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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:散布瘟疫,惊天阴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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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秋的京城本该是秋高气爽,可这几日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阴霾。天刚蒙蒙亮,西街的“张记馒头铺”就传来凄厉的哭喊声——掌柜的五岁儿子,清晨喝了碗井水后突然高热不退,浑身抽搐,嘴唇乌青,请来的太医把脉后连连摇头,只说“邪气入体,无力回天”,不到午时就没了气。

这是京城第一例“怪病”,可谁也没料到,这只是噩梦的开始。

第二日,东街的豆腐坊老板病倒了,症状和张记的孩子一模一样;第三日,城南的贫民窟里一下子倒下了十几人,连喝了井水的鸡鸭都奄奄一息。怪病像疯了一样在京城蔓延,短短五日,病倒的百姓就超过了百人,太医们束手无策,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一个个痛苦死去,整个京城都笼罩在恐慌之中。

摄政王府里,叶呦呦刚从厨神学堂赶回来,手里还攥着学员阿木送来的野菜——阿木说城外的野菜鲜嫩,特意挖来给她做新菜式的灵感。可刚进府,就见萧墨渊的暗卫匆匆来报:“王爷,郡主,京城爆发怪病,源头疑似是各处的水源,己有上百人病倒,太医查不出病因!”

“水源?”叶呦呦心头一紧,立刻想起前几日去学堂时,学员们说井水比平时涩了几分,当时她没在意,现在想来竟是隐患,“我去看看!”

萧墨渊一把拉住她,眉头紧锁:“危险,你不能去!暗卫己经去取水样查验,你留在府里,我去疫区查看。”

“不行!”叶呦呦挣脱他的手,眼神坚定,“我是厨神,懂食材药理,或许能看出端倪。而且那些百姓是因水源生病,我不能坐视不管!”

可不等他们动身,王府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喧闹声,越来越近,夹杂着愤怒的叫喊和东西被砸的声响。萧墨渊脸色一沉,拉着叶呦呦走到墙头查看——只见黑压压的百姓举着棍棒,涌在王府门口,为首的几个汉子脸上满是悲愤,手里还举着写着“妖女祸国”的木牌。

“是叶呦呦!肯定是她从敌国带回了诅咒!”

“对!她刚从璃国回来没多久,京城就爆发怪病,不是她带回来的邪祟是什么?”

“她就是个妖女!用旁门左道的厨艺迷惑人,现在还连累全城百姓,交出她!”

人群中,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汉子格外激动,一边喊一边砸王府的朱红大门,门板被砸得砰砰作响。叶呦呦认得他们——是西街张记馒头铺的邻居,前几日还来“天下第一楼”买过喜糕,对她毕恭毕敬,可现在却满眼恨意。

“不对,是有人在煽风点火!”叶呦呦瞬间反应过来,这些百姓平时对她敬重有加,怎么会突然反目?定是有人在背后散布谣言!

萧墨渊眼底闪过冷光,对暗卫低语:“去查,是谁在背后煽动百姓!”

暗卫刚走,就见“天下第一楼”的掌柜跌跌撞撞跑来,脸上满是焦急:“王爷,郡主!不好了!有人说‘天下第一楼’的水也带邪祟,百姓们把酒楼的招牌砸了,还抢了东西,拦都拦不住!”

叶呦呦的心像被揪了一下——“天下第一楼”是她一手创办的心血,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根基,可现在却因为莫须有的“诅咒”被砸抢。她刚要下去解释,就被萧墨渊死死拉住:“别去!他们现在被愤怒冲昏了头,你下去只会被伤害!”

“可我不能让他们误会!”叶呦呦眼眶发红,她明明是为了百姓才去璃国签订和平协议,明明是为了他们才创办学堂,可现在却被说成“妖女”,被指责“祸国殃民”,这种被误解的冤屈像针一样扎在心上。

就在这时,人群突然炸开了锅,有人指着王府高喊:“妖女叶呦呦就在里面!把她交出来,烧死她,瘟疫就能退了!”

“交出妖女叶呦呦!”

“交出妖女!为死去的亲人报仇!”

愤怒的呼喊声震耳欲聋,越来越多的百姓涌来,王府外被围得水泄不通,连禁军都拦不住。叶呦呦站在墙头,看着下方一张张因恐慌和愤怒而扭曲的脸,心里又酸又痛——她护着的百姓,终究还是被谣言蒙蔽,将矛头对准了她。

而此刻,瑞王府的密室里,烛火摇曳,映着三张得意的脸。

瑞王端着茶杯,嘴角勾起阴笑:“做得好,这‘腐心散’果然厉害,无色无味,投在水源里神不知鬼不觉,不出几日,整个京城都会乱起来。”

叶玲薇站在一旁,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:“王爷英明!那‘腐心散’是我从流放地的巫医手里换来的,专门让人高热抽搐而死,太医根本查不出病因。现在百姓都以为是叶呦呦从璃国带回的诅咒,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!”

顾宴之坐在角落,手里攥着酒杯,指节发白——他虽恨叶呦呦,可看着百姓受苦,心里竟有一丝不安,可一想到自己的屈辱,又把那丝不安压了下去。

“继续煽风点火,让百姓闹得再凶些!”瑞王放下茶杯,眼底闪过狠戾,“等萧墨渊自顾不暇,本王再以‘平定民乱’为由,调动京畿卫戍,一举拿下他和叶呦呦!”

王府外,百姓的情绪越来越激动,有人搬来石头砸王府的围墙,有人对着里面扔烂菜叶,愤怒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,最终汇聚成一句震耳欲聋的怒吼,像惊雷般炸在王府上空,也炸在叶呦呦的心上——

“无数百姓病倒,愤怒的人群包围了王府,高喊:‘交出妖女叶呦呦!’”

叶呦呦站在墙头,看着下方疯狂的人群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甲嵌进掌心。她明明是为了和平奔波,为了百姓创办学堂,可现在却成了“妖女”,成了百姓口中的“祸根”。委屈、愤怒、不甘像潮水般涌来,可她知道,现在不能慌——她若慌了,就中了反派的计。

萧墨渊走到她身边,将她护在身后,玄色锦袍在风中猎猎作响,眼神冰冷如铁,对着下方的百姓沉声道:“本王承诺,三日内定会查出病因,治好病患!若真是郡主之过,本王自会给百姓一个交代!但此刻聚众闹事,便是谋逆!”

他的声音带着铁血威严,让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几分,可很快又有人高喊:“别信他!萧墨渊和叶呦呦是一伙的!交出妖女!”

叶呦呦看着萧墨渊挺拔的背影,心里暖暖的——无论何时,他都会护着她。她深吸一口气,走到萧墨渊身边,对着下方的百姓高声道:“我叶呦呦问心无愧!若真是我带来的‘诅咒’,我愿以死谢罪!但请给我三日时间,我定会找出病因,治好大家的亲人!”

可愤怒的百姓根本听不进去,石块和烂菜叶再次砸来,萧墨渊立刻将叶呦呦拉进怀里,用身体护住她。暗卫们迅速上前,组墙挡住百姓,场面再次陷入混乱。

密室里的叶玲薇听到外面的动静,笑得越发疯狂:“叶呦呦,这只是开始!我要让你身败名裂,让你尝尝我受过的苦!”

京城的阴霾越来越浓,瘟疫还在蔓延,谣言还在发酵,愤怒的百姓围在王府外不肯散去,而暗处的反派还在密谋着更恶毒的计划——叶呦呦和萧墨渊,被逼到了绝境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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