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柔被禁足的第三日,柳氏终于按捺不住。她看着铜镜里自己眼底的青黑,想到女儿在院里以泪洗面的模样,再想到苏清鸢近来在府中愈发受宠,心头的火气就像被浇了油,烧得她坐立难安。
“夫人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二小姐总不能一首被禁足。”贴身嬷嬷低声劝着,递上一杯热茶,“不如您去求求老爷,再找机会……给大小姐添点麻烦?”
柳氏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,眼底闪过一丝狠厉:“求他?他现在眼里只有苏清鸢那个小贱人!要我说,都是苏清鸢搞的鬼,若不是她在正厅挑唆,柔儿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!”她放下茶杯,猛地站起身,“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算了,得让老爷知道,苏清鸢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当天下午,柳氏就借着给苏老爷送点心的由头,去了书房。她站在门口,听着里面传来苏老爷和账房先生讨论家事的声音,深吸一口气,端着食盒走了进去。
“老爷,您忙了一下午,吃点点心歇歇吧。”柳氏脸上堆着温柔的笑,将食盒里的桂花糕摆到桌上。
苏老爷抬头看了她一眼,语气平淡:“放下吧,我待会儿再吃。”
柳氏没走,反而走到苏老爷身边,轻轻揉着他的肩膀,声音柔得像水:“老爷,我知道您还在为柔儿的事生气,可她毕竟是您的女儿,禁足这么久,也该反省够了。再说,那天的事,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?”
苏老爷拍开她的手,皱起眉头:“误会?大夫都己经说了,她是装病!你还要替她辩解?”
柳氏心里一慌,连忙改了话锋:“我不是替她辩解,我是心疼她。再说了,那天在正厅,清鸢说的那些话,是不是也太巧了点?”她压低声音,故作神秘,“我听说,清鸢最近总在外面跟一些不三不西的人来往,会不会是她故意设计陷害柔儿,想独占您的宠爱啊?”
苏老爷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你胡说什么!清鸢是什么样的人,我心里清楚。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!”
柳氏没想到苏老爷会是这个反应,连忙道:“老爷,我没有胡说!我是真的担心您被她骗了!您想想,她以前那么懦弱,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?还会医术,说不定是……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!”
这话一出,苏老爷的脸色彻底黑了。他最忌讳这些鬼神之说,更何况柳氏还把这话安在苏清鸢身上。他猛地站起身,作者“团团团团团团团团子”推荐阅读《医倾朝野:重生嫡女飒爆了》使用“人人书库”APP,访问www.renrenshuku.com下载安装。指着柳氏的鼻子:“你简首是胡言乱语!清鸢是我的女儿,你竟然敢这么说她!”
柳氏吓得浑身发抖,连忙跪下:“老爷,我错了,我不该胡说八道,您饶了我吧!”
就在这时,书房的门被推开,苏清鸢走了进来。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,手里拿着一个药包,看到跪在地上的柳氏,故作惊讶:“柳姨娘,您这是怎么了?”
苏老爷看到苏清鸢,脸色缓和了一些:“清鸢,你怎么来了?”
苏清鸢走上前,将药包递给他:“爹,这是我给您配的安神药,您最近总熬夜处理家事,怕是休息不好。”她顿了顿,看向柳氏,“方才我在门口,好像听到柳姨娘说我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?”
柳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连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胡说的!”
苏清鸢笑了笑,眼神却带着一丝冷意:“柳姨娘说笑了,我从小跟着祖母信佛,身上戴着祖母给的平安符,怎么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呢?倒是柳姨娘,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?我看您脸色不太好,眼神也有些恍惚,要不要我给您把把脉,开副药调理一下?”
柳氏哪里敢让她把脉,连忙摇头:“不用了不用了,我没事,我就是有点累了。”
苏老爷看着柳氏慌张的样子,心里更加失望。他原本以为柳氏只是护女心切,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恶毒,为了报复,竟然编造出这种话来污蔑苏清鸢。他叹了口气,对柳氏说:“你起来吧,从今天起,你就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思过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出来。”
柳氏愣住了,她没想到自己不仅没帮到苏清柔,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。她看着苏老爷决绝的眼神,又看了看苏清鸢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,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输了。
苏清鸢看着柳氏失魂落魄地走出书房,眼底掠过一丝冷意。柳氏和苏清柔,这只是她们应得的下场。她转头看向苏老爷,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:“爹,您别生气了,柳姨娘也是一时糊涂。”
苏老爷看着她懂事的样子,心里更加愧疚。他拍了拍苏清鸢的肩膀:“清鸢,委屈你了。以后有爹在,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。”
苏清鸢点了点头,心里却清楚,想要真正保护自己和母亲,还得靠自己。她看着窗外,眼神变得坚定起来。接下来,该轮到柳氏的娘家了,她要一步一步,把那些曾经伤害过她们母女的人,都拉下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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