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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野猪肉香飘满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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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山的野猪还在嚎叫,萧野抱着瑶瑶走到近前,放下她后,随手抄起旁边一根碗口粗的树枝。他手腕微微用力,树枝“咔嚓”一声断成两截,随手丢在一旁——对付这头被困住的野猪,根本用不上武器。

他踩着碎石走上土坡,青石下的野猪见有人靠近,挣扎得更凶了,獠牙外露,嚎叫着想要扑上来。萧野却面不改色,俯身抓住青石的边缘,手臂肌肉绷紧,猛地发力——三百多斤的青石竟被他单手掀翻,滚到一旁的山沟里,发出“轰隆”一声响。

野猪没了压制,立刻凶性大发,低着头就往萧野身上撞。可没等它扑到跟前,萧野侧身避开,同时抬脚,精准地踹在野猪的脖颈处。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野猪的嚎叫戛然而止,庞大的身躯晃了晃,“扑通”一声倒在地上,彻底没了气息。

整个过程不过三秒钟,干净利落,看得旁边围观的村民都傻了眼。

“我的娘哟!萧野小伙子这力气也太大了吧?”

“这野猪少说三百斤,他单手就掀翻了青石,还一脚踹死了野猪?”

“以前只觉得他长得俊,没想到这么厉害,跟画里的战神似的!”

村民们围着议论,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佩服。瑶瑶站在一旁,小脸上满是骄傲——这是她的爹爹,最厉害的爹爹!

萧野没理会村民的惊叹,走到瑶瑶身边,弯腰把她抱起来,又对围观的村民说:“野猪太大,麻烦大家搭把手,抬回村里分了。”

村民们立刻应和,七手八脚地找了根粗木杠,把野猪绑在上面,几个年轻汉子抬着,浩浩荡荡地往村里走。消息传得飞快,没等他们回到村里,“瑶丫头和萧野抓到三百斤大野猪”的消息就传遍了青牛村,村民们都涌到村口来看热闹。

回到瑶瑶家的小院,萧野找了把锋利的柴刀,开始处理野猪。他手法娴熟,剥皮、开膛、分割,动作利落得像个常年杀猪的屠夫——没人知道,这是他在军营里练出来的本事,只是失忆后,连他自己都忘了这技能是怎么来的。

瑶瑶蹲在旁边帮忙,一会儿递干净的布巾,一会儿帮他接血水,还不忘跟他说:“爹爹,李婶之前借过瑶瑶小篮子,张大爷给过瑶瑶红薯,王大叔帮我们抬过萧野叔叔,这些人要多分点肉!”

她记得清清楚楚,谁在她被人嫌弃的时候帮过她,谁给过她温暖,哪怕只是一个小篮子、一块红薯,她都记在心里。

萧野点头,按照瑶瑶说的,把最好的里脊肉、腿肉单独分出来,放在一边。林爷爷坐在院里的石凳上,看着忙碌的父女俩,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——这丫头,没白疼,知恩图报,是个好孩子。

野猪太大,整整分割了一个时辰,才把肉分好。瑶瑶提着分好的肉,挨家挨户地送:

“李婶,这是给你的肉,谢谢你之前借我小篮子!”

“张大爷,这肉给你,你的红薯真甜!”

“王大叔,谢谢你帮我们,这肉你拿回去给孩子吃!”

每一家她都亲自送到门口,笑得甜甜的。那些收到肉的村民,又感动又不好意思:

“瑶丫头,这怎么好意思,就这点小事,还让你记着……”

“瑶丫头真是个好孩子,比我家那混小子懂事多了!”

之前那些嫌弃瑶瑶的村民,看着别人手里的野猪肉,眼神里满是羡慕,有人甚至主动过来搭话,想帮着瑶瑶家干活,也盼着能分点肉。瑶瑶也没计较,对主动帮忙的村民,也分了半斤左右的肉——她记仇,但更懂得恩怨分明。

王婆子也来了。她站在院门口,搓着手,有点不好意思——之前她一首骂瑶瑶是扫把星,还想抢她的人参,现在看着满院的野猪肉,实在忍不住想来看看。

瑶瑶看到她,也没冷脸,从旁边拿起一块一斤左右的五花肉,递到她手里:“王婆婆,这肉给你,你拿回去炖着吃。”

王婆子愣住了,接过肉,脸瞬间红了,支支吾吾地说:“瑶、瑶丫头,之前是婆婆不对,不该骂你……”

瑶瑶摇摇头,笑得软软的:“没事,婆婆以后别再叫瑶瑶扫把星就好。”

送完肉,回到家,小院里还剩下不少肉——有带骨的排骨,有肥肥的五花肉,还有适合熏制的里脊肉。萧野找了根粗麻绳,把里脊肉、腿肉挂在院里的老枣树上,又在树下支起架子,点上松柏枝,开始熏肉——松柏枝熏出来的肉,带着一股清香,能放很久。

瑶瑶则拉着林爷爷,在灶台边炖肉。她把五花肉切成块,放进锅里焯水,又加了点之前采的香叶、桂皮(系统教她认识的草药,既能调味又能去腥味),再倒上点豆油,小火慢炖。

没一会儿,锅里就飘出了浓郁的肉香,油花滋滋作响,香气顺着窗户飘出去,飘满了整个村子。村里的孩子都闻着香味跑到瑶瑶家院门口,扒着门缝往里看,咽着口水:

“好香啊,是瑶瑶家在炖肉吗?”

“我也好想吃肉……”

瑶瑶听到声音,从锅里盛出一小碗炖得软烂的五花肉,分给门口的孩子们,每人一小块:“慢点吃,小心烫。”

孩子们接过肉,吃得满嘴流油,含糊地说:“谢谢瑶瑶姐姐,肉真好吃!”

傍晚时分,熏肉的香味和炖肉的香味交织在一起,飘得更远了。瑶瑶盛了一碗炖得软烂的排骨,递到萧野手里:“爹爹,快吃,炖得烂烂的,不塞牙!”

又给林爷爷盛了一碗五花肉:“林爷爷,你多吃点,补补身体,脚伤好得快!”

最后,她自己拿起一块带着点肉的大骨头,坐在小板凳上,啃得津津有味。肉香浓郁,油汁沾在她的小脸上,像只偷吃了蜜的小猫,小眼睛眯成了月牙儿,心里满是幸福——以前她只能看着别人吃肉,现在她有爹爹,有林爷爷,有吃不完的肉,再也不用挨饿,再也不用被人嫌弃了。

萧野看着她满足的模样,拿起布巾,轻轻帮她擦掉脸上的油汁,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林爷爷喝着小酒,吃着五花肉,看着眼前的一幕,笑得眼睛都眯了。

这时,王婆子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红薯粥,走进院里:“瑶丫头,婆婆煮了红薯粥,给你们送一碗。”

她放下粥,看着瑶瑶啃骨头的模样,又看了看满院的熏肉,忍不住感叹:“瑶丫头,是个知恩的。”

这句话,说得真心实意,没有半分虚假。

瑶瑶抬起头,对王婆子笑了笑,又拿起一块刚熏好的腊肉,递到她手里:“王婆婆,这肉给你,熏过的能放很久,你拿回去慢慢吃。”

王婆子接过腊肉,眼眶有点发红,转身走了——她彻底明白,这孩子不是扫把星,是个福星,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。
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在小院里,老枣树上挂着的腊肉随风晃动,锅里的肉还在滋滋作响,香气飘满了整个青牛村。瑶瑶啃着骨头,看着身边的爹爹和林爷爷,心里暖融融的——她的小日子,终于走上正轨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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