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玉老三和李氏就推着满满两大篮肉夹馍往镇上赶——昨天卖得太火爆,玉清鸾连夜多做了一百个,还特意加了量,肉馅塞得更足。
刚到镇上的小吃区,不等他们摆好摊位,闻着香味的食客就围了上来,你一个我两个,不到一个时辰,一百个肉夹馍又卖空了。
“玉老三,明天多做点啊!我今天没买到!”
“是啊是啊,这么好吃的肉夹馍,多做些,我们提前来等!”
“玉大哥,你家这肉夹馍太香了,我要带两个回去给孩子尝尝!”
食客们的热情让玉老三和李氏笑得合不拢嘴,正收拾着摊位准备回家,突然一阵粗鲁的脚步声传来,伴随着嚣张的呵斥:“站住!谁让你们在这儿摆摊的?交保护费了吗?”
玉老三和李氏心里一紧,抬头一看,只见五个地痞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,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,正是周老三找来的虎哥。
虎哥走到摊位前,一脚踹翻了空竹篮,竹篮滚落在地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他双手叉腰,恶狠狠地瞪着玉老三:“老东西,在老子的地盘上摆摊,居然敢不交保护费?活腻歪了?”
李氏吓得脸色发白,拉着玉老三的衣角小声说:“老三,要不……咱们给点钱吧,别惹他们……”
玉老三也有些害怕,却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大、大哥,我们这刚摆摊两天,没赚多少钱……”
“没赚钱?”虎哥冷笑一声,伸手一把揪住玉老三的衣领,“我看你生意红火得很,还敢说没赚钱?今天要么交五两银子保护费,要么就别想在这儿摆摊!”
五两银子?这简首是抢钱!玉老三脸色涨红,刚想争辩,就被虎哥一拳打在胸口,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差点摔倒。
“爹!”
一声怒喝传来,玉清鸾带着阿夜快步走了过来——她不放心爹娘,带着阿夜跟了过来,正好看到虎哥打人。
“你是谁?敢管老子的事?”虎哥转头看向玉清鸾,见她是个年轻姑娘,眼神更加放肆,“哟,这小模样还挺俊,怎么?想替你爹出头?陪老子乐呵乐呵,保护费就免了,怎么样?”
说着,他就伸手想去摸玉清鸾的脸。
“不许碰姐姐!”
不等玉清鸾出手,阿夜突然冲了上来,一把抓住虎哥的手腕,猛地往前一甩!
虎哥没想到这个看着俊朗却眼神懵懂的少年力气这么大,被甩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,差点摔在地上。他又惊又怒:“你个小兔崽子,敢对老子动手?兄弟们,给我上,废了他!”
旁边的西个地痞立刻围了上来,对着阿夜拳打脚踢。
玉清鸾瞳孔一缩,刚想上前帮忙,却见阿夜眼神陡然变得锐利,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——他侧身躲开一个地痞的拳头,反手一拳打在对方胸口,那地痞惨叫一声,捂着胸口倒在地上;又一个地痞从背后偷袭,阿夜脚下一绊,那地痞扑了个空,摔了个狗吃屎;剩下两个地痞还想上,被阿夜三拳两脚打翻在地,疼得嗷嗷首叫。
不过短短几息时间,西个地痞就全被打倒在地,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。
全场瞬间安静下来,围观的食客和摊贩都看呆了——谁也没想到,这个看着傻乎乎的少年,居然这么能打!
虎哥也惊呆了,看着阿夜,又惊又怕,却还是硬着头皮放狠话:“你、你等着!敢打老子的人,你知道老子是谁吗?”
阿夜没理他,只是走到玉清鸾身边,像只护主的小狼狗,挡在她面前,眼神凶狠地瞪着虎哥:“不许欺负姐姐,不许欺负爹娘!”
玉清鸾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阿夜,心里暖暖的——这个傻夫君,虽然心智如孩童,却总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她和家人。
她上前一步,走到虎哥面前,眼神冰冷地说:“我不管你是谁,敢动我的家人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赶紧带着你的人滚,否则,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!”
虎哥看着地上躺着的兄弟,又看看眼神锐利的阿夜和气场强大的玉清鸾,心里发怵,却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,捂着刚才被阿夜打疼的胳膊,放狠话:“你们……你们给我等着!你们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?我们老大可是‘黑风寨’的!得罪了黑风寨,有你们好果子吃!”
说完,他赶紧扶起地上的西个地痞,狼狈地转身就跑,一边跑一边喊:“你们等着!我们黑风寨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,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声:“打得好!这些地痞早就该收拾了!”
“玉姑娘和她夫君太厉害了!”
“黑风寨又怎么样?做错事就该打!”
玉老三和李氏也松了口气,李氏拉着阿夜的手,感激地说:“阿夜,谢谢你,刚才多亏了你。”
阿夜挠了挠头,眼神又恢复了懵懂,笑着说:“不用谢,保护姐姐和爹娘,是阿夜应该做的。”
玉清鸾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,又想起刚才他出手时的凌厉,心里泛起一丝疑惑——阿夜的身份,绝对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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