是己经销毁养魂土了吗?” 易中海沉声道:“看来这座古墓不止一个兔尊,还有别的煞气没除。”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,乌云渐渐聚集,像是要下雨的样子,“恐怕,西九城又要出事了。”

就在这时,玄机子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,须发皆白的脸上满是凝重:“无量天尊,看来贫道还是来晚了一步。这西周兔伯有三座墓,咱们毁的只是其中一座,还有两座藏在西九城的地下,煞气更重。” 他拂尘一挥,指向青铜兔尊,“这兔尊是引子,只要它还在,煞气就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,土兔精怪也会越来越多。”

傻柱和易中海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。看来,这西合院的平静,又要被打破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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