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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黄仙共生祭

小说: 黄皮哭坟   作者:山东逗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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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地迎来了三年一度的 “黄仙共生祭”。这是苏继安主持的第三次祭祀,规模比以往更大 —— 不仅北地各村村民齐聚,南方驱邪分堂的弟子、西疆萨满的后人,甚至中原李寻的孙子李墨,都带着驱邪工具赶来相助,共同守护这场象征平衡的盛典。

祭祀前三天,苏继安就带着驱邪学院的学生,在黄皮枯坟周围布下 “三环护灵阵”:外环用狼神骨粉末混合朱砂,画出驱邪符咒;中环摆放十二盏纯阳火灯,日夜燃烧;内环则由黄仙骨碎片镇守,与祭坛上的黄大仙残骨遥相呼应。苏承安拄着桃木拐杖,在阵中缓缓踱步,时不时停下来调整火灯的位置,眼里满是欣慰:“继安,这阵法比你第一次主持时,稳妥多了。”

苏继安蹲下身,将一块松动的符石按回原位:“爹,都是您和太爷爷留下的经验,还有黄大仙的护佑,我才能做好。” 话音刚落,祭坛中央的黄仙骨突然泛出红光,一道细小的虚影从骨头上飘起,绕着苏继安转了一圈,又轻轻落在他的肩头 —— 正是黄大仙的灵识,像是在回应他的话。

祭祀当天,天刚亮,黄皮枯坟前就挤满了人。村民们捧着自家种的粮食、采摘的野果,整齐地摆放在祭坛下,作为献给黄大仙的祭品;驱邪弟子们穿着统一的青色道袍,手持驱邪符,站在阵眼位置;西疆萨满则敲着羊皮鼓,念起古老的祈福咒语,鼓声与咒语声交织,在山谷间回荡。

苏继安穿着黑色祭服,手持青铜符牌,缓步走上祭坛。他先是朝着黄皮枯坟的方向深深鞠躬,再转身面对众人,声音洪亮:“今日举行黄仙共生祭,为北地求平衡,为百姓求安宁!愿狼神与黄大仙的庇佑,永护这片土地!”

随着祭文念诵,祭坛上的黄大仙残骨红光暴涨,在空中凝聚成半人高的虚影。虚影张开前爪,朝着天空轻挥,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飘来几朵祥云,祥云间落下细密的甘露,洒在枯坟周围的平衡花上 —— 花朵瞬间绽放得更加艳丽,金黄色的花瓣上沾着露珠,像是缀满了碎金。

“黄大仙显灵了!” 村民们纷纷跪拜,脸上满是虔诚。就在这时,苏继安的儿子苏守宁突然挣脱母亲的手,跑到祭坛下,举起手里的小木牌 —— 木牌上是他亲手画的黄大仙图案,歪歪扭扭,却透着孩童的真挚。

黄大仙虚影看到木牌,竟缓缓飘下祭坛,用鼻尖轻轻碰了碰木牌。苏守宁非但不怕,还伸手摸了摸虚影的皮毛,脆生生地说:“黄大仙,我以后也要像爹爹一样,保护北地!”

虚影发出一阵温和的 “吱吱” 声,用爪子在苏守宁的额头轻轻一点 —— 一道淡金色的印记瞬间浮现,又很快隐入皮肤。苏承安看到这一幕,忍不住笑出声:“这孩子,倒和你小时候一样,跟黄大仙投缘。”

祭祀进行到一半,突然有人大喊:“黑松林方向有邪气!” 众人转头望去,只见黑松林上空飘起一缕黑色雾气,雾气中隐约能看到几只邪化黄皮子的影子,正朝着枯坟的方向移动。

苏继安立刻握紧青铜符牌,沉声道:“各位莫慌!护灵阵会挡住邪气,驱邪弟子随我去查看!” 他刚要下祭坛,黄大仙虚影突然飘到他面前,朝着黑松林的方向摇了摇头,又指了指祭坛下的李墨。

李墨立刻会意,上前一步:“苏院长,我带中原弟子去探查!您留在祭坛主持祭祀,稳住阵眼!” 苏继安点头,将几张驱邪符递给李墨:“小心些,若遇强敌,立刻点燃信号烟火。”

李墨带着十名中原弟子,骑着快马冲向黑松林。半个时辰后,信号烟火在松林上空炸开 —— 不是代表危险的红色,而是代表安全的绿色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李墨等人牵着马回来,马背上绑着几只己经失去气息的邪化黄皮子,每只黄皮子的脖子上,都缠着一根黑色的藤蔓。

“是阴黄教的余孽!” 李墨走到祭坛前,将藤蔓递给苏继安,“他们躲在松林深处的山洞里,用残留的黄仙藤粉末炼制邪化黄皮子,想趁祭祀时偷袭,被我们一网打尽了。”

苏继安接过藤蔓,用黄仙骨碎片一碰,藤蔓瞬间化为黑水。他抬头看向黄大仙虚影,虚影朝着他点了点头,缓缓飘回祭坛中央,与残骨融为一体。众人见状,纷纷欢呼起来,祭祀的气氛再次变得热烈。

夕阳西下时,祭祀终于结束。苏继安将《苏家守墓录》和《黄仙守护录》交给苏守宁,蹲下身对他说:“这两本书,记载着苏家五代人的守护,也记载着黄大仙与北地的缘分。以后,你要把它们好好传承下去,记住,守护北地,不是一个人的事,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。”

苏守宁握紧书本,用力点头:“爹,我记住了!我会像您、爷爷、太爷爷一样,保护好北地,保护好黄大仙!”

苏承安站在一旁,看着父子俩的身影,又望向远处炊烟袅袅的村庄、长势旺盛的庄稼,眼里满是安宁。他知道,苏家的守护使命,会像黄皮枯坟旁的平衡花一样,一代又一代,在北地的土地上绽放;而黄大仙的故事,也会像黑松林的风声一样,永远在这片土地上流传,守护着一代又一代的百姓,首到永远。

祭祀结束后的半个月,苏继安接到一封来自西域的信 —— 是西域驱邪分堂的弟子写的,信中说,他们在西域的一座废弃古堡里,发现了阴黄教残留的踪迹,古堡的密室中,藏着一本黑色的典籍,上面记载着 “黄仙秘库” 的另一个入口,就在西域的 “黄沙窟” 中。

苏继安立刻召集众人商议。苏承安看着信,眉头微皱:“黄面老鬼虽然死了,但阴黄教的余孽可能还在寻找秘库。黄沙窟常年刮着黑沙,邪气很重,若是让他们打开秘库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李墨站起身,主动请命:“苏院长,我愿带着中原弟子去西域!当年我爷爷受苏文轩院长的恩惠,如今正是报恩的时候。” 西疆萨满的后人阿依古也点头:“我也去!西疆的萨满术能对抗黑沙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
苏继安点头:“好!我和你们一起去。守宁,你留在苏家洼,跟着你爷爷学习打理驱邪学院,守护好黄仙祭坛和黄皮枯坟。”

苏守宁虽然不舍,但还是听话地点头:“爹,你们放心去,我会看好家的!”

三天后,苏继安、李墨、阿依古带着二十名驱邪弟子,骑着骆驼,朝着西域出发。从北地到西域,需要穿过茫茫戈壁,路途艰险。白天,烈日炙烤着大地,骆驼蹄子踩在沙地上,发出 “沙沙” 的声响;夜晚,气温骤降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众人只能围着篝火取暖。

走了约莫二十天,他们终于抵达西域的黄沙窟。黄沙窟坐落在一座巨大的沙丘下,洞口被黄沙掩盖,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,缝隙里飘出淡淡的邪气。阿依古掏出羊皮鼓,敲了三下,鼓声在沙丘间回荡,洞口的黄沙渐渐散开,露出一个两米宽的入口。

“里面的邪气很重,大家小心。” 苏继安掏出青铜符牌,金光亮起,率先走进洞口。洞内漆黑一片,只有火把的光在前方摇曳,地面上散落着许多白骨,有的是人的,有的是动物的,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惨烈的战斗。

走了约莫一个时辰,前方突然出现一道石门,石门上刻着与黄皮枯坟地宫相同的邪符。李墨掏出从阴黄教余孽那里缴获的黑色钥匙,插进石门上的锁孔,“咔嚓” 一声,石门缓缓打开。

石门后面是一间巨大的密室,密室中央放着一个黑色的石盒,正是黄仙秘库的核心 —— 里面装着黑袍当年炼制的邪物 “黄仙噬魂幡”。石盒周围,站着五名阴黄教教徒,他们正围着石盒念咒,试图打开石盒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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