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8 集 对策：釜底抽薪，公堂献方
第二天一早，凌云刚起床，就看到两个差役站在院子里，为首的差役面无表情地说：“凌云，钱县丞大人传你去县衙问话，赶紧跟我们走！”
凌云心里早有准备，点了点头：“好，我这就跟你们走。” 他回头对婉娘说：“婉娘，别担心，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婉娘拉住他的手，眼里满是担忧：“凌哥哥，你一定要小心，钱县丞肯定是帮着张员外的，你别跟他们硬顶。”
凌云拍了拍婉娘的手：“我知道，你放心吧。” 然后跟着差役，往县衙走去。
县衙的公堂庄严肃穆，正上方坐着县尊王明堂，身穿青色官服，面容严肃；旁边站着钱县丞，脸上带着倨傲的表情；张员外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，手里拿着茶杯，眼神里满是得意 —— 他以为凌云这次肯定会被定罪，肥皂的做法也会归他所有。
差役把凌云带到公堂中央，大喝一声：“跪下！”
凌云却没有跪，而是挺首了腰板，对王明堂拱手道：“草民凌云，见过县尊大人。草民虽是通缉犯，却也是冤枉的，恳请大人明察，还草民一个清白。”
钱县丞厉声喝道：“大胆凌云！见了县尊大人竟敢不跪？还敢提冤枉？你制作不法之物，滋扰市集，证据确凿，还敢狡辩？”
凌云没有理会钱县丞，继续对王明堂说：“大人，草民制作的肥皂，并非不法之物，而是能造福百姓的好东西。它去污能力强，比皂角好用多了，百姓用着方便，怎么会是不法之物呢？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诬陷草民，想抢草民的肥皂。”
张员外放下茶杯，冷笑着说：“凌云，你别血口喷人！谁抢你的肥皂了？钱县丞查禁你的肥皂，是因为它是不法之物，跟我没关系！你一个通缉犯，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，小心我告你诽谤！”
凌云看向张员外，眼神里满是嘲讽：“张员外，是不是你诬陷我，你心里清楚。你强占婉娘的良田，又诬陷我盗窃，现在又想抢我的肥皂，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？”
“你…… 你胡说！” 张员外被戳中了痛处，顿时急了，“大人，您看他，还敢诬陷我！赶紧把他抓起来，严刑拷打，让他招供！”
王明堂皱了皱眉头，制止了他们的争吵：“好了，都别吵了。凌云，你说你的肥皂不是不法之物，还能造福百姓，可有证据？”
凌云点了点头：“大人，草民有证据。草民愿意将肥皂的做法献给大人，充作县衙公产，由县衙组织工匠制作，然后低价卖给百姓，这样既能让百姓受益，又能为县衙增加收入，一举两得。大人要是不信，草民现在就可以把做法写出来，大人可以让人试试。”
这话一出，公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。王明堂愣住了 —— 他没想到凌云竟然愿意把肥皂的做法献出来，充作公产；钱县丞也愣住了，他本来想帮张员外把肥皂抢过来，没想到凌云竟然来了这么一手；张员外更是急了，他费了这么大劲，就是想把肥皂的做法据为己有，现在凌云要献给县衙，他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？
张员外赶紧站起来，对王明堂说：“大人，不能答应他！这肥皂是不法之物，怎么能充作公产呢？而且凌云是通缉犯，他的话不可信，说不定他的做法有问题，会害了百姓！”
钱县丞也赶紧附和：“大人，张员外说得对！凌云是通缉犯，他的话不能信！而且这肥皂要是真的好，为什么以前没人做？肯定是有问题的！”
凌云冷笑一声：“张员外，钱县丞，你们怕什么？要是肥皂的做法有问题，大人可以让人试试，要是真的有害，再治草民的罪也不迟。你们这么反对，是不是怕草民的肥皂真的能造福百姓，断了你们的财路？”
王明堂沉默了片刻，然后对凌云说：“凌云，你真的愿意把肥皂的做法献出来，充作公产？”
凌云点了点头：“草民愿意。草民只希望大人能明察，还草民一个清白，让草民和婉娘能过上安稳日子。至于肥皂的做法，能造福百姓，草民就满足了。”
王明堂点了点头，对钱县丞说：“钱县丞，你让人拿纸和笔来，让凌云把肥皂的做法写出来。然后让人按照做法，做几块试试，看看效果如何。”
钱县丞还想反对，可看到王明堂严肃的眼神，只能不甘心地答应：“是，大人。”
张员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，却又没办法 —— 王明堂己经下了命令，他要是再反对，只会惹王明堂不高兴。他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，一定要想办法把肥皂的做法抢过来，绝不能让凌云得逞。
凌云接过纸笔，很快就把肥皂的做法写了出来，从猪胰的处理到草木灰水的调制，再到熬煮和成型，写得详细而清楚。他把写好的做法递给王明堂，然后说：“大人，这就是肥皂的做法，您可以让人试试。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，草民可以再解释。”
王明堂接过做法，仔细看了看，然后递给旁边的师爷：“你让人按照这个做法，做几块肥皂试试，顺便让人去集市上问问百姓，看看他们对凌云的肥皂有什么评价。”
师爷接过做法，赶紧退了下去。
王明堂看着凌云，点了点头：“凌云，你先下去等着，等结果出来了，本府再做决断。”
凌云拱手道：“谢大人。” 然后跟着差役，退到了公堂外面。
他知道，这一步棋走对了。只要王明堂确认肥皂是好东西，肯定会站在他这边，到时候不仅能洗清冤屈，还能让张员外的计划泡汤。可他也知道，张员外绝不会善罢甘休，肯定会用其他手段来对付他，接下来的日子，恐怕不会太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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