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梅回了家,越想越不甘心。看着自家破旧的茅草屋,再想起玉清鸾家的青砖大瓦房和俊美的阿夜,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。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终于琢磨出两个主意——先勾搭上阿夜,再偷学凉皮配方,让玉清鸾一无所有!
第二天一早,玉梅就梳洗打扮一番,拎着一篮自家种的青菜,假惺惺地去了女主家。此时玉清鸾正在工坊里指导村民调凉皮酱汁,阿夜乖乖地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,守着装凉皮的食盒,像个尽职尽责的小护卫。
“阿夜兄弟,姐姐来看你了。”玉梅脸上堆着假笑,凑到阿夜身边,把篮子递过去,“这是姐姐家种的青菜,新鲜得很,你拿着给清鸾妹妹做菜吃。”
阿夜抬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里满是警惕,往后缩了缩,没有接篮子:“不要,姐姐的。”
“哎呀,跟姐姐客气什么。”玉梅不死心,伸手想去碰阿夜的胳膊,假意温柔道,“阿夜兄弟,你长得真俊,比镇上的富家公子还好看。清鸾妹妹真是好福气,能有你这么好的夫婿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往阿夜身边凑,身上的脂粉味浓得呛人。阿夜瞬间皱起眉头,像是闻到了什么难闻的味道,猛地往后一躲,抬手就把玉梅的手推开,力道之大,让玉梅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差点摔倒。
“不许碰我!”阿夜站起身,挡在食盒前,眼神冰冷地盯着玉梅,像只被激怒的小兽,“你是坏人,姐姐不让我跟你说话!”
他虽然傻,却分得清谁对他好——玉清鸾是他的姐姐,是要保护的人;眼前这个女人,眼神里的贪婪和虚伪,他本能地厌恶。
玉梅被推得又惊又气,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:“你个傻子!给脸不要脸!”
这话刚说完,玉清鸾就从工坊里走了出来,眼神冰冷地看着她:“堂姐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阿夜哪里得罪你了?”
玉梅心里一慌,赶紧收起怒容,挤出委屈的表情:“清鸾妹妹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,是阿夜兄弟误会我了,我只是想给你们送点青菜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玉清鸾打断她,指了指门口,“我们家不缺青菜,堂姐要是没事,就请回吧,我们还要忙生意。”
被当众下了逐客令,玉梅脸上火辣辣的,却不敢发作,只能咬着牙,拎着篮子悻悻地走了。走之前,她偷偷瞥了一眼工坊里调酱汁的村民,心里暗自发誓——凉皮配方,她一定要偷到手!
接下来几日,玉梅天天借口“帮忙”来女主家,实则偷偷观察凉皮的制作过程。她假装帮忙洗菜、切黄瓜,眼睛却死死盯着李氏调酱的动作,偷偷记着放料的顺序。可关键的酱汁调配,玉清鸾从来不让外人靠近,都是她亲自调,玉梅根本看不到核心步骤。
眼看到手的配方偷不到,玉梅急了,干脆找了个机会,拉着李氏的手哭诉:“婶子,你看我在镇上绣庄学徒,赚不了几个钱,日子过得苦。清鸾妹妹的凉皮生意这么好,能不能把配方教给我?我也想开个小摊子,赚点钱补贴家用,以后肯定忘不了你们的好!”
李氏心软,被她说得有些动摇,转头看向玉清鸾。玉清鸾早就看穿了玉梅的心思,心里冷笑——想偷配方?那就给你个“惊喜”。
她走过去,故作大方地说:“堂姐既然开口了,我也不是小气的人。这凉皮配方也不是什么秘密,我写给你便是。”
玉梅喜出望外,连忙拿出纸笔,看着玉清鸾写下配方,小心翼翼地收起来,连声道谢后,迫不及待地跑回了家。
回家后,玉梅立刻拿出积蓄,买了面粉、黄瓜、豆芽,按照玉清鸾给的配方做凉皮。她信心满满,觉得自己很快就能赚大钱,把玉清鸾比下去。
可做出来的凉皮一尝,她就傻了眼——面筋硬得像石头,凉皮又黏又烂,最离谱的是酱汁,甜得发腻,还带着一股怪味,根本没法吃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玉梅不死心,又按照配方做了一遍,结果还是一样难吃。她以为是自己步骤错了,干脆在镇上租了个小摊子,硬着头皮卖起了凉皮,还谎称是“玉清鸾亲传配方”。
一开始,真有不少人好奇来买,可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:
“这是什么东西?甜得齁人,太难吃了!”
“还说是清鸾姑娘的配方?我看是假的吧,坑人呢!”
“退钱!这破凉皮也敢卖五文钱一份?”
顾客们越骂越凶,有人甚至掀了她的摊子,面粉、黄瓜撒了一地。玉梅看着满地狼藉,又气又急,眼泪哗哗地掉——她不仅没赚到钱,还赔光了积蓄,连租摊子的钱都打了水漂。
“玉清鸾!你这个贱人!你给我的是假配方!”玉梅气得浑身发抖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。她再也没脸待在镇上,哭哭啼啼地跑回了家。
王氏见她这副模样,连忙追问,玉梅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王氏听完,气得拍着大腿骂道:“这个玉清鸾,真是个黑心肝的!敢这么欺负我孙女!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她皱着眉头,眼神阴狠地转了转,一个新的计谋在她心里慢慢成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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