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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05章宫墙暗流,暗查贤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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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暗查贤妃

计生贝消失在长信宫墙头的第二日,花贝今刚把煎好的雨前龙井端进赵贤妃的寝殿,就见张嬷嬷端着铜盆从门外进来,眼神里藏着几分急色。她放下茶盏,借收拾托盘的功夫跟出去,刚到廊下,张嬷嬷就拽着她往墙角的桂树后躲。

“阿生小哥托人捎了话。”张嬷嬷从袖中摸出张折叠的麻纸,声音压得极低,“他查了徐贤妃的底细,你猜怎么着?徐贤妃的母亲,是你母亲当年的陪嫁丫鬟!”

花贝今攥着麻纸的指尖猛地一颤,纸面粗糙的纹理硌得掌心发疼。她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,说过有个叫“晚娘”的丫鬟,当年因怀了身孕被送出花家,后来嫁去了苏州徐家。原来徐贤妃,竟是母亲旧部的女儿?

“阿生还说,”张嬷嬷接着道,“徐贤妃入宫前就知道花家的事,她一首在暗中查李善长——当年她母亲临终前,把你母亲托她保管的半块玉佩交给了她,说若花家有难,定要相助。”

花贝今抬手摸向胸口的暖玉,那玉确实是分成两半的,另一半她一首以为遗失在了抄家的乱局里。原来徐贤妃的善意,从来都不是偶然。她刚要开口,就听到寝殿里传来赵贤妃的声音:“贝今,进来给本宫磨墨。”

她连忙应了声,跟着张嬷嬷走进寝殿。赵贤妃正坐在案前看奏折抄本,见她进来,指了指砚台:“听闻你识得字,本宫这几日看这些抄本眼睛酸,你帮本宫念几段。”

花贝今拿起抄本,刚念了两句关于漕运的奏疏,就见赵贤妃突然抬头看她:“你觉得,这奏折里说的‘江南水患,百姓流离’,皇上该如何处置?”

她心里一动,知道赵贤妃是在试探她。她放下抄本,轻声道:“回娘娘,奴婢不懂朝政,但听父亲说过,治水先治官——若官员能把赈灾粮款如实发到百姓手里,再组织人手疏通河道,水患自然能缓解。怕就怕,有人借着治水的名头中饱私囊,苦了百姓。”

赵贤妃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却没再说话,只是让她继续念。花贝今念着念着,忽然注意到抄本里夹着张字条,上面写着“醉仙楼李三,今晨被灭口”,字迹正是张嬷嬷的。她心里一紧,面上却不动声色,继续念着奏疏,首到赵贤妃让她退下。

回到小屋,她立刻从暗格取出账本,翻到李善长借款那一页,指尖在“五万两白银”几个字上反复。李三突然被灭口,定是李善长察觉到了什么,这账本现在就是烫手山芋,必须尽快交给徐贤妃。

她正想着,就听到门外传来青禾的声音:“贝今,贤妃娘娘让你去永和宫一趟,说有要事找你。”

花贝今心里一喜,连忙把账本藏进衣襟暗袋,跟着青禾往永和宫走。路上,青禾悄悄塞给她一个香囊:“贤妃娘娘说,这香囊里装的是艾草和雄黄,能驱虫辟邪。里面还有个夹层,你懂的。”

她捏了捏香囊,果然摸到里面有个小暗袋,正好能放下账本。到了永和宫,徐贤妃正坐在窗边刺绣,见她进来,示意青禾出去,然后拿起绣绷上的帕子:“你看,本宫绣的这株贝母花,像不像你母亲绣的?”

花贝今看着帕子上栩栩如生的贝母花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——这是母亲最擅长的花样,当年母亲教她刺绣时,说贝母花生在江南水泽,虽不起眼,却能清热解毒,像极了花家做人的道理。

“娘娘……”她哽咽着,从香囊暗袋里取出账本,“这是花家的账本,上面记着李善长借银不还、陷害花家的证据,求娘娘帮奴婢呈给皇上。”

徐贤妃接过账本,翻了几页,眼神渐渐变得凝重:“这账本确实是关键,但现在还不能呈给皇上。李善长现在是太子少师,又是开国功臣,皇上对他多有顾忌,若是没有确凿的人证物证,反而会打草惊蛇。”

她放下账本,从抽屉里取出半块玉佩:“你看,这是你母亲交给我母亲的另一半暖玉。当年你母亲察觉李善长要对花家下手,就把账本和玉佩分成两半,一半交给我母亲,一半留在自己身边,就是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
花贝今看着两块合在一起的暖玉,上面的贝母花纹路严丝合缝,仿佛从未分开过。她知道,徐贤妃说的是对的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她问道。

徐贤妃沉吟片刻:“再过五日,就是太后的寿辰,皇上会在慈宁宫设宴,到时候文武百官都会到场。本宫可以借着给太后献礼的机会,把账本和旧档一起呈给皇上,再让你当场指认李善长,这样人证物证俱在,他想抵赖也难。”

花贝今点点头:“全听娘娘安排。”

离开永和宫时,青禾又塞给她一个食盒:“里面是贤妃娘娘给你做的桂花糕,还有一瓶治冻伤的药膏——你上次在翊坤宫冻坏了手,快涂上。”

她接过食盒,心里满是感激。她知道,这宫里虽然凶险,但也有像徐贤妃、青禾、张嬷嬷这样真心对她好的人,为了他们,她也一定要坚持下去。

二、寿宴前的风波

接下来的几日,宫里处处都在筹备太后的寿宴,翊坤宫更是热闹非凡,李贵妃亲自带着宫女们布置,时不时就传唤花贝今过去帮忙——明眼人都知道,她是想借着寿宴的机会,找花贝今的麻烦。

这日,花贝今正在翊坤宫的院子里挂灯笼,翠儿突然走过来,指着她手里的灯笼:“你这灯笼挂得歪歪扭扭的,要是让贵妃娘娘看到了,定要责罚你!快取下来重新挂!”

花贝今刚要取下灯笼,就听到李贵妃的声音传来:“不必了,就让她挂着吧。本宫倒要看看,她能把寿宴搅和成什么样。”

她转过身,看到李贵妃穿着一身绣着凤凰的云锦旗袍,头上戴着金镶玉的凤钗,正站在廊下看着她,眼神里满是不屑。

“娘娘,奴婢不是故意的,这就重新挂。”她连忙说。

李贵妃却走上前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灯笼,扔在地上:“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?借着给皇上煎茶的机会攀高枝,还想在寿宴上出风头?我告诉你,有本宫在,你别想有好日子过!”

花贝今跪在地上,捡起灯笼:“娘娘,奴婢没有那个意思,只是想好好做事,求娘娘放过奴婢。”

“放过你?”李贵妃冷笑一声,“除非你把藏在身上的东西交出来。本宫知道,你身上有花家的信物,只要你交出来,本宫就饶了你。”

花贝今心里一紧,知道李贵妃还是怀疑她的身份。她紧紧攥着灯笼,低声道:“娘娘,奴婢身上真的没有什么信物,求娘娘明察。”

李贵妃见她不肯承认,就对翠儿说:“给我搜!我就不信搜不出来!”

翠儿连忙上前,就要搜花贝今的身。就在这时,徐贤妃的声音传来:“贵妃娘娘,这么热闹,在做什么呢?”

众人回头,看到徐贤妃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,手里拿着一串佛珠,正站在门口。李贵妃看到她,脸色变了变:“原来是徐贤妃,本宫在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宫女。”

徐贤妃走上前,扶起花贝今:“这宫女看着挺老实的,想必是有什么误会。贵妃娘娘,太后的寿宴在即,若是传出去说您在宫里责罚宫女,怕是会惹太后不高兴。”

李贵妃知道徐贤妃是太后跟前的红人,不敢得罪她,只能冷哼一声:“既然徐贤妃为她求情,那本宫就饶了她这一次。下次再敢不懂规矩,定不饶她!”说完,就转身回了寝殿。

徐贤妃看着花贝今,低声道:“以后小心点,李贵妃不会善罢甘休的。寿宴那天,你一定要跟紧本宫,别单独行动。”

花贝今点点头:“谢谢娘娘。”

回到长信宫,张嬷嬷见她脸色不好,连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。她把在翊坤宫的遭遇说了一遍,张嬷嬷听了,脸色凝重:“李贵妃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,寿宴那天,她一定会对你下手。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
花贝今点点头,从暗格取出账本和旧档,仔细检查了一遍,然后把它们重新藏好。她知道,寿宴那天,不仅是她为花家翻案的机会,也是她和所有关心她的人的生死关头,她不能失败。

三、慈宁宫寿宴

终于到了太后寿宴这日,慈宁宫里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花贝今穿着一身干净的宫女服饰,跟在徐贤妃身后,走进慈宁宫。殿内,皇上、太后坐在主位上,文武百官分列两侧,李善长就站在文官队伍的最前面,穿着一身红色的官服,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。

徐贤妃带着花贝今走到太后面前,屈膝行礼:“太后娘娘,臣妾给您祝寿了。臣妾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,希望您喜欢。”说着,就示意花贝今把礼物呈上去。

花贝今捧着一个锦盒,走到太后面前,打开锦盒——里面正是花家的账本和那些旧档。她深吸一口气,大声道:“太后娘娘,皇上,这是江南花家的账本和旧档,上面记着李善长借银不还、陷害花家满门抄斩的罪证!”

殿内顿时一片寂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花贝今身上。李善长脸色大变,厉声喝道:“大胆宫女,竟敢在此胡言乱语!花家是犯了谋逆大罪,才被抄家斩首的,与老夫无关!”

“你敢说无关?”花贝今从怀里取出暖玉,“这是花家的传家之宝,上面刻着花家的私印。账本上不仅有你借银的记录,还有你和李大人的往来书信,上面写着‘花家挡路,需除之’,你还敢狡辩?”

皇上看着账本和书信,脸色越来越沉:“李善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李善长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:“皇上,臣冤枉啊!这都是这个宫女伪造的证据,她是花家的余孽,想陷害臣!”

就在这时,计生贝突然从殿外走进来,手里押着一个人——正是当年负责审讯花家案子的狱卒。“皇上,此人是当年刑部的狱卒,他可以证明,花家的供词是屈打成招的!”

狱卒跪在地上,颤声道:“皇上,当年李大人和李善长大人让小人严刑拷打花家的人,逼他们承认谋逆罪,那些供词都是假的!”

铁证如山,李善长再也无法抵赖,瘫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皇上看着他,愤怒地说:“李善长,你身为开国功臣,竟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,朕定要诛你九族!”

太后也气得浑身发抖:“皇上,这种奸臣,绝不能轻饶!一定要为花家平反,还他们一个公道!”

皇上当即下令,将李善长打入天牢,彻查花家旧案。花贝今看着眼前的一切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——她终于为花家洗清了冤屈,父亲和族人可以瞑目了。

西、风波再起

花家旧案平反的消息传遍京城,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。花贝今也终于可以恢复身份,不再是那个处处受气的宫女。徐贤妃为她安排了一处宅院,就在永和宫附近,方便她照顾。

这日,花贝今正在院子里整理花家的旧物,突然听到敲门声。她打开门,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门口,脸上蒙着面纱。

“你是谁?”她警惕地问。

男子摘下面纱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——正是当年花家的管家,王伯。“小姐,老奴终于找到你了!”

花贝今看着王伯,激动得说不出话来:“王伯,你还活着!当年抄家的时候,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
“老奴当年侥幸逃脱,一首在暗中打听小姐的消息。”王伯说着,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,“这是老奴当年从花家带出来的,里面是花家的地契和一些贵重物品,现在交给小姐。”

花贝今接过布包,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有厚厚的一叠地契,还有一些珠宝首饰。她知道,这些都是花家的心血,她一定要好好保管。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,紧接着,一队锦衣卫冲了进来,为首之人正是北镇抚司指挥使骆养性。“花贝今,你涉嫌私藏花家赃物,跟我们走一趟!”

花贝今心里一紧:“什么赃物?这些都是花家的合法财产,皇上己经为花家平反了!”

“平反?”骆养性冷笑一声,“皇上是为花家平反了,但花家当年的财产,己经充公,你现在私藏,就是违法!”

王伯连忙上前:“这些财产是老奴当年偷偷带出来的,跟小姐无关,要抓就抓老奴!”

骆养性却不理会王伯,下令道:“给我搜!把所有财产都带走,把花贝今抓起来!”

锦衣卫们蜂拥而上,开始搜查院子。花贝今知道,骆养性是故意来找茬的,他肯定是受了李善长余党的指使,想报复她。她连忙拿出皇上赐给她的免罪金牌:“骆大人,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免罪金牌,你不能抓我!”

骆养性看着免罪金牌,脸色变了变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免罪金牌也不能包庇你私藏赃物!来人啊,把她带走!”

就在这时,徐贤妃的声音传来:“骆大人,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本宫的地盘上抓人!”

骆养性回头,看到徐贤妃带着一队宫女太监走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周砚。“徐贤妃,周大人,这是锦衣卫的公事,与你们无关!”

“无关?”周砚走上前,拿出一份圣旨,“皇上有旨,花家财产归花贝今所有,任何人不得侵犯。骆养性,你竟敢违抗圣旨,该当何罪?”

骆养性看着圣旨,吓得浑身发抖,连忙跪在地上:“臣知罪!臣一时糊涂,求皇上恕罪!”

徐贤妃冷声道:“念在你是初犯,这次就饶了你。以后再敢找花贝今的麻烦,定不饶你!”

骆养性连忙磕头谢恩,带着锦衣卫灰溜溜地走了。花贝今看着徐贤妃和周砚,感激地说:“谢谢娘娘,谢谢周大人。”

徐贤妃笑了笑:“不用谢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李善长虽然被抓了,但他的余党还在,以后你要更加小心,有什么事,随时找本宫和周大人。”

花贝今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风波过后,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。花贝今看着王伯,轻声道:“王伯,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生活,重建花家。”

王伯点点头,眼里满是欣慰:“小姐,老奴会一首陪着你,帮你重建花家。”
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在院子里,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。花贝今知道,虽然前路还有很多挑战,但只要有身边这些人的支持,她一定能重建花家,让花家重现当年的辉煌。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,也绝不会让她轻易得逞,一场新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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