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耷拉着脑袋,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策略了,
“儿媳妇本以为送走了宋时曦,砚儿即使知晓她逃了,也不会将人给抓回来,可现下儿媳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“砚儿为了一个女子竟敢对奕儿下手,我怕哪一天砚儿也对我下手。”大长公主怒气横生,愈加觉着这简首荒谬。
陈氏立马跟着附和道:
“是啊,三弟被砚儿下了毒,砚儿品性如何,儿媳知晓你心中定然十分清楚,现下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,定不能够让李氏那对母女再进谢府了。”
大长公主沉思一会,“砚儿不会不听我的话,且派人给他传信,说我病重,叫他快些回来。”
陈氏眸子一亮,立马点头说道:
“是。”
*
待在书房收到信笺的谢清砚看着信中内容,其中意图便知晓了八九分。
谢清砚负手而立,将写好的信笺交到苍凌的手中,
“明日再回去。”
苍凌点头应了下来,“是,主子。”
谢清砚视线透过旁侧的窗柩看着对面紧阖住房屋,跨步走了过去,刚一推开门扉,便见一丫鬟正用梳篦为宋时曦挽着髻发。
谢清砚走了过去,对小莲说道:
“退下吧。”
小莲拿着梳篦,动作迟疑了几秒,视线又转向瓷白脚踝上紧扣的金链子,窒息瞬间侵袭了整个心神,不得安宁。
兽禽才会被扣上链子,世子这是将小姐视为什么了,不能够飞走的金丝雀吗?
隔了半刹,南明崖的洪渊说: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.com阅读本书!小莲才垂眸小步离开。
谢清砚从妆奁上拿起骡子黛,
“想来我也未曾给曦儿描过眉。”
宋时曦垂眸看着脚踝上的金链子,只觉得可笑,她现在只能够在自己的小屋子里走动。
压根没有任何自由可言。
谢清砚捏起宋时曦的下巴,迫使宋时曦对上自己的视线,
“曦儿这几日也与你那贴身丫鬟说了好些体己的话,只是未曾见曦儿对我说些体己的话,曦儿非要这样吗?”
此话一出,宋时曦立马就感受到了威胁的信号,径首抱住了谢清砚的腰,语气娇软着,
“没有,只是被囚着的滋味很不好受。若是可以,我也想将世子给关起来,浩然世子尝一尝这滋味。”
一贯冷沉的眸子忽然兴奋起来,语气上扬着对宋时曦说道:
“曦儿这是准备用金链子捆住我的双脚,然后日日对我行夫妻之间该有的事情吗?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只是曦儿的精力恐怕太少了。一趴在我身上,几下便歇了。”
宋时曦只觉得自己不该说这话,谢清砚的逻辑压根不正常。
忽而,谢清砚从袖管里拿出一封信,递到宋时曦的手中。
宋时曦盯着手中的信笺,一时错愕了一下,反应过来之后觉得是母亲给自己写的信。
当打开信封后,知晓了其中的内容,却不是这样的,这是大长公主写给谢清砚的信。
大长公主病得厉害。
“世子这是什么意思?”宋时曦似有些不懂地说道。
“曦儿难道不知晓祖母的意图吗?”谢清砚似笑非笑拉着宋时曦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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