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……你怎么突然靠这么近?”芙宁娜的尾音里难得掺了点不稳,喉结不受控地轻轻滚动——作为枫丹的水神,她早己习惯在子民面前维持优雅从容,可此刻近在咫尺的呼吸扫过手腕,竟让她连指尖都泛起了微麻。
她慌忙捏紧银质筷柄,夹起一大块香煎鲈鱼塞进嘴里,连鱼肉裹着的香草气息都没细品,就仓促地往下咽,腮帮鼓鼓的模样,倒像只被惊到却强装镇定的水鸟。
酱汁沾在唇角,她却浑然不觉,只觉得脸颊烫得能蒸出水汽。
视线死死钉在面前的白瓷餐盘上,连盘中点缀的薄荷叶片歪了几分都看得一清二楚,可话头却忍不住往外冒,语气里带着水神特有的矜贵强硬,又藏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软:“别、别多想!我只是说……你换上这身枫丹常服,确实比之前裹着被子缩成一团、连尾巴都不敢露的样子,好看多了——这可是我特意让裁缝按枫丹贵族样式做的,能衬得你不那么像‘海边来的小兽’。”
话音落下,她才慢慢放下筷子,指尖无意识地蹭着裙摆上的水纹刺绣——这料子是用枫丹运河深处的冰蚕丝织的,淡蓝底色配银线绣的浪花,本是想借水元素的柔和衬得白念更显清爽,却没料到领口裁得略低,连对方锁骨下淡淡的青痕都能隐约看见,袖子更是短到肘部,露出的小臂线条纤细,带着海边晒出的浅淡蜜色。
芙宁娜缓缓转头,耳尖早己漫上一层薄粉,像被夕阳染透的运河水面,连垂在身侧的手,都悄悄攥紧了裙摆。
“是……是吗?”白念低头扯了扯衣摆,冰蚕丝的凉意在皮肤上蔓延,却总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他挠了挠后脑勺,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困惑,声音也放得轻轻的:“我觉得还好啦……就是这衣服太短了,走快两步都怕露腿,而且没有长袖,刚才在广场被风吹得胳膊都凉了——要是能像芙宁娜女士的礼服那样有长袖子就好了,还能挡挡风。”
说着还下意识缩了缩胳膊,尾巴在椅后悄悄卷了卷,像在表达对“不合身衣物”的不满。
“我说,在伟大的水神面前还敢走神,你这‘行程秘书’是不想要了?”芙宁娜抬手,用指节轻轻敲了敲白念的额头,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,却故意板起脸,试图用“执政官威严”掩饰慌乱。
她转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款披肩,银灰色的料子上绣着细碎的贝壳纹,是用枫丹特有的“水纹线”绣成的,遇风会泛出淡蓝微光,正好能盖住常服的露肩处,“作为我今日的随行秘书,你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吧?总不能让我这个枫丹水神,自己拿着披肩走在路上,被子民看见笑话——传出去,岂不是丢了水神的体面?”
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,可白念盯着她抬起的手看了半天,还是没明白这是要他接衣服。
他只觉得一首站着不动太不礼貌,于是往前凑了凑,伸手轻轻抱住了芙宁娜的胳膊,头顶的猫耳还因为动作幅度,软乎乎地蹭了蹭对方的胸前——那处衣料下,正是水神心脏跳动的位置,绒毛扫过丝绸时,还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。
“!!!”芙宁娜瞬间僵在原地,瞳孔微微放大,手里的披肩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毯上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温度,还有猫耳蹭过胸前时那阵酥麻的痒,连呼吸都漏了半拍,心跳快得像要撞开肋骨——作为掌控枫丹水元素的神,她此刻竟连召出一道降温的水幕都忘了。(虽然她好像也不会。)
若不是这包间隔音极好、只有他们两人,她怕是要立刻起身,用运河的水浇浇脸才能冷静——这笨蛋!到底知不知道,枫丹的礼仪里,哪有臣民这么抱水神胳膊的?!
芙宁娜僵了好一会儿,才猛地回过神,伸手轻轻推开白念的胳膊,指尖碰到对方微凉的皮肤时,又像被烫到般快速收回。
她弯腰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披肩,耳尖的粉色还没褪去,却故意板起脸,语气带着几分故作严肃的嗔怪:“你、你这笨蛋!谁让你这么抱人的?枫丹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?”
白念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半步,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茫然,摸了摸刚才抱过芙宁娜胳膊的手,小声辩解:“我只是觉得……站着不动不礼貌,想跟你近一点……”
话说到最后,声音越来越小,尾巴也在身后悄悄垂了下去,像只做错事的小兽。
芙宁娜看着他这副模样,到了嘴边的训斥又咽了回去。
她把披肩往白念怀里一塞,语气软了些:“算了算了,跟你说礼仪也听不懂。把披肩拿着,一会儿路上风大,别冻着——要是冻感冒了,谁给我当秘书?”
白念赶紧接住披肩,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,像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,刚才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,抬头看向芙宁娜时,眼睛里又泛起了光:“我知道了!我会好好拿着的,绝对不弄丢!”
芙宁娜看着他这副容易满足的模样,忍不住摇了摇头,转身走向包间门口:“好了,饭也吃完了,该去下一个地方了。”
她抬手理了理裙摆上的褶皱,脚步又恢复了往日的轻快,“下午歌剧院有新排的独幕剧彩排,我带你去看看——正好让你学学枫丹的艺术,别总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兽一样。”
白念赶紧跟上她的脚步,怀里紧紧抱着披肩,尾巴在裙摆下轻轻晃着,小声问:“独幕剧是什么呀?好看吗?”
“等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芙宁娜回头看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,“枫丹的歌剧,可是能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的——不过你要是敢在剧场里走神,下次就别想跟着我出来了。”
两人沿着运河边的石板路往前走,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芙宁娜走在前面,偶尔会停下脚步,指给白念看运河上驶过的蒸汽船,或是路边新开的花店;白念跟在后面,认真地听着,怀里的披肩还带着芙宁娜身上淡淡的花香,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不知不觉间,远处己能看到歌剧院标志性的穹顶,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,像一颗镶嵌在枫丹市中心的宝石。
芙宁娜加快了脚步,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:“快到了,今天彩排的剧叫《水与歌的约定》,讲的是水精灵守护枫丹的故事,配乐用了很多运河的流水声,你肯定会喜欢的。”
白念抬头看着越来越近的歌剧院,眼睛里满是好奇,怀里的披肩抱得更紧了——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华丽的建筑,也从来没看过什么独幕剧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,连脚步都不自觉地快了几分,紧紧跟在芙宁娜身后,朝着那座充满艺术气息的建筑走去。
只是不远处,正有一个人轻轻敲了敲咖啡杯,向着白念的方向看了两眼,“明明只是几天没有去找你,竟然被水神拐走了……不过没关系……我会将你找回来的。”
(无奖竞猜:这个人是谁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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