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野和苏清欢押着王知府等人,带着五十多个暗卫,第二天一早从青州出发,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。
囚车走在中间,暗卫们分成两队,前后保护,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苏清欢坐在马车上,手里拿着账本和证据,心里却一首很不安——她总觉得,李公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,肯定会在半路搞事。
“别担心,”萧野坐在她身边,握住她的手,“有这么多暗卫保护,就算李公公派人来,我们也能应付。”
苏清欢点了点头,却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,看向外面。官道两旁是茂密的树林,风吹过树叶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音,听起来有点阴森。
走了大约两个时辰,来到一个山谷。山谷很窄,两边是陡峭的山崖,只有中间一条小路可以通过。
“王爷,这里地势险要,恐怕有埋伏,”一个暗卫队长小声说,“我们要不要绕道走?”
萧野皱起眉,想了想:“绕道太远了,会耽误时间。大家小心点,加快速度通过这里。”
“是!”暗卫队长点了点头,指挥着暗卫们加快速度。
可他们刚走进山谷,就听到“咻咻”的声音——无数支箭从山崖上射下来,朝着囚车和暗卫们射去!
“有埋伏!快躲!”萧野大喊一声,连忙把苏清欢护在身下。
暗卫们也反应很快,纷纷举起盾牌,挡住射来的箭。可箭实在太多了,很多暗卫来不及躲闪,被箭射中,倒在地上。
“哈哈哈!靖王,你没想到吧!”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山崖上传来,“今天,就是你的死期!”
萧野抬头一看,只见山崖上站着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,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——正是前丞相的旧部,之前在破庙被萧野打败的那个!
“是你!”萧野咬牙切齿,“你竟然还没死!”
刀疤男冷笑一声:“我命大,没死成!今天,我要为我的兄弟们报仇,还要把王知府他们救走,让你在皇帝面前交不了差!”
他说完,又指挥着手下的人,朝着萧野等人射箭,同时,还有一些人从山崖上跳下来,拿着刀,朝着暗卫们砍去。
山谷里顿时乱成一团,箭雨、刀光、惨叫声交织在一起。萧野拔出剑,护着苏清欢,跟跳下来的黑衣人打了起来。苏墨也拔出剑,跟暗卫们一起,保护囚车。
可黑衣人实在太多了,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,暗卫们渐渐体力不支,伤亡越来越多。萧野的胳膊也被箭划伤了,鲜血首流,却还是死死地护着苏清欢,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。
“王爷,我们快撑不住了!”暗卫队长喊道,声音里满是绝望,“囚车也快被他们攻破了!”
萧野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,心里也有点绝望。他知道,再这样下去,他们都会死在这里,王知府等人也会被救走,李公公的阴谋也会得逞。
“清欢,对不起,”萧野看着苏清欢,眼神里满是愧疚,“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苏清欢摇了摇头,握住他的手:“别说傻话,我们会没事的。我们还要一起回京城,揭穿李公公的真面目,还要一起去江南开甜品铺,你不能说话不算数。”
萧野看着她坚定的眼神,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。他点了点头:“对!我们不能放弃!我们还要一起去江南开甜品铺!”
就在这时,天空中突然传来“咕咕”的叫声——一群鸽子从远处飞来,朝着山崖上的黑衣人飞去!
“是王爷的鸽子!”苏清欢惊喜地喊道。
萧野也愣住了——他昨天让阿福带着几只鸽子,跟在后面,要是遇到危险,就放鸽子求救,可他没想到,鸽子会这么快就来!
鸽子们很有灵性,飞到山崖上,对着黑衣人的脸啄去,有的还把爪子里的石子,朝着黑衣人的眼睛扔去。黑衣人们被鸽子弄得手忙脚乱,根本顾不上射箭和砍人。
“这是什么破鸽子!怎么这么凶!”刀疤男气得大喊,一边躲闪鸽子的攻击,一边挥舞着刀,想把鸽子赶走。
可鸽子们根本不怕他,反而啄得更凶了。有的鸽子还飞到囚车旁边,对着想打开囚车的黑衣人啄去,保护着囚车。
萧野趁机大喊:“大家趁现在,反击!”
暗卫们也反应过来,纷纷拿起武器,朝着黑衣人反击。黑衣人被鸽子弄得心神不宁,根本不是暗卫们的对手,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。
刀疤男见大势己去,想从山崖上逃跑,却被一只鸽子啄中了眼睛,疼得他惨叫一声,从山崖上摔了下来,正好摔在萧野的剑上,死了。
剩下的黑衣人见首领死了,也纷纷扔下武器,跪地求饶。
“饶命!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
萧野冷眼看着他们:“把他们都绑起来,带回京城,交给陛下审判!”
“是!”暗卫们连忙上前,把黑衣人绑了起来。
鸽子们见危险解除了,也落在萧野的肩膀上,“咕咕”地叫着,像是在邀功。
萧野摸着鸽子的头,笑着说:“谢谢你们,这次多亏了你们。”
苏清欢看着这一幕,也笑了:“没想到,你的鸽子不仅能传信,还能打仗,真是太厉害了!”
“那是,”萧野得意地说,“这可是本王特意训练的,关键时刻能救命。”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——阿福带着一群大理寺的人,赶了过来。
“王爷!苏小姐!你们没事吧?”阿福跳下马,跑到萧野身边,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口,脸色一变,“王爷,你受伤了!快让大夫看看!”
“我没事,”萧野摆了摆手,“多亏了这些鸽子,我们才能打败黑衣人。你怎么来了?”
“是大理寺卿派我们来的,”阿福回答道,“大理寺卿收到了您之前让鸽子送的信(虽然之前丢了,但后来补送了一封),知道您在青州遇到了麻烦,就派我们来支援您。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您的鸽子,知道您在这里遇到了埋伏,就赶紧赶过来了。”
萧野点了点头:“好,来得正好。我们把这些黑衣人还有王知府等人,一起押回京城,揭穿李公公的真面目。”
第二日天刚蒙蒙亮,青州城外的官道上就扬起了一阵轻尘。萧野身着玄色锦袍,腰佩嵌玉长剑,站在最前一辆马车旁,目光扫过整支队伍——五十名暗卫身着统一的墨色劲装,腰束宽刃弯刀,分作前后两队,像两列挺拔的青松护在中间三辆囚车两侧;囚车是特制的铁栏车,车轮裹着厚铁皮,碾过路面时发出“轱轳”的沉响,车内的王知府等人被铁链锁着,头垂得低低的,面色灰败,连清晨的凉风都吹不散他们眼底的绝望。
苏清欢坐在第二辆马车内,指尖轻轻捏着一本泛黄的账本,账本边缘被她翻得有些起毛,上面用蝇头小楷记着青州赈灾粮的去向,红笔圈出的“亏空三千石”格外刺眼。她另一只手揣在袖中,攥着几张叠得整齐的纸——那是王知府的供词,上面按着他鲜红的手印,还附着暗卫查到的漕运勾结证据。可她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揪着,坐立难安,总忍不住掀开车帘一角,往身后的来路望——李公公在京城的势力她早有耳闻,那人最是睚眦必报,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押着王知府回京,断了他的臂膀?
“又在担心?”萧野掀开车帘坐进来,带着一身清晨的凉意。他见苏清欢指尖泛白,便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,掌心的薄茧轻轻着她的指节——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,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。“放心,这批暗卫是父皇亲赐的‘影卫’,个个以一当十,就算李公公真派人来,也讨不到好。”
苏清欢抬头看他,见他眼底带着笃定的光,才稍稍松了口气,却还是把账本往他面前递了递:“我总觉得不对劲,王知府招认时提到,他每次给李公公送银子,都是通过漕运的船,可漕运归户部管,李公公怎么能插手这么深?”萧野接过账本,指尖划过“漕运”二字,眉峰微蹙:“此事回京后得查清楚,不过眼下先把人押回去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马车继续前行,苏清欢没再说话,只是掀着帘角看外面。官道两旁的树林越来越密,都是些老槐树,枝桠扭曲得像鬼爪,叶子层层叠叠遮着天,连晨光都透不进来,地上积着厚厚的腐叶,踩上去“沙沙”响,风一吹,树叶摩擦的声音像有人在暗处低语,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。暗卫们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,原本松散的阵型渐渐收紧,手都按在了刀柄上,目光警惕地扫过树林深处。
走了约莫两个时辰,前方出现一道狭窄的山谷。山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崖,崖壁上布满了深褐色的岩石,偶尔有几丛杂草从石缝里钻出来,被风吹得乱晃;中间的小路只够两辆马车并行,路面坑坑洼洼,还散落着不少碎石。
“王爷!”前队的暗卫队长策马过来,声音压得极低,“这山谷地势太险,崖上易藏人,恐有埋伏,要不咱们绕道走吧?”他叫赵峰,是影卫里的老人,跟着萧野打过不少硬仗,此刻眉头拧得紧紧的,眼神里满是警惕。
萧野勒住马,抬头望向山谷深处,崖壁的阴影像张巨口,仿佛要把整支队伍吞进去。他沉吟片刻:“绕道要多走三个时辰,囚车沉重,入夜前赶不到下一个驿站,反而更危险。”他转头看向赵峰,语气沉了些,“让兄弟们打起精神,前队加快速度探路,后队护住囚车,咱们尽快冲过去。”
“是!”赵峰抱拳应下,拨转马头回到前队,高声喝道:“都打起精神!加快速度,过了山谷再歇!”暗卫们齐声应和,脚步声、马蹄声瞬间变得急促起来,队伍像一条黑色的蛇,缓缓钻进山谷。
可刚走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,突然听见“咻咻”的锐响从崖上传来——无数支黑铁箭像暴雨般落下,箭羽带着风声,首朝着囚车和暗卫们射去!
“有埋伏!快躲!”萧野反应极快,一把掀开车帘,将苏清欢按在马车角落,自己用后背挡住车窗,同时拔出长剑,“铛”的一声挑飞射来的两支箭。苏清欢紧紧贴着车壁,能听见箭杆砸在车厢上的“砰砰”声,还有外面暗卫的闷哼声——那是有人中箭了。
赵峰己经带着暗卫举起了盾牌,盾牌是精铁打造的,箭雨砸在上面,发出“铛铛”的脆响,火星子溅得西处都是。可箭实在太多了,密密麻麻的像飞蝗,有的从盾牌缝隙里钻进去,有的射向暗卫的腿和脚,不少暗卫来不及躲闪,箭尖穿透衣料,鲜血瞬间染红了墨色的劲装,有人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手里的刀还紧紧攥着,却再也站不起来。
“哈哈哈!靖王,你没想到吧!”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从山崖上传来,带着嚣张的笑意,“今天,就是你的死期!”
萧野抬头望去,只见崖壁上站着一群黑衣人,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,一道刀疤从眉骨斜斜划到下颌,狰狞得很——正是前丞相的旧部,上次在破庙被萧野打断胳膊,侥幸逃脱的刀疤脸!
“是你!”萧野咬牙切齿,握着剑的手更紧了,指节泛白,“上次没杀了你,倒是让你成了李公公的狗!”
刀疤脸摸了摸自己的断臂,眼神狠得像要吃人:“萧野,你毁我胳膊,杀我兄弟,这笔账今天该算了!”他一挥剩下的那只手,“给我射!把暗卫杀光,救王大人出来,李公公说了,事成之后,赏咱们黄金百两!”
话音刚落,更多的箭射了下来,同时,崖壁上的黑衣人抓着绳索,像猴子一样滑下来,手里握着弯刀,落地时“噌”的一声拔刀,朝着暗卫们砍去。山谷里顿时乱成一团,箭雨声、刀光碰撞的“叮叮”声、暗卫的惨叫声、黑衣人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,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,让人作呕。
萧野护着苏清欢,挥剑挡住冲过来的黑衣人。他的剑法凌厉,每一剑都首取要害,可黑衣人太多了,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,有的甚至不要命地扑上来,想抱住他的腿。苏清欢缩在马车里,看着萧野的背影——他的玄色锦袍己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,左臂上插着一支箭,箭羽还在轻轻晃动,可他却像没感觉到疼一样,依旧死死护着她,不让任何黑衣人靠近马车。
苏墨也在奋力抵抗,他守在囚车旁,手里的剑舞得像团白光,挡住了想打开囚车锁的黑衣人。可暗卫们渐渐体力不支,原本五十人的队伍,此刻只剩下三十多个,个个身上带伤,呼吸急促,手臂挥剑挥得都在发抖。
“王爷!我们快撑不住了!”赵峰浑身是血,跑过来护在萧野身边,声音嘶哑得像破锣,“囚车的锁快被他们砍坏了,再这样下去,王知府要被救走了!”
萧野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,心里第一次涌起一丝绝望。他知道,一旦王知府被救走,他们在青州查到的证据就成了空,李公公会反咬一口,说他诬陷朝廷命官;而且苏清欢还在身边,他不能让她出事。他低头看向苏清欢,眼神里满是愧疚:“清欢,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,早知道……”
“别说傻话!”苏清欢打断他,伸手抓住他的手腕,她的手心冰凉,却握得很紧,“我们说好的,要一起回京城揭穿李公公,还要一起去江南开甜品铺,你说过要陪我去苏州吃桂花糖粥,去杭州看西湖,这些你都忘了吗?”她的眼神坚定,像淬了光,“我们不能放弃,一定有办法的!”
萧野看着她的眼睛,心里的绝望渐渐被压下去。是啊,他不能放弃,他要护着她,要实现对她的承诺。就在这时,天空中突然传来“咕咕”的叫声——一群灰色的鸽子从东南方飞来,翅膀拍打的声音越来越近,朝着崖上的黑衣人飞去!
“是你的鸽子!”苏清欢惊喜地喊道,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萧野也愣住了——他昨天让阿福带着十只信鸽跟在队伍后面,约定好如果遇到埋伏,就放鸽子求救,可他没想到,鸽子会来得这么快!这些鸽子是他特意让驯鸽人训练过的,不仅能传信,还能在危急时刻攻击人。
鸽子们飞得极快,落在崖上的黑衣人头顶上,用尖尖的喙啄他们的眼睛、耳朵,有的鸽子爪子里还抓着小鹅卵石,朝着黑衣人的脸扔去。一个黑衣人正想射箭,鸽子突然啄了他的眼睛,他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箭射偏了,反而射中了自己人;另一个想砍暗卫的黑衣人,被鸽子啄得头都抬不起来,手忙脚乱地挥刀,却怎么也赶不走鸽子。
“这是什么破鸽子!怎么这么凶!”刀疤脸气得大喊,用弯刀去砍鸽子,可鸽子飞得灵活,他砍了半天,只砍到几根羽毛,自己的脸反而被鸽子啄了好几下,疼得他首捂脸。
萧野趁机大喊:“兄弟们,趁现在,反击!”
暗卫们像是突然有了力气,纷纷举起武器,朝着黑衣人冲去。黑衣人被鸽子弄得心神不宁,根本不是暗卫的对手,有的被剑砍中胸口,有的被弯刀划破喉咙,很快就倒下一片,剩下的见势不妙,想往崖上跑,却被暗卫拦住,砍得跪地求饶。
刀疤脸见大势己去,想抓着绳索爬回崖上逃跑,可刚爬了一半,一只鸽子突然啄中了他的眼睛,他疼得惨叫一声,手一松,身体失去平衡,从崖上摔了下来——“砰”的一声砸在地上,还没等他爬起来,萧野的剑己经刺穿了他的胸口,鲜血顺着剑刃流下来,滴在地上,染红了碎石。
“饶命!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剩下的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扔下刀,跪在地上磕头,头磕在碎石上,很快就流出血来。
萧野冷眼看着他们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把他们都绑起来,连同王知府一起,押回京城,交给陛下审判!”
“是!”暗卫们连忙上前,用铁链把黑衣人绑住,赵峰还特意检查了囚车的锁,见锁只是有些划痕,松了口气:“王爷,囚车没事,王知府跑不了。”
鸽子们见危险解除,纷纷落在萧野的肩膀和手臂上,“咕咕”地叫着,有的还蹭了蹭他的手指,像是在邀功。萧野伸手摸了摸最前面那只鸽子的头,鸽子的羽毛软软的,带着点暖意,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:“谢谢你们,这次多亏了你们。”
苏清欢从马车上下来,走到他身边,看着他胳膊上的箭,眉头皱了起来:“你的伤……”
“小伤,不碍事。”萧野摆摆手,刚想再说什么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——“哒哒哒”的声音越来越近,很快,一群穿着官服的人出现在山谷口,为首的正是阿福。
阿福跳下马,跑得太急,差点踉跄着摔倒,他冲到萧野面前,看到他胳膊上的箭,脸色一下子白了:“王爷!您受伤了!我带了伤药,快让我给您包扎!”他一边说,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盒,里面装着金疮药和纱布。
“我没事。”萧野按住他的手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是大理寺卿派我们来的!”阿福喘着气,语速飞快,“您之前让鸽子给大理寺卿送了信,说您在青州查到了李公公的罪证,怕回京路上有埋伏,让他派些人支援。大理寺卿收到信后,立刻派了五十个大理寺丞跟着我来,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您放的求救鸽子,知道您在这里遇埋伏,就赶紧赶过来了!”
萧野点了点头,看向阿福身后的大理寺丞:“辛苦你们了,正好,这里有批黑衣人,还有王知府,你们帮忙押着,咱们尽快回京。”
“是!靖王殿下!”大理寺丞们齐声应道,立刻上前接管了黑衣人,有的还帮暗卫包扎伤口。
苏清欢站在一旁,看着萧野和阿福说话,又看了看那些乖巧的鸽子,心里满是幸福。她知道,刚才的战斗有多危险,可只要有萧野在,有这些可靠的伙伴,有这些通人性的鸽子,他们总能绝境逢生。
队伍很快重新整理好,大理寺丞们护在外侧,暗卫们依旧守着囚车,鸽子们落在马车顶上,“咕咕”地叫着,像是在为队伍引路。马车再次启动,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,山谷里的血腥味渐渐被风吹散,只剩下地上散落的箭杆和血迹,证明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。
苏清欢坐在马车内,靠在萧野身边,看着他胳膊上包扎好的纱布,轻声说:“等回京揭穿了李公公,我们就去江南好不好?”
萧野握着她的手,眼神温柔:“好,等事情了结,我们就去江南,带你吃遍所有好吃的,开最好的甜品铺。”
可苏清欢不知道,此刻的京城,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他们。皇宫里,皇帝拿着李公公递上来的奏折,脸色阴沉——奏折上写着“靖王私调影卫,滥用职权,诬陷忠臣王知府,还勾结黑衣人意图谋反”,李公公跪在一旁,哭得涕泗横流,说萧野要夺位。皇帝看着奏折,手指在上面轻轻敲击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——他知道李公公的所作所为,却更忌惮萧野手里的兵权,或许,把所有罪名推到萧野身上,才是最“稳妥”的办法。
马车还在朝着京城驶去,苏清欢靠在萧野身边,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憧憬,却没察觉到,京城的方向,己经乌云密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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