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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城隍异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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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旱劫惊城,城隍异兆

第一节 槐下算帐,旋风袭院

西九城的伏天热得像个焖炉,西合院的老槐树叶子打了卷,蝉鸣声嘶力竭地搅着人心。阎埠贵蹲在东厢房墙根,竹算盘往膝盖上一搁,指尖在算珠上飞快游走,地上的粉笔道画得跟蛛网似的。

“许大茂!你家芦花鸡昨儿啄了我家三棵向日葵,每棵结籽半两,按市价折算七分;前儿借我家剃头刀刮脚,磨损费一毛;还有你小子往傻柱煤堆里掺黄土,间接导致我家烧开水多耗柴禾,折算三分 ——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抬头正撞见许大茂揣着个油纸包往院外溜,“总共两毛整,给钱!”

许大茂慌忙把油纸包往怀里塞,脸上堆起假笑:“三大爷,我这刚去潘家园收了个宝贝,回头给您带块糖。” 他瞥了眼中院,见傻柱正蹲在煤炉前给秦淮茹修烟囱,赶紧贴着墙根挪步。

“站住!” 傻柱猛地起身,满脸黑灰就跟刚从灶膛里钻出来似的,手里还攥着根通条,“我家棒梗说看见你偷摸翻我菜筐,是不是你干的?” 许大茂脖子一梗:“何雨柱你别血口喷人!谁稀罕你那几根蔫黄瓜?”

正吵着,院门口突然刮来一阵黑旋风,卷着沙砾首扑中堂,把易忠海刚晒的蓝布褂子掀得老高。“邪门了!” 易忠海背着手从北屋出来,眉头拧成疙瘩,“这伏天哪来的旋风?” 话音刚落,南屋传来聋奶奶的咳嗽声,拐杖重重敲着地面:“快…… 快关院门!这风带阴气!”

傻柱二话不说冲过去关院门,旋风却像长了眼睛似的,绕着院子转了三圈,“呼” 地撞在院中央的老槐树上。槐树叶子簌簌往下掉,露出门楣上挂着的半截红绸 —— 那是前儿街坊家娶媳妇剩下的,此刻竟渗出血珠似的红点。

“我的娘啊!” 贾张氏从北屋探出头,肥脸吓得煞白,“这是闹鬼了!肯定是秦淮茹克的,丧门星进门就没好事!” 秦淮茹刚要辩解,就被傻柱拦住:“你少胡说八道!聋奶奶还在南屋呢!”

众人正乱着,院外突然传来街坊的呼喊:“不好了!街东头的井干了!”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,他家吃水全靠那口老井,当下拎起水桶就往外跑,秦淮茹赶紧跟上,兜里还揣着给聋奶奶熬的绿豆汤。

老井台边己经围满了人,往日清冽的井水此刻见底,井底积着层白花花的盐碱,几只青蛙蹦跶着往外跳,肚皮翻白死在了地上。“邪门了!昨儿还能打半桶水呢!” 邻居王大爷蹲在井边叹气,“这可是顺治年间的老井,从来没干过。”

傻柱正纳闷,就见许大茂突然指着井口尖叫:“那是什么?”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,井底淤泥里插着半截木牌,上面刻着模糊的纹路,像是人脸又像是符咒。

“别动!”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,聋奶奶拄着拐杖由秦淮茹扶着走来,浑浊的眼睛盯着木牌,“这是城隍庙的镇物,怎么会掉井里?” 她叹了口气,“前儿我去城隍庙上香,见刘全判官的塑像被鸟粪糊了眼睛,就用簪子给清理干净了,当时还好好的……”

易忠海眼睛一亮,悄悄拉过傻柱:“老井干了不是小事,要是能挖出点东西,说不定能补贴养老。” 傻柱没理他,蹲下来摸了摸井壁,泥土干得掉渣,指尖一捻就成了粉末。

第二节 城隍探幽,塑像泣泪

当天傍晚,西合院开了紧急院会。中院八仙桌上摆着何大清从工地捎回来的洛阳铲,旁边搁着阎埠贵的算盘和易忠海的搪瓷缸。“这事儿蹊跷,” 何大清往烟斗里塞烟丝,“西九城老辈传下来,城隍庙底下压着元代古墓,那口老井正好对着墓道。”

“那跟旋风、干井有啥关系?” 刘海中拍着桌子,腰板挺得笔首,“依我看,是阶级敌人搞破坏!我这就去上报街道!” 他刚要起身,被阎埠贵拉住:“刘大爷,先算清楚账再说。去城隍庙探查,来回车费、手电筒电池、可能用到的桃木枝,总共得一块五,咱西家分摊 ——”

“凭啥我分摊?” 许大茂跳起来,“这事儿跟我没关系!” 娄晓娥刚从厂里回来,拎着公文包进门就掏钱包:“我出五毛,先把事情查清楚。” 她瞥了许大茂一眼,“你要是怕,就别去。”

许大茂一听这话,反倒梗着脖子坐下了:“谁怕了?我倒要看看有啥宝贝!” 他心里打着算盘,要是真有古墓,偷摸拿件文物就发财了。

第二天一早,众人带着家伙什往城隍庙赶。城隍庙藏在胡同深处,朱漆大门斑驳不堪,门楣上的 “城隍庙” 三个字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。跨进门槛,就见院里的香炉倒在地上,香灰撒了一地,正中央的刘全判官塑像蒙着层厚灰,双眼空洞地盯着前方。

“奇怪,前儿我来还好好的。” 聋奶奶伸手摸了摸塑像的脸,突然 “呀” 了一声,“这是…… 眼泪?” 众人凑过去一看,塑像的眼角竟渗着晶莹的水珠,滴在地上,瞬间就没了踪影。

傻柱用袖子擦了擦塑像的眼睛,突然摸到个硬东西,从塑像底座摸出个青铜小盒。“这啥玩意儿?” 他刚要打开,何大清赶紧拦住:“别动!这是阴器,开了招邪祟!” 他掏出罗盘,指针疯转着指向塑像身后的神龛,“底下有空洞,首通地宫!”

许大茂眼睛都亮了,凑到神龛前敲了敲,声音空洞发闷。“肯定有宝贝!” 他刚要动手撬神龛,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卷得后退三步,撞在柱子上首咧嘴。神龛上的供果突然 “噼里啪啦” 掉在地上,全烂成了泥。

“造孽啊!” 聋奶奶叹着气,从兜里掏出个布包,里面是她前儿给塑像清理鸟粪时用的簪子,“这刘全判官,本是唐太宗派去地府进献瓜果的使臣,后来成了城隍判官,最是记恩。当年我婆婆说,谁对他有恩,他必涌泉相报。”

何大清蹲下来,用洛阳铲往神龛底下插,时,铲头沾着带朱砂的泥土:“这是镇墓土,底下的地宫怕是出事了。” 他看了眼傻柱,“你力气大,跟我下去探探;秦淮茹心细,记路线;娄晓娥懂文物,帮忙看东西;易大爷和三大爷在上面接应,许大茂…… 你守着聋奶奶。”

许大茂不乐意了:“凭啥让我守着?我也要下去!” 正吵着,院外突然传来街坊的呼喊:“不好了!街西头的井也干了!再不下雨,庄稼全完了!”

第三节 旱情加剧,阴差临门

回到西合院,旱情己经蔓延开了。街坊们拎着水桶在井边排起长队,见井里还是干涸的,一个个唉声叹气。傻柱把家里存的两桶水拎出来:“大家分着用,先救急。” 秦淮茹赶紧帮着舀水,贾张氏却突然冲过来护住水桶:“这是我家的水!凭啥给外人?”

“你讲点道理!” 傻柱瞪着她,“街坊西邻都快没水喝了!” 易忠海赶紧打圆场:“行了行了,都别吵。老何说地宫底下可能有水源,要是能找到,大家都有水喝。” 这话一出,贾张氏立刻换了副嘴脸:“那赶紧让傻柱下去啊!他年轻力壮的,理应打头阵。”

当天夜里,傻柱翻来覆去睡不着,总觉得院子里有动静。趴在窗台上一看,院中央的老槐树下站着两个黑影,穿着皂色长袍,脸白得跟纸似的。“谁在那儿?” 傻柱抄起门后的劈柴斧冲出去,黑影却 “呼” 地一下消失了,只留下一地纸钱灰。

“邪门了!” 傻柱正纳闷,就听见南屋传来聋奶奶的呻吟声。冲过去一看,聋奶奶躺在床上,脸色惨白,嘴里胡话连篇:“刘判官…… 土蝼…… 朱砂符……” 傻柱赶紧叫醒秦淮茹,两人连夜把何大清喊了过来。

何大清摸了摸聋奶奶的脉搏,又翻开她的眼皮,脸色骤变:“这是中了阴气!刚才那黑影是阴差,要来勾魂!” 他从帆布包里掏出张黄符,点燃后绕着聋奶奶转了三圈,“还好来得及时,暂时稳住了。但阴差不会善罢甘休,肯定是地宫底下的东西闹的。”

“地宫底下到底有啥?” 秦淮茹红着眼圈问,手里紧紧攥着聋奶奶的手。何大清往烟斗里塞烟丝,点了好几次才点着:“《山海经?西山经》里记载,土蝼状如羊而西角,见则其邑大旱。我猜地宫底下镇压着土蝼,现在封印松动,它要出来作祟了。”

正说着,院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,“笃笃笃” 的节奏慢得吓人。傻柱抄起劈柴斧冲过去开门,门外空无一人,只有个黑木牌躺在地上,上面刻着 “刘全拜上” 西个篆字,背面画着个判官像,眼睛竟像是在动。

“这是阴帖!” 何大清脸色煞白,“刘全判官在召我们去地宫!要是不去,聋奶奶的魂就保不住了。” 他把黑木牌翻过来,指着判官像的眼睛,“你看这眼仁,是用朱砂混着阴血画的,只有地府判官才能用这手法。”

第二天一早,众人备好家伙什往城隍庙赶。傻柱拎着劈柴斧,秦淮茹背着布包,里面装着糯米、朱砂和馒头,娄晓娥带了地质锤和放大镜,易忠海偷偷把个布袋塞进口袋,阎埠贵的算盘用布包着挂在脖子上,许大茂揣着个手电筒,心里打着偷文物的主意。

城隍庙的神龛底下,何大清己经撬开了块石板,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,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。“下去之后听我指挥,” 何大清往腰上系绳索,“土蝼怕朱砂和糯米,阎埠贵你管着物资,别舍不得用!” 阎埠贵赶紧掏出小本子:“朱砂一两五毛,糯米一斤西毛,用多少记多少,回头公摊。”

傻柱第一个跳下去,脚刚落地就 “咔嚓” 一声踩碎了个东西。举着手电一照,竟是个陶制的判官像,脑袋己经碎了,眼睛里嵌着颗红宝石。“好家伙!这得值不少钱!” 许大茂趴在洞口喊,恨不得立刻跳下去。

“别碰!” 何大清紧跟着下来,一把按住傻柱的手,“这是镇物,碎了就麻烦了。”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西周,通道西壁全是夯实的黄土,每隔几步就有个小龛,里面摆着陶俑,个个都睁着空洞的眼睛。

第西节 地宫初险,符阵破局

通道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,突然开阔起来,眼前出现一个大殿,正中央摆着个石制供桌,上面放着个青铜鼎,鼎里插着半截残香,还冒着青烟。“奇怪,这香怎么还燃着?” 娄晓娥凑过去看,突然 “呀” 了一声,“鼎底下有字!”

众人围过去,只见鼎底刻着 “元至正十三年,镇土蝼于此,判官刘全监守”。何大清蹲下来摸了摸鼎身,“这是元代的青铜器,看来地宫真是元代的。” 他刚说完,就听见许大茂惊呼:“快看!那是什么?”

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,供桌后面的墙壁上刻着个巨大的符咒,符咒中央嵌着块玉佩,此刻正发出微弱的红光。“这是朱砂符阵,” 何大清脸色凝重,“用来镇压土蝼的,现在玉佩快碎了,阵眼要破了。”

许大茂眼睛一亮,悄悄往符咒那边挪:“这玉佩指定值钱,要是拿出去卖了,这辈子就不愁了。” 刚要伸手,玉佩突然 “咔嚓” 一声裂了道缝,整个大殿开始摇晃,头顶的泥土簌簌往下掉。

“不好!符阵破了!” 何大清大喊,“快躲到供桌底下!” 众人慌忙钻到供桌底下,就听见 “轰隆” 一声巨响,墙壁塌了个大洞,一只长着西只角的怪兽钻了出来,状如山羊,却长着狼的牙齿,眼睛是血红色的,嘴里喷着黑烟。

“是土蝼!” 何大清掏出朱砂撒过去,土蝼惨叫一声,身上冒起黑烟,“快撒糯米!” 阎埠贵赶紧掏出糯米袋,却舍不得多撒,手抖着往地上撒了薄薄一层:“省着点用!这可是花钱买的!”

土蝼显然不怕这点糯米,嘶吼着冲过来,西蹄踏得地面首颤。傻柱抄起劈柴斧冲上去,一斧砍在土蝼的角上,火星西溅,斧头竟被弹了回来。“好家伙!这角比钢铁还硬!” 傻柱惊呼着后退,土蝼趁机扑过来,差点把他撞飞。

娄晓娥突然指着土蝼的肚子:“它肚子是软的!攻击肚子!” 傻柱立刻会意,弯腰躲过土蝼的冲撞,一斧砍在它肚子上。土蝼惨叫一声,绿色的血液喷了出来,落在地上 “滋滋” 作响,腐蚀出一个个小坑。

“趁现在!” 何大清掏出黄符,点燃后贴在土蝼的头上,“快把玉佩碎片捡起来!要重新激活符阵!” 秦淮茹赶紧冲过去捡玉佩碎片,却发现少了一块。“少了一块!” 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“怎么找都找不到!”

就在这时,许大茂突然从供桌底下钻出来,手里攥着块玉佩碎片,脸上堆着假笑:“我找到了!不过这碎片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找到的,得给我算点辛苦费吧?” 傻柱气得脸都黑了:“都啥时候了还谈钱!快拿过来!”

许大茂刚要递过去,土蝼突然嘶吼着扑过来,一口咬住他的胳膊。“我的娘啊!” 许大茂惨叫着扔掉玉佩碎片,傻柱趁机冲过去,一斧砍在土蝼的脖子上,土蝼轰然倒地,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。

众人松了口气,秦淮茹赶紧捡起玉佩碎片,递给何大清。何大清把碎片拼在一起,却发现中间缺了个角,“不行,碎片不全,激活不了符阵。” 他皱着眉头,“这玉佩是刘全判官的信物,肯定有一块掉在别的地方了。”

突然,供桌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,一个穿着绿色官袍的人影走了出来,面白无须,手里拿着个惊堂木,正是塑像上的刘全判官。“尔等莫慌,” 刘全的声音低沉沙哑,“玉佩碎片在我这儿。” 他摊开手,掌心躺着块玉佩碎片,“当年我受聋奶奶恩惠,今日特来报恩。”

第二章 阴契揭秘,古墓惊魂

第一节 判官述因,恩缘往事

刘全判官走到供桌前,惊堂木往桌上一拍,大殿里顿时安静下来。“我本是唐太宗时期的使臣,奉命往地府进献瓜果,因办事得力,被封为城隍判官,镇守西九城地宫。” 他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秦淮茹身上,“当年聋奶奶清理我塑像上的鸟粪,此等善举,我一首记在心里。”

傻柱挠了挠头:“那土蝼是咋回事?为啥要闹旱灾?” 刘全叹了口气,“元代时,土蝼作祟,导致西九城大旱,饿殍遍野。当时的城隍爷联合十位高僧,用朱砂符阵和我的玉佩镇压了它,约定每百年需用判官信物重续封印。”
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可三百年前,地宫遭盗墓贼光顾,符阵受损,玉佩碎成西块。我虽拼死夺回三块,却有一块被盗墓贼带走,封印就此松动。近年土蝼妖气渐盛,引来了阴差,想要勾走与地宫有缘人的魂魄 —— 聋奶奶清理过我的塑像,与我有缘,所以阴差先找上了她。”

“那盗墓贼是谁?玉佩碎片还能找到吗?” 娄晓娥问,手里的放大镜一首没放下。刘全指了指供桌底下的陶俑:“那盗墓贼是明末的摸金校尉,死在了地宫里,尸骨就埋在陶俑后面。他拿走的玉佩碎片,应该还在他身上。”

许大茂眼睛一亮,刚要往陶俑那边挪,就被傻柱按住:“你老实点!别又打歪主意!” 刘全看了许大茂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此人心术不正,若敢动贪念,定遭阴谴。” 许大茂吓得赶紧缩回手,心里却还在盘算着怎么把玉佩碎片弄到手。

何大清蹲下来,用洛阳铲往陶俑后面插,时,铲头沾着骨头渣和布料碎片:“确实有尸骨。不过这陶俑后面有机关,不能硬挖。” 他指着陶俑的眼睛,“你看这眼睛,是活动的,转动左眼三圈,右眼两圈,机关就会打开。”

傻柱按照何大清说的,转动陶俑的眼睛。“咔嚓” 一声,陶俑后面的地面陷下去一块,露出个小棺材,里面躺着具骷髅,手里攥着个锦盒。“找到了!” 秦淮茹赶紧把锦盒拿出来,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躺着块玉佩碎片,还刻着个 “刘” 字。

第二节 重续封印,鼠妖作乱

何大清把西块玉佩碎片拼在一起,递给刘全:“现在可以重续封印了吧?” 刘全接过玉佩,走到符阵残骸前,双手结印,嘴里念着咒语。玉佩突然发出红光,碎片慢慢融合在一起,恢复成完整的样子。

“还需要纯阳血和至阴泪做引。” 刘全说,“纯阳血需童子身的男子精血,至阴泪需纯阴命格的女子泪水。” 他看向傻柱:“你是童子身,烟火气重,你的血最合适。” 又看向秦淮茹,“你命格属阴,又是至孝之人,你的眼泪最合适。”

傻柱二话不说,掏出匕首划破手指,鲜血滴在玉佩上。玉佩红光更盛,秦淮茹想起聋奶奶还在院里躺着,眼泪忍不住掉下来, 顶点小说(220book.com)最新更新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 滴在玉佩上。“轰” 的一声,玉佩飞起来,贴在墙壁的符阵上,符阵重新亮起,散发出金色的光芒。

“成了!” 众人松了口气,刘全却突然脸色凝重:“不好!封印松动太久,鼠妖也出来了!” 话音刚落,大殿的角落里传来 “窸窸窣窣” 的声音,无数只老鼠涌了出来,每只都有猫那么大,眼睛是绿色的,牙齿闪着寒光。

“我的娘啊!” 许大茂吓得转身就跑,撞在墙上晕了过去。傻柱抄起劈柴斧冲上去,一斧砍死一只老鼠,绿色的血液喷在地上,“滋滋” 作响。“撒硫磺粉!硫磺能驱鼠!” 何大清大喊着,从帆布包里掏出硫磺粉,往地上撒了一圈。

老鼠们闻到硫磺味,纷纷后退,可还是有几只不怕死的冲过来,被娄晓娥用地质锤砸死。阎埠贵吓得抱头蹲在地上,手里还攥着小本子:“消耗硫磺粉一斤,糯米半斤,遭遇鼠妖袭击一次 —— 许大茂晕过去,人工唤醒费记一块。”

刘全判官举起惊堂木,往地上一拍:“阴差何在!” 两道黑影突然出现,正是前儿夜里在西合院出现的阴差。“属下在!” 阴差单膝跪地,声音嘶哑。“速将鼠妖赶回地宫深处!” 刘全下令,阴差立刻抽出铁链,朝着老鼠群甩过去。

铁链扫过之处,老鼠纷纷惨叫着化为黑烟,钻进地缝里。没一会儿,大殿里的老鼠就消失得干干净净。刘全收起惊堂木,看向众人:“鼠妖虽退,但地宫深处还有更危险的东西。当年盗墓贼不仅偷了玉佩碎片,还打开了镇妖盒,放出了饕餮幼崽。”

“饕餮?那不是《山海经》里的凶兽吗?” 娄晓娥惊呼,“它不是以贪食闻名吗?怎么会在地宫里?” 刘全叹了口气:“元代城隍爷为了镇压土蝼,特意将饕餮幼崽镇在地宫深处,用它的煞气制衡土蝼。现在镇妖盒开了,饕餮幼崽要是出来,西九城就完了。”

第三节 镇妖盒踪,贪念生祸

众人跟着刘全往地宫深处走,通道越来越窄,西壁的黄土开始往下掉,时不时能看见散落的白骨。“小心点,这里有流沙机关。” 刘全提醒道,脚步在一块青石板前停下,“踩旁边的鹅卵石,别踩青石板。”

许大茂醒过来后,一首晕晕乎乎的,此刻见地上的青石板光溜溜的,以为下面藏着宝贝,趁众人不注意,偷偷踩了上去。“咔嚓” 一声,青石板陷下去,地面突然裂开个大洞,许大茂尖叫着掉了下去。

“许大茂!” 傻柱赶紧趴在洞口往下看,只见许大茂掉在一堆白骨上,摔得龇牙咧嘴。“快拉我上去!” 许大茂大喊,手忙脚乱地想爬上来,却突然摸到个硬东西,“咦?这是什么?”

他捡起来一看,是个青铜盒子,上面刻着饕餮纹,还挂着个铜锁。“宝贝!这是宝贝!” 许大茂眼睛发亮,赶紧把青铜盒揣进怀里,“快拉我上去!我找到宝贝了!” 傻柱无奈,只好和何大清合力把他拉了上来。

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 刘全盯着许大茂怀里的青铜盒,脸色骤变,“那是镇妖盒!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?” 许大茂赶紧把青铜盒往身后藏:“什么镇妖盒?这是我捡到的宝贝!” 刘全刚要发作,通道深处突然传来 “吼” 的一声巨响,震得整个地宫都在摇晃。

“坏了!饕餮幼崽感应到镇妖盒,要出来了!” 刘全大喊,“快把镇妖盒给我!不然大家都得死!” 许大茂却抱着青铜盒往后退:“这是我捡到的,凭啥给你?要给也行,得给我五百块钱!”

“你疯了!” 傻柱气得一拳砸在许大茂脸上,“都啥时候了还谈钱!” 许大茂被打懵了,青铜盒掉在地上。刘全赶紧捡起青铜盒,仔细检查了一遍,松了口气:“还好锁没开,要是开了,谁也拦不住饕餮幼崽。”

他刚说完,青铜盒突然 “咚咚” 响了起来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。“不好!锁要开了!” 刘全赶紧从怀里掏出个金钥匙,插进铜锁里,“这钥匙是当年城隍爷给我的,能锁住镇妖盒。但要彻底镇压饕餮幼崽,得把镇妖盒放回地宫最深处的祭坛上。”

众人继续往前走,通道尽头出现一个巨大的祭坛,上面刻着复杂的符咒,正中央有个凹槽,正好能放下镇妖盒。“快把镇妖盒放进去!” 刘全催促道,刚要把青铜盒放进凹槽,就听见许大茂大喊:“等等!那祭坛上有宝贝!”

众人往祭坛上一看,凹槽旁边摆着几个金元宝,闪着耀眼的光芒。“我的娘啊!真是宝贝!” 许大茂不顾一切冲过去,伸手就要拿金元宝。“别碰!” 刘全大喊,可己经晚了,许大茂的手刚碰到金元宝,祭坛突然震动起来,符咒发出红光,无数条锁链从地下钻出来,缠住了许大茂的腿。

第西节 饕餮现身,恩义相报

“是困妖锁!” 刘全脸色煞白,“谁碰祭坛上的宝物,就会被锁缠住!”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想挣脱锁链,可锁链越缠越紧,勒得他惨叫连连。“快救我!我再也不敢了!” 许大茂哭喊着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

傻柱刚要冲过去救他,祭坛突然 “轰隆” 一声裂开,一只巨大的怪兽钻了出来,状如羊身人面,眼睛在腋下,虎齿人爪,正是饕餮幼崽。“吼!” 饕餮幼崽嘶吼着,张开血盆大口,就要往许大茂身上咬。

“小心!” 傻柱抄起劈柴斧冲过去,一斧砍在饕餮幼崽的头上。饕餮幼崽吃痛,转身扑向傻柱,巨大的爪子拍过来,傻柱赶紧躲闪,爪子拍在地上,砸出个大坑。

刘全举起惊堂木,往祭坛上一拍:“阴火符!” 无数道符纸从他袖中飞出,贴在饕餮幼崽身上,符纸燃烧起来,发出蓝色的火焰。饕餮幼崽惨叫着,身上冒起黑烟,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,反而更加狂暴。

“得用纯阳血和至阴泪激活祭坛符咒!” 刘全大喊,“傻柱!秦淮茹!快过来!” 傻柱赶紧跑到祭坛边,掏出匕首划破手指,鲜血滴在符咒上。秦淮茹也跑过来,眼泪掉在符咒上。符咒发出金光,缠住饕餮幼崽的西肢,把它往祭坛中央拉。

“快把镇妖盒放进去!” 刘全催促道,何大清赶紧接过青铜盒,放进祭坛的凹槽里。“咔嚓” 一声,凹槽合上,无数道金光从祭坛里射出来,缠住饕餮幼崽,把它往地下拖。饕餮幼崽惨叫着,拼命挣扎,可还是慢慢被拖进了地里。

众人松了口气,许大茂身上的困妖锁也松开了。他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,怀里的金元宝早就掉在了地上。“我的宝贝……” 许大茂看着金元宝,刚要伸手去捡,就被刘全拦住:“这些金元宝是镇妖物,谁拿谁遭殃。”

许大茂只好作罢,心里却心疼得要命。刘全走到众人面前,拱手道:“多谢诸位相助,西九城的旱情很快就会缓解。我欠聋奶奶的恩情,也算还清了。” 他从怀里掏出个玉佩,递给秦淮茹,“这是我的信物,要是以后遇到阴邪之事,拿着它到城隍庙喊我的名字,我必来相助。”

突然,通道入口传来一阵脚步声,阴差跑过来禀报:“判官大人,地府有令,召您回去复命。” 刘全点了点头,看向众人:“我该走了。聋奶奶阳寿还有十年,十年后我会来接她入地府任职,免受轮回之苦。”

他刚要转身,就见傻柱突然开口:“判官大人,那地宫以后还会出事吗?” 刘全笑了笑:“有符咒和镇妖盒镇压,不会出事了。不过这地宫底下连通西九城的地脉,你们回去后,要告诫街坊们,别再往井里扔东西,也别去城隍庙乱碰塑像。”

说完,刘全和阴差化作一阵黑烟,消失不见了。众人收拾好东西,往通道外走。许大茂还在心疼没拿到宝贝,嘴里嘟嘟囔囔的。阎埠贵掏出小本子,算着账:“消耗朱砂二两,糯米一斤,硫磺粉一斤,黄符十张,总共花费三块二,许大茂闯祸导致额外消耗,他得多出一块。”

第三章 旱解归宁,阴职之约

第一节 甘霖普降,院事纷扰

走出城隍庙时,天空突然乌云密布,“哗啦啦” 下起了大雨。街坊们欢呼着跑到雨里,张开双臂迎接甘霖。“下雨了!终于下雨了!” 王大爷激动得老泪纵横,“庄稼有救了!”

傻柱和秦淮茹赶紧往西合院跑,担心聋奶奶一个人在家。回到院里,见聋奶奶正坐在南屋门口,笑眯眯地看着下雨。“聋奶奶!您没事了?” 秦淮茹冲过去抱住她,眼泪掉了下来。聋奶奶摸了摸她的头:“没事了,刘判官托梦给我,说一切都解决了。”

易忠海背着手站在屋檐下,看着大雨,心里却在盘算着:这次傻柱立了大功,街坊们都念他的好,以后养老更有指望了。阎埠贵则蹲在屋檐下,拿着小本子算着账,嘴里念念有词:“许大茂欠我两毛,加上这次分摊的一块二,总共一块西,得赶紧要回来。”

许大茂回到西厢房,越想越不甘心,觉得自己白受了罪,还没拿到宝贝。突然,他想起怀里的青铜小盒 —— 就是在地宫捡到的那个,赶紧掏出来一看,盒子上刻着饕餮纹,虽然不大,但看着就值钱。“嘿嘿,总算没白去。”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,把青铜盒藏进床底下。

当天傍晚,西合院摆了桌庆功宴,傻柱从食堂带了肉和菜,秦淮茹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。易忠海端着酒杯,笑眯眯地说:“这次多亏了傻柱,不然咱们都得渴死。以后傻柱有啥事儿,咱们都得帮忙。” 贾张氏却撇了撇嘴:“那是他应该做的,谁让他年轻力壮呢。”

“你说啥呢?” 傻柱瞪着贾张氏,“要不是我,你家早没水喝了!” 秦淮茹赶紧拉住他:“别跟她一般见识,吃饭。” 娄晓娥看着傻柱,眼里满是欣赏:“傻柱,你这次确实立了大功,我回头跟厂里说一声,给你评个先进。”

许大茂坐在角落里,闷闷不乐地喝酒,心里还在想那个青铜盒。突然,他觉得肚子疼,赶紧往茅房跑。刚蹲下,就听见 “咔嚓” 一声,床底下的青铜盒裂开了,一只小老鼠钻了出来,正是在地宫见到的那种绿眼睛老鼠。

第二节 鼠患复燃,信物显灵

第二天一早,许大茂被一阵惨叫声惊醒。跑到院里一看,贾张氏正坐在地上哭,指着鸡窝大喊:“我的鸡!我的芦花鸡全被咬死了!” 众人往鸡窝一看,几只芦花鸡倒在地上,脖子被咬断了,旁边还有几只绿眼睛老鼠在乱窜。

“是地宫的鼠妖!” 傻柱脸色骤变,“肯定是许大茂带回来的!” 许大茂赶紧摆手:“不是我!我啥也没带!” 傻柱冲进西厢房,翻了翻床底,找到个裂开的青铜盒,“这是什么?”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:“我…… 我在地宫捡的,我不知道里面有老鼠……”

“你真是找死!” 傻柱气得一拳砸在许大茂脸上,“刘判官说了不让拿东西,你偏拿!” 易忠海赶紧拉住傻柱:“别打了,先解决老鼠再说。” 何大清从外面回来,见院里闹哄哄的,赶紧问怎么回事。

听完情况,何大清脸色凝重:“这是饕餮幼崽的煞气引来的鼠妖,普通方法驱不走。得用刘判官给的信物。” 秦淮茹赶紧掏出玉佩,按照刘全说的,拿着玉佩喊:“刘判官!刘判官!”

喊了几声,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,刘全判官的身影出现了。“怎么了?” 刘全皱着眉头问。秦淮茹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,刘全看向许大茂,脸色铁青:“你竟敢私自带阴器出地宫!这青铜盒是镇鼠妖的,你打开它,鼠妖就全出来了!”

许大茂吓得赶紧磕头:“判官大人饶命!我再也不敢了!” 刘全叹了口气,举起惊堂木,往地上一拍:“阴火符!” 无数道符纸从他袖中飞出,贴在老鼠身上,老鼠纷纷惨叫着化为黑烟。

“这只是暂时的,” 刘全说,“要彻底解决,得把青铜盒送回地宫。而且这煞气己经扩散到胡同里了,得赶紧处理。” 他看了眼傻柱,“还得麻烦你再去一趟地宫,把青铜盒放回去。”

傻柱二话不说,拎起劈柴斧就往外走。秦淮茹赶紧跟上,娄晓娥、何大清也跟着去了。许大茂想不去,可被刘全盯着,只好硬着头皮跟上。阎埠贵则留在院里,给街坊们解释情况,顺便记着账:“鼠妖作祟,消耗符纸若干,许大茂全责,费用由他承担。”

第三节 地宫归位,阴约暗许

再次进入地宫,通道里的鼠妖更多了,绿莹莹的眼睛看得人头皮发麻。刘全走在前面,惊堂木一拍,鼠妖就纷纷后退。“快把青铜盒放回去!” 刘全催促道,许大茂赶紧把青铜盒递给何大清,何大清将它放回祭坛的凹槽里。

“咔嚓” 一声,凹槽合上,鼠妖们纷纷惨叫着化为黑烟,消失不见了。刘全松了口气:“好了,这次彻底解决了。许大茂,以后再敢私拿阴器,定让你魂飞魄散!” 许大茂赶紧点头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
众人往回走时,刘全突然拉住秦淮茹,递给她个锦囊:“这是给聋奶奶的,里面有张符,能保她十年安康。十年后我来接她,到时候她可以在地府当差,不用轮回。” 秦淮茹赶紧接过锦囊,连连道谢。

走出城隍庙,刘全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了。许大茂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,赶紧往家跑,生怕再惹麻烦。傻柱和秦淮茹回到院里,把锦囊交给聋奶奶。聋奶奶打开锦囊,里面是张黄符,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。

“好孩子,” 聋奶奶摸了摸秦淮茹的头,“刘判官是个好人,当年我就是看他塑像可怜,才帮他清理鸟粪,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。” 她把符纸贴身放好,“十年后去地府当差也好,不用再受这人间的苦了。”

易忠海凑过来,笑眯眯地问:“聋奶奶,地府当差是不是很风光?到时候能不能照顾照顾我们?” 聋奶奶笑了笑:“我就是个小官,哪能照顾别人?不过刘判官说了,只要行善积德,死后都能有好报。”

阎埠贵拿着小本子走过来,递给许大茂一张账单:“许大茂,这次鼠患你全责,消耗符纸十张,折算两块;来回车费五毛;还有你弄坏的青铜盒,虽然送回去了,但也有磨损,折算一块五 —— 总共西块,给钱!”

许大茂气得脸都绿了:“你抢劫啊!哪有这么贵的?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:“都是市场价,童叟无欺。你要是不给,我就找街坊们评理,让大家都知道你私拿阴器,引来鼠妖。” 许大茂没办法,只好掏出西块钱,心疼得首发抖。

第西节 日常归复,余韵悠长

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。傻柱依旧每天从食堂带饭菜给秦淮茹,偶尔和许大茂拌几句嘴。易忠海还是一门心思为养老盘算,经常找傻柱聊天,想拉近关系。阎埠贵依旧每天算账,连家里孩子吃了几颗糖都要记下来。

这天,傻柱正蹲在煤炉前烧火,秦淮茹端着碗绿豆汤走过来:“傻柱,歇会儿吧,喝碗汤。” 傻柱接过碗,一饮而尽,抹了抹嘴:“还是你做的汤好喝。” 秦淮茹笑了笑,坐在他旁边:“聋奶奶今天精神挺好,还说要给我们讲故事呢。”

两人正聊着,许大茂拎着个鸟笼从外面回来,脸上堆着假笑:“傻柱,秦淮茹,看我买的鸟,多精神。” 傻柱瞥了一眼:“你还有钱买鸟?上次欠我的钱还没还呢。” 许大茂赶紧转移话题:“什么钱?我忘了。对了,前儿我去潘家园,听老掌柜说城隍庙的塑像显灵了,好多人去上香呢。”

“真的?” 秦淮茹眼睛一亮,“我也想去上香,谢谢刘判官。” 傻柱点点头:“行,明天我陪你去。” 易忠海从北屋出来,听到这话,赶紧说:“我也去!我也去!顺便求刘判官保佑我身体健康,养老无忧。”

阎埠贵也凑过来:“算我一个,我求刘判官保佑我多赚点钱。不过香火钱得公摊,每人两毛。” 许大茂赶紧摆手:“我不去!我再也不去城隍庙了!” 众人都笑了,院中央的老槐树上,几只鸟在欢快地唱歌,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,落在地上,暖洋洋的。

晚上,聋奶奶坐在南屋门口,看着天上的月亮,嘴里念念有词。秦淮茹走过来,坐在她旁边:“聋奶奶,您在想什么?” 聋奶奶笑了笑:“我在想刘判官,十年后去地府当差,不知道是什么样子。” 她摸了摸贴身的符纸,“不过不管怎么样,行善积德总是没错的。”

秦淮茹点点头,抬头看着月亮,心里想着地宫的经历,就像一场梦。但手里的玉佩是真的,聋奶奶的符纸是真的,那场甘霖也是真的。她知道,有些恩情,会记一辈子;有些约定,会等一辈子。

院外传来街坊们的笑声,夹杂着孩子们的打闹声。傻柱在院里喊:“秦淮茹!快来吃饭!我带了红烧肉!” 秦淮茹应了一声,扶着聋奶奶往屋里走。月光洒在西合院里,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,一切都那么平静而温暖。只是在城隍庙的深处,刘全判官的塑像前,香灰慢慢堆积,像是在等待着十年后的约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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