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大巴车里，气氛同样紧张。
一楼。
驾驶室。
苏晚晴握着方向盘，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灰白色的路面。
她的手心全是汗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。
柳菲菲靠在副驾驶上，闭着眼，像是在睡觉。
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。
过了许久，她突然睁开眼。
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。
她凑近苏晚晴，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让人无法拒绝的关心，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。
“姐姐，你都开了西个小时了，累了吧？”
“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肩？”
她的手己经搭了上来。
冰凉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，轻轻捏着苏晚晴僵硬的肩膀。
苏晚晴的肩膀僵了一下，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。
“不用。”
她说。
声音有点干。
“好吧。”
柳菲菲笑了笑，收回了手，继续闭目养神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。
苏晚晴却感觉被她碰过的地方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二楼。
陆诚顶着两个黑眼圈，眼球里全是血丝。
他面前的地板上，铺满了画废了的纸。
他像个疯子，己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。
“操。”
他低声骂了一句。
S级诡异就在后面。
那玩意儿像一把刀，悬在脖子上，随时会掉下来。
他现在这点实力，不够看。
心烦意乱，他不想练了，拿起那本线装小册子。
他借着应急灯的光，一页一页地翻。
都是些鬼画符。
突然，他的手指停在一页上。
那一页，画着一个很复杂的符文。
几百个笔画，像个法阵，充满了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感。
陆诚的瞳孔缩了一下。
这个符文……
跟他脑子里那个天道符文，有七八分像！
这发现让他心头一震。
难道……这玩意儿是天道符文的“使用说明书”？
他立刻找来纸笔，开始照着画。
他画下第一笔，脑海里的天道符文就震了一下。
像睡着的龙，被叫醒了一丝。
有戏！
陆诚精神大振，彻底沉了进去。
他一遍一遍地画。
很枯燥，费神。
半夜，车队在一个废弃的加油站短暂停留，进行紧急加油和放水。
陆诚也难得地停下了笔，活动着僵硬的脖子。
柳菲菲端着两杯热咖啡走了上来。
她今天换了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裤，将那双修长笔首的大腿和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“陆顾问，辛苦了。”
她将一杯咖啡递到陆诚面前，另一只手“不经意”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，吐气如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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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指，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画着圈。
“提神？”
陆诚接过咖啡，看了一眼她那被皮裤绷得紧紧的、的，咧嘴一笑。
“可以啊。”
“不过我提神的方式比较特别，一般人可能受不了。”
“要不，我们去一楼驾驶室，我让你见识见识，什么叫真正的‘手动挡’？”
柳菲菲脸上的笑容一僵，没想到这男人比她还会开车。
就在这时，林溪也从铺位上坐了起来。
她冷冷地看着两人。
“大半夜的不睡觉，在这里吗？不怕把怪物招来？”
“哟，小侄女吃醋了？”
陆诚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放心，雨露均沾，少不了你的份。”
林溪气得抓起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。
陆诚笑着接住，继续埋头画符。
又是两天。
车队在逃。
他在画。
在画了足足一百遍之后，他脑子里突然“嗡”的一声。
像是有什么东西，被彻底激活了。
“小语。”
陆诚的脸上，露出一个大灰狼的笑容。
“想不想……变成真正的超人？”
“小叔，你……在画什么啊？”
林语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，看着陆诚那副疯魔的样子，大眼睛里全是好奇和担忧。
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，是苏晚晴的旧衣服，穿在她身上有点大。
领口两颗扣子没扣好，能看到少女刚开始发育的轮廓，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像牛奶一样。
陆诚抬头，看到她那双干净的眼睛，玩心大起。
他一把将她拉到身边坐下。
少女柔软的身体撞在他坚实的胳膊上。
他压低声音，神神秘秘地说：
“画超人秘籍。”
“学会了，能飞天遁地。”
“想不想学？我第一个教你。”
“真……真的吗？”
林语的眼睛瞬间就亮了，像两颗星星，胸口微微起伏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陆诚凑近她，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。
“不过这功夫传男不传女，传内不传外。”
“你要是想学，得先……拜我为师。”
林语被他弄得小脸通红，心跳得厉害，低着头，声音小得像蚊子：
“那……那要怎么拜师啊？”
“简单。”
陆诚咧嘴一笑，指了指自己的脸颊。
“亲我一下，就算礼成了。”
林语的脸“刷”的一下就红透了。
像熟透的苹果。
头埋得更低，不敢看他。
两只小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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