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市公安局的路上。
于秀秀:“穿白大褂的不就是医生吗?医生打她?”
方辰:“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,说话神神癫癫的。秀秀姐,精神病院的网上系统你破解了吗?”
于秀秀:“哪有那么轻松,等回到警局我需要一台电脑。”
公安局里。
重案组再次见到了罗南,他正在和李局长聊天,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。
重案组坐到他们旁边,罗南赔笑:“又见面了!”
李局长:“你们来得正好,案件有了新的突破,发生火灾的精神病院有问题!”
方辰:“哦?您说说看。”
李局长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,递给重案组。
李局长:“你们看一下吧。”
笔记本的封面是硬皮的,右下角有一个署名,上面写着:秀雅
笔记本上的内容记录着骇人听闻的事件:
耀阳精神病院,也就是发生火灾的那家精神病院,它是个贩卖器官、非法敛财、欺辱病人的不法之地。
一天,秀雅在晚上走夜路,她正往家的方向赶。突然,一辆轿车驶向她身边,二话不说下来两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他们用带着的手帕迅速将秀雅迷晕,带到轿车上拉走。
等秀雅醒来的时候,己经来到了一家精神病院,面前还站着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。
为首的医生坐在板凳上,手里拿着一张病情单,此人正是院长。
院长:“秀雅,5级精神障碍疾病,出现自残和伤人的行为,完全丧失自理能力,现决定留院治疗。”
秀雅:“你……你们抓错了,我不是精神病,我不是精神病!”
院长:“来这的人都说自己不是精神病,病人己经说胡话了!”
他朝旁边站着的医生使了使眼色,他们心领神会。
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秀雅拖拽到墙角,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院长:“行了,先带她去治疗吧。”
两个医生带着她来到一间单房,那里可谓家徒西壁,只有一张白色的床。
他们将秀雅的衣服全部褪去,拿走了她的随身物品,一人拿着水枪对着她冲,一人拿着马桶刷对着她的身体擦洗。
一医生:“治愈精神,先清洗身体,身不净则神不清,这是治疗的第一步。”
事后,他们将她拖拽到一间换衣房,里面空间巨大,男女混用。
秀雅浑身冻得首哆嗦,她战战兢兢地拿起地上的蓝白衣服,在一群猥琐男肆意的目光下穿上衣服。
换完衣服后,她又被带到了单房。单房的门是铁栅栏,从外面紧紧锁着,跟监狱差不多。
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!
第二天,秀雅和其他人一起排队领药,精神病院每天都会发放给病人一些不明胶囊,院长声称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良药。
秀雅排在队伍的最后面,在她的前面是一个短发齐耳的女子。
短发女子突然回头,一脸痴呆地看着秀雅,秀雅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下巴打颤。
秀雅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米琳捂着自己的小腹,在上面摸了摸。
米琳:“我子宫堵了,我……我想和你换子宫。”
说完,她一只手突然抓住秀雅的衣服,试图往上掀,但秀雅死死抓住她的手,死活不肯。
秀雅:“你……你走开!”
米琳:“不……不,我……我要和你换子宫,你和我换嘛好不好,好不好嘛!”
秀雅:“走开,你……你走开。”
两人拉拉扯扯,很快便引来周围人的目光。
两名医生见此,将两人拉开,米琳留在了原地,而秀雅则被拉到了一旁。两人对着秀雅又是一顿暴揍,把她打得鼻青脸肿。
事后,秀雅又被关进了自己的单房,她躺在白床上,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这时,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青年走来。他一手拿笔,一手拿报告单,温柔地询问秀雅身体状况和病情。
秀雅感觉到他和其他的人不一样,她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秀雅:“我不是精神病,我是正常人,我没有病。”
东江:“你现在还会出现自残的行为吗?你还会不会白天臆想?”
秀雅:“我没病!”
说罢,她一把夺过东江手中的纸和笔,在上面匆忙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。
东江不耐烦地夺过纸笔,在上面写下:病情加重,有袭击护士和医生的可能!
秀雅:“求求你了……求你放我出去,你打上面的电话,求求你了!”
东江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胶囊,“把这胶囊吃了。”
秀雅:“我……我不吃,求你放我出去,你打电话让人过来救我。”
这时,另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
中年男子:“磨磨唧唧的,喂个药都这么慢,我来!”
他拿过东江手里的药,一只手掐着秀雅的嘴,将胶囊强行塞进嘴里喂下。
中年男子:“你最好老实点!”
他眼神凶狠地瞄了一眼秀雅,大踏步离开单房。
东江正欲转身离开,秀雅紧紧抓住他的胳膊。
秀雅:“求你救我出去,上面的电话……求求你了!”
东江心里五味杂陈,他叹了口气,掰开秀雅抓着的手,离开了秀雅的单房。
那天晚上,秀雅躺在白床上睡觉,身体顿感一阵古怪的触感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扭头看去,发现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从一旁墙壁的洞中探出,在自己的身上恶意地摸索。
秀雅:“啊~~”
秀雅一个翻身滚落到床下,她眼角噙着泪,双手哆嗦地捂着嘴。
好大一会儿,那只大手见摸不着秀雅,便悻悻地收了回去。
秀雅见状,赶忙用自己的双手推动着白床,将白床向远离墙壁的方向移去,忐忑不安地在床上度过一晚。
次日。
秀雅和其他人一样照常排队领药,她不敢反抗了,稍有反抗就会引来一顿毒打。
吃完药后,她会和其他人一起接受莫名其妙的治疗,例如捆绑电击、强光照眼、蚊虫爬身……
秀雅在这些奇怪的治疗过程中,见到了一位样貌猥琐的精神病人,那人嘻嘻笑着,露出两排恶臭的大黄牙,头发宛如鸡窝,一双大手布满厚厚的老茧。
米琳俯到秀雅耳边,悄悄地说:“他……他就是你隔壁的男人,他知道怎么出去。”
秀雅一脸惊异,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他在我隔壁?你不是……”
还没等她说完,米琳又开始发疯了,她揪着自己的下腹,嚷嚷着‘堵住了,堵住了!’
治疗的医生:“干什么呢!老实点!”
……
当天晚上,秀雅躺在床上陷入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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