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茅草屋的破洞照进来,落在稻草堆上。玉清鸾刚睁开眼,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到跟前——阿夜正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,首勾勾地看着她,像只等待投喂的小奶狗。
“姐姐,你醒了?”见她睁眼,阿夜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眼睛弯成了月牙,伸手就想拉她的衣角。
玉清鸾无奈地拍开他的手:“醒了,起来干活了。”
自从阿夜醒了,就成了她的小尾巴,走哪儿跟哪儿,除了睡觉,几乎形影不离。好在他虽然心智如孩童,却格外听话,还力气大得惊人,正好能帮着干活。
洗漱完毕,玉清鸾把昨天藏在灶台下的精米拿出来——她昨晚趁家人睡熟,从空间里换了不少粮食,除了精米,还有白面和玉米,足够一家人吃很久。
“娘,今天咱们煮点米粥喝,再蒸两个白面馒头。”玉清鸾把米和馒头递给李氏,特意强调,“这是我昨天去镇上换的,用了一小块狼肉。”
李氏接过米和馒头,眼睛都亮了——这可是精米和白面啊,荒年里只有地主家才吃得起!她激动地攥着袋子,眼眶都红了:“鸾儿,这……这也太贵重了,咱们还是省着点吃……”
“娘,放心吃,以后咱们还能吃到更多。”玉清鸾笑着安抚她,“等咱们开了荒,种了地,以后天天都能吃白面馒头。”
玉老三和青妍、小宝也醒了,看到精米和白面,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。小宝更是拉着玉清鸾的衣角,小声问:“姐姐,馒头好吃吗?我从来没吃过。”
“好吃,今天就让你尝尝。”玉清鸾摸了摸他的头,心里暗下决心——一定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。
早饭煮好,米粥香气扑鼻,白面馒头松软香甜。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吃得狼吞虎咽,尤其是小宝,啃着馒头,小脸上满是满足。阿夜坐在玉清鸾身边,乖乖地等着她喂,像个没断奶的孩子,惹得李氏忍不住笑:“这孩子,倒是跟你亲。”
吃过早饭,玉清鸾召集全家:“爹,娘,咱们分到的荒地不能荒着,今天咱们就去开荒,种上庄稼,以后才有饭吃。”
玉老三愣了一下:“那地太贫瘠了,石头又多,根本种不出东西……”
“种不种得出来,试试才知道。”玉清鸾语气坚定,“只要咱们肯下功夫,再贫瘠的地也能种出庄稼。阿夜力气大,正好能帮着搬石头;爹和娘负责翻地;青妍和小宝帮忙捡石头,咱们分工合作,肯定能行。”
见女儿态度坚决,玉老三也不再犹豫,点了点头:“好,听你的,咱们今天就去开荒!”
阿夜也立刻举起手,大声说:“姐姐,我也去!我力气大,能搬大石头!”
一家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村尾的荒地。这片地确实贫瘠,到处都是碎石块,土壤干裂,连野草都长得稀疏。李氏看着这片地,又开始担心:“鸾儿,这地……真的能种出庄稼吗?”
“能。”玉清鸾笃定地说,从空间里取出之前准备好的种子——有白菜种、萝卜种,还有一些玉米种,都是她末世时囤积的优质种子。
她先让阿夜把地里的大石头搬开。阿夜果然力气惊人,半人高的石头,他单手就能拎起来,扔到旁边的沟里,看得玉老三和李氏目瞪口呆。
“这孩子……力气也太大了吧?”李氏小声嘀咕。
玉清鸾心里了然——阿夜身份不凡,就算失忆了,身体里的力量也还在,只是没被激发而己。
搬完石头,玉老三和李氏开始翻地。玉老三拿着锄头,一下一下地挖着硬邦邦的土地,额头上很快就布满了汗珠。李氏也拿着小铲子帮忙,动作缓慢却认真。
青妍和小宝则蹲在地上,把地里的小石子捡起来,放进篮子里。
玉清鸾也没闲着,她一边帮忙翻地,一边悄悄运转意识——她从空间里取出灵泉水,趁着翻地的间隙,偷偷洒在土壤里。灵泉水不仅能强身健体,还能滋养土地,催生植物,有了灵泉水,就算是贫瘠的土地,也能种出庄稼。
阿夜搬完石头,也凑过来帮忙翻地。他虽然不懂怎么翻地,却学得很快,没多久就像模像样了,只是动作有点笨拙,惹得青妍和小宝偷偷笑。
忙活了一上午,荒地终于翻得差不多了。玉清鸾把种子拿出来,分给家人:“咱们现在就播种,种上白菜、萝卜,再种几行玉米,很快就能有收成了。”
一家人齐心协力,很快就把种子播完了。玉清鸾又趁着浇水的机会,在水里兑了灵泉水,均匀地浇在地里。
“好了,等过几天,咱们的庄稼就能发芽了。”玉清鸾擦了擦额头的汗,看着翻好的土地,心里充满了希望。
李氏看着地里的种子,虽然还是有些担心,但看着女儿自信的样子,也跟着点了点头:“好,娘信你。”
回到家,玉清鸾又开始处理剩下的狼肉。她把狼肉切成块,一部分用盐腌制起来,挂在屋檐下风干,留着慢慢吃;另一部分则趁着家人不注意,悄悄收进空间,换成了空间里的精肉和腊肉——狼肉虽然能吃,但口感不好,换成精肉和腊肉,家人吃得更舒服。
晚上,玉清鸾趁家人睡熟,悄悄进入空间。她特意去看了看空间里的土地,发现白天播种时洒进去的种子,竟然己经冒出了小小的嫩芽!
“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果然不一样!”玉清鸾惊喜不己——她之前就发现,空间里的时间比外界快,只是没想到快这么多,外界才一天,空间里的种子就发芽了。
有了这个发现,她更加有信心了——以后就算外界环境再差,只要有空间,她就能种出足够的粮食,让家人衣食无忧。
第二天一大早,玉清鸾还没睡醒,就被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吵醒:“姐!姐!你快来看!快来看啊!”
是妹妹青妍的声音,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和激动。
玉清鸾赶紧起床,走出屋子,就看到青妍指着昨天开荒的土地,兴奋地跳着:“姐!你看!咱们种的种子发芽了!真的发芽了!神仙显灵了!”
玉清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——只见昨天播种的土地上,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嫩芽,绿油油的,在阳光下格外显眼。才过了一夜,种子就发芽了,而且长得还这么好,难怪青妍会说是神仙显灵。
李氏和玉老三也赶了过来,看到地里的嫩芽,都惊呆了。李氏捂着嘴,激动得说不出话来:“这……这真的发芽了?才一夜啊……”
玉老三也瞪大了眼睛,看着地里的嫩芽,又看了看玉清鸾,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欣慰:“鸾儿,你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,连老天都帮着咱们……”
阿夜也凑过来看,看到绿油油的嫩芽,好奇地问:“姐姐,这是什么?长得好可爱。”
玉清鸾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又看了看兴奋的家人,心里暖洋洋的——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,一家人平平安安,靠自己的双手努力生活,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欺负。
她看着地里的嫩芽,又看了看远方的山林,眼神坚定——好日子,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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