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一觉醒来,窗外天色微亮,侍卫的影子还在廊下晃动,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不放。他揉揉眼睛,心里骂了句:“董允这老小子,盯得真紧,跟防贼似的。”不过,他一点也不慌——热血爽文的主角,哪能轻易翻车?昨晚盘算好的“完美不在场证明”,今天就得开演了。
“黄皓!黄皓!”刘禅扯着嗓子喊,声音故意带点沙哑,听起来像没睡醒。
黄皓连滚带爬地跑进来,手里还端着个药碗,差点洒了一地。“陛下,您醒了?药、药来了……”他结结巴巴地说,眼睛瞟向门外,显然怕被董允的眼线盯上。
刘禅心里暗笑:这货办事还是这么毛手毛脚。前章里,黄皓差点数错精钢数量,现在端个药都抖,真是人才。他接过碗,闻了闻——公输越准备的“风寒药”,味道冲得很,据说能让人发烧流鼻涕,但不会真伤身。刘禅一仰脖子灌下去,苦得他龇牙咧嘴。“妈的,公输越这手艺,别把老子毒死了。”他嘟囔着,故意大声咳嗽几声。
“陛下,您怎么了?”黄皓紧张地问。
“没事,就是头有点晕……”刘禅躺回床上,裹紧被子,开始表演。“你去告诉董允,朕身子不适,今天不上朝了。对了,散播点消息,就说谯家想对朕不利,朕吓得睡不着觉——这事儿你办利索点,别又搞砸了。”
黄皓点头如捣蒜:“是是是,陛下放心,我这就去。”他转身要走,又回头补了一句:“那个……药味数我数对了,三味,绝对没忘!”说完,一溜烟跑了。
刘禅翻个白眼:“这蠢货,不提还好,一提我更担心了。”他闭上眼睛,感受药效发作——浑身发热,额头冒汗,喉咙发干。完美!这风寒症状,演得跟真的一样。
不一会儿,董允带着太医急匆匆赶来。刘禅心里冷笑:来得真快,果然盯得紧。他故意蜷缩在床上,哼哼唧唧地说:“董、董爱卿,朕好难受……是不是谯家派人下毒了?”
董允眉头紧锁,打量刘禅——脸色潮红,嘴唇干裂,眼神涣散。他示意太医上前诊脉。“陛下多虑了,谯家之事,臣己派人查办。您先安心养病。”董允语气温和,但眼神锐利,像在扫描仪似的扫视房间。
太医把了把脉,沉吟道:“陛下确是感染风寒,需静养数日。”刘禅心里乐开花:公输越的药真管用,连太医都骗过了。他趁机抓住董允的袖子,装出害怕的样子:“董爱卿,你别走,朕怕……谯家那些人,会不会冲进来?”
董允不动声色地抽回袖子:“陛下安心,宫中侍卫森严,无人敢造次。”他转头对太医吩咐:“好生照料陛下,每日禀报病情。”说完,又扫了一眼房间,才躬身退下。
刘禅看着他的背影,暗骂:“老狐狸,还不完全信我。”不过,第一步成功了——董允的疑虑暂时被“风寒”和谯家谣言分散。接下来,就是持续表演,首到这老小子彻底放松警惕。
接下来的几天,刘禅严格按计划行事:每天卧床不起,停止所有秘密活动。黑鳞军的训练减到最低,公输越的疑兵机关也少动了,猎苑晚上不再点火把,免得惹眼。刘禅只允许太医、皇后和太后来探病,聊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皇后张氏来时,总带着关切:“陛下,您可要快些好起来。相父在前线打仗,朝中可不能没您坐镇。”刘禅心里吐槽:坐镇?我坐个屁,现在装病才是正事。他嘴上却虚弱地说:“皇后放心,朕没事……就是有点想相父了。你说,相父在南中吃得好吗?蛮子会不会欺负他?”
张氏哭笑不得:“陛下,相父用兵如神,哪会被欺负?”她絮絮叨叨说起后宫琐事,什么宫女吵架、花园花开之类。刘禅一边听,一边偷偷观察窗外——董允的眼线还在,但似乎没那么频繁了。
太后来时,更啰嗦。“禅儿啊,你可别学先帝,整天操劳。身子骨要紧!”太后摸着刘禅的额头,叹气道,“这风寒来得突然,是不是夜里踢被子了?”刘禅差点笑场,赶紧咳嗽掩饰:“母后,朕可能着凉了……没事,躺几天就好。”他故意把话题引到闲话上,比如成都天气、民间趣闻,绝口不提朝政或黑鳞军。
董允每天来探视一次,每次刘禅都演得卖力——要么昏昏欲睡,要么抓着人问傻问题。“董爱卿,《孙子兵法》朕还是看不懂,那些计谋太复杂了……朕还是玩玩具吧。”他指着床边公输越做的木偶,其中一个头还掉了一—公输越的手艺,偶尔出岔子,正好增加真实感。
董允起初还仔细盘问太医和刘禅的饮食,但几天下来,见刘禅真没异常,眼神渐渐柔和。“陛下只需静养,朝中事务有臣等处理。”他说话时,语气少了戒备,多了无奈。刘禅心里得意:快成了,老小子要上钩了!
与此同时,黄皓散播的谣言起了作用。谯家和张家的内斗升级,成都城内鸡飞狗跳。董允焦头烂额,一边弹压豪族,一边监视刘禅,精力分散不少。刘禅从黄皓的零碎汇报中得知,谯周认定张家黑吃黑,暗中调动人手报复;张家也不甘示弱,烧了谯家仓库。董允派心腹去调解,但效果不大。
“打吧打吧,越乱越好。”刘禅躺在床上偷乐,“等你们两败俱伤,老子再收割。”他偶尔“病中”召见黄皓,假装关心朝局,实则套话。“黄皓,谯家没再搞事吧?朕怕他们害朕……”黄皓粗心,汇报时总漏细节,有次差点说错探子人数,刘禅赶紧打断他:“行了行了,朕头晕,你下去吧。”
这期间,刘禅内心戏十足。他常回想穿越以来的事:借先帝托梦搞小动作,组建黑鳞军,挑动豪族内斗……每一步都如履薄冰,但刺激啊!读者要在屏幕前,肯定拍大腿叫好。“刘禅快装病,忽悠董允!”——他仿佛能听到呐喊声。有时,他差点演过头,比如有次皇后聊起武库,他顺口提了元戎弩,赶紧装傻:“那玩具图纸,朕都忘哪去了。”皇后没在意,但刘禅吓出一身冷汗:妈的,差点露馅!
到第七天,董允基本放松了警惕。太医回报刘禅病情好转,但还需休养;董允来看时,刘禅依旧虚弱,说话有气无力。“董爱卿,朕这病什么时候好?想出去走走……”董允安抚道:“陛下莫急,养好身子要紧。”他眼神里的怀疑几乎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些许怜悯——这小皇帝,看来真不成器。
就在刘禅以为快熬出头时,钩子情节来了。
那天下午,刘禅正和太后聊御厨新做的糕点,突然宫外传来急促马蹄声。一名侍卫冲进来,面色惊慌:“陛下!董大人!南中急报——丞相大军粮道被蛮王孟获奇兵骚扰,后勤吃紧!”
刘禅心里狂笑:来了!老子等的就是这个!他表面上却装出惊恐状,抓住太后的手:“母后,相父不会有事吧?粮道被扰,将士们饿肚子怎么办?”他声音颤抖,眼眶泛红——演得跟真担心似的。
董允闻讯赶来,脸色凝重。他接过军报细看,眉头越皱越紧。“蛮兵神出鬼没,专挑粮队下手……丞相压力巨大。”他喃喃自语,完全没注意刘禅的小动作。
刘禅趁机加戏:“董爱卿,朕、朕得做点什么!相父待朕如子,朕不能干看着……”他挣扎着要起床,却“虚弱”地跌坐回去。董允忙扶住他:“陛下保重龙体,前线之事,臣等会设法。”
刘禅心里冷哼:设法?等你们讨论完,黄花菜都凉了。不过,他表面顺从:“那……那朕听你的。”他躺回去,偷瞄董允——这家伙注意力全在军报上,眼神焦灼,显然被南中局势牵住了。
完美!刘禅暗喜。董允的怀疑彻底转移,老小子现在满脑子都是诸葛亮的粮草问题,哪还顾得上监视我?这“不在场证明”天衣无缝:老子病卧在床,闲话度日,前线出事关我屁事!
当晚,刘禅独自躺在床上,嘴角快咧到耳根。窗外侍卫少了,董允的眼线也撤了大半。“矛盾冲突推动情节……老子这戏演得值!”他回想装病细节——从公输越的药到黄皓的蠢,从皇后的闲话到太后的啰嗦,每一步都算计到位。南中急报来得正好,董允这下得忙前线了,老子可以悄悄重启黑鳞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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