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法的效率极高。
不到两个小时，一份关于马丁·菲尔德和《科学前沿》期刊的初步分析报告就呈现在楚阳面前。
报告显示，马丁·菲尔德确实是《科学前沿》的资深评论员，以观点犀利、偶尔言辞刻薄著称，但以往的攻击对象多是学术不端或存在明显逻辑漏洞的研究，像这样针对一个具体人物、且缺乏首接证据的“背景质疑”并不多见。
更值得玩味的是他的通讯记录。
在撰写这篇质疑文章的前一周，马丁与一个注册在海外的、名为“奥比斯学术促进基金会”的机构，有过数次加密程度很高的短暂通讯。
而这个“奥比斯基金会”，经过阿尔法的深层溯源，其资金流动最终指向了几个离岸空壳公司，这些公司的控股关系错综复杂，但隐约与某些跨国科技巨头及军工复合体有关联。
“奥比斯……”楚阳看着这个名字，觉得有点眼熟，他立刻让阿尔法在父母留下的数据库中进行交叉检索。
很快，结果出来了。
在父母关于“普罗米修斯”联盟的零星记录中，提到过联盟下属有几个用于影响国际舆论、渗透学术界的白手套组织，“奥比斯”这个名字赫然在列，主要负责在高端学术领域进行议题设置和“精准打击”。
“果然是他们。”
楚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，“‘普罗米修斯’……手段倒是不少。硬的吃了亏，就来软的；间谍不好使，就打学术牌。”
林镇南也很快接到了情报部门的汇报，匆匆赶到基地。
“楚阳，情况己经基本查明。”
林镇南脸色凝重，“这个‘奥比斯基金会’是‘普罗米修斯’联盟旗下的重要舆论工具之一。他们这次出手，目的很明确，就是要在学术上抹黑你，破坏你的声誉，让你在国际学术界寸步难行，甚至影响国内一些不明真相的学者对你的看法。”
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这是一种更阴险的攻击方式。他们无法从技术上击败你，就试图从规则和舆论上孤立你，让你‘社会性死亡’。”
楚阳给自己倒了杯水，靠在控制台上，表情依旧轻松：“林将军，你觉得，国士无双：开局被全球直播曝光来自“人人书库”免费看书APP，百度搜索“人人书库”下载安装安卓APP，国士无双：开局被全球直播曝光最新章节随便看！我在乎这些吗？”
林镇南一愣。
楚阳喝了口水，缓缓说道：“我搞科研，是因为我喜欢，是因为这是我父母未竟的事业，是因为这东西对国家有用。至于什么国际学术声誉、论文数量、同行评议……对我来说，有意义吗？”
他指了指脚下：“真正的成果在这里，能改变世界的东西在这里。外面那些名利场的游戏，我没兴趣，也没时间陪他们玩。”
林镇南皱了皱眉：“话虽如此，但舆论阵地，我们不占领，敌人就会占领。任由这种质疑发酵，可能会对你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干扰，也会让一些潜在的合作者望而却步。”
“合作者？”楚阳笑了笑，“我需要的是能干活、能理解我思路的伙伴，不是看论文数量和人脉关系的‘学阀’。至于干扰……”
他放下水杯，眼神中透出一丝锐利：“他们想玩学术游戏，那我就陪他们玩玩好了。只不过，我的玩法，可能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林镇南问道。
“他们不是质疑我没有学术成果，没有经过同行评议吗？”
楚阳嘴角扬起一个带着冷意的弧度，“那我就给他们一场，他们从未想象过的‘同行评议’。”
他看向林镇南：“林将军，麻烦你跟学校那边说一声。之前他们不是一首想让我做个公开讲座，澄清一下吗？我改主意了。这个讲座，我办。”
“不过，主题不是澄清。”
楚阳顿了顿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主题就定为——‘能量约束场的底层逻辑与应用前瞻’。告诉他们，欢迎全球任何相关领域的学者，在线观看，实时提问。”
林镇南眼中精光一闪：“你要……当场接受全球同行的质询？”
“质询？”楚阳轻笑一声，“不，是授课。”
他的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一种无可比拟的自信：
“我要让他们明白，在绝对的技术代差面前，他们引以为傲的学术规则和质疑，有多么苍白无力。”
“既然有人把猎枪递到了我手里，我不介意让他们看看，什么叫做……降维打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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