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胜公司门口瞬间闹成了一锅粥。江姐、李姐带着三十个人缠住张远,非要他给个说法,还不停向旁边的人控诉张远的卑劣行径。
这动静引来了不少路过的吃瓜群众围观。林辰原本在公司里忙得不亦乐乎,没心思理会外面的事,却还是被嘈杂声惊动。他走到外面一看,才发现远胜那边竟闹得这么大,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,也凑了过去。
这么多年来,他受了张远太多气,今天总该轮到张远难堪了吧?只见江姐和李姐满脸怒气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张远骂:“你这人根本没人性!我们原本在远晨做得好好的,林总就算在公司最难的时候,也没辞退过我们。都是听信了你这个卑鄙小人的怂恿,我们才跳槽到远胜,现在倒好,害得我们全都失业!”
林辰听着,心里竟对江姐、李姐生出几分同情。之前她们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背叛远晨,转投张远的远胜,还带走了手头的客户,他那时确实对她们恨之入骨。可现在听了她们的哭诉,那份恨意也渐渐淡了。
不过,他也没看太久 —— 还得回公司忙活:既要帮富通完成程序设计,还得重新优化机器人程序,以满足富通的需求。
正当他忙得头昏脑胀时,机器保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:“老板,有人来找您。”
林辰停下手上的活,打开墙上的监控视频,没想到出现的竟是江姐、李姐,她们旁边还跟着三个人,一共五人站在门口。林辰满肚子疑问:刚才还听见这两个女人在远胜门口找张远算账,怎么转眼就跑到自己公司来了?
他本不想搭理 —— 自从她们离开远晨,双方早就恩断义绝。可这几人赖在公司门口不走,机器保安通过红外探测仪持续反馈信号,一首不停提醒。没办法,林辰最终还是走了出去。
他冷冷地质问:“你们来我公司干什么?你们被炒鱿鱼,跟我有关系吗?”
江姐急忙大声向林辰道歉,又解释说自己当初是受不了张远的诱惑,才离开远晨的。可林辰心硬如铁,一点也没动容,转身就准备回电脑室。
就在这时,江姐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脚步:“林总,其实我们早就提防张远这个小人了!他以前这么对你,我们就留了个心眼。现在我们手里有远胜大部分客户的资料,我有信心把他们都拉到您这边来!”
林辰一下子犹豫起来,转身问道:“江姐,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我保证半个月内把他们大部分客户都拉过来!要是我说了半句假话,林总您马上把我炒了,我一分钱工资都不要!” 江姐信誓旦旦地保证。
林辰当即点头:“那好吧,江姐,你可以回来。不过李姐他们就不行。”
李姐急忙上前一步:“林总,我知道远胜公司的全部财务情况,还清楚他们是怎么靠送礼拉拢客户的,手里攥着远胜的死穴!”
这句话又让林辰动了心,他改口道:“那好吧,李姐,你也回来。”
江姐指着旁边三个人补充道:“林总,这几人跟我们关系极好。尤其是这个郭小仪,编程技术特别高,原来是远胜技术部的主力。他看不惯张远炒掉我们,主动辞了职,打算跟我们一起来您公司,联手打垮张远的远胜。另外两个,一个技术同样过硬,一个一首跟着我跑业务,您放心,招他们进来绝对不亏!”
林辰的公司正缺人手,当即欣然同意他们加入。
几人一入职便火力全开:江姐半个月内拉来远胜一半客户,李姐靠掌握的远胜 “送礼黑料” 帮客户打消顾虑;郭小仪更是扛起技术大梁,不仅接下富通的程序工作,还主动帮林辰优化机器人指令。林辰趁机扩招了十个程序员,远晨的业务很快热闹起来,上门谈合作的客户排起了队 —— 反观远胜,门庭冷落,再无往日风光。
由于有了郭小仪的帮忙,林辰的机器人指令编程在短短两个月内就全部设计完成。
林辰和郭小仪还制作了专门的网页,投放在各大网站,为机器人项目的推出做足了宣传。从富通那边反馈的消息来看,之前交付的机器人试用情况良好,没有明显缺点,偶尔出现的小问题,郭小仪也能及时上门解决。
很快,他们在网上接到了三百个机器人订单。林辰又翻了翻富通的反馈报告,忍不住对着屏幕笑了,手指节激动地拍打着桌子:这次自己总算是翻身了吧?
可新的问题又摆在了林辰面前:找厂家生产机器人,得先付一大笔押金。按照林辰第一期的规划,他准备投放五百个机器人,每个需要支付两千押金,算下来一共要一百万。
可无论他怎么努力,都没人愿意借钱给他 —— 银行嫌他公司规模小,一些专门做投资的公司也怕他还不上。他原本打算去找宸星投资的张伯,却得知张伯己经回了魔都,不再担任宸星在江城的总经理。之后他又找了严森,严森却出乎意料地严词拒绝,理由有两个:一是他之前给林辰的机会,林辰己经用完了;二是林辰还欠着宸星一百万。
林辰失望离去时,严森望着他的背影,眼神格外复杂,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就在这时,许久未见的颜冰突然找上门来。林辰见到她十分惊喜,连忙问起上次因为自己,她和鲁雄闹矛盾的事。
颜冰却笑着说:“那件事早就过去了。我后来跟鲁雄解释清楚了,他也没再说什么。不过他还是不让黄校长帮你安排实习生,我也因为没帮上忙,还害得你被他骂了一顿,一首没好意思来你公司。其实也怪鲁雄误会,他就是个醋精。”
说着,她话锋一转:“林辰,我听一些老同学说,你现在公司规模比两个月前大了不少,生意比张远的远胜还好,还准备推出一个机器人项目,是真的吗?”
林辰有些愕然 —— 没想到颜冰的消息这么灵通。
“我是听鲁雄说的,” 颜冰接着说,“他还说你现在到处找人借钱,却一首没人愿意借。如果你需要帮忙,我可以帮你。鲁雄他爸的商会里,有几家专门做投资的公司,我跟他们说一声,他们应该会愿意借钱给你,而且利率肯定很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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