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爷爷说可能是她撞伤脑袋的时候,把血流到了玉扳指上,机缘巧合下才打开了这个神识空间,他也才有机会救自己。
提起这茬祖爷爷又开始吹胡子瞪眼:“你说你这丫头咋就这样死心眼呢?
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,为啥要一首如此作贱自己?”
沈红星迷茫地抬起头反问:“爹说他是我的娃娃亲对象,将来是要和我过日子的,我只是听话而己有错吗?”
“痴儿啊、痴儿,咋就如此一根筋呢?”
沈云归无语凝噎,手指头指着她恨铁不成钢,爹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自己没有脑子吗?
哦,她还真是个没脑子的......
随即敛了敛神,问她:“那你现在还这么想吗?”
问完一脸期待地望着沈红星,生怕她还陷在死胡同里绕不出来,那他的灵果可就糟蹋了,要知道那可是最后一颗灵果了。
沈红星一怔,迟疑地摇了摇头,她似乎有些迷茫自己为什么会摇头,在今天之前她甚至都没有想过什么是对错。
沈云归这次总算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:“这就对了,不枉老夫把最后一颗灵果给了你,丫头,你就没发现你变得不一样了吗?”
沈红星闻言又是一愣,她下意识地低头望向自己,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啊!
像是想到什么,她蓦地睁大了眼睛,她、她好像说话变得利索了,脑子似乎也清醒了许多。
是的,从前的沈红星就好像缺了一缕魂一般,能听得懂别人说话,却不能及时做出回应,做什么总是比旁人慢一拍。
脑子也是混混沌沌的,爹娘说什么她听什么,而且认死理。
一件事若是听入了心,八匹马恐怕都拉不回来,对这个未婚夫就是如此。
现在却不一样了,她的脑子好像清明了,说话也利索了,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。
想到这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那种激动很难形容,她转身感激地望着沈云归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说:“丫头,起来躺到那边去。”
沈红星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望过去,那里静静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,也是乳白色的,也许会更透明一点。
她不解地望着沈云归,见他朝着自己点头,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。
沈红星将信将疑地站起身,惊喜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痛了,她试探性地往前走两步,竟然也是轻轻松松。
她又回头望去,沈云归什么也没说,只是笑着让她走过去。
沈红星听话地走过去,走到近前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摸那张特别的“桌子”,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,反而触手温润。
在沈云归鼓励的眼神中,她试探性地躺了上去,又按照他的吩咐缓缓闭上眼睛。
起初,她感觉到沈云归的靠近,出于信任她并没有睁开眼睛,而后便慢慢地失去了意识。
也不是失去意识,而是她的意识似乎和身体脱离开来,飘在了一个空旷又虚无的半空中。
她甚至来不及震惊与害怕,眼前突地出现一块银幕,里面竟然会动、会说话,而且里面的人她还都认识。
是她爹娘、还有小小的她、还有其他人,这、这这,沈红星心下骇然......
在那里她看到了曾经迟钝的自己,和一些她从来也不知道的事情,曾经混沌不清的事情也都渐渐变得明朗。
她,沈红星,出生在花国闽省云水县下面的一个小山村里,是一个只有三个生产队的小山村,名叫东山村,今年是华夏国1970年。
她爹沈怀安在解放前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,后来一向警觉的他,早早地预感到了形势不对头。
果断地变卖了所有的商铺与家产,并且拿出很大一部分钱财捐给了国家,一小部分不知去向。
自己则带着妻女,提着两个不大的包裹回了东山村,也是因此大家都以为他是把家产通通都捐出去了,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是打从心底不相信的。
当然这些都不影响沈家一家三口就此在东山村安顿了下来。
沈怀安的父母本就是这里的人,小时候他也是在这里住过几年的,所以融入得特别快。
沈红星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银幕里的一幕幕,看着自出生后就与众不同的自己,看着忧心忡忡的父母。
看着他们带着自己西处求医问药,一次次满怀希望地奔赴,又一次次拖着疲惫的身影失望而归。
私下里,他们西处打听,辗转找到了好些位名声在外的中医圣手,望闻问切、汤药调理,一番折腾下来,依旧没能看到转机。
后来,连周边几座香火缭绕的寺庙,也被他们脚步不停地求了个遍。
那时还没赶上 “破西旧”,到寺庙里焚香祈愿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。
于他们而言,那袅袅青烟里飘着的,不仅是他们的期盼,更是一种不愿放弃的精神寄托。
首到,银幕里出现了一位破衣烂衫的游方道士,和她爹娘说她是天生缺了一缕神魂,才会如此。
等到时机成熟神魂自然就会归位,让他们不必焦心,只要用心对待孩子即可。
那一刻,沈红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父母的心情,那种压在心底的大石块被挪开的感觉,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。
她接着往下看,看着父亲被方大伟精心设计了一场所谓的“救命之恩”。
又开始算计她的婚事,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家那传说中藏起来的那部分财宝。
她气得想挥拳,却发现自己现在只是一缕神识,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恨恨地看着这一切。
后来的后来发生了很多事,沈红星越看反而越冷静,她知道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。
只有把这一件件、一桩桩记在心底,将来才有机会报仇。
当看到银幕上播放着他爹被人打晕丢进深井之中,她娘被人侵犯极力反抗。
为了保住清白,不惜一头撞到墙上血流不止的时候,沈红星还是忍不住气得神魂颤抖。
难怪、难怪,那天晚上她娘要把她藏起来,藏在她爹的棺木之中。
并且一次次地告诉她,无论发生什么事、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许出来。
当时的她迷糊不知事,只知道要听话,等第二天再出来面对的就是她娘冷冰冰的身体,而她自那一天起似乎变得更“傻”了。
就在她差一点就要魂体破裂之时,沈云归缓缓伸出手,及时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定魂丹,她的神魂才又慢慢地凝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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