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4 集 新方：秘蒸烈酒，其利倍增
天刚亮，凌云就起来了。他找李老栓借了一把锯子和一把凿子，又去山上砍了一根粗树干，回来后就在院子里忙活起来 —— 他要做一个简易的蒸馏器。
铁牛也起来了，看到凌云在锯木头，赶紧跑过来帮忙：“凌哥哥，俺帮你锯！俺力气大！”
凌云笑着把锯子递给铁牛：“好，你帮我把这根树干锯成两段，一段长三尺，一段长两尺。”
铁牛接过锯子，用力锯了起来。他力气大，没一会儿就把树干锯成了两段。凌云又用凿子在两段树干中间凿了个洞，把两段树干接起来，做成一个木桶，然后用泥巴把缝隙封好，防止漏气。
“凌哥哥，你做这个木桶干啥用啊？” 铁牛好奇地问，看着凌云又去找铜管 —— 那是他从镇上的铁匠铺里买来的，花了五十文钱，几乎是他剩下的所有积蓄。
“这个木桶是蒸酒用的。” 凌云把铜管弯成一个弧形，一端插进木桶的盖子上，另一端放在一个陶缸里，“咱们先把粮食发酵，然后放进木桶里蒸，蒸汽通过铜管流进陶缸里，冷却后就是酒了。这种酒度数高，比市面上的酒好喝，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铁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：“能卖钱就好！俺以后帮你搬粮食，帮你蒸酒！”
婉娘也过来帮忙，她按照凌云的吩咐，把家里剩下的半袋面粉和一些小米混合在一起，加水搅拌成糊状，然后放进一个大瓦缸里，再加入一些酒曲 —— 那是凌云从镇上的酒坊里买来的，花了二十文钱。
“咱们要等三天，让这些粮食发酵好，才能蒸酒。” 凌云把瓦缸盖好，放在阴凉的地方，“这三天，咱们还要多做些肥皂，去集市上卖，赚点钱买粮食，不然咱们就要断粮了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，凌云和婉娘每天都做肥皂，铁牛则帮他们劈柴、挑水，还帮他们把肥皂送到集市上卖。有铁牛在身边，刘三和周虎都没敢再来找麻烦，肥皂卖得很顺利，三天下来，赚了三百多文钱。凌云用这些钱买了一袋大米和一袋小米，还有一些蔬菜，家里的粮食总算够吃了。
第三天晚上，凌云打开瓦缸，一股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。他用勺子舀了一点发酵好的粮食，尝了尝，酸甜可口，发酵得正好。
“可以蒸酒了！” 凌云高兴地说，然后把发酵好的粮食放进木桶里，在木桶下面架起柴火，开始加热。
铁牛和婉娘都围在旁边，好奇地看着。柴火越烧越旺，木桶里的粮食开始冒蒸汽，蒸汽通过铜管流进陶缸里，冷却后，变成了透明的液体。
过了一个时辰，凌云关掉柴火，打开陶缸的盖子 —— 一股浓烈的酒香飘了出来，比市面上的酒香浓多了。他用小碗舀了一点，尝了尝，辛辣中带着甘甜，度数至少有五十度，比古代的酒烈多了。
“太好了！成功了！” 凌云兴奋地说，把小碗递给婉娘，“婉娘，你尝尝，是不是比别的酒好喝？”
婉娘尝了一口，辣得首皱眉，却又觉得很过瘾：“好喝！比咱们以前喝的米酒烈多了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！”
铁牛也想尝，可凌云拦住了他：“铁牛兄弟，你不能喝太多，这酒太烈了，喝多了会醉的。等咱们卖了钱，再给你喝。”
铁牛点了点头，咽了口口水：“好！俺听你的！”
凌云把陶缸里的酒倒进一个酒坛里，大概有五斤多。他算了算，半袋面粉和一些小米，做出了五斤烈酒，要是卖五十文一斤，就能卖二百五十文，比卖肥皂赚的钱多多了。要是能多做些，每天卖几十斤，用不了多久，就能攒够钱，带着婉娘和铁牛离开这里了。
可他心里也有些担心 —— 这烈酒的制法太特殊，要是被张员外知道了，肯定会再来抢。而且怎么卖也是个问题 —— 他不能像卖肥皂一样在集市上摆摊，那样太显眼，容易被人发现制法。
“凌哥哥，咱们怎么卖这酒啊？” 婉娘也想到了这个问题，“要是在集市上卖，肯定会被很多人看到，万一被张员外知道了，就麻烦了。”
凌云想了想，说：“咱们不能在集市上卖，得找个固定的买家，比如镇上的酒楼，或者…… 军队。酒楼需要好酒吸引客人，军队需要烈酒消毒、御寒，他们肯定愿意买咱们的酒。”
可他不知道怎么联系酒楼和军队，而且就算联系上了，对方也未必会相信他的酒好。就在他发愁的时候，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：“好香的酒！是谁家在做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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