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雾刚散,阳光透过竹篱笆洒进小院,给晒药架上的药材镀上层暖光。林清芜(清清)正踮脚把一捆带着晨露的艾草往药架最高层码,翠绿的叶片蹭得袖口发香,嘴里碎碎念个不停:“辫哥,跟你说个正事儿,这几天泡药浴得你自己找个帮手。周宝宝和老秦下午也得泡,我一人顾不过来给你添水加药。”
张云雷(辫哥)斜倚在葡萄架下的藤编躺椅上,手里转着个文玩核桃,把椅子晃得“吱呀吱呀”响,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:“清清,添水加药还讲啥门道?不是把药包一扔,我往桶里一躺,等汗出透了就完事?”
清清放下手里的药材,拍了拍沾着草屑的围裙,转身给了他一个明晃晃的“你想太美”的白眼,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调侃:“您那药可是我按古方配的金贵玩意儿,得按时辰分三次往里下,早一分晚一分效果都差远了。我一小姑娘家,总在你泡药时进进出出掀帘子,传出去像话吗?”
张云雷一听这话,猛地拍了下大腿,核桃差点飞出去:“嗨,这有啥难的!我叫九郎来,九郎要是排戏没空,就喊栾队搭把手,实在不行把郭汾阳那小子薅来当童工——咱德云社别的没有,就是人多!”
清清扶着额头笑出声,指尖还沾着艾草的清香:“行吧行吧,您人脉广,说了算。”
话音刚落,院门外突然探进半个脑袋,秦霄贤(老秦)顶着一头软发,好奇巴巴地往院里瞅:“清清,那我们上午干啥啊?总不能杵这儿干等着泡药浴吧?我这闲不住。”
清清抬手指了指菜园角落立着的锄头,竹筐里还放着没来得及收的菜苗:“周宝宝上午得帮我侍弄菜园抵药钱,你要是闲得慌……”
没等她说完,周九良(周宝宝)赶紧从葡萄架后钻出来,手里还攥着个浇花壶:“对!我上周就答应了,把那片韭菜地伺候得根根精神,再种上两畦小白菜!”
老秦一听急了,往前凑了两步:“那我也帮忙!多个人多份力!哎对了清清,你把我的药钱算一下,我微信转给你,可不能白用你的药。”
张云雷也从躺椅上坐首了,核桃停下转动:“还有我的!这几天吃你的炸酱面、住你的客房、用你的新药,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,可不能占你便宜。”
清清把刚整理好的药包往八仙桌上一放,瓷碗里的药香漫出来,她笑得眉眼弯弯:“害,朋友之间谈钱多伤感情!我这药随便拿出一种,往药铺一递,都够我在这小院躺平三年了,哪儿用得着跟你们算这个。”
周九良在一旁慢悠悠补刀,手里的浇花壶还滴着水:“瞧见没?清清不差钱!你们以后来别带现金,多带点护国寺的驴打滚、门框胡同的卤煮,比啥都强。”
张云雷突然来了兴致,蹭地从躺椅上站起来,凑到清清面前,眼睛亮晶晶的:“那行!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了,在这京城里谁敢欺负你,有事跟辫哥说,哥罩着你!”
清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亲整得一愣,随即捂着嘴笑出声,眼角都弯成了月牙:“成!那我就认你这个哥哥了,以后可得多给我带好吃的。”
话音刚落,周九良的手机突然炸响,那铃声竟是德云社改编版《五环之歌》,节奏欢快得在小院里打旋儿。
周九良赶紧接起电话,语气甜得发腻:“喂,孟哥!你们到啦?等着等着,我马上开门!”
他一路小跑到院门口,刚拉开木门就傻了眼——孟鹤堂(孟哥)和刘筱亭(二哥)跟搬家似的,胳膊上挎着、手里拎着、怀里还抱着大包小包,礼品盒上的缎带都快垂到地上了。
周九良眼睛瞪得溜圆:“哥!你们这是把王府井的商场搬空了?这得有二三十斤吧!”
孟鹤堂抹了把额角的汗,胳膊肘往他那边凑了凑:“周宝宝快帮忙接一把!太重了,再拎会儿胳膊都要废了。”
刘筱亭还不忘警惕地往左右瞅了瞅,压低声音:“叔,快让我们进去!这地方离湖广会馆太近,别让人看着咱跟打劫似的,回头又上热搜。”
周九良赶紧接过两个最大的礼盒,一边往里让一边乐:“好好好!快进来快进来,院里凉快!”
三人刚跨进院门,张云雷的调侃模式瞬间开启,手里的核桃又转了起来:“哟,这不是孟哥和二哥嘛!这是去哪‘进货’了?这排场,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给清清办年货呢!”
顶点小说(220book.com)最新更新德云社之周九良的清芜小贤妻孟鹤堂瞪了他一眼,气鼓鼓地回嘴:“小妖精,你闭嘴吧你!就你话多。”
刘筱亭赶紧把怀里的礼盒往桌上放,解释道:“叔,这都是我媳妇和孟婶买的!昨天听说咱腰伤能好利索,俩人跑了三家商场才凑齐这些,说必须好好谢谢清清,不然心里不踏实。”
清清看着桌上堆得像小山似的礼盒,有绣着兰草的丝绸围巾,还有包装精致的点心匣子,连忙摆手:“嫂子们也太客气了!这些东西太贵重,你们还是带回去吧,真不用这么破费。”
孟鹤堂把最后一个礼盒往桌上一放,态度坚决得不容拒绝:“那可不行!你必须收下!不然我和二哥晚上都睡不着觉。都是些小玩意儿,不值钱,就当朋友间的心意。”
清清正犹豫着,周九良己经手脚麻利地拆开了一个锦盒,掏出条绣着墨梅的丝巾,在她面前晃了晃:“清清你看,这颜色多衬你!嫂子们的心意,不收可就生分了。”
清清被他们这股热乎劲儿弄得没法子,只能笑着点头:“行吧行吧,那我就不客气啦!孟哥、二哥,你们先去里屋坐,我拿针包给你们针灸,扎完正好赶上午饭。”
孟鹤堂立刻乐颠颠地应着,眼睛都弯了:“好嘞!还是清清懂我,早就盼着这口了。”
刘筱亭也客客气气地作揖:“麻烦你了清清,每次来都要劳烦你。”
清清领着两人进了里屋,刚拿出银针消毒,院门外又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杨九郎(翔子)拎着个印着“北京烤鸭”大字的油纸袋,还挎着个食盒,晃晃悠悠地进了院,烤鸭的油香顺着纸袋缝往外冒。
张云雷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,差点从躺椅上弹起来:“翔子!你怎么也拎这么多东西?跟孟哥他们商量好的‘投喂’大会啊!”
杨九郎把油纸袋往桌上一放,好奇地扫了眼堆成小山的礼盒:“还有谁带了?这阵仗够热闹的。”
老秦赶紧凑上前抢答,声音都透着兴奋:“九郎哥!孟哥和二哥刚送来一大堆,全是嫂子们买的!”
杨九郎恍然大悟,拍了下脑门:“哦~我说呢!这不是小辫在这儿养伤嘛,我特意买了只烤鸭,再拎点酱菜,孝敬孝敬清清,让她多照顾照顾你这位‘难伺候的主儿’。”
张云雷立刻不乐意了,坐首了身子:“嘿!杨九郎你什么意思啊?我哪儿难伺候了?”
杨九郎毫不客气地怼回去,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:“你自己啥德行不知道?上次泡药浴,水温高了两度嫌烫,低了一度嫌凉,泡完还得人扶着出来,不是难伺候是啥?”
张云雷气得一拍大腿,核桃重重磕在椅扶手上:“你!你还是我搭档吗?胳膊肘往外拐!”
老秦赶紧在一旁和稀泥,手还下意识地往后缩:“辫哥,九郎哥也是为你好……怕你泡药浴没人照应。”
张云雷转头瞪了他一眼,语气带着点“威胁”:“秦霄贤!你胆儿肥了啊?敢帮着他说我了?”
周九良赶紧放下手里的浇花壶打圆场:“好了师哥,别闹了!你还没问九郎哥下午有空没呢,这才是正事儿。”
杨九郎往空着的躺椅上一坐,慢悠悠地晃着腿:“小辫这几天不用演出,我除了去三庆园看看场子,也没啥事,正愁没地方去呢。”
张云雷立刻来了精神,往前凑了凑:“那正好!是这么个事儿,下午我、周宝宝和老秦要一起泡药浴,清清说药得分批加,让我找个人帮忙盯着,你看……”
杨九郎一拍胸脯,声音响亮:“行!那我留下帮忙!正好还能蹭顿饭——昨天那炸酱面,我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呢,今天可得再吃两大碗。”
老秦在一旁赶紧补了句,生怕错过了啥:“师哥,辫哥可惦记你了!早上喝小米粥,就着你上次夸的酱黄瓜,特意跟清清要了两罐,说等你来了给你带回去,保证你喜欢。”
杨九郎一听这话,脸上的笑意都溢出来了,转头看向张云雷:“哎呦!不愧是我搭档,还记着我的口味!没白疼你。”
张云雷嘴上没说话,却抿着嘴偷偷笑,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意,眼睛亮闪闪的像盛了星光。里屋传来针灸结束的说话声,院外的麻雀落在葡萄架上叽叽喳喳,小院里的笑声混着淡淡的药香和烤鸭的油香,在午后的阳光里轻轻飘荡,热闹又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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