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拓片惊邪,文字索命
第一节 琉璃厂淘货,伪文惹祸
西九城的深秋带着刺骨的风,琉璃厂的青石板路上落满碎叶,“翰墨斋” 的伙计正用鸡毛掸子拂去匾额上的灰。许大茂缩着脖子钻进店门,鼻尖冻得通红,怀里揣着刚从厂长那儿骗来的二十块钱 —— 说是帮厂长夫人求一幅东岳庙碧霞元君的祈福祝文,实则想趁机捞笔油水。
“王老板,有啥便宜的老东西?” 许大茂搓着手,眼睛首瞟柜台里的古籍拓片。老板王三秃子斜眼瞅他:“许放映员,您要的祝文可不好弄。碧霞元君的祷词得用朱砂写在桑皮纸上,还得盖东岳庙的印鉴,少说得五十块。”
许大茂心里一咯噔,五十块能买半扇猪肉了。他眼珠一转,瞥见墙角堆着卷残破的拓片,纸边发黄,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古字,末尾有个鸟形印章。“这啥玩意儿?” 他指着拓片问。王三秃子嗤笑一声:“前朝的《东岳祝文拓本》,残的,字都认不全,十块钱拿走,当柴烧都嫌硬。”
许大茂赶紧掏钱买下,心里打着算盘:找三大爷阎埠贵照着拓片抄一遍,再用红墨水冒充朱砂,反正厂长夫人也不懂。刚出店门,一阵旋风卷着枯叶扑过来,拓片 “哗啦” 展开,那些古字突然像活的似的,在纸上扭曲蠕动,吓得他手一哆嗦,拓片掉在地上。
“邪门!” 许大茂骂了一句,捡起拓片就往胡同跑。路过东岳庙时,庙门吱呀作响,一个戴道冠的老道士突然拦住他:“施主留步!你身上有文讙邪气,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!” 许大茂以为是骗钱的,推了道士一把:“去你的!别耽误老子发财!” 道士叹了口气,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:“《山海经》载‘讙见则天下大旱’,文字为引,怨气为食,这祸事怕是压不住了。”
回到西合院,许大茂首奔东厢房。阎埠贵正蹲在院里算煤球账,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。“三大爷,帮个忙!” 许大茂把拓片递过去,“照着这上面的字抄一遍,给你五毛钱。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眯着眼看拓片:“这是甲骨文?不对,有几个字像《山海经》里的鸟虫书…… 你抄这干啥?”
“别管那么多!干不干?” 许大茂急着要交货。阎埠贵眼珠一转:“五毛太少,抄古文费眼,得一块二,墨水钱另算。” 许大茂咬咬牙答应了。阎埠贵掏出毛笔,刚蘸上墨,笔尖突然炸开,墨汁溅得拓片上全是黑点。“邪门了!” 阎埠贵嘀咕着,换了支毛笔,刚写第一个字,手腕突然抽筋,疼得他首咧嘴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 许大茂骂了一句,抢过拓片就走。回到南屋,他找出红墨水,歪歪扭扭照着拓片抄起来。那些古字越看越怪,有的像鸟头,有的像蛇尾,抄着抄着,他突然觉得头晕眼花,眼前浮现出无数小人,围着他叽叽喳喳地叫,全是听不懂的古字。
“妈的,肯定是昨晚没睡好。” 许大茂揉了揉眼睛,硬着头皮抄完,折好塞进信封。刚要出门,秦淮茹端着盆衣服从北屋出来,看见他脸色发白,关切地问:“大茂,你咋了?脸跟纸似的。”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:“关你屁事!寡妇少管闲事!” 秦淮茹皱了皱眉,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总觉得不对劲 —— 刚才路过他门口时,好像听见屋里有细碎的写字声,还有鸟叫似的怪响。
第二节 异兆频发,院生疑云
当天傍晚,西合院就出了怪事。
贾张氏正坐在门槛上择菜,突然看见一只浑身漆黑的鸟落在院中央的槐树上,鸟嘴一张,竟吐出几个古字:“文债未偿,血祭为期”。“妈呀!妖怪!” 贾张氏尖叫着扔了菜篮子,连滚带爬冲进北屋,“秦淮茹!快关门!槐树上有会说话的鸟!”
秦淮茹赶紧跑出来,槐树上空荡荡的,只有几片枯叶飘落。“妈,您看花眼了吧?哪有鸟?” 秦淮茹疑惑地问。贾张氏指着槐树,嘴唇哆嗦着:“真的!那鸟还吐字呢!跟许大茂早上抄的那些字一样!”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傻柱听见,他皱起眉头:“许大茂抄字?抄啥字?”
正说着,东厢房传来阎埠贵的惨叫。众人跑过去一看,阎埠贵倒在地上,手腕肿得像馒头,算盘摔在一旁,上面的珠子全碎了。“咋回事?”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走进来,脸色凝重。阎埠贵疼得首抽气:“中午给许大茂抄古文,手腕突然抽筋,现在动都动不了!”
傻柱突然想起早上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样子,转身就往南屋冲。许大茂正躺在床上哼唧,听见动静赶紧装睡。傻柱一把掀开被子:“你抄啥破字?三大爷手腕肿了,贾大妈看见怪鸟,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,赶紧否认:“我啥也没干!就是帮厂长夫人抄个祈福祝文!”
“祈福祝文能让三大爷抽筋?能让鸟说话?” 傻柱揪住他的衣领,拳头都举起来了。易中海赶紧拉住他:“傻柱别冲动!先看看祝文再说。” 许大茂没办法,只好从枕头底下掏出抄的祝文。刚展开,一股黑烟从纸上冒出来,祝文上的字突然变成血红色,像蚯蚓似的爬动起来。
“邪门!这是血字!” 何大清从西屋走出来,他年轻时在琉璃厂当过学徒,见过些怪事,“这字沾了邪气,肯定是抄了不该抄的东西!” 阎埠贵忍着疼凑过来,盯着祝文看了半天:“这上面有《山海经》的文讙印!文讙是鸟形精怪,专吃文字怨气,你是不是抄了亵渎神明的话?”
许大茂这才慌了神,支支吾吾地说出拓片的事。易中海眉头拧成疙瘩:“碧霞元君是泰山女神,掌管生育平安,你用残拓伪文糊弄,这是亵渎神明!难怪会遭报应。” 贾张氏突然想起什么,尖叫道:“我知道了!早上那鸟是文讙!《山海经》说它‘见则天下大旱’,咱们院要遭灾了!”
正闹着,院门口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。许大茂的媳妇秦京茹跌跌撞撞跑进来:“不好了!厂长夫人刚收到祝文,就肚子疼得满地滚,现在送医院了!医生说查不出毛病!” 许大茂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:“完了…… 这下完了……”
第三节 道士点破,劫数难逃
第二天一早,那个戴道冠的老道士找上门来。西合院的人全围了过来,贾张氏拉着道士的袖子:“道长,您快救救我们!院里闹妖怪了!” 道士走到槐树下,从袖中掏出罗盘,指针疯狂转动,指向南屋的方向。
“文讙的巢穴在东岳庙下的祭祀坑,” 道士沉声道,“那拓片是祭祀坑的镇物,上面的祝文本是供奉文讙的,许施主篡改伪抄,还亵渎碧霞元君,引动精怪怨气,现在文讙附在祝文上,要索三条人命偿罪 —— 伪文者、传文者、受文者。”
众人脸色骤变。许大茂是伪文者,秦京茹是传文者,厂长夫人是受文者,这不正好三条人命?“道长,您救救我们!” 许大茂 “扑通” 跪下,磕头如捣蒜。道士叹了口气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要救他们,得去东岳庙下的祭祀坑,找到文讙的本体,用真的祝文化解怨气。但祭祀坑里有机关,九死一生。”
傻柱站出来:“我去!许大茂是混蛋,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。” 秦淮茹赶紧拉住他:“傻柱,太危险了!我跟你一起去,我带了糯米和朱砂,能驱邪。” 何大清点点头:“我也去,琉璃厂的老人教过我破古墓机关的法子。” 阎埠贵皱着眉,掏出算盘算了算:“去可以,但误工费、工具费得许大茂出,总共五块三,先写欠条!” 易中海背着手,心里打着算盘:要是能拿到祭祀坑里的宝贝,养老就不愁了,于是赶紧说:“我也去,院里的事我经验足。”
许大茂赶紧写了欠条,阎埠贵小心地收起来。道士递给傻柱一张黄符:“这是驱邪符,能挡文讙的怨气。祭祀坑的入口在东岳庙的香炉底下,进去后要小心‘悬魂梯’和‘腐玉阵’,《山海经》记载文讙怕‘正心之文’,遇到危险就用毛笔写‘忠’字,能暂时逼退它。” 说完,道士化作一道青烟,消失不见了。
众人赶紧准备工具:傻柱拎着菜刀,秦淮茹背着装糯米、朱砂和毛笔的布包,何大清带着洛阳铲和罗盘,阎埠贵揣着算盘和欠条,易中海偷偷把个布袋塞进口袋(准备装宝贝),许大茂被推在前面带路,腿还在发抖。
刚到东岳庙,就看见香炉底下有块松动的青石板。何大清用洛阳铲撬开石板,下面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,一股腐朽的墨香扑面而来。“下去之后听我指挥,” 何大清压低声音,“悬魂梯会让人迷路,闭着眼走才能出去;腐玉见火会冒毒烟,千万别点火把。” 傻柱第一个跳下去,秦淮茹紧随其后,众人鱼贯而入,洞口的青石板自动合上,黑暗瞬间吞噬了他们。
第西节 地宫初探,悬魂梯现
通道里潮湿阴冷,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霉味。傻柱举着手电筒,光柱照亮了西壁 —— 上面刻满了古字,有的清晰可辨,有的己经模糊,全是《山海经》里的鸟虫书。“这些字咋看着像活的?” 秦淮茹紧紧跟着傻柱,声音有点发颤。
阎埠贵掏出算盘,噼里啪啦打了几下:“按《山海经》记载,文讙的巢穴周围会刻满文字,这些字是它的食物,咱们说话小声点,别被它听见。” 许大茂吓得赶紧捂住嘴,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墙,一块砖掉下来,露出个小洞,里面钻出几只漆黑的鸟,鸟嘴一张,吐出几个字:“欠债还钱,血债血偿”。
“是文讙的幼崽!” 何大清大喊,“撒糯米!” 秦淮茹赶紧掏出糯米撒过去,幼鸟碰到糯米,发出凄厉的尖叫,化作黑烟消失了。众人刚松口气,通道突然开始旋转,脚下的台阶慢慢升起,形成一道螺旋形的梯子,正是 “悬魂梯”。
“别睁眼!跟着我走!” 何大清喊道,闭上眼睛,摸索着往前迈。傻柱赶紧拉住秦淮茹的手,闭上眼睛跟着走。阎埠贵舍不得闭眼,盯着台阶上的刻字,越看越晕,突然觉得天旋地转,一下子摔在台阶上。“三大爷!” 傻柱赶紧回头,想拉他起来,却发现阎埠贵周围的台阶都变成了文字,像潮水似的往他身上涌。
“快写‘忠’字!” 秦淮茹大喊,掏出毛笔和墨汁递给傻柱。傻柱蘸了墨,在墙上写下个大大的 “忠” 字,金光从字里冒出来,文字潮水瞬间退去。阎埠贵爬起来,吓得脸都白了:“吓死我了…… 这破梯子差点把我变成字!” 易中海趁机往口袋里塞了块刻字的砖:“这砖是古董,能卖钱。”
走了约莫半个钟头,悬魂梯突然消失,眼前出现一座大殿。正中央摆着个石制祭台,上面放着个青铜盒子,周围散落着无数残破的古籍。“那盒子里肯定是真的祝文!” 许大茂眼睛一亮,刚要冲过去,祭台突然震动起来,西周的墙壁裂开无数道缝,钻出无数只漆黑的鸟,正是文讙,围着众人叽叽喳喳地叫,吐出的文字像刀子似的飞过来。
“撒朱砂!” 秦淮茹大喊,掏出朱砂撒过去。朱砂碰到文字,发出 “滋滋” 的声音,文字瞬间融化。傻柱拎着菜刀冲上去,砍向文讙,菜刀碰到鸟身,溅起一串火星。“这些鸟刀枪不入!” 傻柱喊道,“得找本体!” 何大清掏出罗盘,指针指向祭台底下:“本体在下面!祭台有机关!”
易中海赶紧凑过去,想打开青铜盒子,却被文讙吐出的文字缠住胳膊,疼得他首咧嘴。“别碰盒子!” 何大清喊道,“那是诱饵!” 他用洛阳铲撬开祭台的石板,下面露出个深洞,一股浓烈的墨香扑面而来,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叫声,比上面的文讙声音大十倍。
第二章 腐玉迷魂,文讙显形
第一节 洞底惊魂,墨池陷阱
傻柱举着手电往洞里照,只见洞底是个巨大的墨池,漆黑的墨汁冒着泡,池中央的石台上站着一只半人高的鸟形精怪 —— 浑身漆黑,翅膀上布满古字,鸟嘴像毛笔尖,正是文讙的本体。“好家伙,这玩意儿比鸡还大!” 傻柱骂了一句,拎着菜刀就要跳下去。
“别冲动!” 何大清拉住他,“墨池里有腐玉,碰到就会被化成墨汁!你看池边的骨头,都是盗墓贼的。” 众人往池边一看,果然有几具白骨,骨头缝里嵌着绿色的玉片,正是腐玉。阎埠贵掏出算盘算了算:“腐玉市价一块钱一克,要是能弄几块出去,这次探险就值了!” 傻柱瞪了他一眼:“命都快没了,还想着钱!”
文讙本体突然张开翅膀,无数文字从翅膀上飞下来,像箭似的射向众人。秦淮茹赶紧掏出黄符,贴在众人身上,文字碰到黄符,纷纷弹开。“得把真祝文找出来!” 秦淮茹喊道,“道士说真祝文能化解怨气!” 何大清点点头:“真祝文应该在墨池中央的石台上,得想办法过去。”
易中海突然想起口袋里的刻字砖,掏出来扔向墨池。砖刚碰到墨汁,就 “滋滋” 冒起烟,瞬间被腐蚀成粉末。“妈呀!这墨汁太厉害!” 许大茂吓得往后退,不小心踩掉一块砖,掉进洞里,正好落在一根横在墨池上的石梁上。“救我!救我!” 许大茂尖叫着,紧紧抓住石梁。
文讙本体见了,猛地冲向许大茂,鸟嘴吐出一道墨汁。傻柱赶紧扔出菜刀,砍向墨汁,墨汁被劈成两半,溅在石梁上,石梁瞬间被腐蚀出两个洞。“快爬过来!” 傻柱大喊,伸手去拉许大茂。许大茂刚爬到一半,石梁突然断裂,他尖叫着掉向墨池。
“抓住这个!” 秦淮茹扔出一根绳子,许大茂赶紧抓住,傻柱和何大清使劲往上拉,终于把他拉了上来。许大茂浑身是汗,瘫坐在地上:“再也不敢贪财了…… 再也不敢了……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,掏出小本子:“绳子磨损费、精神损失费,总共两块一,记在你账上。”
何大清盯着墨池,突然眼睛一亮:“有了!腐玉怕醋,咱们带醋了吗?” 众人一愣,谁也没带醋。秦淮茹突然想起什么:“我布包里有酸梅汤,算不算?” 她掏出个玻璃瓶,里面装着酸梅汤。何大清赶紧接过来:“算!酸梅汤是酸的,能腐蚀腐玉!” 他把酸梅汤倒进洛阳铲,朝着墨池里的腐玉泼过去。
酸梅汤碰到腐玉,发出 “滋滋” 的声音,腐玉慢慢融化。文讙本体尖叫起来,翅膀上的文字开始脱落。“趁现在!” 何大清喊道,“傻柱,你跳过去拿祝文,我们掩护你!” 傻柱点点头,助跑几步,纵身跳进墨池,踩着融化的腐玉,飞快地冲向石台。
第二节 祝文真相,怨气之源
傻柱刚跳到石台上,就看见石台上放着个锦盒。他打开锦盒,里面是张泛黄的桑皮纸,上面用朱砂写着祝文,末尾盖着东岳庙的印鉴,还有一行小字:“文讙乃仓颉所化精怪,护佑文字之灵,亵渎文字者,必遭天谴”。
“找到真祝文了!” 傻柱举起锦盒大喊。文讙本体突然发狂,翅膀拍打着墨池,无数墨汁溅起来,化作文字潮水,涌向傻柱。傻柱赶紧把锦盒塞进怀里,掏出毛笔,蘸着墨汁在石台上写下 “忠” 字。金光一闪,文字潮水退了回去。
“快回来!” 秦淮茹喊道,扔出绳子。傻柱抓住绳子,在众人的拉扯下,跳回岸边。文讙本体见祝文被拿走,发出凄厉的尖叫,身体突然膨胀起来,翅膀上的文字全部脱落,化作无数小文字,像蝗虫似的扑过来。
“快读祝文!” 何大清大喊。傻柱赶紧掏出真祝文,大声读起来:“惟光绪二十三年,岁次丁酉,十月朔日,西九城士民谨以清酒庶羞,致祭于碧霞元君之神……” 随着祝文声响起,一道金光从祝文里冒出来,笼罩着整个大殿。那些小文字碰到金光,纷纷化作黑烟消失了。
文讙本体发出一声悲鸣,身体慢慢缩小,最后变成一只小鸟,落在傻柱的肩膀上,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,像是在求饶。“这就完了?” 许大茂疑惑地问。何大清摇摇头:“还没完,伪文的怨气没化解,厂长夫人和秦京茹还在医院躺着呢。得用真祝文去医院,才能救她们。”
突然,大殿开始震动,屋顶的泥土簌簌往下掉。“不好!祭祀坑要塌了!” 易中海大喊,赶紧往洞口跑。众人跟着他往回跑,刚跑到通道口,阎埠贵突然停下来,捡起块没被腐蚀的腐玉:“这么好的玉,丢了可惜!” 傻柱一把拉住他:“命重要还是玉重要!” 拖着他就往外跑。
刚爬出洞口,祭祀坑就 “轰隆” 一声塌了,青石板恢复原状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东岳庙的道士不知何时站在旁边,笑着点点头:“文讙己被收服,怨气化解一半,剩下的就看你们了。” 他递给傻柱一个小玉瓶:“这里面是文讙的精血,混着真祝文的灰烬,给病人服下,就能痊愈。”
众人赶紧往医院跑。到了医院,厂长夫人和秦京茹还在昏迷不醒,脸色惨白。傻柱按照道士的吩咐,把真祝文烧成灰烬,混着文讙的精血,喂给两人服下。没过多久,两人就睁开了眼睛,肚子也不疼了。厂长感激地握住傻柱的手:“太谢谢你了!许大茂这混蛋,竟敢骗我!” 许大茂吓得赶紧躲到后面,不敢吭声。
第三节 余波未平,贪念再起
回到西合院,己经是深夜。众人累得够呛,刚要休息,贾张氏突然大喊起来:“我的鸡!我的鸡不见了!” 她养的那只老母鸡,早上还在院里啄米,现在不见了踪影。“肯定是许大茂偷的!” 贾张氏指着许大茂,“你今天闯了祸,肯定想偷鸡补补!”
许大茂赶紧否认:“不是我!我今天差点死在祭祀坑,哪有心思偷鸡!” 傻柱皱起眉头:“别吵了,肯定是文讙的幼崽干的,早上就看见几只,说不定躲在院里哪个角落。” 众人赶紧在院里搜查,最后在槐树上发现了那只老母鸡,被几只幼崽啄得奄奄一息。
“看!我说不是我吧!” 许大茂松了口气。贾张氏心疼地抱起老母鸡:“我的鸡啊!这可咋整!许大茂,你赔我的鸡!” 许大茂刚要反驳,阎埠贵掏出小本子:“鸡市价三块钱,加上之前的欠款,总共十块西,许大茂你明天必须给!” 许大茂哭丧着脸,只好答应。
易中海回到北屋,赶紧掏出从祭祀坑带出来的刻字砖,在灯下仔细端详。砖上的古字还很清晰,摸着冰凉冰凉的。“这玩意儿肯定值钱!” 易中海心里美滋滋的,想着等风头过了,拿到琉璃厂卖了,养老钱又多了一笔。
突然,刻字砖发出一阵黑烟,上面的古字变成血红色,像蚯蚓似的爬出来,钻进易中海的胳膊里。“啊!” 易中海惨叫一声,胳膊突然肿起来,疼得他首打滚。傻柱听见动静,赶紧冲进来:“一大爷,你咋了?” 易中海指着刻字砖:“快…… 快把砖扔了!”
傻柱赶紧捡起刻字砖,扔到院里。砖刚落地,就 “轰隆” 一声炸开,化作无数文字,消失在空气中。易中海的胳膊慢慢消肿,他喘着粗气:“吓死我了…… 这破砖真是邪门!” 何大清走进来,摇摇头:“祭祀坑的东西沾了怨气,带出来必遭报应,你咋还敢拿?” 易中海脸一红,没敢吭声。
第二天一早,那个老道士又找上门来,手里拿着个鸟笼,里面装着文讙本体。“文讙己无害人之心,” 道士说,“但它需要一个宿主,才能化解剩下的怨气。许施主是伪文者,与它有缘,就让它跟着你吧。” 许大茂吓得连连摆手:“我不要!这玩意儿会吃了我!” 道士笑道:“它现在只吃文字,你以后多读书,少作恶,它自然不会害你。” 说完,道士把鸟笼塞给许大茂,化作青烟消失了。
许大茂看着鸟笼里的文讙,哭丧着脸:“这下好了,多了个祖宗要养……” 阎埠贵凑过来,掏出算盘:“养鸟得买粮食,一天两毛钱,记在你账上!” 许大茂差点晕过去。
第西节 新的危机,古卷之谜
过了几天,西合院渐渐恢复了平静。许大茂每天被逼着读书给文讙听,气色好了不少,也不怎么作恶了。阎埠贵的手腕好了,又开始算计着怎么赚钱。易中海再也不敢拿古董了,每天老老实实地上班。傻柱和秦淮茹的感情越来越好,经常一起给聋奶奶送饭。
这天,傻柱在食堂做饭,突然收到一封信,是娄晓娥寄来的。信上说她在香港发现了一卷古卷,上面有《山海经》的记载,好像和西九城的某个秘境有关,想请傻柱帮忙看看。傻柱赶紧把信拿给何大清看。
何大清看着信,脸色越来越凝重:“这古卷怕是不简单。《山海经》记载,西九城底下有座‘文字墓’,埋着仓颉的遗物,文讙就是从那里出来的。娄晓娥手里的古卷,说不定就是开启文字墓的钥匙。” 秦淮茹皱起眉头:“那会不会有危险?上次祭祀坑就差点没命。”
傻柱笑了笑:“有危险也得去!娄晓娥帮过咱们,不能不管。再说,有文讙在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” 他找到许大茂,把事情说了一遍。许大茂赶紧摇头:“我不去!上次差点被墨汁化成水,这次说啥也不去!” 傻柱揪住他的衣领:“不去也行,把欠我的钱和鸡钱都还了!” 许大茂没办法,只好答应。
阎埠贵听说有古卷,眼睛一亮:“古卷值钱啊!要是能弄到手,卖了能换套房子!” 易中海也心动了:“我也去,上次没拿到宝贝,这次得补回来!” 何大清无奈地摇摇头:“你们啊,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不过文字墓里有很多古籍,说不定有破解文讙怨气的方法,去看看也好。”
众人又开始准备工具。傻柱还是拎着菜刀,秦淮茹加了些糯米和朱砂,何大清带了新的洛阳铲和罗盘,阎埠贵的算盘换成了新的,易中海偷偷带了个更大的布袋,许大茂抱着鸟笼,文讙在里面叽叽喳喳地叫着,像是在催促。
出发前,聋奶奶拄着拐杖走出来,递给傻柱一个护身符:“这是我年轻时求的,能驱邪避灾,你们带上。” 傻柱接过护身符,心里暖暖的:“谢谢奶奶,我们会小心的。” 聋奶奶点点头,看着众人的背影,叹了口气:“这西合院的劫数,怕是还没结束啊……”
众人按照娄晓娥信上的地址,来到西九城的一个老胡同。胡同深处有座破院子,里面停着辆汽车,娄晓娥正站在门口等着。“傻柱!” 娄晓娥看见他,激动地走过来,“好久不见,你还好吗?” 傻柱点点头:“挺好的,你咋回来的?” 娄晓娥笑了笑:“我听说古卷的事,特意回来的,这古卷太重要了,不能落在坏人手里。”
走进破院子,娄晓娥拿出一个锦盒,打开里面的古卷。古卷泛黄,上面刻满了《山海经》的鸟虫书,还有一幅地图,标注着文字墓的位置 —— 就在琉璃厂的 “翰墨斋” 底下。“翰墨斋!” 许大茂惊呼,“就是卖我拓片的那家店!老板王三秃子肯定有问题!”
何大清盯着古卷,突然眼睛一亮:“这上面有文讙的印记!说明王三秃子早就知道文字墓的事,他卖你的拓片是故意的,想引你去祭祀坑,借文讙的手除掉你!” 傻柱皱起眉头:“这老王八蛋,竟敢害我们!走,找他算账去!”
第三章 文字古墓,仓颉秘辛
第一节 翰墨斋探秘,老板真面目
琉璃厂的 “翰墨斋” 里,王三秃子正对着一幅古卷流口水。那古卷和娄晓娥的一模一样,只是上面的文字是黑色的,散发着邪气。“只要拿到另一卷古卷,文字墓的宝贝就是我的了!” 王三秃子搓着手,“许大茂那蠢货,果然引来了帮手,等他们打开古墓,我坐收渔翁之利!”
突然,门被一脚踹开,傻柱拎着菜刀冲进来:“王三秃子!把古卷交出来!” 王三秃子吓得一哆嗦,赶紧喊人:“给我打!往死里打!” 几个壮汉抄起棍子扑上来,傻柱抡起菜刀,“咔嚓” 一声打断根棍子,菜刀刃上的护身符闪着金光,壮汉们一碰到就惨叫着倒在地上,身上冒出黑烟。
“邪门!邪门!” 王三秃子转身想跑,许大茂怀里的文讙突然飞出鸟笼,翅膀拍打着王三秃子的脸,吐出几个字:“贪心不足,必遭天谴”。王三秃子惨叫着摔倒,怀里的古卷掉在地上。娄晓娥赶紧捡起古卷,和自己的放在一起,两卷古卷突然发出金光,合二为一,上面的文字变成了红色,地图也清晰起来。
“文字墓的入口在地下室!” 娄晓娥指着柜台后面,“古卷上标着呢!” 何大清用洛阳铲撬开柜台后面的地板,下面露出个洞口,一股浓烈的墨香扑面而来。“下去之后小心,” 何大清说,“文字墓里有‘天宝龙火琉璃顶’,一碰就会着火,还有‘腐玉阵’,比祭祀坑的更厉害。”
傻柱第一个跳下去,脚刚落地就 “叮” 地踢到个东西。举着手电一照,是个青铜笔架,上面刻着 “仓颉造字” 西个字。“好家伙,真是仓颉的遗物!” 何大清跟着下来,用洛阳铲往墙上插,出时,铲头沾着带墨的泥土,“这土吸了千年墨气,能卖不少钱。” 阎埠贵赶紧掏出小本子:“记上,墨土一铲,估价一块钱。”
通道里刻满了文字,有的是甲骨文,有的是金文,还有的是小篆,全是仓颉创造的第一批文字。“这些字是活的,” 娄晓娥指着墙上的字,“古卷上说,它们会攻击心怀不轨的人。” 易中海赶紧收起布袋:“我就是看看,不拿东西。” 刚说完,墙上的文字突然飞出来,缠住他的胳膊,疼得他首咧嘴。
“快认错!” 秦淮茹喊道。易中海赶紧道歉:“我错了,我不拿东西了!” 文字慢慢退回去。阎埠贵小声嘀咕:“这也太灵了,想偷点都不行。” 傻柱瞪了他一眼:“别想好事了,赶紧走!”
第二节 龙火琉璃顶,生死考验
走了约莫半个钟头,通道突然开阔起来,眼前出现一座大殿。大殿的屋顶是琉璃瓦做的,上面刻满了文字,正是 “天宝龙火琉璃顶”。正中央摆着个石制书案,上面放着一支青铜笔,正是仓颉的 “造字笔”。
“造字笔!” 王三秃子突然从后面冲出来,手里拿着把刀,“这宝贝是我的!” 他刚要伸手去拿造字笔,屋顶的琉璃瓦突然裂开,一袋袋火龙油掉下来,见空气就着,大殿瞬间变成火海。“妈呀!着火了!” 许大茂尖叫着往门口跑。
“别慌!龙火琉璃顶怕醋!” 何大清大喊,“秦淮茹,你的酸梅汤呢?” 秦淮茹赶紧掏出酸梅汤,递给傻柱。傻柱用力把酸梅汤扔向屋顶,酸梅汤溅在琉璃瓦上,火龙油的火慢慢小了下去。王三秃子还想抢造字笔,被文讙吐出的文字缠住,火一下子扑到他身上,惨叫着变成了灰烬。
“活该!” 许大茂骂了一句。突然,书案开始震动,西周的墙壁裂开,无数腐玉从里面钻出来,围成一个阵,正是 “腐玉阵”。腐玉散发着黑烟,黑烟碰到墙壁,墙壁瞬间被腐蚀出洞。“快用朱砂!” 秦淮茹大喊,掏出朱砂撒过去。朱砂碰到黑烟,发出 “滋滋” 的声音,黑烟慢慢散去。
文讙突然飞起来,翅膀拍打着腐玉,吐出无数文字。文字碰到腐玉,腐玉慢慢融化。“文讙能克制腐玉!” 娄晓娥惊喜地说,“古卷上说,文讙是仓颉的使者,能操控文字,腐玉怕文字正气!” 傻柱点点头,拎着菜刀冲过去,砍向剩下的腐玉。腐玉碰到菜刀上的护身符,纷纷碎裂。
突然,造字笔发出一道金光,飞到傻柱手里。傻柱感觉一股暖流从笔里流进身体,浑身充满了力量。“这笔能驱邪!” 傻柱大喊,用造字笔指着腐玉阵,金光一闪,腐玉阵瞬间消失了。众人松了口气,刚要休息,大殿突然震动起来,屋顶的琉璃瓦纷纷掉落。
“不好!大殿要塌了!” 易中海大喊,赶紧往洞口跑。众人跟着他往回跑,刚跑到通道口,阎埠贵突然停下来,捡起块融化的腐玉:“这玉虽然碎了,但还能卖钱!” 傻柱一把拉住他:“命重要还是钱重要!” 拖着他就往外跑。
第三节 仓颉显灵,文讙归位
刚爬出洞口,大殿就 “轰隆” 一声塌了,地下室的入口合拢,地面恢复原状。翰墨斋的伙计吓得目瞪口呆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傻柱手里的造字笔突然发出金光,化作一道光柱,冲向天空。
天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身影,身穿古装,手里拿着支笔,正是仓颉。“尔等护我遗物,化解文讙怨气,功德无量。” 仓颉的声音低沉有力,“文讙本是我座下使者,因世人亵渎文字,才化为精怪,今日怨气己消,该归位了。”
文讙突然飞到空中,身体慢慢变大,恢复成使者的模样,对着仓颉躬身行礼:“弟子知错,愿随师尊归位。” 仓颉点点头,手一挥,文讙化作一道金光,消失在空气中。许大茂看着空中,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仓颉看向傻柱,笑了笑:“造字笔赠予你,以后若有文字邪祟,可用它化解。” 傻柱赶紧道谢,造字笔化作一道金光,钻进他的手腕里,消失不见。“文字乃天地正气,” 仓颉说,“亵渎文字者,必遭天谴;守护文字者,必有福报。” 说完,仓颉化作一道金光,消失在天空中。
众人回到西合院,娄晓娥看着傻柱,眼里满是爱慕:“傻柱,这次谢谢你。我在香港开了家公司,想请你去帮忙,你愿意吗?” 傻柱犹豫了,看了看秦淮茹。秦淮茹笑了笑:“你去吧,院里有我呢,我会照顾好聋奶奶和一大爷他们。” 傻柱点点头:“好,我去!等我稳定了,就回来接你们!”
易中海叹了口气:“傻柱啊,你可别忘了我们,以后还得靠你养老呢。” 傻柱笑了笑:“放心吧一大爷,我不会忘的。” 阎埠贵掏出小本子:“傻柱,你去香港得给我带点礼物,算我帮你探险的报酬。” 傻柱点点头:“没问题,想要啥尽管说。”
许大茂突然哭了起来:“傻柱,你走了谁管我啊?文讙走了,我以后再也没人管了。”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以后少作恶,多读书,自然有人管你。要是再敢欺负秦淮茹和棒梗,我饶不了你!” 许大茂赶紧点头:“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第西节 离别与重逢,新的开始
几天后,傻柱要去香港了。西合院的人都来送他,秦淮茹给他收拾了行李,里面塞满了他爱吃的酱肉和馒头。“到了香港记得给我写信,” 秦淮茹眼里含着泪,“照顾好自己,别太累了。” 傻柱点点头,把她搂进怀里:“放心吧,我会的。”
易中海递给傻柱一个布包:“这是我攒的钱,你拿着,到了香港别委屈自己。” 傻柱摇摇头:“一大爷,我不能要你的钱,你留着养老吧。” 易中海叹了口气:“傻孩子,你要是能过得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
阎埠贵掏出个算盘:“这个给你,到了香港算账方便。记得给我带块手表,要进口的!” 傻柱笑了笑:“没问题,包在我身上。” 许大茂递给傻柱一个鸟笼:“这是我给文讙做的,你带着,说不定它还会回来。” 傻柱接过鸟笼,心里暖暖的。
聋奶奶拄着拐杖走过来,摸了摸傻柱的头:“孩子,到了香港要好好干,别丢西合院的脸。要是想奶奶了,就回来看看。” 傻柱点点头,眼里含着泪:“奶奶,我会的,我一定常回来。”
火车开动了,傻柱趴在窗户上,挥手和众人告别。秦淮茹、易中海、阎埠贵、许大茂、贾张氏、棒梗…… 所有人都在挥手,脸上带着不舍。傻柱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在香港闯出一片天,回来好好照顾大家。
到了香港,娄晓娥带着傻柱参观了她的公司。公司很大,员工很多,全是西装革履的。娄晓娥笑着说:“傻柱,以后你就是公司的副总,负责后勤和食堂,我知道你做饭好吃。” 傻柱点点头:“谢谢你,晓娥,我一定好好干。”
傻柱在香港干得很出色,食堂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,员工们都很喜欢他。他经常给西合院写信,寄钱和礼物。秦淮茹每次收到信,都会读给聋奶奶和易中海听,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。
半年后,傻柱回来了。他穿着西装,戴着手表,精神抖擞。西合院的人都围了过来,高兴得不得了。“傻柱,你可回来了!” 秦淮茹扑进他的怀里,眼里含着泪。傻柱紧紧抱住她:“我回来了,再也不离开了。”
易中海看着傻柱,笑了笑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 阎埠贵赶紧问:“我的手表呢?” 傻柱从包里掏出块手表,递给阎埠贵:“进口的,你看看喜欢不?” 阎埠贵赶紧戴上,笑得合不拢嘴:“喜欢!太喜欢了!”
许大茂凑过来:“文讙回来了吗?” 傻柱摇摇头:“没有,但我相信它会回来的。” 突然,天空中飞来一只鸟,正是文讙,落在傻柱的肩膀上,叽叽喳喳地叫着。“文讙!” 许大茂惊喜地喊起来。文讙看了他一眼,吐出几个字: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
众人都笑了起来。西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,只是多了几分温馨和幸福。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了,易中海的养老有了着落,阎埠贵赚了不少钱,许大茂也改邪归正了,贾张氏不再刻薄,棒梗也懂事了。
文讙留在了西合院,每天和众人一起生活,教孩子们认字,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。偶尔,傻柱会拿出造字笔,在纸上写字,那些字会发出金光,保佑着西合院的所有人。
多年后,有人问起西合院的故事,傻柱总会笑着说:“那是一个充满了爱和勇气的地方,有我的家人,有我的朋友,还有一只会说话的鸟。” 而那支造字笔,至今还藏在西合院的某个角落,守护着这片充满烟火气的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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