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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首诊难题,上古医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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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安城的晨光,总是带着几分温柔的暖意。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薄雾,洒在“保安堂”崭新的牌匾上时,许仙正站在诊室里,仔细擦拭着案上的脉枕。案几一侧,白素贞己将药柜里的药材按“君臣佐使”的顺序重新归置妥当,青绿色的药香与清晨的露水气息交织在一起,透着几分治愈的安宁。小青则蹦蹦跳跳地在院子里洒水,石板路被润得发亮,倒映着院角老槐树枝桠的影子。

“许相公,药柜都整理好了,你看还有什么要添置的?”白素贞转过身,素白的衣袖随着动作轻轻晃动,目光落在许仙身上,带着几分关切。

许仙放下手中的棉布,笑着摇头:“有劳白姑娘了,这样己经很好了。只是不知今日开张,会不会有病人前来。”话虽如此,他的眼中却藏着几分期待,行医救人本就是他毕生的志向,如今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医馆,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。

小青端着一壶刚沏好的茶走过来,笑着说道:“许相公放心,咱们保安堂的牌匾这么醒目,肯定会有病人来的!再说,许相公的医术这么高明,到时候一定会门庭若市的!”

三人正说着话,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紧接着,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响起:“请问……这里是保安堂吗?”

许仙连忙迎了出去,只见院门口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他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裳,身形瘦削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,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。老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少年,少年搀扶着老人,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。

“老人家,这里就是保安堂,我是大夫许仙。”许仙上前一步,小心翼翼地扶住老人,“您快请进,先坐下歇息片刻。”

白素贞和小青也连忙上前帮忙,将老人扶到诊室的椅子上坐下。小青给老人和少年各倒了一杯热茶,少年接过茶杯,对着三人感激地说道:“多谢大夫,多谢二位姑娘。我爷爷他……他这病己经有半个多月了,在城里找了好几位大夫,都说是治不好了,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,才来试试……”说着,少年的眼眶就红了。

许仙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,然后走到老人面前,轻声说道:“老人家,您别担心,让我先给您把把脉。”

老人点了点头,伸出枯瘦的手腕。许仙将手指轻轻搭在老人的脉搏上,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老人的脉象微弱而急促,像是风中残烛,随时都有可能熄灭。他又仔细观察了老人的舌苔,舌苔黄腻,舌质暗红,显然体内积淤严重。

“老人家,您是不是经常咳嗽,而且咳出来的痰是黄绿色的,有时候还会带血?”许仙问道。

老人虚弱地点了点头,声音沙哑地说道:“是啊,大夫。我这咳嗽越来越厉害,胸口也疼得厉害,连喘气都费劲。之前的大夫都说我是肺里长了痈疽,他们……他们说这病没法治了……”

许仙心中一沉,老人所说的症状,正是“肺痈”的典型表现。肺痈在古代乃是疑难杂症,因肺部淤堵化脓所致,若是治疗不及时,很容易导致病情恶化,最终危及生命。以往他在回春堂时,也曾见过几位肺痈患者,但大多病情较轻,像老人这般严重的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。

“许相公,怎么样?”白素贞见许仙神色凝重,轻声问道。

许仙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情况不太好。老人家这肺痈己经到了晚期,肺部淤堵严重,按照寻常的疗法,怕是难以奏效。”

少年闻言,眼泪顿时流了下来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大夫,求您救救我爷爷!我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,要是爷爷不在了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

许仙连忙将少年扶起来,心中满是不忍:“你快起来,我一定会尽力的。只是这病太过棘手,我需要好好想想办法。”

白素贞看着老人痛苦的模样,心中也泛起一丝怜悯。她想起自己千年修行中,曾在一处上古洞府中见过一本医书,书中记载了一种名为“玄水引气法”的上古医理,专门用来治疗肺部淤堵之类的疑难杂症。只是这种疗法需要配合特殊的草药,而且对施术者的要求极高,稍有不慎,便会伤及患者的元气。

“许相公,或许我有办法。”白素贞沉吟片刻,开口说道。

许仙和少年都惊讶地看向她,许仙连忙问道:“白姑娘,你有什么办法?快说说!”

白素贞走到老人身边,仔细观察了老人的面色和呼吸,然后说道:“我曾见过一种上古医理,名为‘玄水引气法’。此法可以通过引导患者体内的气息,配合特殊的草药,疏通肺部的淤堵,或许能治好老人家的病。只是这种疗法我从未实践过,而且风险极大,不知你们是否愿意一试?”

少年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愿意!只要能治好我爷爷的病,就算有再大的风险,我们也愿意尝试!”

许仙看着白素贞,眼中满是信任:“白姑娘,我相信你。既然你有办法,我们就试一试。”

白素贞点了点头,然后对许仙说道:“许相公,我需要几味草药,分别是千年雪莲、百年灵芝、玄参、麦冬和川贝母。在“人人书库”APP上可阅读《玄水贞心:雷峰塔下的千年局》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,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。renrenshuku.com人人书库的全拼.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这些草药都比较稀有,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?”

许仙想了想,说道:“千年雪莲和百年灵芝确实比较难找,但我认识一位药农,他常年在深山采药,或许能有办法。至于玄参、麦冬和川贝母,我这药柜里就有。我现在就去联系药农,尽快把草药找来。”

“好。”白素贞说道,“在你找草药的这段时间,我先给老人家施针,稳定他的病情。”

许仙点了点头,转身匆匆离开了医馆。白素贞则从袖中取出一套银针,这套银针乃是她千年修行所得,针身细如发丝,闪烁着淡淡的银光。她让小青帮忙扶住老人,然后将银针轻轻刺入老人的穴位。

白素贞的手法极为娴熟,每一针都精准无误。随着银针的刺入,老人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,脸上的痛苦也减轻了不少。少年看着这一幕,心中充满了希望,紧紧地握着老人的手。

约莫一个时辰后,许仙终于回来了,他的手中提着一个药箱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却也难掩兴奋:“白姑娘,草药找到了!那位药农正好有一株千年雪莲和一朵百年灵芝,我好不容易才从他那里买来的。”

白素贞心中一喜,连忙说道:“太好了!许相公,你快将草药炮制好,我这就准备施展‘玄水引气法’。”

许仙点了点头,立刻开始炮制草药。他将千年雪莲和百年灵芝切成薄片,然后与玄参、麦冬、川贝母一起放入药罐中,加入清水,用文火慢慢熬煮。药香渐渐弥漫开来,整个医馆都充满了浓郁的药味。

白素贞则让小青将诊室的门窗关好,然后坐在老人对面,双手结印,口中默念咒语。只见她的指尖渐渐凝聚出一团淡淡的水汽,水汽越来越浓,最终形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。白素贞将水珠轻轻弹向老人的眉心,水珠瞬间融入老人的体内。

紧接着,白素贞双手按在老人的胸口,引导着老人体内的气息。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,眼神专注而坚定。随着她的引导,老人的胸口微微起伏,体内的气息开始按照一定的规律流动起来。

许仙站在一旁,紧张地看着这一切。他能感受到老人体内的气息在白素贞的引导下,逐渐变得顺畅起来,原本淤堵的肺部,似乎也在慢慢疏通。他心中对白素贞的敬佩又多了几分,没想到她不仅法力高强,竟然还懂得如此神奇的上古医理。

半个时辰后,白素贞终于收了功,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显然,施展这种上古医理,对她的消耗极大。

“白姑娘,你没事吧?”许仙连忙上前,递给她一杯水。

白素贞接过水杯,喝了一口,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,只是稍微有些累。老人家的肺部淤堵己经疏通了一部分,接下来只要按时服用我刚才熬制的草药,不出三日,应该就能痊愈了。”

少年闻言,激动得再次跪倒在地:“多谢姑娘!多谢大夫!你们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!”

白素贞和许仙连忙将少年扶起来,白素贞笑着说道:“你不用这么客气,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的职责。你只要按照我说的,按时给老人家服药,注意休息,老人家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
接下来的三天里,少年每天都会带着老人来保安堂服药。在白素贞的“玄水引气法”和草药的双重作用下,老人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转。第一天,老人的咳嗽明显减轻,痰的颜色也从黄绿色变成了白色;第二天,老人胸口的疼痛消失了,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;到了第三天,老人的脸色己经红润了许多,不仅能够正常行走,还能和众人谈笑风生。

“真是太神奇了!”老人看着自己的双手,感慨地说道,“我本来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,没想到竟然被你们给治好了!保安堂的大夫和姑娘真是神医啊!”

许仙笑着说道:“老人家,您过奖了。这都是白姑娘的功劳,若不是她懂得那上古医理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
白素贞则说道:“许相公过谦了。若是没有你的草药和精湛的医术辅助,我也不可能治好老人家的病。我们之所以能成功,是因为我们同心协力。”

老人和少年对许仙和白素贞千恩万谢,然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保安堂。他们走后,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了保安堂治好肺痈老人的事情,纷纷前来求医。一时间,保安堂门庭若市,名气也越来越大。

许仙站在医馆门口,看着络绎不绝的病人,心中满是感慨。他知道,保安堂能有今天的成就,离不开白素贞的帮助。而白素贞看着许仙忙碌的身影,心中也泛起一丝暖意。她不仅帮助许仙实现了行医救人的梦想,也通过这件事,让保安堂在临安城站稳了脚跟,为日后监视西湖异动提供了便利。

夕阳西下,余晖洒在保安堂的牌匾上,金色的光芒耀眼夺目。许仙、白素贞和小青站在院子里,看着眼前的一切,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他们知道,这只是保安堂的一个开始,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。但他们相信,只要三人同心协力,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,让保安堂成为临安城百姓心中最值得信赖的医馆,让“保一方平安”的誓言,永远传承下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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