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吴郡的城墙外,破庙的角落里,程武正带着工营的士兵挖地道。地道口用杂草和木板盖住,从外面看,根本看不出这里在挖地道。士兵们手里的铁锹飞快地铲着土,泥土用小车运出去,悄悄倒在破庙后面的荒地里。
“还有十步,就能到城墙下面了!”一个士兵兴奋地说,手里的铁锹更快了。
程武却摆了摆手:“慢着!离城墙近了,别弄出太大动静,刘繇的士兵在城墙上巡逻,听到声音就麻烦了。”
士兵们立刻放慢速度,用铁锹轻轻铲土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程武则拿着罗盘,确保地道的方向没错——地道要挖到吴郡粮囤的正下方,这样炸开后,不仅能破城,还能首接摧毁粮囤的地基。
与此同时,吴郡的城墙上,严白虎正带着士兵喝酒。他手里拿着酒壶,一边喝一边骂:“玄甲军有什么好怕的?他们在徐州打了那么久,早就累了,哪有精力来打吴郡?”
一个士兵凑过来,献媚道:“将军说得对!玄甲军肯定不敢来,就算来了,我们的城墙也能挡住他们!”
严白虎得意地大笑,却没注意到城墙下的地道里,程武己经让人放好了炸药。“大家退出去,离地道远点!”程武对士兵们说,手里拿着火折子,“我点燃炸药后,就跑出来,大家准备冲锋!”
士兵们纷纷退出地道,程武深吸一口气,点燃了炸药的引线,然后转身就跑。“轰隆!”一声巨响,吴郡的城墙被炸出了一个大口子,粮囤的地基也塌了,几间粮囤瞬间垮掉,粟米撒了一地。
“怎么回事?!”严白虎吓得酒壶都掉在了地上,抬头就看到城墙的缺口处,破阵军的士兵们像潮水一样冲进来。
“玄甲军来了!快跑啊!”士兵们大喊着,纷纷扔下武器逃跑。严白虎想跑,却被冯锐拦住,手里的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。
“严白虎,你私卖军粮,苛待百姓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冯锐冷冷地说,一刀斩下了严白虎的头颅。
破阵军很快就控制了吴郡,冯锐让人贴出告示:“玄甲军己拿下吴郡,粮囤的粟米分一半给流民,每户两石;严白虎的私产,全部分给百姓!”
百姓们听到消息,纷纷涌到粮囤前,看着撒在地上的粟米,激动得哭了。一个老妇人跪在地上,对着破阵军的士兵磕头:“谢谢玄甲军!谢谢将军!俺们终于有粮吃了,再也不用受严白虎的欺负了!”
冯锐连忙扶起老妇人:“大娘,快起来!这是玄甲军应该做的。以后吴郡的百姓,都能安稳种地,再也不用怕豪强欺压了。”
许文修这时也带着《扬州赋税新策》赶到了,他把策论贴在粮囤旁的墙上,大声念道:“扬州推行‘均田税’,水田每亩交三成税,旱田每亩交两成税,老弱病残减免赋税;流民每户分地两亩,头三年免税!”
百姓们听了,都欢呼起来。一个汉子拉着许文修的手,激动地说:“许大人,这政策太好了!俺家有三亩旱田,以后每年只要交六成税,比刘繇的人头税少多了!”
许文修笑着点头:“以后大家好好种地,日子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与此同时,曲阿的水军营地,刘繇正看着截获的“密信”,脸色铁青。信上写着“玄甲军主力攻丹徒,牵制刘繇步军,破阵军攻吴郡为虚”,落款是“林缚”。“好个林缚!想声东击西!”刘繇把密信摔在案上,“传令下去,让丹徒的两万步军加强防御,曲阿的水军准备好,要是玄甲军攻丹徒,就从水路驰援!”
他不知道,这封密信是卫峥伪造的,目的就是让他不驰援吴郡。卫峥此刻正躲在曲阿的一家客栈里,看着刘繇的水军在码头集结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——吴郡己经拿下,刘繇的粮道断了,接下来,就该轮到曲阿的水军了。
当天晚上,吴郡的州府里,冯锐看着送来的粮囤统计册,对程武笑道:“吴郡有五万石粟米,分了两万石给流民,还剩三万石,足够支持前线一个月了。”
程武点了点头:“将军,陈登带着水利队己经到了,正在修吴郡的灌溉渠,流民们分到地后,就能立刻种地,不会误了春耕。”
冯锐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好!我们守住吴郡,等沉浪军拿下曲阿,扬州就差不多平定了。”
与此同时,沉浪军的营地里,王二和董袭正在制定攻曲阿的计划。“刘繇的水军还在等我们攻丹徒,肯定没想到我们会攻曲阿。”董袭指着曲阿的地图,“曲阿的水军码头有一处‘暗礁区’,刘繇的战船不敢靠近,我们可以从暗礁区绕过去,用火船偷袭他们的战船。”
王二点了点头:“好主意!明天一早,我们就出发,趁刘繇的水军没防备,一举拿下曲阿!”
夜色渐深,吴郡的百姓们还在借着月光搬运粟米,有的在修农具,有的在清理自家的院子——吴郡的安稳,终于来了。冯锐站在城墙上,看着远处的灯火,心里清楚,扬州的平定,己经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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