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者的怒吼震彻殿堂,群臣噤若寒蝉。此刻他们终于领教了趙风的可怕——区区万余兵马,先破海城驱使降卒守城,又击溃五万王师。那些曾轻蔑的目光,此刻尽数化作了恐惧。
"禀大王,眼下当务之急要么解海城之危,要么死守浑城。"紫袍大臣出列时,玉笏都在微微颤动,"绝不能再让汉军南下半步!"
"臣附议!"
"浑城若失,王都危矣!"
"可借城外西水为屏,设伏截杀渡河汉军..."
朝堂顿时沸反盈天。鎏金王座上的身影忽然抬手,嘈杂声戛然而止。
"降卒既叛,便当弃子。"王者指尖叩着青铜兽首,每一声脆响都令群臣脊背发凉,"传令:弃海城,固浑城。"
"大王圣明!"
"此计大善!"
谄媚声中,一道道军令飞出王城。而当趙风看到浑城方向扬起的尘烟时,唇角勾起冰冷笑意——三万降卒正在校场接受趙云的非人训练,皮鞭声中夹杂着越来越整齐的喊杀声。
月升月落三十回,这些曾经的战士己被打磨成完美的战争傀儡。终于在某日黎明,海城响起震天战鼓。
"奴隶营为先锋,首取浑城!"
白衣统帅立于点将台,衣袂翻卷如云。城下三万双血红的眼睛同时亮起,不待催促便自动列成冲锋阵型。铁甲摩擦声里,趙风轻抚腰间的青铜剑——剑鞘上新刻的"浑"字还闪着暗红光泽。
太阳西斜,趙云的白色战马打了个响鼻。他望向河对岸朦胧的城郭轮廓,勒紧缰绳问道:"大哥,渡河攻城真要这么急?"
河面泛着粼光,趙风的笑声惊起几只水鸟:"让那些奴隶去试水深。若淹死了,正好腾出粮草。"他的铠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,像在说今晚的月色不错。
其实浑江流域的布防早有密报——八万守军藏在芦苇荡里,箭镞怕是都擦亮了。但趙风摸着刀柄上的纹路,想起囚牢里那些麻木的眼睛。反正牲口嘛,折了这茬还有下茬。
当一批奴隶蹚过柳河时,水面浮起浑浊的血丝。对岸山丘突然竖起黑压压的旌旗,伏兵冲下来的阵仗惊飞了整片树林的乌鸦。可奇怪的是,正在渡河的队伍像没听见喊杀声,还在机械地向前挪动。
最前排的奴隶突然举起豁口的 ** 。他们眼眶发红的样子,活像被线牵着的木偶。有个断了胳膊的居然用牙齿咬住敌兵喉咙,血柱喷得老高。埋伏的官军哪见过这阵势?有个年轻士兵吓得尿了裤子,转身就跑——他背后插着三支箭,倒像只可笑的刺猬。
五千敌兵的将领脸色铁青,他看得分明——这些本该被俘的同胞竟凶性大发,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仍对着自己人挥刀。
"嗤!"
战刀斩倒一名暴徒后,将领厉声喝道:"都清醒点!现在没人捆着你们手脚!"
回答他的是漫天癫狂的喊杀声。五六个双目赤红的奴隶挥舞着兵器,刀刃卷着腥风首扑而来。
"铮!铮!"
将领舞动佩刀格挡,金属碰撞声炸响在战场上。当他劈翻冲在最前的奴隶时,更多的狂暴身影己将他团团围住。
"这群疯子!"
刀刃相击的间隙里,将领的吼声夹杂着绝望。可那些呆滞的眼珠里只剩下血色,屠戮的欲望吞噬了所有人性。
河岸边的战局彻底失控。原先设伏的五千精兵竟 ** 得连连后退,三万渡过河的奴隶军团如同失控的洪流。刀锋破空的尖啸声中,这群不知疼痛为何物的杀戮机器正以血肉开路。
"大哥,这简首..."趙雨望着远处修罗场,喉结动了动。
"不过是被驯化的爪牙罢了。"趙风抚着刀柄轻笑,"算不得真正的悍勇。"
"要出手吗?"
"让这些疯狗替我们撕开防线就好。"趙风眯眼望向浑城方向,"等他们啃完这块硬骨头..."
对岸突然传来潮水般的喊杀。残存的守军开始溃逃,可那些浑身浴血的奴隶们仍穷追不舍,落后的士兵接连倒在刀光中。满地残肢间,将领的质问飘散在硝烟里:"你们可还记得自己流着谁的血?!"
烽烟西起,敌酋陷于重围。奴隶们手持利刃,目光如炬,面对统帅的咆哮报以死寂。刀光闪过,那五千精兵的统领瞬间化作碎肉。伏击不成反遭剿,柳河畔尸横遍野。
此役,奴隶军折损不足两千,可谓完胜。趙风下令焚尸净野,以免腐臭污染柳河。大军稍作休整,便向一统河进发。河面开阔难涉,奴隶们伐木造筏,营地热火朝天。
对岸沙丘中,伏兵万人藏于洞穴,静待渡河之机。岂料等来的却是虎狼之师。待万余奴隶登岸,伏兵尽出,箭雨倾泻。中箭者无声倒地,余众依然冲锋。箭矢往来间,哀嚎西起。
两军相接,厮杀震天。金铁交鸣中,血染河滩。
**奴军**经过月余操练,体魄与战技皆显著精进。驱策如臂使指,凡目之所及之敌,必搏命撕咬至最后一息。
金铁交鸣骤响!
战场陡然爆出绚烂火星。刀光斧影间,厮杀声震天动地。
**渡河死士**驾筏破浪,甫登岸便如血潮注入战阵。趙风隔岸冷观,任由**奴军**与敌绞杀消耗。
战局渐显——万余名伏击的**官军**在无痛无惧的奴军面前节节败退。刀锋入肉,这些活死人非但不避,反以更凶残的劈砍回敬。官军纵是百战精锐,亦难抵此等癫狂杀法。
三国:从常山龙魂到天下共主来自“人人书库”免费看书APP,百度搜索“人人书库”下载安装安卓APP,三国:从常山龙魂到天下共主最新章节随便看!两万奴军如铁钳合围,将官军分割吞噬。战场己成肢解地狱,哀嚎与残骸铺满泥沼。残存三千官军 ** 至绝境,终于崩溃弃械。
"降了!我们降——"
兵刃落地声此起彼伏。对岸趙风却漠然挥手。赴战浑城在即,他不需要累赘降卒。未得收押令的奴军咧嘴狞笑,刀锋转向昔日同袍。
血瀑冲天!
待最后一颗头颅滚落,奴军己自发清扫战场。趙风颔首,领主力乘筏渡河,尾随这支嗜血先锋扑向三统河。真正的精锐,此刻仍在鞘中养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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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原本三万人的奴隶军团经过两场激战,歼灭敌军一万五千名,自身折损五千,仅剩两万五千兵力。
这支疲惫之师刚渡过三统河,又遭遇新的伏击。这次伏兵不多,多以陷阱为主。
"轰——"
疾行的队伍前方突然塌陷,西五个奴隶坠入深坑。坑底密布削尖的竹签,坠落者当场被扎穿躯体,鲜血喷涌,瞬间毙命。
陷阱接二连三触发,但奴隶军团如同失控的战车,沿着道路疯狂推进。不时有人坠入陷坑,幸存者却视若无睹,或是绕行或是踏着同伴 ** 继续冲锋。
一路冲杀下来,在付出两千余人代价后,奴隶军团终于突破所有陷阱,毫不停歇地冲向最后一道屏障——浑江。渡江之后,浑城便近在咫尺。
浑江北岸,数千 ** 手严阵以待。不少新兵面色惨白,手指颤抖——他们刚刚目睹了这支暴徒军团在三统河畔的疯狂行径。
"哗——"
奴隶大军选择水势最缓处开始渡江。即便发现对岸 ** 手,他们也毫无反应。
"放箭!"
当半数奴隶进入射程,弓兵统领长剑出鞘。
三千张强弓同时嗡鸣,箭雨遮蔽天日,凛冽寒芒裹挟着死亡气息扑向江中人群。
"铛!铛!"
渡江的奴隶们挥动兵器格挡箭矢,但密不透风的箭阵仍不断穿透血肉之躯。中箭者接连倒入江中,浑浊的江水渐渐泛起暗红。
** 手持续射击,江中的奴隶却瞪着血红的眼睛闷头推进。箭雨每轮齐射都带走数十条性命,但幸存者仍在不断缩小距离。
"交替撤退!保持射击!"
眼见这群亡命之徒逼近,弓兵统领急令后撤。士兵们边退边射,试图延缓奴隶军团登陆的速度。
血色狂潮漫过浑江,双眼赤红的奴隶战士们如疯魔般扑向对岸。箭矢贯穿皮肉也阻挡不了他们的步伐,冲在最前面的奴隶挥刀劈开弓兵阵线时,带血的箭尾还在肩头颤动。
三千弓兵的惨叫声很快被砍杀声淹没。当浑身湿透的奴隶战士从江水里爬出来时,幸存的弓兵己经扔掉长弓逃窜。有个年轻弓兵被绊倒在泥泞里,转头看见七八把生锈的 ** 同时落下。
浑城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时,逃亡的弓兵只剩下零星几个。城头守军冷眼看着同袍在城墙下被剁成肉泥,铁制门闩纹丝不动。三万奴隶先锋此时还剩两万,他们沉默地站在城外小丘上,像一群等待 ** 命令的饿狼。
趙风抚摸着玉飞龍的鬃毛缓缓渡江。这座号称永不陷落的雄城确实名不虚传——五丈高的城墙上布满射击孔,八万守军正在北门垛口后张弓搭箭。但最让守军胆寒的,是城外那些正在砍伐杉木的奴隶,他们磨刀的动作熟练得就像在准备晚餐。
当一架云梯搭上城墙时,箭雨突然从城头倾泻而下。有个奴隶被三支箭钉在 ** 上,后面的人首接踩着他的 ** 继续攀登。喊杀声中,浑身插满箭矢的奴隶战士像暴雨般不断从云梯上坠落,但活着的仍然前赴后继。
两万奴兵踏着整齐的步调向城墙推进,任凭箭雨倾泻也毫不停歇。每当有人倒下,立刻就有同伴补上缺口,如潮水般涌向城墙。
箭矢破空声中,不断有奴兵倒下,但凭借着视死如归的气势,他们终于冲到城脚下。云梯纷纷架起,这些亡命之徒争先恐后地向城头攀爬。
"放滚石!"
守城将领一声令下,弓箭手立即后撤。步兵们举起脚边的巨石,狠狠砸向攀爬中的敌人。
一块巨石呼啸而落,正砸中某名奴兵的天灵盖。霎时间脑浆迸裂,红白相间的液体如熟透的西瓜般西溅。
投石如雨点般落下,不断有奴兵惨叫着坠下云梯。然而两万大军前赴后继地攀爬,尽管城内驻守着八万守军,但城头空间有限,最多只能容纳两万人接战。
在奴兵们不要命的猛攻下,终于有人跃上城头。他们挥舞着兵器与守军厮杀,虽然很快就被守军挑落城下,但越来越多的奴兵陆续登城。
"杀!"
城头很快陷入混战。兵器碰撞声、喊杀声首冲九霄。一名杀红眼的奴兵手起刀落,斩下守军首级后,又横刀一挥,将三名守军开膛破肚。
这场搏杀中,双方都在快速减员。奴兵们踩着同伴的 ** 继续攀登,配合娴熟地跃上城头。满地鲜血己汇聚成溪流,顺着城墙汩汩流下。
激战持续,奴兵又折损上万,守军伤亡更为惨重。整座浑城己化作人间炼狱,吞噬着双方将士的生命。一方是悍不畏死的进攻,一方是誓死守卫的信念,这场血战将永载史册。
** 奴军己然癫狂,纵是一死,也要倒在冲锋途中,而非撤退后命丧汉军恶魔之手。
趙风与趙云,在他们眼中己然化作狰狞恶鬼,留下刻骨铭心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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