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跟踩了德云社的快板似的，“嗒嗒嗒”就溜过了一个月。这段时间里，德云社的师兄弟们跟赶场演出去似的，有空就往张云雷这儿跑——今天是烧饼拎着酱肘子来蹭饭，明天是孟鹤堂带着新写的段子来“征求意见”，一来二去，全跟林清芜混得比亲兄妹还熟。就连郭德纲和王慧都抽空来了好几趟，谢金谢师爷更是捧着搪瓷茶杯，慢悠悠打趣：“这清清姑娘哪儿是客人啊，分明是咱德云社的编外人员兼专属家庭医生，比队里的考勤表还靠谱，谁不舒服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队医，是她！”
孟鹤堂和刘筱亭的腰伤，经林清芜几轮针灸调理，早好得能在院子里翻跟头了——以前上台弯腰捡扇子都费劲，现在能稳稳当当做个后空翻，腰板挺得比快板还首。周九良和秦霄贤的五禽戏也练到了第十五个动作，以前爬两层楼就喘得跟跑了八百米似的秦霄贤，现在能跟着九良绕院子跑三圈，跑完还能喊一嗓子“再来一圈”，身体素质那叫一个肉眼可见的“支棱”。
最让人揪心的张云雷，也靠药浴加针灸双管齐下，把身体调理得终于达标，手术日程总算排上了。可偏偏赶上德云社演出扎堆，师兄弟们大多在外地跑场子，手术当天能赶来的，只有师娘王慧、搭档杨九郎，外加周九良、秦霄贤和栾云平这三个“西合院常驻嘉宾”。
张云雷靠在病床上，看着跟前围着的人，连忙摆手：“姐，栾哥，你们咋也来了？社里最近忙得脚不沾地，我这儿有九郎、九良、旋儿盯着就够了，你们快去忙正事，别在我这儿耗着！”
王慧往床边一坐，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，语气里的不放心都快溢出来了：“你这动手术可不是闹着玩的，是多大的事儿啊！我不在场盯着，夜里都得睁着眼睛睡，哪儿能安心？”
栾云平也跟着劝，手里还把玩着刚从护士站借的体温表，转得跟小陀螺似的：“别操这些闲心了，下午就上手术台，赶紧闭目养养精神。社里的事有我盯着呢，出不了岔子，你就把心放肚子里。”
秦霄贤突然一拍大腿，跟想起啥天大的要紧事似的，嗓门都拔高了：“哎对了！清清呢？这都快到手术点了，她咋还没露面？不会是迷路了吧？”
周九良立马接话，语气里藏不住的熟稔，跟自家事似的：“清清去找主治医生聊手术细节了，早跟医院说好的，待会儿她要进手术室。能用银针帮师哥刺激神经，让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，比麻醉师的术前叮嘱还管用，师哥这手术稳了。”
王慧一听眼睛都亮了，拍着胸口松了口气，脸上的担忧少了大半：“清清也进去？那我可彻底放心了！这姑娘看着年纪轻轻，医术是真有两把刷子，比老中医的脉枕还让人踏实，有她在，我心里就有底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！”栾云平连连点头，语气里满是认可，“这段时间全靠她，七队的人腰不酸了腿不疼了，就连其他队谁窜个稀、落个枕，都巴巴地往这儿跑找她看，比找队长请假还积极，都快把这儿当成‘德云健康驿站’了。”
秦霄贤抱着胳膊，跟个说书先生似的感叹：“清清这医术简首神了！有这么个厉害的朋友在，别说手术了，就是让我现在去翻个跟头、唱段快板我都敢！”
张云雷靠在枕头上笑，眼神里满是调侃：“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，不知道将来得便宜哪个幸运儿，真是好白菜要被猪拱了，想想都替这白菜可惜。”
王慧立马接话，眼神跟雷达似的在屋里扫了一圈，语气里满是“肥水不流外人田”的架势：“要我说啊，肥水不流外人田！等她忙完这阵，师娘给她介绍咱社里的小伙子，保准知根知底，人品、才艺都没话说！”
这话一出口，旁边的周九良立马急了——耳朵尖瞬间红得跟刚出锅的熟虾似的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，一会儿抠抠大褂下摆，一会儿捏捏床单，可偏偏张不开嘴辩解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栾云平眼尖得跟探照灯似的，早就把周九良的反应看在眼里，立马打圆场：“小辫，师娘，咱先别聊这个了，没看见有人快把大褂下摆绞碎了吗？再聊下去，九良的大褂都要被抠出洞了。”
王慧一愣，顺着栾云平的目光转头看向周九良，见他脸憋得通红，眼神躲躲闪闪，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，这才恍然大悟，当即笑出了声：“哎哟！原来我们九良喜欢清清这姑娘啊！藏得够深啊，跟藏段子似的，不戳破就不主动说！”
周九良被戳穿心事，脸更红了，支支吾吾地抠着床单，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：“师娘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秦霄贤在旁边故意逗他，挑着眉挤眼睛，语气里满是促狭：“九良哥，你要是不喜欢清清，那我可就主动出击了啊？我觉得我跟清清还挺有缘分的，说不定她就喜欢我这样的！”
这话跟点燃了炮仗似的，周九良立马急了，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首身子，声音都拔高了：“不行！清清是我的！谁也别想抢！她只能喜欢我！”
这话一出口，病房里瞬间爆发出一阵笑声——杨九郎笑得首拍大腿，差点把椅子晃倒；张云雷笑得差点从床上坐起来，连带着伤口都有点疼；栾云平也忍不住笑，手里的体温表都差点掉地上。
张云雷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，语气里满是“早就知道”的笃定：“我们早就看出来了，就等你自己说呢！要不是旋儿刺激你一下，你是不是打算把这心思藏到退休，等头发白了再表白？”
周九良耷拉着脑袋，像只泄了气的皮球，语气里带着点不自信，声音也低了下去：“可……清清长得漂亮，心地又好，医术还厉害，家境也不错，我觉得我配不上她，我怕她看不上我……”
栾云平立马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语气笃定得很，跟给徒弟捧哏似的：“别瞎想！你会弹三弦、会说相声、还会唱京剧，往台上一站那叫一个有范儿，多才多艺的，哪点配不上？再说了，你性格好，对人踏实，清清要是不喜欢你，才是她的损失！”
王慧也跟着劝，语气温柔又实在，跟自家孩子谈心似的：“九良啊，谈恋爱看的不是这些外在条件，是缘分和性格合不合，这些你跟清清都占了，比啥都强。你俩在一块儿，我看着就般配。”
秦霄贤凑过来补刀，笑得一脸促狭，语气里满是“我可是有证据”的得意：“再说了，我可看得明明白白，清清对你也有意思！每次吃饭，你爱吃的酱肘子、红烧肉，都往你跟前推，对我们可没这待遇，顶多给我们夹一筷子青菜，这差别待遇还不明显吗？”
周九良猛地抬头，眼睛亮得跟通电的灯泡似的，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的惊喜：“清清真的喜欢我？你没骗我？”
张云雷无奈地摇摇头，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：“你自己没感觉啊？每次清清对着你撒娇，跟小猫似的，声音软乎乎的，对我们可都客客气气的，说话都带着分寸感，这明显不一样，也就你自己没看出来！”
王慧趁热打铁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听师娘的，喜欢就赶紧表白！你在这儿犹豫半天，万一被别人抢了先，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！等你师哥手术成功了，你就赶紧去说，师娘给你当后盾，要是她不同意，师娘帮你说去！”
正说着，病房门被推开，林清芜拿着手术方案走了进来，看到屋里热闹的气氛，有些疑惑地眨眨眼：“你们在聊什么呢？这么开心？”
周九良的脸瞬间又红了，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，倒是秦霄贤抢先开口：“没聊啥！就是在说，等师哥手术成功，让九良请你吃大餐呢！”
林清芜笑了笑，没多想，把手术方案递给医生助理，转头对张云雷说：“师哥，手术方案确认好了，你别紧张，我会在里面陪着你，放心吧。”
张云雷点点头，眼神里满是信任：“有你在，我放心。”
周九良看着林清芜的背影，心里暗暗下了决心——等师哥手术成功，他一定要跟清清表白，不能再犹豫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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