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食梦星域的光门时,灼热的气浪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。陨星渊的天幕是暗红色的,无数燃烧的陨石如流星雨般坠落,砸在渊底的黑石平原上,溅起丈高的火星。陈凡掌心的万域令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,与渊底的“血煞法则”相触,在他周身凝成层血色光甲——这是进入渊底“焚天殿”的信物,只有能驾驭血煞之力的人才能让光甲不反噬自身。
楚瑶换了件赤红的血纹纱裙,裙摆用陨星渊特产的“燃血丝”织就,丝线中流淌着细小的血珠,走动时血珠顺着裙褶滚落,在肌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,开衩处绣着“血契纹”,纹路会随着杀意流转,贴在腿侧时泛着妖异的暗红。她刚用离火劈开块坠落的陨石,纱裙领口被火星燎得微敞,露出颈间被血煞气熏出的淡红印记,见陈凡凝视着血光甲出神,便踩着滚烫的黑石走到他身后,纱裙开衩处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小腿,指尖带着燃血丝的灼意划过他的脊背:“凡哥,你看这血契纹像不像刚才劈开的陨石纹?渊里的老猎户说,这里的黑石能映出杀气,两个人的杀气融在一起,石头会渗出红水呢。”她往他怀里靠了靠,燃血丝的裙摆轻扫过他的手腕,与血光甲摩擦出滋滋的声响,声音带着被热浪烤出的沙哑:“我还听说焚天殿深处有座‘血煞台’,台上的‘噬魂镜’能照出藏在血脉里的凶性,我们去照照好不好?说不定能看到你挥剑斩星的样子。”
陈凡反手将她揽入怀中,血光甲的暖意顺着指尖漫过她的腰侧,抚平她被血煞气搅乱的灵力:“再胡闹就把你拴在陨星堆上,让血契纹给你讲讲‘血煞噬心’——刚才你追着只‘火纹兽’砍了三里地,没发现血煞气己经顺着你的离火往识海里钻了?那畜生是故意引你去焚天殿外围的‘噬灵阵’。”
“那不是想给你抓来烤着吃嘛,”楚瑶仰头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下,纱裙往他身上贴得更紧,血契纹在两人相贴处亮起刺目的红光,“再说了,万域令不是护着我们吗?你看这光甲多硬,像你每次护着我时的样子。”她突然拽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血契纹上,“你摸摸,这纹路会跟着心跳发烫呢,刚才看到你血甲加身的样子,它烫得像团火。”
苏清鸢披着件冰蓝的血域披风,披风边缘缀着能镇煞的“凝煞珠”,走动时珠串与陨石碎片碰撞,发出如碎冰落地的脆响,里面穿了件冰纹血衣,衣料织入“寒煞丝”,能抵御血煞气的侵蚀,肩甲处的冰纹因压制煞气微微发亮。她手中握着块从黑石里抠出的“识煞玉”,玉上的纹路会随血煞浓度变色,此刻正泛着深紫:“这玉能测陨星渊的血煞强度,刚才探查到焚天殿周围的煞气是别处的千倍——那里的‘血藤’会顺着血脉缠绕,三百年前有位渊底修士,就因为在殿里动用了本命精血,被藤须缠成了血茧,剥开时只剩副骨架。”她往陈凡身边靠了靠,披风下的手指划过他的手背,凝煞珠的凉意混着血光甲的灼热,“我的冰灵术能冻结血藤,但需要你以万域令之力为引,而且……”她顿了顿,耳尖被热浪烤得泛红,“冻结时需要气息相缠才能精准控制,不然会连我们自己的血脉都冻住。”
水玲珑穿着靛蓝的血域裙,裙摆上绣着能引动煞气的“流煞纹”,走动时裙摆如血浪翻涌,裙角缀着用凝煞珠串成的链坠,煞气流过时链坠发出如泣血般的嗡鸣。她身后跟着两位陨星渊的原住民女子:一位是穿暗红外套的“煞神侍女”血影,能与血煞气对话;另一位是戴血玉冠的“镇煞仙姬”珠煞,掌管着焚天殿的钥匙。“焚天殿的‘血煞阵’最是歹毒,”水玲珑的裙领随动作微敞,露出锁骨处沾着的血砂,“阵里的‘幻煞花’会化作你最恨的仇人,三百年前玄机子前辈在这里留下过句警示,血影说,只有杀气纯净的人才能听懂。”她往陈凡身边凑了凑,指尖沾着血砂划过他的手腕,带着粗糙的灼意,“珠煞说,破阵需要‘同心煞’,两个人的精血混在一起涂在阵眼,才能让幻煞花枯萎——你和楚瑶的血最配,一阳一烈,像极了渊底的‘双生煞星’。”血影和珠煞同时低下头,血影的暗红外套被热浪掀起,露出臂间缠绕的血煞链,链节上的血纹正与陈凡的血光甲共鸣。
阿蛮穿着墨绿的血域藤裙,裙摆用陨星渊的“镇煞藤”编织,上面缠着会吸煞气的“噬煞花”,走动时花瓣收缩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腰间系着个装着“醒煞露”的皮囊,露水滴落时能驱散血煞气。她身后跟着缠藤族在陨星渊的分支——“煞藤巫”藤煞和“守殿药仙”蔓血,两人手中都捧着陶罐,里面装着能解幻煞花毒的“定煞液”。“血煞阵的‘噬魂草’比食梦星域的噬梦草更狠辣,”阿蛮往陈凡脖子上缠了圈镇煞藤,藤上的噬煞花蹭过他的颈间,带着血煞的刺痛,“草叶会顺着血脉往识海里钻,让人变成只知杀戮的疯子。但守阵的不是生灵,是颗‘血煞珠’,据说它是陨星渊诞生时第一缕煞气所化,能辨杀气真伪,最喜欢捉弄杀气不纯的人——尤其是心里怕得要死却硬装凶狠的那种。”藤煞立刻打开陶罐,里面的定煞液泛着墨绿色泡沫:“这药液能护血脉,但需要……与大人的灵力相融才有效,而且相融时得用舌尖渡过去——上次在食梦星域你都没皱眉,这次可别被渊底的煞气吓软了呀。”
月瑶穿着玄黑的血域劲装,衣料上嵌着能吸煞的“藏煞晶”,煞气流过时,晶体能让周围的血煞暂时失效,腰间别着柄淬了煞火的短刃,刃身流转着墨黑与赤红交织的光。她身后跟着月隐阁在陨星渊布下的“煞影卫”玄煞和“守殿杀”影血,两人都背着装满抗血煞药膏的皮囊,药膏是用她们的心头血混合噬煞花汁炼制的。“血煞阵深处的‘真煞壁’上有玄机子前辈留下的线索,”月瑶的指尖划过陈凡的腰侧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识煞玉的震颤,“但壁上的血纹会制造‘煞劫幻象’,比如让你看到楚瑶被血煞吞噬、变成怪物的画面,若是心神动摇,就会被真煞壁吸走一半精血,从此再难动用杀气。玄煞的‘破煞符’能暂时撕裂幻象,不过……”她往他身边靠了靠,劲装下的手肘轻轻撞了撞他的肋侧,藏煞晶在血煞气中闪烁,“画符时得用你的血当引,而且一张符只能护一个人——这次可别让楚瑶抢了先,她的离火最容易被煞火引爆。”玄煞立刻单膝跪地,从皮囊里掏出张黄符,符纸在火星雨中稳稳悬浮:“请大人赐血,属下愿先护苏清鸢姑娘,她的冰灵术能镇住煞气。”
星瑶穿着金色的血域战甲,甲片上镶嵌着能反弹煞气的“耀煞晶”,煞气流过时,晶体能折射出煞藤的轨迹,手中握着柄用陨星渊玄铁打造的长戟,戟尖缠绕着镇煞藤,能暂时锁住周围的煞灵。星岚与镇星在陨星渊联络的“煞航舰长”星血跟在她身后,两人手中都握着能斩断噬魂草的“裂煞刃”。“焚天殿的核心藏着‘血煞本源’,”星瑶的灵力在陈凡掌心流转,与识煞玉的变色相融,泛起黑红色的涟漪,“但本源被‘煞锁’锁住,需要集齐‘五煞珠’才能打开——我的‘战煞珠’算一颗,楚瑶的‘炎煞珠’、苏清鸢的‘寒煞珠’、水玲珑的‘浪煞珠’、阿蛮的‘藤煞珠’,五珠聚齐才能解开煞锁。”星血突然开口,声音带着陨石炸裂的轰鸣:“最后一颗‘藤煞珠’在血煞珠里,想要拿到它,必须通过‘煞劫试炼’——在血煞阵里亲手斩杀自己的煞气幻象,否则会被煞锁永远困住,日日夜夜被自己的杀气反噬。”
紫凝穿着紫衣的血域纱裙,裙摆垂着用耀煞晶磨成的链珠,煞气流过时,链珠相撞发出如钟鸣般的声响,裙身用陨星渊的“牵煞丝”织就,能护住魂魄不被真煞壁的血纹侵扰。她身后跟着紫晶星在陨星渊的“煞魂师”魂血和“守殿炼魂女”晶煞,两人都捧着魂晶罐,里面装着能安抚血煞珠的“聚煞液”。“噬魂草的幻象虽强,却无法模仿真正的杀气波动,”紫凝往陈凡身边走了两步,链珠划过他的脚踝,留下带着血煞的灼痛,“我的炼魂术能让草叶显形,但需要……与你魂魄相触才能施展。”魂血立刻补充道:“魂魄相触时会有些……剧痛,就像有煞针在识海里扎。”
冰璃穿着白衣的血域裙,裙摆绣着能冻结煞丝的“锁煞冰纹”,手中握着用陨星渊冰玉雕琢的长笛,笛身缠绕着镇煞藤,吹奏时能让周围的血煞气变淡。她身后跟着冰灵族在陨星渊的“煞冰巫”冰血和“守殿凝冰女”冰煞(与前者同名,以发饰区分,后者戴血玉发簪),两人都带着装满“锁煞冰泉”的玉瓶。“焚天殿的血煞核心是‘煞源池’,”冰璃的目光落在陈凡身上,白衣下的脸颊被血煞气熏得泛着红,“池中的水是血煞本源所化,能让人瞬间掌控极致杀气,却也会让人沦为煞奴,只有‘冰火同契’的力量才能净化它。我的冰与楚瑶的火需要借你的万域令之力相融,只是……”她声音低了下去,指尖绞着裙摆的锁煞冰纹,“相融时会引来周围的煞灵共鸣,可能……会被煞气推得撞在你怀里,就像上次在无魇殿被梦雾裹住那样。”戴血玉发簪的冰煞递上玉瓶,瓶身覆着层冰,冰上沾着血珠:“锁煞冰泉能定煞气,但需要贴身放在……心口处,用灵力焐热才能发挥效力。”
【第一波激战:血煞阵外围】
众人刚踏入血煞阵范围,地面突然裂开,无数血藤如毒蛇般窜出,朝着楚瑶缠去。“来得好!”楚瑶的离火骤然暴涨,赤红纱裙在火浪中猎猎作响,血契纹亮起的瞬间,离火化作火龙,将血藤烧成灰烬。但更多的血藤从西面八方涌来,上面还缠着噬魂草,草叶滴落的汁液落在黑石上,竟腐蚀出坑洞。
“左翼交给我!”月瑶的短刃带起煞火,玄黑劲装在血藤间穿梭,每一刀都精准斩在藤根,藏煞晶的光芒让周围的血煞气暂时溃散。星瑶的长戟则横扫右翼,耀煞晶折射出的光刃将血藤成片削断,镇煞藤缠绕的戟尖更是让靠近的煞灵发出惨叫。
苏清鸢的冰灵术突然爆发,冰纹顺着地面蔓延,将涌向前方的血藤冻成冰雕:“陈凡,用万域令引血煞气!”陈凡点头,血光甲上的纹路亮起,渊底的血煞气如潮水般向他汇聚,在他身前凝成柄血色长刀。“喝!”他挥刀斩下,刀气所过之处,血藤与噬魂草齐齐炸裂,硬生生劈开条通路。
【第二波激战:真煞壁幻象】
穿过血藤区,真煞壁出现在前方,壁上的血纹突然蠕动,化作无数人影——正是众人最在意的人。陈凡眼前的幻象是云巅桃林的自己,正举剑刺向楚瑶,而楚瑶的幻象则是她被血煞吞噬后,举着火球扑向陈凡。
“凡哥!别信!”楚瑶的离火首扑陈凡眼前的幻象,赤红纱裙与他的血光甲相触,两人的灵力瞬间共鸣,“那不是你!”陈凡眼神一凛,血色长刀反手劈向自己的幻象,同时握住楚瑶的手,万域令的光芒穿透幻象,露出后面狞笑的血煞珠。
“有点意思,”血煞珠的声音如无数人嘶吼,“但这才刚开始!”它突然爆开,化作漫天血雾,雾中浮现出个与陈凡一模一样的血煞傀儡,手持血色长刀,气息竟与他不相上下。
【第三波激战:煞气傀儡】
“这傀儡能模仿你的杀气,”苏清鸢的冰灵术在陈凡与傀儡间凝成冰墙,“它的弱点在眉心的血纹!”楚瑶立刻会意,离火化作火箭射向傀儡眉心,却被对方用刀挡开。傀儡挥刀斩向陈凡,刀气带着撕裂空间的锐劲,血光甲被劈中的瞬间,竟泛起涟漪。
“一起上!”星瑶的长戟与月瑶的短刃同时攻向傀儡侧翼,紫凝的炼魂术则干扰它的识海,冰璃的长笛吹奏出锁煞冰纹,暂时冻结它的动作。陈凡抓住机会,血色长刀凝聚万域令与血光甲的双重力量,刀身泛起金红交织的光芒:“破!”
刀光与傀儡的刀气碰撞,爆发出刺目的红光。傀儡眉心的血纹应声碎裂,身体化作血雾消散,空中留下颗墨绿色的珠子——正是阿蛮需要的藤煞珠。
【焚天殿核心】
踏入焚天殿时,血煞本源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。殿中央的煞源池泛着黑红的光,池边的煞锁正散发着凶戾的气息。陈凡将五煞珠抛向煞锁,珠子嵌入锁孔的瞬间,锁身寸寸碎裂,血煞本源的光芒冲天而起,在殿顶映出幅星图——那是比诸天万域更广阔的“煞域”,无数凶戾的星辰在其中运转。
“原来如此,”陈凡凝视着星图,“血煞本源是通往煞域的钥匙,而煞域……是万域杀气的源头。”血煞珠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敬畏:“你通过了试炼,现在可以选择摧毁它,或是……掌控它。”
楚瑶的赤红纱裙贴在陈凡身上,离火与血煞本源共鸣:“凡哥,别信它!杀气太盛终会噬心。”苏清鸢的冰灵术在他掌心流转,带着冷静的暖意:“我们需要的是平衡,不是掌控。”陈凡点头,万域令的光芒与血煞本源相融,将其化作道温和的红光,融入自己的血光甲:“从今往后,煞气为我所用,而非我为煞奴。”
血煞本源被驯服的瞬间,陨星渊的血煞气开始消散,黑石平原上开出嫩绿的草芽。血影突然指向殿外:“你们看,煞域的光门开了!”众人走出殿外,只见渊底的天空裂开道缝隙,里面隐约可见无数闪烁的凶星。
“那是新的旅程,”陈凡握紧手中的血色长刀,血光甲在阳光下泛着金红光芒,“但在此之前,我们得先搞清楚,玄机子前辈留下的‘万域归一’,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楚瑶的赤红纱裙在风中飘动,离火与他的刀光交相辉映:“不管是什么,我们都一起去闯。”苏清鸢的冰灵术在他身侧凝成冰凤,与血光甲的火龙盘旋共舞:“万域再大,总有我们立足之地。”
血煞气在身后渐渐平息,那些藏在杀气与同心间的羁绊,终将在更广阔的煞域星图里,绽放出比血煞本源更耀眼的光芒。而陨星渊的黑石,正被新生的绿意覆盖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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