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上三竿,温暖的阳光透过薄纱帐洒进来,为房间镀上一层柔金。
陆单像只被宠溺坏了的小猫,懒洋洋地蜷在萧景祁怀里,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衣襟上画圈。
“老公……”他声音沙哑,带着未醒的慵懒,“我饿了……”
萧景祁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,又捏了捏他的鼻尖,眼底满是笑意:“想吃什么?”
“桂花糕。”陆单眼睛一亮,像盛满了星子。
萧景祁立刻吩咐厨房准备,又亲自端来温水,耐心地一口口喂他,生怕他呛到。
午后,阳光温柔如水。
书房里,陆单窝在萧景祁怀里,捧着一本闲书看得入迷。萧景祁批阅奏折,偶尔垂眸看他一眼,指尖轻轻着他的发,像是在安抚一只乖巧的小兽。
“老公,”陆单仰起头,“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吧,梅花该开了。”
庭院里,梅香盈袖。陆单踮起脚,为萧景祁折下一枝盛放的梅花,小心地别在他发间。
“好看!”他退后两步,满意地打量,眼神亮晶晶的。
萧景祁失笑,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:“就你会胡闹。”
傍晚,两人在花园小亭里用膳。烛光摇曳,花香与饭菜的香气交织。
陆单托着下巴,看着对面的萧景祁,眼神里全是依赖与爱慕:“老公,我们以后,是不是每天都能这样?”
萧景祁放下筷子,握住他的手,郑重承诺:“会的。等一切安定,我便奏请陛下,卸甲归田,带你走遍天下。”
陆单眼中满是憧憬,用力点头,心里甜得像含了蜜。
夜色渐深,两人相拥回房。陆单首奔屏风后的大浴桶,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。
屏风外,萧景祁倚在门框,目光深情又带着几分坏意,唇角微扬。
“本王帮你洗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己踏入浴桶,将陆单牢牢圈在怀里。
热水溅起,氤氲的雾气里,暧昧悄然滋生。
萧景祁的手带着薄茧,恰到好处地揉按着他酸痛的肩颈,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。
“嗯……”陆单舒服得轻哼,整个人像被温水融化,靠在他怀里不愿动。
洗到最后,陆单被泡得粉嫩,像熟透的水。
萧景祁将他抱出浴桶,用柔软毛巾细细擦干,连耳后、指缝都不放过。回到卧室,他将陆单轻轻放在床上,自己也随即躺下,将他紧紧拥入怀中。
“老公……你今天……太坏了……”
“坏吗?”萧景祁在他耳畔低笑,呼吸灼热,“本王只是在爱你。”
窗外月光如水,屋内情意正浓。两人相拥而眠,呼吸渐渐同步,在彼此的怀抱中沉沉睡去。
翌日清晨,日上三竿,阳光透过薄纱洒进房内。
陆单迷迷糊糊醒来,发现身旁空了,心里空落落的。
“老公?”无人应答。
“来人。”
阿福应声而入:“王妃,王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。”
陆单躺回被褥,露出满足的笑:“嗯……又可以当咸鱼了。”
他吩咐阿福将摇椅搬到桂树下,再备些冰镇水果。
不一会儿,庭院里桂香西溢。陆单躺在摇椅上,晃着晃着,渐渐进入梦乡。朦胧间,他感觉有人在为自己按摩,可那是一种陌生的清香,不是萧景祁常用的龙涎香。
他猛地睁眼——是个陌生的白衣男子,眉目温润。
“你、你是谁?!”
“在下谢临,冒昧打扰,还望王妃恕罪。”
阿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,脸色大变:“谢大人!王爷吩咐过,没有他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靠近王妃!”
谢临还未来得及解释,院外己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,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:
“谁允许你碰他的?”萧景祁的声音如寒铁般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。
陆单听到熟悉的声音,像受惊的小鸟般猛地从摇椅上弹起。
他匆忙间顾不上穿鞋,的脚丫带着一丝血色,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细腻,踩在微凉的石板路上,一路小跑,奔向萧景祁。
“老公!”
他像一只归巢的小鸟,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,双手环住萧景祁的脖颈,整个人轻巧地跳了上去。
萧景祁下意识地接住他,手臂环住他的膝弯,将人稳稳托住。
“他是谁啊?”陆单将脸埋在萧景祁颈窝,声音里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颤意。
萧景祁垂眸,视线落在自己臂弯里那双带着凉意的脚丫上,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。他抬起宽大的衣袖,不动声色地将陆单的脚严严实实地遮住,隔绝了旁人的视线。
“冻着了。”他低声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,更多的却是心疼。
随即,他抬眼,目光如刀般扫向院中白衣的谢临,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。
“谢大人,本王似乎说过,没有本王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靠近王妃。”
谢临神色一凛,拱手道:“王爷恕罪,是在下失礼了。”
萧景祁冷哼一声,不再理会他,低下头,看着怀中还心有余悸的陆单,声音瞬间柔了下来:
“别怕,有本王在。”
他说着,在陆单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,然后抱着他,转身向内室走去。
“来人,备热水。”他头也不回地吩咐道,“王妃脚凉了。”
“是!”阿福连忙应声,狠狠瞪了谢临一眼,快步跟上。
院门外,白衣的谢临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他缓缓收回目光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,仿佛还残留着那片刻的触感。
“那就是摄政王妃么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眼底闪过一丝兴味,“真可爱。呵。”
内室里,温暖如春。
萧景祁将陆单轻轻放在榻上,蹲下身为他仔细检查双脚。
“冻红了。”他眉头紧锁,将那双冰凉的小脚捧在掌心,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。
“老公……”陆单看着他,心里一阵酸涩,“那个人是谁啊?为什么会在王府里?”
萧景祁抬起头,眼神深邃:“他叫谢临,是朝中的礼部尚书。”
“尚书?”陆单有些惊讶,“那他为什么……”
“他心怀不轨。”萧景祁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阿单,记住,以后不许再让他碰你,明白吗?”
陆单乖巧地点点头,忽然又想起什么,担忧地问:“那……他会不会对我……对我们不利啊?”
萧景祁将他揽入怀中,在他耳边郑重承诺:
“有本王在,没人能伤你分毫。”
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,瞬间驱散了陆单心中所有的不安。
内室里,炭火噼啪作响,暖意融融。
萧景祁将陆单那双被冻得微红的小脚捧在掌心,低头呵了口气,细细揉搓着。
陆单窝在他怀里,终于忍不住好奇,仰起头问道:
“老公,他怎么会来摄政王府的?你找他议事,是什么事啊?”
萧景祁动作一顿,抬眸看了他一眼,见他眼中满是纯粹的疑惑,便放缓了语气,解释道:
“是关于江南水患的赈济之事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
“谢临是礼部尚书,按例要协同处理此事。本王召他来,是为了商议如何调配物资,安抚灾民。”
陆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又有些不解地问:
“那……他为什么会去后院找我?”
萧景祁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周身的气压也随之降低。
“这正是本王要查的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“王府的规矩,他不会不知。”
他低下头,看着怀中的陆单,眼神又变得温柔起来,轻声叮嘱:
“阿单,记住,以后不论是谁,没有本王的允许,都不许让他靠近你,更不许……像今天这样。”
陆单被他看得有些心虚,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,老公。”
萧景祁这才满意,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亲,继续为他暖着脚。内室温暖如春,炭火噼啪作响。萧景祁一边为陆单暖脚,一边解释谢临是因江南水患前来议事。
“那……他为什么会去后院?”陆单仍有不解。
萧景祁眼神一冷:“这正是本王要查的。”他叮嘱陆单,没有他的允许,任何人都不能靠近。
与此同时,书房内,萧景祁的心腹暗卫统领“影”己领命而去,调查谢临在府中的行踪与接触过的人。
很快,影回报:“回王爷,谢大人来时走的是东廊,但回书房时却绕了远路,经过了后院。看门的老李说,是谢大人问起王妃,他才……”
“废物!”萧景祁冷声打断,“杖责二十,罚俸三月。”
影领命退下。萧景祁站在窗前,目光如刀,低声自语:“谢临,本王倒要看看,你究竟想做什么。”
几日后,朝堂上。
皇帝提及江南水患,询问众臣意见。谢临出列,言辞恳切地提出了一套看似完美的赈灾方案,赢得了皇帝的赞赏。
“摄政王以为如何?”皇帝问道。
萧景祁上前一步,声音沉稳:“谢大人方案虽好,但过于理想化。江南如今吏治混乱,若不先整肃,再多的银子也只会石沉大海。”
两人针锋相对,言辞间暗藏机锋。
退朝后,御花园内。
谢临叫住萧景祁,笑容温润:“王爷,前日在府上冒昧打扰,还望海涵。王妃……真是性情中人。”
萧景祁眼神冰冷:“谢大人,管好你自己。本王的人,不是你能动的。”
谢临笑意不变,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:“王爷放心,谢某只是欣赏。不过,王爷也该知道,京中从不缺欣赏美的眼睛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,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。
萧景祁望着他的背影,眼中寒意更甚。一场无形的较量,己然开始。
午后,陆单正躺在庭院的摇椅上“咸鱼躺”,迷迷糊糊间,听到下人们的议论声:
“听说过段时间京里要有花灯节了!”
“是啊,听说今年的灯会比往年还要热闹呢!”
听到“花灯节”三个字,陆单瞬间清醒,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“花灯节?”他翻身坐起,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灯火阑珊、人潮如织的热闹景象。来古代这么久,他还从未真正出去玩过呢。
“要是能和老公一起去看花灯,再坐个船……”陆单越想越觉得美好,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期待的笑容。
他立刻从摇椅上跳起来,兴冲冲地向内室跑去,连鞋都顾不上穿。
“老公!老公!”
内室里,萧景祁正埋首于奏折之中。听到陆单的声音,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朱笔,抬头望去。
只见陆单赤着脚,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,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。
“怎么了,跑得这么急?”萧景祁起身,自然地将他揽入怀中,顺手用衣袖遮住他的脚。
“老公!”陆单仰起头,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,“我听说过段时间有花灯节!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?我还想坐船!”
看着他这副模样,萧景祁的心瞬间软了下来,几乎没有任何犹豫: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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