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白塔阴影
科学教的车队撤走后，希望基地陷入了诡异的寂静。红刺藤蔓上枯萎的冰蓝色花朵如同某种不祥的预兆，零（封凛）在说出关键信息后再度陷入昏睡，皮肤下的金色纹路却愈发清晰。
苏言守在床边，指尖无意识地在零掌心划着那个名字——零。这两个字像一把钥匙，打开了他记忆深处尘封的匣子。三年前，他作为生物工程专业的学生，曾在一个跨国基因项目的宣传册上见过这个标志：双蛇缠绕的徽章，下方有一行小字“净化序列计划”。
“大灾变不是意外……是净化程序。”零昏迷前的低语在耳边回响。苏言感到一阵寒意，如果末世是人为的，那么他的诅咒能力、零的特殊体质、甚至红刺的变异，是否都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？
“首领！”林默急匆匆推门而入，手里拿着从科学教撤退时遗落的金属蜘蛛残骸，“我在共振器里发现了这个——”他递过一块芯片，上面刻着“变量监测站07”的字样。
变量。零也说过这个词。
苏言接过芯片的瞬间，脑海中的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：
【检测到溯源信号！触发隐藏任务：变量觉醒】
【任务目标：获取“净化程序”核心数据】
【警告：任务关联“观察者”权限，失败将触发文明重置】
观察者？文明重置？苏言心跳骤停。他隐约触碰到了一个远超想象的真相边缘。
“准备侦察小队。”苏言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们去东南方向的白塔。”
“太危险了！”林默反对，“科学教肯定在那里布防了！”
“正因为危险才必须去。”苏言看向昏睡的零，“他的记忆是关键。而且……”他握紧芯片，“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是棋子，现在该看看棋盘了。”
深夜，由苏言、林默和大牛组成的侦察小队悄然出发。红刺感应到他们的行动，特意蔓延出一条隐蔽的小径，藤蔓在月光下发出微光指路。
越靠近白塔，周遭环境越发诡异。枯萎的植物呈现金属光泽，末世：我的诅咒能种田来自“人人书库”免费看书APP，百度搜索“人人书库”下载安装安卓APP，末世：我的诅咒能种田最新章节随便看！动物骸骨拼接成怪异的雕塑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般的味道。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，他们发现了一个“丧尸农场”——成群丧尸被关在通电的围栏里，胸口贴着编号标签，像等待屠宰的牲畜。
“他们在圈养丧尸做实验……”大牛声音发颤。
白塔终于出现在视野中。纯白色的建筑完好得与周遭废墟格格不入，塔顶旋转的雷达发出幽蓝光束。就在小队寻找入口时，塔基突然打开一道暗门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踉跄跑出，身后追着两只改造丧尸——它们的手臂被替换成了旋转的电锯！
“救人！”苏言瞬间发动诅咒。地面突然软化，电锯丧尸陷进泥潭。那个逃亡者连滚带爬地冲过来，扯下口罩露出一张年轻的脸。
“我是07号监测员江琳！”她急促地喊，“零号实验体在哪？‘收割者’要醒了！”
收割者？苏言还来不及追问，白塔突然响起刺耳警报。塔身打开无数孔洞，伸出黑洞洞的枪口。江琳一把抓住苏言的手，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芯片塞进他掌心：
“这是零号的记忆备份！告诉他——”
她的声音被爆炸声淹没。追兵的电锯丧尸自爆了，气浪将三人掀飞。等苏言爬起时，只看到江琳被拖回白塔的背影，和她最后的口型：
“去找……星海……”
返程的路上，苏言紧握那枚芯片。插入便携阅读器后，浮现的影像让他如坠冰窟：零被束缚在手术台上，眼睛金黄如熔岩，而站在一旁的科学家——赫然是年轻时的自己！
【记忆碎片01：候选变量苏言，是否启动零号毁灭程序？】
【记忆碎片02：警告！变量脱离控制！】
【记忆碎片03：观察者指令：引导双生变量碰撞，触发文明跃迁】
月光下，苏言看向身边沉睡的零。他们的相遇不是偶然，是某个高等文明精心设计的实验。但此刻，零无意识握住他手指的温度如此真实。
“棋子也能掀翻棋盘。”苏言轻声说。
塔顶的蓝光骤然增强，如同巨兽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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