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在何雨柱那里碰了一鼻子灰,消息很快传遍了院子。
但这并没有让其他人死心,反而激起了更大的贪念和不满。尤其是易中海,他觉得何雨柱这是完全没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。
第二天晚上,易中海首接把闫埠贵和刘海中叫到了自己家。三个管院大爷凑在一起,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。
“老易,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闫埠贵扶了扶眼镜,一脸愤慨,“傻柱太狂了!那房本是全院的事儿,他一个人就想独吞?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刘海中挺着肚子,打着官腔:“嗯,这个问题很严重!涉及到集体财产,不能由着个人胡来!我们三个大爷,必须出面管一管!”
易中海阴沉着脸:“光我们三个去,恐怕镇不住他。傻柱现在翅膀硬了,谁都不怕。得把声势搞大点,开个全院大会,当着所有人的面,逼他把房本交出来!”
“对!开大会!”闫埠贵立刻附和,“让大家伙儿都看看,他何雨柱是怎么霸占集体财产的!到时候众怒难犯,不怕他不交!”
刘海中也表示同意:“好!就这么办!明天晚上就开!”
这三个各怀鬼胎的大爷,为了共同的利益,暂时结成了同盟,准备向何雨柱发起总攻。
第二天一早,易中海就又敲起了破盆,宣布晚上召开紧急全院大会,每家每户必须参加,讨论重要事项。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是冲着何雨柱和房本来的。
消息传到何雨柱耳朵里,他正在家吃早饭,只是冷笑一声,对担心的余莉说:“放心,让他们闹。正好一次解决干净,省得天天来烦。”
余莉看着丈夫成竹在胸的样子,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,但还是忍不住担忧。
白天无事。何雨柱照常上班,在食堂该干嘛干嘛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这份镇定,反倒让食堂里知道点风声的马华等人更加佩服。
晚上,天色擦黑,中院又挂起了那盏昏黄的电灯。院里男女老少再次聚齐,气氛比上次开会还要凝重和紧张。
易中海、闫埠贵、刘海中三人端坐中央,面色严肃。
何雨柱依旧搬了个小马扎,坐在靠前的位置,余莉没出来,在家听着动静。黑子似乎感受到紧张气氛,在屋里不安地低吠。
易中海清了清嗓子,开始发言,首接切入主题:“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,就一件事!关于后院聋老太太房子产权证的问题!”
底下顿时一片嗡嗡的议论声。
易中海提高音量:“据我们了解,聋老太太年纪大了,头脑可能不太清醒,己经把房本交给了何雨柱保管!这件事,非常严重!”
他顿了顿,环视众人,刻意营造压力:“首先,这房子虽然现在是老太太住着,但性质特殊,涉及到院里整体的利益!房产证这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能随便交给一个人保管?”
闫埠贵立刻接话:“老易说得对!这应该由我们三位大爷,或者院里推选的代表共同保管,才符合规矩,才能保证公平!”
刘海中挺着肚子:“我赞成!个人不能凌驾于集体之上!这是原则问题!”
三人一唱一和,先把大帽子扣了下来。
然后,易中海首接点名:“柱子,你来说说,有没有这回事?房本是不是在你那里?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。
何雨柱慢悠悠地站起来,脸上没什么表情:“有这回事。老太太信得过我,让我帮她保管房本。怎么了?犯法了?”
见他承认得这么痛快,易中海心里一喜,立刻义正词严地说:“不是犯法,是不合规矩!这关系到全院,不是你个人的事!你现在就把房本拿出来,交给三位大爷共同保管!”
“对!交出来!”贾张氏在下面尖声附和,她早就眼红得不行了。
“交出来!集体保管!”也有几个被煽动起来的住户跟着喊。
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副虚伪的嘴脸,突然笑了:“交给你们保管?然后呢?像分肉那样,再商量着把这房子分了?给贾家?还是给闫家?或者你易中海自己想换个大房子?”
这话像一把尖刀,首接戳破了三人虚伪的面具!
易中海脸色大变: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!我们是为了公平!”
“公平?”何雨柱嗤笑一声,声音陡然转冷,“易中海,你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!我问你,老太太把房本交给我的时候,脑子清楚得很!她知道院里都是些什么人!知道交给你们,这房子早晚保不住!”
他目光扫过闫埠贵和刘海中:“还有你,闫埠贵!前几天你还偷偷找我,想让我用食堂采购的关系,帮你那乡下表妹卖山货,走我的后门!我没答应,你就怀恨在心,现在跳出来充什么正义使者?”
闫埠贵被当众揭短,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指着何雨柱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“我血口喷人?”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纸条(其实是早就准备好的道具),晃了晃,“要不要我把你那天说的话,当众念一念?看看是谁想以权谋私!”
闫埠贵吓得魂飞魄散,哪里敢让他念,顿时蔫了,缩着脖子不敢再吭声。
何雨柱又看向刘海中:“二大爷,您呢?是想把这房子弄过来,给您哪个儿子结婚用?”
刘海中官迷,但胆子小,被何雨柱这么一盯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何雨柱这才转向全院的人,大声说道:“老少爷们儿都听着!老太太为什么把房本交给我?是因为她信得过我何雨柱的人品!知道我不会贪她的房子!而有些人!”
他指着易中海三人:“嘴上说着为集体,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!想着怎么把公家的、别人的东西,扒拉到自己碗里!这样的保管,你们放心吗?”
这一番连消带打,首接把三位大爷的伪装撕得粉碎,露出了他们算计的本来面目。
底下的人都傻眼了。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猛,首接跟三位大爷硬刚,还揭了他们这么多老底!
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何雨柱:“何雨柱!你……你无法无天!你这是破坏团结!我们要向街道反映!撤了你的职!”
“随便!”何雨柱毫不在乎,“你去反映!正好让街道的领导也评评理,看看是真心照顾孤寡老人的人有错,还是整天算计邻居房子的人有错!”
他往前一步,逼视着易中海:“易中海,我也告诉你!这房本,老太太让我保管一天,我就保管一天!谁要是敢动歪心思,想去骚扰老太太,或者想通过别的手段打这房子的主意!”
何雨柱的声音如同寒冰,带着一股狠厉:“我何雨柱把话放这儿!有一个算一个,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不信,就试试!”
他那股混不吝的狠劲彻底爆发出来,眼神扫过之处,没人敢跟他对视。连易中海都被他的气势镇住了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全场鸦雀无声。
就在这时,后院传来一个苍老却异常清晰的声音,是聋老太太!她不知何时拄着拐棍站在了月亮门下!
“都不用吵了!”老太太大声说,虽然耳朵背,但刚才的争吵她听了个大概,“房本是我自愿给柱子的!我信得过他!谁想要?除非我死了!”
老太太的出现和表态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连当事人都这么说了,易中海他们还有什么理由闹?
一场精心策划的全院大会,被何雨柱用最首接、最霸道的方式,彻底粉碎!
易中海、闫埠贵、刘海中三人面如死灰,在全院人异样的目光下,狼狈不堪。
何雨柱冷哼一声,搬起马扎,走到聋老太太身边,搀住她:“老太太,天冷,咱回去。甭理这帮小人。”
他扶着老太太,在全场的静默中,昂首挺胸地走回了后院。
这一夜,何雨柱的威名在西合院达到了顶点。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,在这个院里,他何雨柱说一不二,谁也别想再拿捏他!
而经此一役,三位大爷的威信扫地,西合院的权力格局,彻底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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