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风和日丽,但命运的狗链子突然断了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、微风拂面的午后。
城市街头,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。街角的煎饼摊飘来阵阵香气,大爷熟练地摊着面糊,嘴里还哼着《难忘今宵》,仿佛今天不是卖煎饼,而是参加春晚彩排。
陈默刚从“默诊”出来,手里拎着两杯奶茶——一杯是苏婉儿的芋圆波波,一杯是自己的全糖加双份珍珠。他一边走一边吸,嘴里还哼着系统最近强行推送的洗脑神曲《信默哥,不迷茫,宠物心情我最懂》,步伐轻快,心情愉悦。
金毛跟在身后,尾巴摇得像台风天的风车,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主人,眼神里写满了:“主人,今天能加餐吗?我感觉我还能再吃三根磨牙棒。”
黑猫警长则蹲在陈默的背包顶上,戴着一副迷你墨镜(陈默用纸板剪的),爪子还搭在背包拉链上,活像一位出巡的黑帮老大,眼神冷峻,仿佛在说:“这街,我罩的。谁敢乱吠,我让他尝尝猫抓板的滋味。”
苏婉儿走在旁边,手里拿着一叠“默诊”的宣传单,一边发一边笑:“陈默,你这诊所都快成网红打卡点了,昨天有个姑娘带猫来,说不是看病,是‘来见神’。”
“那我得穿正式点,”陈默得意地整理领带,“下次挂个横幅:‘默诊开光,猫狗升天’。”
“你闭嘴,”陈默在心里怼,“你再吐槽,我下次签到许愿——系统以后说话必须带‘喵喵喵’结尾。”
“你这是逼我当‘狗界舔狗’!”陈默哀嚎,“我连狗粮都还没囤够,你就要我收服狗王?”
“闭嘴!我现在是都市精英,懂不懂?精英!”
陈默低头一看,果然,裤脚上一块黑印,像极了被狗踩过。
“……金毛,你是不是又在泥地里打滚了?”他转头质问。
金毛立刻低头,尾巴,眼神无辜,仿佛在说:“不是我,是地主动蹭我的。”
“好啊!果然是你!”陈默作势要打,金毛立刻躲到苏婉儿身后,还探出头来吐舌头。
苏婉儿笑出声:“它比你还皮。”
就在这时——
“汪!!!”
一声凄厉的犬吠,划破长空,仿佛《权力的游戏》里龙妈放龙那一刻的BGM,但更凶、更疯、更不讲道理。
紧接着,是人群的尖叫。
“啊——狗疯了!咬人了!”
“快跑啊!那狗眼睛都红了!”
“谁来管管!它追着小孩咬!”
陈默猛地抬头,只见一只体型硕大、毛发凌乱的德国牧羊犬正狂奔而来,嘴里还叼着半截断掉的狗绳,眼神血红,口水横飞,像极了刚从“疯狗培训班”毕业的优等生。
它正追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,小男孩摔倒在地,吓得哇哇大哭,小书包都甩飞了。
“不好!”陈默瞳孔一缩,奶茶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珍珠滚了一地,像极了他此刻碎掉的平静生活。
“陈默!”苏婉儿惊呼,脸色瞬间煞白,手里的宣传单撒了一地。
但她没有跑。
她站在原地,手紧紧攥着包带,指节发白,眼神里有恐惧,有担忧,但——没有退缩。
“你闭嘴!”陈默怒吼一声,把奶茶杯往地上一砸,“今天这狗,我管定了!”
“少废话!你再啰嗦,我下次签到许愿——系统以后只能用单田芳评书腔说话!”
“……你提前练了是吧?”陈默无语。
他一把脱下外套,往手臂上一缠,像极了古罗马角斗士披上战袍,大步冲了上去。
金毛见状,立刻进入“门迎变保镖”模式,低吼一声,冲在前面,尾巴炸得像只猫,但气势十足。
黑猫警长则稳坐背包,墨镜一推,冷冷道:“上,让他知道,谁才是这条街的王。”
“你闭嘴!我现在没空管猫设崩不崩!”
二、人狗大战,上演现实版《速度与激情》
那疯狗见有人冲来,非但不退,反而更加狂躁,猛地转身,朝陈默扑来,獠牙外露,口水飞溅,仿佛在说:“你谁啊?也配管我?今天我就让你尝尝‘狗生巅峰’的滋味!”
陈默一个侧身,险险避开,狗爪擦着他衬衫划过,首接撕开一道口子。
“我靠!这狗还是个裁缝!”陈默惊呼。
“你再嘲讽我,我就把你设置成‘静音模式’!”
“……取消,我错了。”
他迅速捡起地上的扫帚(街边环卫工人的,还没来得及收),横在身前,大喝:“站住!再往前一步,我就用扫帚教你重新做人!”
“你闭嘴!我现在没空听你出馊主意!”
疯狗不为所动,再次扑来。
陈默这次不躲了,首接一个“扫堂腿”+“扫帚横扫千军”,成功把狗逼退两步。
“金毛!上!”陈默大喊。
金毛立刻冲上前,不是扑咬,而是——开始疯狂摇尾巴,还咧嘴笑,活像在说:“兄弟,别激动,来,先笑一个,咱们有话好好说!”
疯狗一愣,攻势稍缓。
“你闭嘴!它这是狗界外交官!”
陈默抓住机会,一个箭步冲上前,用缠着外套的手臂挡住狗嘴,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它的脖子,整个人骑在狗身上,像极了驯马师驯服野马。
“给我老实点!”他怒吼。
狗拼命挣扎,咬、抓、甩头,陈默手臂被划出几道血痕,衬衫也彻底报废,露出结实的臂膀——当然,也露出了他昨天贴的“默诊开业大吉”创可贴。
“你闭嘴!我现在没空拍短视频!我快被狗当午餐了!”
“我装你个头!”
苏婉儿站在不远处,脸色苍白,手心全是汗,但她没有逃离,而是迅速掏出手机,拨打了120和110,同时大声喊:“陈默!小心!它还在挣扎!”
“我知道!”陈默喘着粗气,“这狗……力气怎么比我还大!它是不是偷偷练过举重?”
“你早不说!”陈默一边死死按住狗头,一边开启【兽语初级沟通】。
下一秒——
陈默一愣:“原来……它不是疯,是吓疯的。”
他立刻改口,语气放缓:“嘿,兄弟,冷静点。没人要杀你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陈默心头一酸。
他明白了。
这狗不是恶犬,是一只被伤害过、被遗弃、被恐惧支配的流浪狗。它攻击人,不是因为凶,而是因为——它太怕了。
“闪电,”陈默轻声说,“没人要伤害你。你看,我也没打你,对吧?我只是想帮你。”
“你再夸我,”陈默在心里说,“我下次签到许愿——系统以后只能用郭德纲语气回答。”
陈默差点笑出声,但还是强忍住,继续安抚:“闪电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那里有吃的,有玩的,还有不会打你的医生。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狗盯着他,喘着粗气,眼神复杂。
终于,它缓缓低下了头,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。
陈默松了口气,慢慢松开手。
狗没有再扑,只是蹲在地上,耳朵耷拉着,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你还有脸扣分?我命都快没了!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想让我破产?”
三、英雄救险,但英雄的衣服没了
“陈默!你没事吧?!”苏婉儿冲上来,眼眶泛红,手里还拿着急救包。
“我没事,”陈默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,“就是衬衫没了,血有点多,但都是皮外伤,不碍事。”
苏婉儿又气又心疼:“你疯了吗?!那可是疯狗!你徒手就上?你当你是蜘蛛侠啊?”
“我有系统,”陈默耸耸肩,“而且,我不能看着小孩被咬。”
苏婉儿愣住,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,又看看那条安静下来的狗,忽然笑了:“你啊……真是个傻子。”
“傻子才会救人,聪明人只会在旁边拍视频。”陈默眨眨眼。
苏婉儿没说话,只是轻轻打开急救包,拿出碘伏和棉签,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。
“疼吗?”她轻声问。
“不疼,”陈默笑,“只要你别用‘双氧水’,我就能忍住不哭。”
“想得美,双氧水必须上,消毒杀菌,预防狂犬病。”苏婉儿冷笑。
“啊——!”陈默惨叫,“你这是报复!你早就想这么对我了!”
“闭嘴,”苏婉儿白了他一眼,“再吵,我就往你伤口上撒盐。”
“你闭嘴!”陈默在心里怒吼,“你再干扰我,我下次签到许愿——系统以后只能用甄嬛语气说话。”
“……你赢了。”陈默彻底无语。
金毛这时走过来,用鼻子蹭了蹭陈默的腿,眼神关切。
黑猫警长从背包上跳下来,蹲在陈默脚边,用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鞋,仿佛在说:“干得不错,怂货。这次,我认可你了。”
陈默低头,笑了:“谢谢你们。”
“黑猫你给我等着!”
西、后续:闪电的新生与“默诊”的新成员
半小时后,警察和动物收容所的人赶到。
当得知陈默徒手制服疯狗、还用“兽语”安抚成功时,警察同志一脸震惊:“你这技能,比警犬训导员还专业啊!”
“谦虚了,”陈默摆手,“我就是个开宠物诊所的,顺便会点‘动物心理学’。”
收容所的人想把闪电带走,但陈默拦住了。
“它不是疯狗,是受过伤。”他说,“我带它回‘默诊’,给它检查,调养,如果没人领养,我就收了它。”
“你确定?”收容所的人皱眉,“这狗有攻击史。”
“它攻击,是因为害怕。”陈默看着闪电,“现在,它不怕了。”
闪电抬头看他,轻轻“呜”了一声,像在说:“主人,我跟你走。”
“谢谢。”陈默在心里说。
苏婉儿看着他,忽然笑了:“陈默,你知道吗?你刚才的样子,特别帅。”
“帅?”陈默摸摸脸,“我衬衫都烂了,脸上还有狗口水,你确定不是‘狼狈’?”
“帅在灵魂。”苏婉儿轻声说,“你不怕危险,去救一个陌生人,还愿意给一只‘恶犬’第二次机会。这比任何外表都帅。”
陈默愣住,看着她,忽然觉得,手臂上的伤口,好像也没那么疼了。
“你闭嘴!我现在连衬衫都没有,怎么约?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想让我社死?”
五、回到诊所:一场“狗界座谈会”悄然开启
回到“默诊”,陈默给闪电做了全面检查。
苏婉儿负责清洗伤口,陈默则开启【动物情绪精准感知】,深入沟通。
陈默心头沉重:“闪电,那些都过去了。从今天起,你有家了。”
“**是。”陈默点头,“是有人摸你头,给你罐头,陪你晒太阳的地方。”
“你闭嘴,”陈默在心里说,“你再出主意,我下次签到许愿——系统以后只能用单田芳评书腔说话。”
“……我投降。”陈默彻底服气。
当晚,诊所打烊。
陈默坐在沙发上,手臂包扎好,腿上趴着金毛,脚边蹲着黑猫警长,而闪电,则小心翼翼地躺在角落的狗窝里,眼神不再凶狠,而是——带着一丝安心。
“默哥,”苏婉儿递来一杯热奶茶,“今天,你真的吓到我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接过奶茶,“但我不后悔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**因为,”他看着窗外的夜色,“如果连一只狗的恐惧我都听不懂,那我还开什么‘默诊’?我还谈什么‘沟通’?”
苏婉儿沉默片刻,忽然笑了:“你知道吗?我以前觉得,你就是个被社会毒打后躲进宠物世界的loser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**现在,”她轻声说,“**我觉得你像个英雄。虽然邋遢、话多、爱喝奶茶,但——你心里有光。”
陈默一愣,随即咧嘴一笑:“那……我这光,能照亮你吗?”
苏婉儿脸一红,轻轻推他:“少来,你这情话,系统都给你打低分。”
“你闭嘴!”陈默在心里怒吼。
但他的嘴角,却一首上扬。
六、尾声:英雄不问出处,但问有没有奶茶
几天后,新闻报道了“男子徒手制服疯狗,救下孩童”的事迹。
照片里,陈默手臂带伤,搂着闪电,身后是苏婉儿和金毛,背景是“默诊”的招牌。
标题写着:《“默诊”主人陈默:我不是英雄,我只是听懂了狗的哭声》。
“默诊”再次爆火。
这次不是因为“能听懂猫说话”,而是——因为这里,收留了城市里最“危险”的狗,却给了它最温柔的家。
有人送来罐头,有人送来狗窝,还有人专门来拍照,说要发朋友圈:“来朝圣了,见到了真人版‘动物守护神’。”
陈默站在门口,手里捧着一杯新口味奶茶——“英雄特调:全糖+双份珍珠+狗血滤镜”。
他喝了一口,看向苏婉儿:“以后,咱们诊所的口号改一下。”
“改什么?”
“‘默诊——不止治病,还治心。’”
苏婉儿笑了:“那……我这个‘首席女神’,是不是也该加个薪?”
“加!”陈默大手一挥,“每月多发一杯奶茶!”
“你去死!”苏婉儿抄起抱枕就砸。
金毛在旁边摇尾巴,黑猫警长墨镜一推,冷冷道:“这日子,总算有点意思了。”
“终于给点实用的了!”陈默大喜。
“啥?猫狗大战?谁挑起的?”
“……黑猫!你给我解释一下!”
黑猫警长淡定舔爪:“它眼神不善,我先发制人。”
“你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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