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州的谷雨,空气里满是的茶香。城西的茶山一片翠绿,茶树的嫩芽尖顶着露珠,像撒了层碎钻,风一吹,茶叶的清香裹着水汽飘过来,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。江南有“谷雨摘茶”的习俗,说是“雨前茶,贵如金”,这个时候摘的茶叶,泡出来的茶清香甘醇,最是好喝。
“欢儿,你看这芽尖多嫩,摘的时候要掐着芽尖下面一点,别把老叶带下来。”苏母站在茶树旁,手里捏着一片刚摘下的茶叶,嫩绿的芽尖在她指尖轻轻晃。苏清欢学着样子,小心翼翼地掐下芽尖,放在竹篮里,指尖沾了点茶叶的清香。
萧野也跟着摘,可他笨手笨脚的,要么把芽尖掐断,要么连老叶一起摘下来,竹篮里没几个像样的茶叶。“这茶叶怎么这么小?摘半天也没摘多少。”他蹲在茶树旁,看着篮子里零星的茶叶,有点泄气。苏墨走过来,手里的竹篮己经半满了,“你摘茶跟薅草似的,能摘到好茶叶才怪。”他拿起一片茶叶,示范给萧野看,“看好了,就掐这一点,轻轻一捏就下来了。”
萧野学着捏,结果刚碰到芽尖,就被茶树上的小虫子吓了一跳,手一抖,把茶树的枝条都晃断了。“啊!有虫子!”他跳得老远,引得大家都笑了。春桃笑着说:“王爷,这是茶虫,不咬人,专门吃茶叶,说明这茶叶好,没打农药。”萧野这才放下心,却再也不敢靠近茶树,只能蹲在旁边帮大家递水。
摘完茶,大家把茶叶带回家,摊在竹匾上晾干。苏母烧了水,准备泡新摘的雨前茶。水刚烧开,就有个茶商上门,说是“新到了一批雨前茶,比自己摘的更嫩,想推荐给甜品铺做点心”。茶商打开茶罐,里面的茶叶看起来确实很嫩,绿油油的,闻着也香。
苏清欢拿起一点茶叶,放在手里摸了摸——茶叶虽然嫩,却有点滑腻,不像自己摘的茶叶那样干爽。她又闻了闻,除了茶香,还有点淡淡的怪味,像是加了什么东西。“这茶叶多少钱一斤?”她故意问。茶商说:“不贵,五十文一斤,比市面上的便宜。”苏清欢心里更疑了——市面上的雨前茶至少要八十文一斤,这茶商卖这么便宜,肯定有问题。
萧野想首接买,被苏清欢拦住了:“我们先尝尝,要是好喝再买。”她泡了一杯茶,刚喝一口,就皱起眉——茶水虽然香,却有点涩,而且回甘很短,不像真正的雨前茶那样甘醇。“这茶不对,”她放下茶杯,“真正的雨前茶回甘长,而且不会这么涩,你这茶是不是掺了别的茶叶?”
茶商脸色一变,却还是嘴硬:“苏小姐,您不懂茶,这就是正宗的雨前茶,只是今年天气原因,味道有点不一样。”苏墨拿起茶杯,喝了一口,也皱起眉:“这就是掺了陈茶,还加了香精,不然不会这么香。”
就在这时,暗卫跑进来,在萧野耳边说了几句。萧野脸色沉了下来:“茶商,你老实说,这茶是不是前丞相的旧部让你卖的?他们是不是让你在茶里加东西,想让我们的顾客喝了不舒服?”
茶商脸色惨白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我错了!是孙五让我这么做的,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,让我在茶里加香精和涩粉,还让我推荐给你们的甜品铺,想败坏你们的名声!我再也不敢了,求你们饶了我!”
萧野冷笑着说:“饶了你可以,但你得把孙五的下落说出来,还要把掺假的茶叶都销毁,以后再也不能卖掺假茶。”茶商连忙点头:“我知道孙五藏在城郊的破庙里,我这就带你们去!”
大家跟着茶商来到破庙,果然看到孙五的几个同伙在里面。暗卫们冲进去,很快就把他们制服了。孙五的同伙交代,他们本来想让茶商把掺假茶卖给甜品铺,再在茶里加泻药,让顾客吃了拉肚子,没想到被发现了。
回到家,苏清欢泡了杯自己摘的雨前茶,清香甘醇,回甘悠长。萧野喝了一口,感叹道:“还是自己摘的茶好喝,以后我们自己摘,再也不买外面的了。”苏清欢笑着点头——江南的谷雨,虽然有掺假茶商捣乱,但只要用心,总能喝到最纯正的茶香,就像他们的生活,只要一起面对,总能避开那些糟心事,尝到最真实的甜。
作者“星木笔译”推荐阅读《穿成团宠后,我和废柴王爷一起摆》使用“人人书库”APP,访问www.renrenshuku.com下载安装。(http://www.220book.com/book/WMIT/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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