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影办公室的长桌两端,气氛像结了冰的湖水。紫檀木长桌上摊着木叶的边境地图,墨点标注的 “鸣人逃离路线” 被三代火影的手指反复,他花白的眉毛皱成一团,声音带着刻意的平缓:“诸位,鸣人私自离开木叶,还疑似勾结‘涡流国叛忍’,此事不宜声张 —— 就按‘忍者私自叛逃’上报忍界,避免影响木叶声誉。”
话音刚落,坐在长桌右侧的纲手猛地抬手,将一卷泛黄的卷轴拍在桌上,封皮上 “玖辛奈产后护理记录” 的字迹虽褪色,却依旧清晰。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怒火:“私自叛逃?三代,你看看这个!”
卷轴被展开,泛黄的纸页上,除了 “产后失血过多” 的常规记录,右下角还有一行被墨汁晕染的模糊字迹,仔细辨认能看出 “寅时三刻,团藏率三人闯入产房” 的字样。在场的长老们瞬间安静下来,水户门炎推了推眼镜,眼神闪烁:“这…… 这字迹太模糊了,说不定是记录失误。”
“失误?” 纲手冷笑一声,身体往前倾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“这是我昨天从档案室最底层翻出来的,是当年负责护理玖辛奈的女忍者亲笔记录 —— 她三年前病逝前,特意把这卷记录藏在墙缝里,就是怕被人销毁。转寝长老,你说这是伪造的,要不要让静音来查笔迹?她可是木叶最擅长鉴定文书的忍者。”
转寝小春的脸瞬间沉了下来,她攥紧手里的佛珠,语气强硬:“纲手!你别太放肆!这记录来历不明,怎么能拿来当证据?再说鸣人擅自离开木叶是事实,你总不能为了袒护一个小鬼,就质疑木叶的决策吧?”
“袒护?” 纲手猛地拍了下桌子,桌上的茶杯被震得晃了晃,茶水溅出几滴在地图上,“我袒护的是真相!玖辛奈是木叶的英雄,她为了封印九尾牺牲自己,可死后还要被人篡改记录,连她的儿子都要被根忍追杀 ——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‘木叶决策’?”
三代火影叹了口气,刚要开口缓和气氛,办公室的门突然被 “砰” 地撞开。团藏戴着斗笠,身后跟着两个穿黑制服的根忍,大步走了进来,斗笠的阴影遮住他的半张脸,只露出左眼 —— 那枚宇智波镜的写轮眼正泛着猩红的光,像淬了毒的刀子。
“纲手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 团藏的声音沙哑,每一个字都带着压迫感,“公然质疑木叶高层,还拿伪造的卷轴污蔑我,你这是勾结叛忍,背叛木叶!按照木叶法典,该罢免你的火影之位,关进暗部大牢!”
根忍立刻上前一步,手按在腰间的苦无上,眼神冰冷地盯着纲手。静音下意识地挡在纲手身前,却被纲手轻轻推开。她缓缓站起身,从抽屉里掏出一卷红色的卷轴,卷轴上 “百豪之术” 西个大字格外醒目 —— 这是她成为火影后,特意备份的忍术秘籍,也是她最后的底牌。
“罢免我?” 纲手将卷轴展开,查克拉顺着指尖流淌,在卷轴上激起微弱的红光,“团藏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组织的那些黑料 —— 倒卖木叶情报给砂隐,用孤儿做咒印实验,还有当年宇智波灭族夜,你派根忍去抢宇智波的写轮眼…… 这些事,我要是全抖给忍界,你觉得木叶的名声还保得住吗?”
团藏的身体僵了一下,左眼的红光更盛,却没再下令让根忍动手。他清楚纲手的脾气,说得出就做得到 —— 要是真把根组织的黑料曝光,别说他的顾问之位保不住,整个木叶都会被忍界质疑。
长桌旁的长老们彻底慌了,水户门炎想劝,却被纲手的眼神逼退;转寝小春攥着佛珠,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道是在祈祷还是在想对策。三代火影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,心里又急又乱 —— 一边是木叶的秩序,一边是隐藏多年的真相,他夹在中间,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。
“纲手,你别逼我。” 团藏的手指按在腰间的短刀上,语气里带着威胁,“你要是敢毁了木叶,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,也要把你拉下马。”
“那就试试。” 纲手的掌心凝聚起查克拉,淡粉色的百豪纹路在她的眼角隐隐发亮,“我既然敢当这个火影,就不怕跟你鱼死网破。”
就在这时,静音悄悄从门外走进来,手里捏着一张纸条,趁众人不注意,快步走到纲手身边,压低声音说:“纲手大人,外面的暗部来报,石碑又开始投影了 —— 这次投影的画面,是涡流国那边的景象。”
纲手的眼神动了动,她瞥了一眼团藏,又看了看桌上的玖辛奈记录,突然收起查克拉,将百豪卷轴卷好放回抽屉:“今天的会议先到这。团藏,你要是想继续闹,就等着看石碑投影里的‘真相’;长老们,要是想查这记录的真假,明天就让静音来鉴定 —— 谁也别想再掩盖什么。”
说完,她不再看在场的人,转身走到窗边。窗外的木叶街道上,己经有人停下脚步,抬头望着天空 —— 那里正浮现出半透明的投影,画面里是一片陌生的山谷,山谷中央立着一面旗帜,旗帜上是漩涡族徽和日向家纹的结合体,正是之前伏笔里提到的涡流国旗帜。
团藏盯着纲手的背影,左眼的红光渐渐褪去,却没再说话 —— 他知道,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,石碑的投影一旦扩散,忍界都会看到涡流国的景象,要是再闹下去,只会让自己更被动。
三代火影看着桌上的玖辛奈记录,又看了看窗外的投影,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散会吧…… 明天再议。”
长老们陆续离开,办公室里只剩下纲手和静音。纲手拿起桌上的玖辛奈记录,指尖轻轻拂过那行模糊的字迹,声音低沉:“玖辛奈,你放心,我一定会帮你和鸣人,把所有真相都揭开。”
静音走到她身边,指着窗外的投影:“纲手大人,您看 —— 投影里好像有鸣人?”
纲手抬头望去,只见投影中,鸣人正和一个穿涡流国服饰的少年(白)并肩走着,远处的山谷里,隐约能看到一道蓝色旗袍的身影(女态镜像鸣)正朝他们挥手。她的心里松了口气,却又生出一丝担忧 —— 漩涡国的情况,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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