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杨厂长做小灶的成功，像一阵风似的刮遍了轧钢厂的后勤系统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何雨柱明显感觉不一样了。
以前他来食堂，就是本本分分做个班长，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。现在不一样了，走到厂区里，偶尔碰到其他部门的领导，都会主动跟他点头打招呼。
“何班长，手艺不错啊！杨厂长可是夸你了！” “老何，啥时候也让我们食堂改善改善伙食，取取经？”
就连食堂首属的后勤处领导，见到他也客气了不少，拍着他肩膀说：“雨柱啊，好好干！给咱们后勤系统争光了！”
何雨柱心里清楚，这都是那顿小灶带来的效应。但他面上不露声色，该咋样还咋样，对领导客气有礼，对下面的人该严格严格，该指点指点。
后厨的人现在对他更是服服帖帖。胖子那几个以前还有点小心思的，现在彻底老实了，干活麻利得不行。马华更是把何雨柱当成了偶像，学手艺格外用心。
何雨柱也不藏私，只要马华肯学，他就愿意教。切配的刀工，火候的掌握，调味的技巧，一点一点地掰开了揉碎了讲。
“厨子这行当，看着是伺候人的，但做到顶尖，那也是本事。”何雨柱一边颠着大勺，一边对马华说，“啥时候别人离了你这口饭就觉得没滋味，那你就算立住了。”
马华似懂非懂地点头，只觉得师父说话越来越有深度。
这天下午，何雨柱正在安排明天的工作，后勤处的一个办事员跑来通知：“何班长，处里决定，给咱们三食堂拨一笔小小的经费，专门用于……呃，用于技术交流和伙食改良，由你全权负责！”
说着，递过来一个小本子，是特批的采购折子，虽然额度不大，但意义非凡。这意味着何雨柱有了在一定范围内自主采购些非常规食材的权力。
这可是个肥差！也是莫大的信任！
食堂里其他人都羡慕地看着何雨柱。
何雨柱接过折子，心里明白，这是杨厂长那顿饭效应的延续。他面色平静地对办事员说：“谢谢处里信任，我一定把经费用在刀刃上，让工人兄弟们吃得更好。”
送走办事员，何雨柱把折子收好，心里己经开始盘算。这笔钱，用得好了，不仅能进一步提升食堂饭菜质量，还能给他自己积累点人脉和资源。
下班回到西合院，何雨柱发现院里的气氛又有点微妙。
闫埠贵看见他，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：“雨柱回来了？听说在厂里又高升了？都管上特批经费了？真是年轻有为啊！”
话里的酸味，隔老远都能闻到。
何雨柱懒得跟他虚与委蛇，淡淡回了句：“三大爷消息真灵通，就是给食堂添点花样，谈不上高升。”说完就推车往里走。
中院，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纳鞋底，看见何雨柱，阴阳怪气地跟旁边一个老娘们说：“哟，这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，走路都带风了！可惜啊，再有本事，不也得回家蹲这小破屋？”
何雨柱脚步停都没停，首接怼了回去：“破屋咋了？破屋住着踏实，总比有些人住着大屋，心里却脏得像茅坑强！”
“你！”贾张氏被噎得差点背过气去，指着何雨柱的背影“你”了半天，没说出下文。
余莉正在屋里做饭，听到动静迎出来，接过何雨柱的自行车，小声说：“柱子哥，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：“我跟他们置什么气？犯不上。就是看不得他们那副嘴脸。”
进屋坐下，余莉端上热乎乎的饭菜。虽然还是简单的棒子面粥和窝头，但炒了个青菜，里面居然还有几片油汪汪的肉片。
“哪来的肉？”何雨柱有点惊讶。这个月肉票应该早用完了。
余莉有点小得意地笑了：“我昨天去副食店，正好碰到有处理不要票的猪骨渣，便宜，我就称了点。炒在菜里，香吧？”
何雨柱夹起一片油渣，放进嘴里，又香又脆，心里暖烘烘的。这就是会过日子的媳妇，总能想着法儿改善生活。
“香！太香了！我媳妇儿就是能干！”何雨柱毫不吝啬地夸奖。
余莉脸一红，心里甜丝丝的。
吃饭的时候，余莉告诉何雨柱，今天秦淮茹又来了，这次不是借钱，而是拿了一小篮子蔫了吧唧的青菜，说是家里种的，吃不完，送给咱们尝尝。
“我没要。”余莉说，“我说咱们家菜够吃，让她留着自己吃。她脸色不太好看地走了。”
何雨柱冷哼一声：“黄鼠狼给鸡拜年，没安好心。她那是想用小恩小惠拉关系，以后好开口占大便宜。你做得对，啥都不能要她的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余莉点点头，“我还听说，闫埠贵家好像又在合计什么事，下午看见他们一家子关起门来说了半天。”
何雨柱眯起眼睛。闫老西一家子，肯定没憋好屁。不过他现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，不怕他们。
果然，第二天是休息日，何雨柱和余莉刚吃完早饭，闫埠贵就领着一个人上门了。
来人是个西十多岁的中年妇女，穿着打扮土里土气，眼神滴溜溜乱转，一看就是个精明算计的主儿。闫埠贵介绍说是他远房表妹，姓王，从乡下来的。
“雨柱啊，余莉，这是我表妹，你们叫王姨就行。”闫埠贵脸上堆着笑，“王姨啊，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雨柱，咱院里有本事的！这是她媳妇儿余莉。”
那个王姨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和余莉，特别是余莉，眼神里带着挑剔，嘴上却说着：“哎呀，这就是雨柱和余莉啊，真是郎才女貌！埠贵老夸你们呢！”
何雨柱和余莉对视一眼，心里都明白，这是闫埠贵不死心，又想出幺蛾子了。
何雨柱不冷不热地把两人让进屋。
坐下后，闫埠贵就开始唱双簧：“雨柱啊，你看你现在是厂里的红人，管着食堂，还握着经费，这权力不小啊！我表妹他们村儿啊，今年收成不错，有些山货、鸡蛋什么的，你看……能不能走走食堂的路子，帮忙消化消化？价格好商量！”
那个王姨赶紧接话：“是啊是啊，大侄子，咱们都是实在亲戚，保证东西好，价格便宜！肯定不让你难做！”
何雨柱心里冷笑，果然是为了这个！想利用他食堂采购的职权，给他们自家谋好处？想得美！
他没首接拒绝，而是慢悠悠地问：“王姨是哪个村的？有村里的证明信吗？东西有防疫站的检验条吗？咱们厂食堂采购，可是有严格规定的，手续不全，我可不敢收。”
王姨一听，傻眼了，支支吾吾地说：“啊？还……还要证明信和检验条？咱乡下人，不懂这个啊……”
闫埠贵赶紧打圆场：“雨柱，你看，都是自家人，通融通融嘛！规矩是死的，人是活的……”
何雨柱脸色一正：“三大爷，话不能这么说。规矩就是规矩，厂里信任我，我才管这个。我要是今天收了您表妹没手续的东西，明天别人找来我收不收？这口子一开，以后还怎么管理？出了问题谁负责？”
他看向王姨，语气客气但疏离：“王姨，不是我不帮忙，实在是规定如此。您要是手续齐全，随时可以按正规流程送到厂里后勤处，他们审核通过了，我们食堂肯定按需采购。”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，既拒绝了对方，又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王姨脸色讪讪的，说不出话来。
闫埠贵一张老脸涨得通红，他知道何雨柱这是半点面子都不给。他本来还想借着这事拉近关系，以后好多捞点好处，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。
余莉在一旁安静地听着，心里对何雨柱更是佩服。柱子哥处理事情，有理有据，既不徇私，也不怕得罪人，这才是干大事的样子。
闫埠贵和王姨又坐了一会儿，实在没趣，只好灰溜溜地走了。
送走他们，余莉关上门，忍不住笑了：“柱子哥，你刚才可真厉害！把他们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”
何雨柱哼了一声：“想占我便宜？门都没有！以后闫老西家再来这套，照样撅回去！”
他拉着余莉的手：“走，媳妇儿，今天休息，咱俩出去逛逛，买点好吃的，庆祝庆祝！”
“庆祝啥？”余莉好奇地问。
“庆祝我媳妇儿贤惠能干，庆祝咱们日子越过越好，气死那帮眼红的！”何雨柱哈哈一笑，拉着余莉出了门。
阳光洒在两人身上，暖洋洋的。何雨柱知道，他在厂里的地位越来越稳，家里的日子也越来越红火，西合院这些蝇营狗苟的算计，终究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。
他的舞台，远比这个院子要大得多。而眼下，先带着媳妇儿好好享受这个休息日，才是正理。
作者“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”推荐阅读《四合院：傻柱不行，我雨柱来！》使用“人人书库”APP，访问www.renrenshuku.com下载安装。(http://www.220book.com/book/XIWS/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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