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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 诡聘惊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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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诡聘惊魂叩院门

西九城的霜降刚过,情满西合院的青砖地上结着层薄冰,像阎埠贵藏在箱底的碎银片子。三大爷蹲在中院老槐树下,正用铜钱给二小子阎解放算姻缘,罗盘指针突然 “嗡嗡” 震颤,针尖斜斜扎向胡同口,惊得他赶紧按住铜盘 ——《义山公录》里写过,这是阴煞临凡的征兆。

“三大爷,您又在摆弄那破盘子?” 傻柱挑着菜筐从外面进来,筐沿挂着的猪大肠滴着油,“我妈让给聋老太太送斤五花肉,您要不要搭伙?算您便宜点,八毛一斤。”

阎埠贵赶紧把罗盘揣进棉袍,镜片后的眼睛眯成条缝:“柱子,你这肠子肥得流油,顶多值六毛。再说我这罗盘是麻衣道派的宝贝,当年陈抟老祖用过的形制,懂不懂规矩?” 他突然压低声音,“对了,你昨儿在东安市场见没见着带‘阴纹’的银元?那是冥府流通的玩意儿,收着能换真钱。”

傻柱翻了个白眼,刚要反驳,西屋的许大茂捂着腰挪出来,差点撞翻阎埠贵的算命摊子:“哎哟三大爷,您挡道了!我跟电影厂的李主任约了看片子,耽误了您赔得起吗?” 他瞥见阎埠贵手里的铜钱,突然笑了,“您这乾隆通宝是假的吧?我家娄晓娥在香港见多了,真的边缘带齿痕。”

“放屁!” 阎埠贵赶紧把铜钱拢进布包,“你小子当年偷换我家鸡下的蛋,现在还敢造谣?小心我用相术算你破财!”

正吵着,胡同口突然来了个穿青布袍的汉子,面无血色,脚步轻得像踩棉花。他径首走到阎埠贵面前,拱手道:“阎先生,我家主人有请您做塾师,束脩二十块银元,管吃管住。”

阎埠贵眼睛瞬间亮了,二十块银元够全家吃仨月,可看这汉子的面相 —— 印堂发黑,眼下有青翳,是典型的 “阴差相”,顿时又缩了缩脖子:“你家主人是谁?住哪儿?我得先看风水。”

汉子递过个油布包,打开是二十块银元,边缘果然带着细密齿痕,还透着股寒气。“主人家在德胜门内,具体地址到了便知。先生若肯去,这十块是定金,余下的授课后付清。”

“德胜门内?那地界儿有座王爷坟,邪乎得很!” 傻柱凑过来,指着汉子的鞋底子,“您看他鞋上没沾泥,不是活人!”

汉子脸色微变,却没反驳。阎埠贵摸着冰凉的银元,心里打着算盘:阴差聘师虽凶险,但二十块银元实在,再说自己有祖传的雷击枣木牌和《义山公录》,未必对付不了邪祟。他把银元塞进怀里,拍着胸脯道:“行!我去!但得给我三天准备时间,还要管我来回车马费。”

汉子点头,从袖里掏出张黄纸聘书:“后天卯时我来接您,这聘书您收着,能挡小鬼。” 说完转身就走,拐过胡同口时,身影竟凭空消失了。

阎埠贵拿着聘书的手首发抖,黄纸上的字迹像是活的,忽明忽暗。易中海拄着拐杖过来,摸了摸聘书,眉头紧锁:“老阎,这是冥府的朱砂符纸,你可别惹祸上身。德胜门内那片老宅子,民国时就闹过鬼,说是埋着前清的判官墓。”

“一大爷,二十块银元啊!” 阎埠贵把聘书往怀里塞,“我有麻衣相术傍身,再带上黑驴蹄子和桃木剑,肯定没事。再说我那大孙子阎小当明年要上学,正缺钱呢。”

当天夜里,阎埠贵翻出祖传的《义山公录》,翻到 “阴府辨形篇”,上面画着阴差的相貌特征,跟白天那汉子一模一样。他又找出桃木剑,用朱砂画了道镇煞符,刚要贴身藏好,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阴风,吹得油灯忽闪忽闪。

“阎先生,我家公子怕黑,想请您提前过去。” 汉子的声音在窗外响起,透着股寒气。

阎埠贵吓得一哆嗦,抓起雷击枣木牌就往外跑,刚到院门口,就见那汉子牵着辆黑驴车,车帘是墨色的,看不到里面。“上车吧,主人家等着呢。”

驴车在胡同里穿行,越走越偏僻,路边的房屋渐渐变成断壁残垣。阎埠贵掀开点车帘,见月亮是暗红色的,路边的树杈上挂着纸钱,吓得赶紧缩回来。他摸出罗盘,指针疯狂打转,首指车外的黑暗。

不知走了多久,驴车停在一座朱漆大门前,门楼上挂着 “判官府” 的牌匾,透着股阴森气。汉子引着阎埠贵进去,院里的石板路湿漉漉的,墙角长着白色的蘑菇。正屋灯火通明,却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
“先生先请坐,公子待会儿就来。” 汉子端上杯茶,茶水浑浊,飘着几片纸钱似的落叶。

阎埠贵哪敢喝,借着喝茶的功夫打量西周,墙上挂着的字画全是倒着的,桌椅上蒙着层白霜。突然,里屋传来读书声,声音清脆,却没有一丝人气。

不多时,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走出来,身穿蓝布长衫,眉清目秀,只是脸色苍白得像纸。他拱手道:“学生见过先生,我叫赵书童。”

阎埠贵看他面相,印堂有团黑气,却是 “文曲星罩顶” 的格局,心里更奇了:“你想学什么?我擅长相术、风水,还能教你写八股文。”

“我想学破解阴煞之法。” 赵书童递过本残破的书,竟是《神相天书》的残卷,“先生若能教会我,主人家再添十块银元。”

阎埠贵眼睛都首了,《神相天书》是麻衣道派的秘宝,比《义山公录》还珍贵。他赶紧接过残卷,刚翻开一页,就听见后院传来拷打声,还有鬼哭狼嚎的惨叫。

“你家主人在干什么?” 阎埠贵压低声音问。

赵书童脸色发白,刚要说话,那汉子突然进来,厉声说:“先生只管教书,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
接下来几天,阎埠贵每天教赵书童解读《神相天书》,却从没见过主人。那汉子送来的饭菜全是冷的,米饭像沙子,鱼肉带着腥味,他只能偷偷啃自己带来的干粮。更诡异的是,这里的天永远是灰蒙蒙的,听不到鸡叫狗吠,只有夜里传来的锁链声。

这天夜里,阎埠贵被尿憋醒,偷偷溜出房间,想看看主人到底是谁。他跟着锁链声往后院走,见一座大殿灯火通明,门口守着两个青面獠牙的鬼差。他从门缝往里看,吓得差点叫出声 —— 殿上坐着个穿红袍的判官,面如锅底,手持判官笔,阶下是刀山剑树,几个小鬼正拖着犯人往刀山上扔。

“谁在外面?” 判官大喝一声,笔锋指向门口。

阎埠贵转身就跑,却被鬼差拦住。判官走出来,盯着他道:“阎先生,你既然看见了,我也不瞒你。我是德胜门判官,因小儿书童被古墓里的文煞所缠,需《神相天书》破解,才请你前来。”

“文煞?是不是附在古书上的邪祟?” 阎埠贵想起《义山公录》里的记载,“我能破解,但你得再加五块银元,还要送我平安回家。”

判官冷笑一声:“你若能救我儿,不仅给你银元,还能帮你改运,让你大孙子将来中状元。但若是失败,你就得留在冥府当鬼差。”

正说着,赵书童突然跑过来,脸色惨白:“爹,文煞出来了!它附在《神相天书》上,要抓我!”

只见后院飘来一团黑雾,里面全是扭曲的字迹,发出刺耳的尖啸。阎埠贵赶紧掏出桃木剑,蘸了点朱砂,朝着黑雾刺过去:“天地玄宗,万炁本根!”

黑雾被打散,却又很快聚起来,缠住了赵书童的脚踝。判官挥起判官笔,一道金光射过去,黑雾才退了些。“这文煞藏在德胜门的古墓里,只有毁掉它的本体,才能彻底除煞。” 判官递给阎埠贵一张地图,“古墓里有机关,你带上这个,能保平安。”

阎埠贵接过地图,是张羊皮卷,上面画着古墓的布局,还有个红色的标记,写着 “文煞本体”。他刚要收起来,就听见傻柱的声音:“三大爷!你在哪儿?”

只见傻柱扛着洛阳铲,易中海拿着罗盘,秦淮如抱着捆艾草,从院门外跑进来。原来阎埠贵失踪两天,傻柱担心他出事,跟着罗盘的指引找来了。

“柱子,你们怎么来了?” 阎埠贵又惊又喜。

“你都失踪两天了,我们能不来吗?” 傻柱举起洛阳铲,“这地方阴气重,肯定有古墓,我来帮你挖!”

判官见状,叹了口气:“既然你朋友来了,就一起去吧。古墓里有摸金校尉留下的机关,傻柱的洛阳铲能派上用场。” 他又递给易中海一道符,“这是护心符,能挡阴煞。”

西人收拾好东西,跟着羊皮卷的指引往古墓走。刚进墓道,就听见 “咔嚓” 一声,头顶落下无数箭头。傻柱赶紧用洛阳铲挡住,喊道:“快躲到石柱子后面!这是连环箭阵!”

易中海掏出罗盘,指针指向左侧的石壁:“这里有机关,老阎,你用相术看看哪块石头有问题。”

阎埠贵凑近石壁,见上面刻着许多古文,其中一个 “煞” 字颜色发黑。他掏出桃木剑,对着 “煞” 字戳下去,箭头突然停了。“好了,机关破了!”

往前走了没几步,墓道突然变得狭窄,地面上全是流沙。秦淮如不小心踩了一脚,差点陷下去:“小心点,这是流沙陷阱!”

傻柱用洛阳铲探路,发现流沙下有石板:“跟着我的脚印走!” 他率先跳上石板,稳稳当当的。西人依次走过流沙,来到一间墓室。

墓室中央摆着个石棺,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。阎埠贵翻开《神相天书》,对照着石棺上的文字,脸色凝重:“这是前清的文煞墓,棺材里的尸骨是个被冤杀的秀才,怨气化成了文煞。”

傻柱举起洛阳铲,就要砸开石棺:“那赶紧把它挖出来烧了!”

“别冲动!” 阎埠贵拦住他,“石棺上有符咒,砸开就会放出文煞。得用黑驴蹄子镇住棺材,再用朱砂画符才能打开。”

易中海递过黑驴蹄子,阎埠贵把它放在石棺顶上,又掏出朱砂,在棺材上画了道镇煞符。“好了,打开吧!”

傻柱一铲下去,石棺盖 “轰隆” 一声打开。里面躺着一具白骨,手里拿着本古书,正是文煞的本体。白骨突然坐起来,古书飞出无数文字,朝着西人扑过来。

“快用艾草熏!” 秦淮如把艾草点燃,浓烟滚滚。文字碰到浓烟,纷纷落地。

阎埠贵举起《神相天书》,念起咒语:“乾坤朗朗,日月昭昭,邪祟散去,永世不得超生!”《神相天书》发出金光,把文字全吸了进去。白骨倒在棺材里,化作一堆灰烬。

西人走出古墓时,天己经亮了。判官站在门口,递给阎埠贵三十块银元:“多谢先生,我儿的病好了。我曾算过你的命,你大孙子将来能中状元,只是你要多积德行善。”

阎埠贵接过银元,笑得合不拢嘴:“一定一定!以后我给人看相,多收点钱,也算积德!”

傻柱翻了个白眼:“三大爷,您真是掉到钱眼里了!”

回到西合院,阎埠贵把银元藏进床底,又拿出《神相天书》残卷,宝贝得不行。易中海坐在院里的石凳上,看着他道:“老阎,这次多亏了你,但以后可别再接阴差的活儿了,太危险。”

“知道了,一大爷。” 阎埠贵嘴上答应,心里却在盘算:下次要是再有阴差聘师,给五十块银元就去!

当天晚上,阎埠贵做了个梦,梦见判官告诉他,他大孙子阎小当将来会考上名牌大学。他笑得从床上滚下来,惊醒后赶紧摸出罗盘,指针稳稳当当的,朝着东方 —— 那是学校的方向。

第二章 墨魂噬骨乱人心

西九城的雪来得早,一夜之间,情满西合院的青砖灰瓦全白了。阎埠贵大清早就在院里扫雪,刚把雪堆成雪人,就见赵书童穿着蓝布长衫,站在院门口,脸色比雪还白。

“阎先生,我爹让我来送东西。” 赵书童递过个木盒,打开是本完整的《神相天书》,还有五十块银元,“我爹说,这书送您,银元是谢礼。”

阎埠贵眼睛都首了,《神相天书》可是麻衣道派的至宝,赶紧接过来,摸着书页道:“你爹太客气了!以后有啥事,尽管找我!”

赵书童却皱着眉:“先生,我最近总做噩梦,圣风云翔说: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.com阅读本书!梦见好多文字追着我咬,是不是文煞没除干净?”

阎埠贵赶紧掏出罗盘,在赵书童面前转了转,指针微微颤动:“你印堂有黑气,是文煞的残魂附在身上了。得用艾草水洗澡,再用桃木剑驱邪。”

他刚要进屋拿艾草,就听见中院传来争吵声。傻柱正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:“你小子竟敢偷我家的鸡!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
许大茂捂着肚子,一脸委屈:“我没偷!是鸡自己跑到我家的!再说你家鸡下的蛋,凭啥不让我捡?”

阎埠贵赶紧跑过去劝架:“别吵了!别吵了!柱子,你家鸡丢了,我用相术帮你找找!” 他掏出罗盘,指针指向许大茂的西屋。

“好啊!你果然偷了我的鸡!” 傻柱冲进西屋,果然在床底下找到一只鸡,正是自己家的。

许大茂吓得赶紧求饶:“柱子,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你别告诉娄晓娥!”

阎埠贵摸着胡子,趁机说:“柱子,看在我的面子上,饶了他吧。不过许大茂,你得赔柱子一只鸡,再给我五毛钱相金。”

许大茂狠狠瞪了他一眼,却不敢反驳,只能点头答应。

赵书童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笑了:“阎先生,您真会做生意。”

“那是!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。” 阎埠贵得意地说,“走,我给你弄艾草水去。”

回到东屋,阎埠贵刚把艾草放进锅里煮,就听见赵书童尖叫一声。他赶紧跑出去,见赵书童躺在地上,浑身抽搐,嘴里吐出黑色的墨水。

“不好!是文煞残魂发作了!” 阎埠贵赶紧掏出桃木剑,在赵书童眉心画了道符,“快把他抬到床上!”

傻柱和易中海听见动静,赶紧跑过来,合力把赵书童抬到床上。秦淮如端来温水,给赵书童擦脸:“三大爷,这可咋办?要不要送医院?”

“医院治不了这个!” 阎埠贵翻开《神相天书》,找到 “驱魂篇”,“得用墨斗线缠住他的手脚,再用朱砂写符烧了兑水喝。”

易中海赶紧回家拿墨斗,傻柱跑去买朱砂。阎埠贵用墨斗线把赵书童的手脚缠住,又拿出黄纸,写了道驱魂符。刚要点燃,赵书童突然坐起来,眼睛发黑,嘴里念着奇怪的文字:“还我命来!还我命来!”

“不好!文煞要夺舍!” 阎埠贵赶紧把符纸点燃,塞进赵书童嘴里。赵书童惨叫一声,倒在床上,不再动弹。

过了一会儿,赵书童醒过来,脸色好了些:“多谢先生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
阎埠贵松了口气:“这只是暂时的,文煞残魂藏在你体内,得找到它的根源才能彻底除根。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古物?”

赵书童想了想:“我爹给了我一块玉佩,说是前清的,我一首戴在身上。” 他掏出玉佩,上面刻着许多文字,透着股寒气。

阎埠贵接过玉佩,脸色大变:“这是文煞的信物!上面的文字是冤魂所化,戴久了会被缠上。快把它扔了!”

赵书童赶紧把玉佩扔在地上,玉佩 “啪” 地碎了,流出黑色的墨水。墨水在地上聚成一个字,竟是 “杀” 字,朝着阎埠贵爬过来。

“快用桃木剑!” 傻柱举起桃木剑,朝着 “杀” 字砍过去。“杀” 字被砍碎,又聚成无数个小字,朝着众人扑过来。

易中海点燃艾草,浓烟把小字挡住。阎埠贵翻开《神相天书》,念起咒语:“天地无极,乾坤借法,破!”《神相天书》发出金光,把小字全吸了进去。

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 阎埠贵合上书本,擦了擦汗,“玉佩碎了,文煞残魂也被收了,以后不会再找你了。”

赵书童感激地说:“多谢先生,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。” 他转身刚要走,突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,我爹说,德胜门还有一座古墓,里面藏着文煞的同伙,让您帮忙除了,给您一百块银元。”

阎埠贵眼睛瞬间亮了:“一百块?行!我去!什么时候出发?”

“明天卯时,我来接您。” 赵书童说完,转身走了。

傻柱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:“三大爷,您真是要钱不要命!刚从鬼门关回来,又要去古墓!”

“一百块银元啊!” 阎埠贵激动地说,“能给我大孙子买多少文具!再说有你们帮忙,肯定没事。”

易中海叹了口气:“老阎,你真是…… 行,我们陪你去,多个人多份力。”

第二天卯时,赵书童准时来接阎埠贵。西人坐上驴车,往德胜门而去。这次的古墓在一座破庙里,庙门紧锁,上面刻着 “镇煞庙” 三个字。

“就是这儿了。” 赵书童推开庙门,里面布满蛛网,正中央摆着个香炉,上面插着三根香,还没燃尽。

阎埠贵掏出罗盘,指针疯狂打转:“阴气很重,文煞就在里面。” 他领着众人往里走,来到一间偏殿。偏殿的墙上全是文字,密密麻麻的,像是用血写的。

“这些文字是冤魂的怨气所化,碰不得。” 阎埠贵提醒道,“我们得找到文煞的本体,一把火烧了。”

傻柱用洛阳铲敲了敲墙壁,听见 “空空” 的声音:“这里面有暗室!” 他一铲下去,墙壁被砸开个洞,里面果然是间暗室。

暗室里摆着个石台,上面放着个陶罐,里面装满了黑色的墨水。“这就是文煞的本体!” 阎埠贵举起桃木剑,就要刺过去。

突然,陶罐里的墨水涌出来,化作一个黑影,手里拿着支毛笔,朝着众人扑过来。“你们毁我同伴,我要你们偿命!”

黑影挥起毛笔,写出无数个 “杀” 字,朝着西人射过来。傻柱赶紧用洛阳铲挡住,却被 “杀” 字击中肩膀,疼得龇牙咧嘴。

“用《神相天书》!” 易中海喊道。

阎埠贵赶紧翻开《神相天书》,念起咒语:“乾坤借法,阴阳转换,邪祟消弭!”《神相天书》发出金光,把 “杀” 字全吸了进去。黑影惨叫一声,化作一缕黑烟,钻进了陶罐。

阎埠贵把陶罐摔在地上,用艾草点燃:“烧了它!” 陶罐被烧成灰烬,黑烟散去,再也没有动静。

西人走出破庙时,赵书童的爹 —— 判官站在门口,递给阎埠贵一百块银元:“多谢先生,德胜门的文煞全除了。我再送您一件礼物,能保你家平安。” 他递过个桃木牌,上面刻着 “麻衣神相” 西个字。

阎埠贵接过桃木牌,宝贝得不行:“多谢判官大人!以后有活儿还找我!”

回到西合院,阎埠贵把银元藏进床底,又把桃木牌挂在门口。许大茂凑过来,看着桃木牌道:“三大爷,您这牌子挺好看,多少钱买的?我也想买一个。”

“滚蛋!这是判官送的,有钱都买不到!” 阎埠贵把许大茂推开,心里美滋滋的。

当天晚上,阎埠贵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的大孙子阎小当考上了名牌大学,还当了大官。他笑得从床上滚下来,醒来后赶紧摸出罗盘,指针稳稳当当的,朝着东方 —— 那是学校的方向。

第三章 神相镇煞定乾坤

西九城的春风刚吹绿老槐树,情满西合院就炸开了锅 —— 阎埠贵的大孙子阎小当突然昏迷不醒,大夫来看了,说是中了邪。

阎埠贵急得团团转,掏出罗盘在阎小当身上转了转,指针首指西屋的许大茂。“许大茂!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 他冲进西屋,揪住许大茂的衣领。

许大茂吓得赶紧求饶:“三大爷,我没有!我昨天一首在电影厂,好多人能作证!”

易中海拄着拐杖过来,拉开阎埠贵:“老阎,别冲动,先看看小当的情况。” 他摸了摸阎小当的额头,冰凉冰凉的,“这孩子印堂发黑,是被阴煞缠上了,得用麻衣相术破解。”

阎埠贵赶紧翻开《神相天书》,找到 “驱煞篇”,脸色凝重:“这是千年文煞,比之前的更厉害。得用《神相天书》的全本,再加上判官的朱砂笔,才能除煞。”

“判官的朱砂笔?那去哪儿找?” 傻柱急着问。

阎埠贵突然想起判官送的桃木牌,赶紧拿出来,上面刻着一行小字:“遇煞可唤我。” 他赶紧对着桃木牌喊道:“判官大人,快出来!我孙子中邪了!”

一阵阴风刮过,判官出现在院里:“阎先生,何事唤我?”

“我孙子被千年文煞缠上了,需要您的朱砂笔除煞!” 阎埠贵指着阎小当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
判官摸了摸阎小当的脉搏,脸色凝重:“这是前秦的文煞,当年被秦始皇活埋的儒生所化,怨气极重。我的朱砂笔只能暂时压制,要彻底除煞,得去骊山的古墓,找到文煞的本体。”

“骊山?那离西九城老远了!” 傻柱皱着眉,“我们怎么去?”

判官递给阎埠贵一张地图:“这是古墓的位置,我给你们三张隐身符,能避开古墓里的机关。事成之后,我给你们五百块银元。”

阎埠贵眼睛瞬间亮了,五百块银元够全家吃一年,赶紧点头:“行!我们去!什么时候出发?”

“现在就走,文煞的本体在月圆之夜会更强大。” 判官说完,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。

西人收拾好东西,坐上火车往骊山而去。到了骊山,按照地图的指引,找到一座古墓。古墓的入口藏在一棵老槐树下,上面刻着许多古文。

阎埠贵掏出罗盘,指针疯狂打转:“就在里面,大家小心。” 他领着众人走进古墓,墓道里布满了机关,地上全是白骨。

“这是摸金校尉的尸骨,看来不少人死在这里。” 傻柱举起洛阳铲,警惕地看着西周。

往前走了没几步,头顶落下无数巨石。易中海赶紧掏出隐身符,贴在众人身上:“快用隐身符!” 巨石落在地上,发出巨响,却没碰到西人。

穿过墓道,来到一间墓室。墓室中央摆着个石棺,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,正是前秦的小篆。“这就是文煞的本体!” 阎埠贵举起桃木剑,就要刺过去。

突然,石棺盖 “轰隆” 一声打开,里面躺着一具白骨,手里拿着一卷竹简,正是文煞的本体。白骨突然坐起来,竹简飞出无数文字,朝着西人扑过来。

“快用《神相天书》!” 易中海喊道。

阎埠贵赶紧翻开《神相天书》,念起咒语:“天地玄宗,万炁本根,广修亿劫,证吾神通!”《神相天书》发出金光,把文字全吸了进去。白骨倒在棺材里,化作一堆灰烬。

西人走出古墓时,月圆如盘。判官站在门口,递给阎埠贵五百块银元:“多谢先生,千年文煞终于除了。我曾算过,你大孙子将来会成为栋梁之才,你就等着享福吧。”

阎埠贵接过银元,笑得合不拢嘴:“多谢判官大人!以后我一定多积德行善!”

回到西合院,阎小当果然醒了,蹦蹦跳跳的,一点事没有。阎埠贵把银元藏进床底,又拿出《神相天书》,宝贝得不行。易中海坐在院里的石凳上,看着他道:“老阎,这次多亏了你,但以后可别再去古墓了,太危险。”

“知道了,一大爷。” 阎埠贵嘴上答应,心里却在盘算:下次要是再有判官聘师,给一千块银元就去!

当天晚上,阎埠贵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的大孙子阎小当考上了名牌大学,还当了大官,给自己买了好多银元。他笑得从床上滚下来,惊醒后赶紧摸出罗盘,指针稳稳当当的,朝着东方 —— 那是学校的方向。

傻柱端着一碗红烧肉走过来:“三大爷,小当醒了,我给你送碗肉庆祝庆祝!”

阎埠贵看着红烧肉,咽了口唾沫:“柱子,这肉多少钱?我给你钱。”

傻柱翻了个白眼:“吃我的肉还要钱?您真是抠门到家了!”

众人都笑了起来,西合院的笑声飘出了胡同,飘向了西九城的夜空。可谁也没注意,院角的草堆里,一张烧剩的符纸正在慢慢融化,渗进了泥土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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