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勇初胜的庆功酒刚撤下,曾国藩就带着罗泽南、彭玉麟等人站在团练大营的校场上。银壳微信机里存着他连夜拟好的《湘勇训练大纲》,屏幕上“晨操、阵法、兵器、军纪”西个模块清晰明了,旁边还附着从绿营老兵那里收集来的实战视频。
“光打了一场胜仗不够,”曾国藩举起微信机,对着围过来的五百湘勇高声说,“太平军主力还在,咱们要是练不出真本事,下次再遇上,别说保家卫国,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!从今天起,按大纲训练,谁也不许偷懒!”
说着,他点开“湘勇训练群”,将《训练大纲》和实战视频发了进去,又@了罗泽南、王錱等几个武官:“罗兄负责阵法和兵器训练,王兄管粮草和后勤,彭兄回来后牵头水师训练,每天把训练进度发在群里,我要随时看。”
罗泽南当即领命,掏出微信机对着校场拍了段视频:“兄弟们,看到没?这是绿营老兵对付太平军的法子,咱们今天就练‘三才阵’,三人一组,互相掩护,我示范一遍,你们跟着学!”说着,他叫来两个湘勇,手持木枪演示起来,微信机架在旁边的土坡上,实时录制,方便后面没看清的湘勇反复看。
校场上顿时热闹起来,湘勇们分成几十组,跟着武官们练阵法、劈木柴(模拟劈刀)、举石锁(练力气)。曾国藩背着双手在营地里巡查,看到有湘勇动作不标准,就掏出微信机,调出实战视频里的片段:“你看,太平军的刀是这么劈的,你得侧身躲,再反手刺,不然就成了活靶子!”
正巡查着,微信机突然震动,是王錱发来的私信,附带一张照片:几个湘勇围着一个粮车,正偷偷往怀里塞干粮,粮车旁的麻袋还敞着口。“曾大人,刚发现有人偷粮食,怎么办?”
曾国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立刻让人把那几个湘勇带到校场中央。五百湘勇都停了训练,围着看,校场上静得能听见风吹过帐篷的声音。曾国藩举起微信机,把偷粮食的照片投影在旁边的白布上——虽然画面有些模糊,但能清楚看到几个人的动作。
“咱们办团练,是为了保家乡、护百姓,”曾国藩的声音带着威严,“现在粮草紧张,每一粒粮食都是乡绅们捐的,是百姓们省出来的,你们倒好,敢偷粮食?要是传出去,谁还信咱们?谁还愿意支持咱们?”
那几个湘勇低着头,脸涨得通红,嘴里小声辩解:“大人,我们就是饿了……”
“饿了可以说,”曾国藩打断他们,“后勤会按规矩发口粮,可偷就是违纪!今天要是不严惩,以后军纪就全乱了!”他顿了顿,对着众人说,“按《团练章程》,偷粮者杖责二十,罚做苦力三天,负责修补营地里的栅栏,大家都看着,以后谁再违纪,绝不轻饶!”
亲兵当即上前执行,杖责声听得人心里发紧。其他湘勇都屏住呼吸,没人再敢说话——他们没想到,曾大人看着温和,办起事来这么严。
处理完偷粮的事,曾国藩又在“湘勇训练群”里发了条公告:“即日起,设立‘军纪巡查队’,每天在营地里巡查,作者“金城208”推荐阅读《曾国藩的微信》使用“人人书库”APP,访问www.renrenshuku.com下载安装。发现违纪行为,立刻在群里通报,绝不包庇。咱们是湘勇,是百姓的指望,得先管好自己,才能打胜仗!”
没过多久,彭玉麟就从猴子石渡口回来了,一进大营就找曾国藩:“涤生兄,渡口的水栅搭好了,我还在水里埋了些尖木,太平军的船要是敢来,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!”他掏出微信机,点开一段视频:湘江水面上,几道木栅横在渡口,水面下隐约能看到尖木的影子,几个水师士兵正划着小船检查水栅。
曾国藩看了视频,连连点头:“彭兄做得好!有了这水栅,长沙的水路就安全多了。接下来,你抓紧训练水师,咱们不仅要守得住陆地,还要守得住水路,让太平军无懈可击!”
彭玉麟刚答应,微信机就弹出一条紧急消息——是湖南提督鲍起豹发来的,语气带着不满:“曾大人,你这团练搞得风生水起,可绿营兵还没得到补给,你是不是该先顾顾朝廷的正规军?”
曾国藩皱了皱眉,知道鲍起豹是眼红团练得到的支持。他当即回复:“鲍大人,团练的粮草是乡绅自愿捐赠的,绿营的补给得向朝廷申请,我己在‘全国政务交流群’里帮绿营申请过了,相信很快就有消息。另外,若绿营需要帮忙训练,我随时可以派湘勇的武官过去,咱们都是为了保卫长沙,不必分你我。”
鲍起豹没再回复,显然是被堵得没话说。曾国藩放下微信机,对彭玉麟苦笑:“咱们办团练,不光要对付太平军,还得处理这些杂事。不过没关系,只要咱们把事做好,别人就挑不出错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湘勇的训练越来越有章法。每天清晨,校场上就响起整齐的脚步声;正午时分,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;傍晚,湘勇们围着微信机,看实战视频复盘当天的训练。“湘勇训练群”里每天都很热闹:罗泽南发阵法训练的照片,王錱报粮草消耗的数字,彭玉麟传水师操练的视频,曾国藩则在群里点评、提建议,偶尔还会发些家人的消息,让大家想家的时候能看看。
有天晚上,曾国藩在群里发了段纪泽的视频:纪泽拿着毛笔,在纸上写“精忠报国”西个字,虽然笔画还很稚嫩,却写得很认真。配文:“我儿纪泽说,要向各位叔叔伯伯学习,以后也要保家卫国。”
群里顿时炸了锅,湘勇们纷纷回复:“曾大人,咱们一定好好训练,不让孩子们失望!”“等打跑了太平军,咱们就回家,看着孩子们读书!”
曾国藩看着这些回复,心里暖暖的。他知道,军纪是纲,人心是魂,只要湘勇们心往一处想、劲往一处使,就没有打不赢的仗。而那部银壳微信机,就像一条纽带,把所有人紧紧连在一起,让分散的力量聚成一股绳,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。
这天夜里,曾国藩站在营地里,望着满天的星星,微信机里传来张亮基的语音:“涤生兄,探子来报,太平军主力离长沙只剩五十里了,咱们得做好准备。”
曾国藩握紧微信机,眼神坚定:“张大人放心,湘勇己经准备好了,随时能应战!”他知道,真正的考验要来了,但他和他的湘勇,己经做好了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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