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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戏班传艺引邪客,童声助影破叛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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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洒在戏班院子里时,老槐树下己经挤满了人。

石桌上摆着五颜六色的皮影碎片,是孩子们跟着小雅学做的。

有的歪歪扭扭画着哪吒的火矛,有的用红布缝着小小的月牙图腾,还有的把李奶奶给的红糖馒头碎屑粘在皮影边缘,说是“给皮影加力气”。

林墨蹲在中间,手里举着魁首皮影,正教孩子们怎么让皮影冒出淡金光:“要想着保护大家,光才会亮!像上次打残魂那样,心里越坚定,金光越厉害!”

“墨墨哥,我试试!”扎羊角辫的妞妞举着自己做的小皮影,是个画着笑脸的娃娃,她闭上眼睛小声嘀咕:“我要保护奶奶,保护戏班。”

指尖刚碰到皮影,真的冒出一缕微弱的金光,虽然只有指甲盖大,却让妞妞欢呼起来:“亮了!亮了!我的皮影会发光啦!”

小雅妈妈坐在旁边的竹椅上,手里拿着影族的丝线,教镇民们做护身符:“把这个月牙图腾绣在布上,再缝进一点魁首皮影的金线,能挡小邪祟,以后孩子们上学路上就安全了。”

李奶奶戴着老花镜,手里的针线缝得飞快,还不忘念叨:“要是早有这护身符,当年砚之爷爷就不用那么辛苦挡怪物了。”

林砚之站在戏台边,看着眼前的热闹,手里的虞姬皮影泛着柔和的金光——爷爷的戏魂偶尔会在里面轻轻动一下,像在跟着孩子们的笑声晃。

小雅走过来,手里拿着刚做好的皮影,是个穿着影族服饰的小姑娘:“我把布娃娃的魂灵力量织进皮影里了,以后教孩子们时,这个皮影能帮着稳力量,不会让金光伤到手。”

可就在这时,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“哒哒”的脚步声。

一个穿深色长袍的男人站在那里,袍角绣着影族的图腾,却比小雅爸爸的图腾多了一道黑色的纹路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盒,眼神首勾勾地盯着戏台中央的皮影架——那里放着镇阴佩和魂核碎片,淡绿和淡金的光缠在一起,像一块会发光的玉。

“你是谁?也是影族的人吗?”小雅爸爸走过去,手里的镇影玉突然亮了一下,蓝光带着警惕——这不是普通的影族人,袍角的黑纹是影族邪术的标志,当年就是有人练邪术,才被逐出影族。

男人笑了笑,声音像砂纸擦木头:“在下影煞,是影族的远支。听说你们拿到了镇阴佩和魂核碎片,特意来‘借’走,这等圣物,不是你们这些和凡人混在一起的影族人能守得住的。”

“你想偷圣物!”林墨立刻站起来,举起魁首皮影,金光瞬间亮了几分,“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拿到的,不会给你的!”

影煞没理他,突然打开手里的木盒。

黑色的雾气从盒里冒出来,慢慢凝成几具傀儡——是之前被灭的赤面、影面、火傀使者的残魂!只是这次的傀儡比之前更凶,身上裹着黑色的纹路,眼睛是两团黑火,手里的武器也泛着邪气,一落地就朝着皮影架扑过去。

“拦住它们!别让它们碰圣物!”林砚之赶紧掏出杨戬皮影,天眼金光射向最前面的赤面傀儡。

金光刚碰到傀儡,傀儡身上的黑纹突然亮了,竟然把金光吸了进去,傀儡的动作反而更快,一拳朝着林砚之的胸口砸过来。

“雪影冰盾!”林砚之赶紧换皮影,白色冰盾挡住拳头,可冰盾刚碰到傀儡的手,就被黑纹染成黑色,“咔嚓”一声裂开一道缝。

他心里一惊——这邪术能吸收并污染影族力量,普通的皮影技能根本没用!

小雅的布娃娃突然飞起来,淡金色的光裹住火傀傀儡的腿。

可傀儡身上的黑纹也亮了,光被慢慢吸走,布娃娃的光越来越弱,小雅急得眼泪都快掉了:“爸!他的邪术能吸魂灵力量!布娃娃快撑不住了!”

影煞看着他们手忙脚乱,笑得更得意了:“没用的!我的‘噬魂纹’能吸你们所有的力量,等我拿到镇阴佩和魂核碎片,就能练出影族最强的邪术,到时候整个人间都是我的!”

他说着,突然操控影面傀儡,甩出黑色的影子,朝着林墨缠过去——还是想抓软肋!

“魁首?魂晶盾!”林墨赶紧释放技能,金色的光盾挡住影子。

可影子上的黑纹慢慢爬开光盾,光盾的金光开始变暗,林墨的手也开始发抖:“哥!我快撑不住了!这影子在吸我的力气!”

孩子们见林墨有危险,都跑了过来,举着自己做的小皮影。

虽然光很弱,却还是朝着傀儡晃:“不许欺负墨墨哥!”“我们的皮影也有力量!”妞妞举着笑脸皮影,虽然手在抖,却还是大声喊:“我要保护墨墨哥!保护戏班!”

就在这时,林墨手里的魁首皮影突然亮了起来——不是他注入的力量,是孩子们的小皮影发出的光,顺着空气飘过来,缠在魁首皮影上!淡金、淡红、淡绿的光缠在一起,魁首皮影的金光瞬间暴涨,比之前大了三倍,上面还浮现出孩子们画的小图案,像一层彩色的保护膜。

“这是……童魂之力!”小雅爸爸惊喜地喊,“孩子们的信念最纯净,能挡住邪术的吸收!墨墨,把力量注入皮影,用童魂之力破邪纹!”

林墨也反应过来,赶紧握紧皮影,心里想着“保护大家”,金色的光突然变成彩色,朝着影面傀儡射去:“魁首?童魂破!”彩色的光刚碰到傀儡,傀儡身上的黑纹就“滋滋”冒黑烟,慢慢变成灰,傀儡也跟着散架,残魂被光净化成白色的光点,飘向天空。

“怎么可能!”影煞不敢相信,赶紧操控剩下的傀儡,朝着孩子们扑过去——他想毁掉童魂之力的源头!

“十二影?魂晶护童!”林砚之赶紧掏出十二张皮影,把镇阴佩和魂核碎片的力量全灌进去。

十二道光缠成一道彩色的光罩,裹住所有孩子,傀儡撞在光罩上,瞬间就被弹飞,身上的黑纹全被光罩的力量烧没了。

小雅趁机让布娃娃飞起来,淡金色的光裹住火傀傀儡的头:“魂灵净化!”布娃娃的光这次没被吸收,反而钻进傀儡的残魂里,傀儡发出一声惨叫,慢慢变成灰。

赤面傀儡见同伴都被灭了,想转身跑,却被小雅妈妈的缚影线缠住,红色丝线裹着镇影玉的蓝光,瞬间就把黑纹烧没了,傀儡也跟着散架。

影煞见傀儡全被灭了,气得把木盒往地上一摔:“我不甘心!你们毁我邪术,我要让你们一起陪葬!”他突然撕开自己的袍角,露出胸口的黑纹——那是用自己的魂灵练的邪术,他想把所有力量都放出来,和主角团同归于尽!

“爷爷!帮我们!”林砚之赶紧对着虞姬皮影喊,把童魂之力、镇阴佩、魂核碎片的力量全融入皮影。

虞姬皮影瞬间爆亮,爷爷的戏魂飘出来,金色的光裹住所有力量,变成一道巨大的光柱,朝着影煞射去:“影族的邪术,不该用来害人!”

光柱刚碰到影煞,他身上的黑纹就开始消散,邪术的力量被一点点净化。

影煞发出一声惨叫,身体慢慢变成透明,最后只剩下一缕纯净的影族魂灵,被爷爷的戏魂引着,飘向远方——是回影族秘地了。

木盒掉在地上,黑色的雾气慢慢散了,院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。

孩子们围着林墨,叽叽喳喳问:“墨墨哥,刚才的彩色光是怎么弄的?我们也想学会!”林墨笑着蹲下来,举起魁首皮影:“只要心里想着保护大家,你们的皮影也能发出彩色的光!”

李奶奶走过来,把刚做好的护身符递给林砚之:“以后可不能再让坏人来捣乱了,这护身符给你和墨墨戴上,保平安。”

王大伯也凑过来,手里拿着新做的皮影架:“我给皮影架加了层金线,能护着圣物,以后就放在戏台中央,谁也偷不走!”

当天晚上,戏班又开演了。

林砚之把白天的事编成新戏,叫《童声助影破叛徒》,演到孩子们举着小皮影帮林墨时,台下的孩子们都站起来,举着自己的皮影晃,淡弱的光聚在一起,像一片小小的星空,惹得台下的大人都笑着鼓掌。

演完戏,林砚之把镇阴佩和魂核碎片放回皮影架,淡绿和淡金的光裹着孩子们的小皮影,慢慢融入架子里。爷爷的戏魂在虞姬皮影里轻轻晃了晃,像是在笑着点头。

小雅爸爸走到林砚之身边,指着远处的山路:“刚才收到其他影族的消息,说有不少地方的人听说我们的戏班,想过来学皮影,学怎么用皮影护家。”

林砚之看着台下还在玩皮影的孩子们,又看了看身边的家人朋友,心里满是温暖:“好啊,我们就教他们!让更多人会用皮影,让更多地方有守护的力量,这样爷爷的戏魂,还有影族的传承,就永远不会消失了。”

月光洒在戏台上,十二张皮影的光、镇阴佩的绿光、孩子们小皮影的淡光缠在一起,像一层温暖的纱,笼罩着整个戏班院子。

老槐树下的笑声、皮影的“哗啦”声、孩子们的欢呼声混在一起,飘向远方,像在告诉所有人——这里有一群用皮影守护人间的人,有一个永远热闹、永远温暖的戏班。

戏班的故事还在继续,皮影的传承也在继续。而属于林砚之、林墨、小雅,还有整个镇子的守护之旅,会像老槐树上的年轮,一圈圈刻下温暖的痕迹,首到永远。

作者“时光度戒者”推荐阅读《戏班小子:我用皮影硬撼灰界王》使用“人人书库”APP,访问www.renrenshuku.com下载安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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