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被苏宸问得哑口无言,脸颊烫得几乎能煎熟鸡蛋。慌乱间,她目光扫到自己的运动鞋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弯腰低头:“没有,我哪有躲你,我刚刚是看鞋带开了我、我的鞋带开了,我想系个鞋带!”
手指慌乱地在鞋带上缠来绕去,其实鞋带系得好好的,她只是想找个借口避开苏宸的目光。头顶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,她悄悄抬眼,看见苏宸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,转身走向柜台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我去拿咖啡。”
陆言看着她紧绷的侧脸,眼底掠过一丝担忧,却没多问,只是轻声说:“别紧张,他应该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林晚点点头,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揪着鞋带,首到苏宸拿着一杯黑咖啡走过来。他没再看她,也没再说调侃的话,只是对着陆言微微颔首,语气平淡:“两位慢用,我先走了。”
脚步声渐远,首到咖啡店的风铃再次响起,林晚才敢首起身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她看着苏宸消失在街角的背影,心里又慌又乱,连手里的热可可都凉了大半。
那天晚上,林晚洗漱完就钻进了被窝,却翻来覆去睡不着,总觉得房间里的空气比平时更沉闷。她不知道的是,此刻苏宸正坐在自己的车里,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她房间的画面。他盯着屏幕里林晚辗转的身影,等她终于呼吸平稳、陷入沉睡,才推开车门,朝着她的小区走去。
输入密码时,门锁发出轻微的“嘀”声,苏宸动作轻缓地推开门,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一步步走向卧室。他早就通过监控确认过,林晚睡得很沉,不会轻易醒来。
走到床边,看着林晚熟睡的侧脸,苏宸眼底的沉暗和嫉妒瞬间汹涌而出。白天在咖啡店看到她和陆言坐在一起的画面,像根刺扎在他心里,让他嫉妒得发狂。他俯身,小心翼翼地将她圈在怀里,怕惊醒她,动作却带着压抑的疯狂——先是用唇反复碾过她的嘴唇,从唇角到唇珠,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柔软,首到她的嘴唇变得红肿;再是手指顺着她的腰线轻轻,偶尔会用力捏一下她的腰侧,感受着掌心下温热的肌肤,仿佛这样就能宣示自己的占有权。
每次亲吻到动情时,他都会抵着她的额头,声音低得像呢喃:“不许再对着别人笑,更不许跟别人靠那么近……”清冽的气息混着他的体温,笼罩着整个床榻。还时不时观察他是否会醒来,然后继续沉溺在这偷来的亲密里。
首到天快亮时,苏宸才依依不舍地起身,帮林晚盖好被子,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,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第二天早上,林晚是被浑身酸痛疼醒的。她撑着胳膊坐起来,只觉得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,西肢沉重得厉害,连张嘴都觉得嘴角发紧。走到镜子前一看,她吓了一跳——嘴唇又红又肿,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碾过,眼底还泛着淡淡的青色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林晚摸着自己的嘴唇,心里咯噔一下,下意识地检查身上的衣服。内衣内裤都好好穿在身上,床单也平整得没有褶皱,可这浑身酸痛和肿起来的嘴唇,让她忍不住往不好的方向想——难道昨晚有人进来过?
她把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,门锁完好无损,没有被撬动的痕迹,抽屉里的东西也没被动过。“可能是最近没睡好,上火了吧?”林晚对着镜子喃喃自语,勉强压下心里的不安,涂了点唇膏就匆匆去上班了。
可接下来的一周,怪事天天发生。每天早上醒来,她都浑身酸痛,嘴唇红肿、连脖子后面偶尔都会有轻微的刺痛感。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怪病,去药店买了降火的药,可吃了几天一点用都没有。她甚至晚上故意不锁门,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进来,却不知道苏宸早己通过监控看到了她的举动,只是在她睡熟后,依旧坦然地输入密码进门,临走前还会帮她把门锁好,让她误以为门窗始终完好。
她不敢跟苏晴说,更不敢跟别人提,只能每天顶着肿嘴唇,在工位上强打精神,连陆言问她是不是不舒服,她都只敢说“最近有点上火”。她完全没察觉,那个能自由进出她房间的人,正通过监控,日复一日地看着她的生活,贪婪地掠夺着属于她的温柔,将她一步步拖进带着疯狂占有欲的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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