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的夜，向来是灯红酒绿、车水马龙，仿佛这座城市永远在开派对。可今夜，天上的云都吓得不敢动了，雷电在云里蹦迪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“大事不妙”的味道——不是要下暴雨，而是要爆大瓜了。
为啥？因为陈默，那位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、实则内心住着个“暴躁老哥”的男主，终于决定动手了。
“黑渊？”陈默站在林氏大厦顶楼，风把他的黑袍吹得像刚从洗衣店取回的窗帘，“你们动我女朋友？行，这波我必须carry全场。”
事情是这样的：三小时前，林婉儿下班路上，突然被一辆无牌磁浮车“碰瓷”——车上跳下来三个黑袍男，手持封印器，嘴里喊着“献祭吧！魔主需要你的道种气息！”，活像临时凑的邪教路演团队。
结果呢？林婉儿一个反手掏出陈默送的“保命符包”，三张符咒连发，首接把仨人炸成了“人间烟火”。
但副作用是——她晕了，还划伤了手臂。
陈默赶到时，看着她流血，心里那根“理智弦”“啪”地断了。
“你们……不该碰她。”陈默站在天台，风度翩翩地整理了一下发型，“毕竟，我可是连她奶茶甜度都记得的男人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纵身一跃，化作一道黑色闪电，首奔城郊的“天墟秘境”——黑渊总部，俗称“反派加班中心”。
天墟秘境，地下九层。
这里原本是上古文明的科研基地，现在嘛……成了黑渊的“灵能血包工厂”。管道里流的不是水，是修士的精血，用途是——培育“魔主胚胎”。
中央大厅，黑袍老者幽冥子正闭眼念经，面前摆着七颗血晶，像极了某种邪教版“盲盒”。
“快了快了，再吸三个道种，魔主就能复活，到时候……”他正美滋滋地幻想统治世界，突然警报响了。
“入侵者！C区被踹开了！”
“B区守卫全倒了！对方速度太快，监控只拍到残影！”
“A区……A区首接被一拳打穿了！像被陨石砸过！”
幽冥子猛地睁眼：“谁？！不会是物业来收水电费吧？”
话音未落，一道黑影“嗖”地出现，稳稳落地，连灰尘都不带扬的。
陈默。
他一步步走来，每踩一步，地板就裂一道缝，活像地府派来的“工程质量检测员”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的？”幽冥子慌了。
“你忘了，”陈默掏出手机，打开相册，“我有道种导航，还能查历史定位。你们黑渊的WIFI密码还是‘woshidawang’，太不专业了。”
他抬手，拔出断渊剑，剑气一扫，大厅穹顶“咔嚓”裂开，像被雷劈过的蛋糕。
“你们以为我在昆仑是寻宝？”他笑，“不，我是在搞‘企业背景调查’。”
“你……你开挂了吧！”幽冥子尖叫。
“没开，只是你们太菜。”陈默耸肩，“要不我给你们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？”
“召集死士！杀了他！”幽冥子怒吼。
瞬间，上百名黑袍傀儡冲出，眼神空洞，动作僵硬，活像一群刚通电的机器人。
陈默叹了口气：“又是这群KPI拉满的打工人。”
他闭眼，轻声道：“系统，启动——精神控制·初级。”
刹那间，傀儡们停下脚步，互相瞪眼。
“你抢我灵石！”
“你才是！上个月绩效就是你顶替的！”
“去死吧！年终奖我拿定了！”
然后，他们开始互殴，场面堪比修真界“公司年会斗殴事件”。
陈默站在血雨中，淡定地掏出纸巾擦了擦鞋：“你们不是战士，是被黑渊PUA的社畜。”
“不！你不能这样！”幽冥子崩溃。
“我能。”陈默走近，“而且，我还要你看着——黑渊，是怎么破产清算的。”
他一抬手，把幽冥子的神魂从身体里“抠”出来，塞进一个玉符，像存了个U盘。
“你不会死，”陈默微笑，“我会把你交给龙渊局，让他们把你安排进‘反派再教育班’，每天写检讨，背《正道员工守则》。”
黎明时分。
陈默从废墟走出，衣服有点脏，但发型依旧坚挺。
他抬头，太阳出来了。
手机响了。
林婉儿：“你去哪儿了？昨晚地震，我差点以为你又去拯救世界了。”
陈默：“嗯，去了，顺便把黑渊团灭了，他们连年终奖都没发就倒闭了。”
“那……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“现在。”他笑着走向城市，“我答应过你，要陪你吃早餐——这次，我不加辣了，怕你上火。”
“系统，”陈默在心里笑，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黑化了？”
陈默挂电话，迎着朝阳走回城市。
身后，废墟中一朵血色昙花盛开。
他回头看了眼，轻声道：“黑渊没了，但我的恋爱KPI，才刚起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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